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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她也不是毫无感觉嘛。
晴天轻轻勾下腰,就在简爱的身后蹲下,冲着她耳畔,一字一顿温柔的说着:“知道吗,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有多兴奋,当初你们折磨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天,恩?”她伸出手一把揪住简爱的长发,迫使她昂起头。
眼却在看见简爱那张消瘦得如同枯槁的脸时,猛地一缩。
曾经那张妩媚妖娆的脸蛋儿,只剩下一层皮,两颊凹陷下去,像是没有水分的干尸,嘴唇干裂,额上被人用刀子深深的划过,颊骨处,有被刀刃割破却又用黑色的线缝合好的伤口,已经化了脓,看上去很恶心。
“我真想让你的家人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晴天残忍的扬起嘴角,右手伸入病服的裤子口袋,从里面掏出手机,调开照相机,冲着简爱卡擦卡擦连拍了数张。
“形象不错。”她痞气的吹了个口哨,将照片保存好,撒开手,冷眼看着已是气若游丝被折磨得双眼空洞,宛如一具失去生气的洋娃娃的简爱,虚拍着衣衫起身,冷笑着离开了。
她原本有许多话想说,可在看到这样的简爱时,那些话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折磨一个已经生无可恋的女人,有什么意义?
对简爱来说,最大的痛苦,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活下去,活在这个苏池为她亲手建造的地狱中。
直到门轻轻合上的声响响起,简爱才从地上爬起来,一双猩红的眸子狠狠的瞪着大门的方向,心头的恨意滔天!
江晴天!你一定会受到报应的!
等到晴天一脸愉悦笑容返回城堡,苏池正在指挥马仔准备搜山。
“哎哟,嫂子,你跑哪儿去了?”一见她出现,江为拍着脑门,将晴天推到大堂,冲着一脸凝重的苏池笑呵呵的道:“老大,嫂子回来了。”
苏池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步跨到晴天面前一把将她抱住,他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着,天知道,当他和江为说完事从书房里出来后,却发现她失踪时,心里究竟有多害怕!
还好……
还好她回来了。
江为朝愣在一边的马仔打了个手势,几人识趣的退了出去,将这空间留给两人。
☆、最后的风暴(二)
“去哪儿了?”苏池拥着晴天在灰色的沙发组上坐下,顺手提起茶几上的果汁给她倒了一杯。
“我刚才去见了简爱。”晴天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气,却成功的让苏池刚准备递给她水杯的手猛地一颤,橙色的果汁在透明的杯子里荡开一圈圈细长的水纹。
他郁黑的眸子微微一眯:“见她做什么?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视线从上到下将晴天扫视一周,确定她安然后,苏池的心才算安定下去,“没事少去见她,那种女人,哼!只会脏了你的眼。”
提起简爱时,他全然是一副冷漠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只要一想到简家人对晴天做的一切,他就恨不得将那女人千刀万剐!
晴天抿唇一笑,脸颊红扑扑的,眼睛里泛过一丝暖意,头轻轻靠在苏池的肩上,女人一辈子什么时候才算是幸福?晴天不知道别的女孩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但至少这一刻,她可以很肯定的说,她是幸福的。
“我只是去见见她而已,现在的她难道还能伤得了我?”她挑高眉梢,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
“你啊,”苏池宠溺的叹息一声,手指抬起她的下颚,轻轻的在她柔软的唇上落下一吻:“我真想二十四小时将你带在身边,若有一分一秒见不到你,你不知道,我这儿,有多害怕。”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天知道,当他和江为谈完事情走出书房,却找不着晴天时,他有多慌乱,仿佛前二十多年所有的害怕通通在那一刻蜂拥而至,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理智,什么冷静,都化作了天边的浮云,想的念的,唯有一个念头——找到她!
苏池苦笑一声,拇指爱怜的摩挲着晴天的红唇。
晴天眼中闪过一丝狭促的光,嘴唇微启,灵巧的舌尖趁势滑出,将他的指尖一口吞入。
苏池呼吸一重,所有的神经仿佛都被她舌尖的游动吸引过去,从指头传来的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为之颤忪。
“晴天……”被那股邪火影响,他的嗓音近乎沙哑,低低沉沉的,透着一股子危险,他急促而又沉重的呼吸,不断在晴天的耳畔响起,“别刺激我,”苏池扬起一抹苦笑,一把将晴天紧紧抱住,按住她的脑勺,将她紧固在怀中,他吐气若兰,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呢喃道:“我不是每一次都能把控住自己,你知道的,这几天它想你想得都痛了。”
这个它,咬字很重,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晴天顿时脸红心跳,只觉得整个脸蛋儿仿佛都被火烘烤得红通起来,她的额头抵在苏池炽热的胸膛上,可以清晰的听见他的心跳声,那强劲有力的声音……
晴天闭上眼,手掌抚上他的胸腔,静静的聆听着那咚咚咚咚的心跳声。
“我们做……吧。”她的嗓音低不可闻,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坚定!
苏池浑身一震,心尖荡开一抹狂喜,却又在下一秒狠狠的压制住,他松开手,看入她的眸底,一字一字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老天!是他出现幻听了吗?他怎么会从她的嘴里听见这样的话?
“需要我说得再露骨一点吗?”晴天按捺着心底的羞涩,这几天在龙门总部,她和苏池躺在一张床上,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忍耐,每每在情动之时,他总会在最后关头煞车,然后一个人进入洗手间解决。
因为他说过的,不会勉强她一分!
所以,哪怕是男人最难克制的生理需要,他也能够忍受下来,明明想要她,想要得几乎发狂,依旧不愿伤她半分。
“……不!”苏池险些被她的主动弄得意乱情迷,不过好在他这么多年的自制力在最后关头把他的理智给拉了回来,他现在是浑身燥热,一把将病号服领子上的几颗纽扣大力扯开,露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还有那叫人垂涎三尺的性感锁骨,以及那纹理分明,却又若隐若现的胸肌。
他的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浑身的肌肉紧绷,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晴天一见他这摸样,心头又甜又涩,高兴的是他这番心意,难过的却是她不知该如何回报,她江晴天何德何能,能得到苏池倾心的爱?
藕臂极缓的揽住他的腰肢,晴天主动靠上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将他在膝盖上握成一团的大手紧紧包围住。
她耳廓红成了一片,轻声道:“我想要你了。”说着,手指还在他腰间最为敏感的地方轻轻一捏,苏池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他垂下头,眸子深邃得像是黑洞,映照着的,满满的,窄窄的,唯有她一个人。
“晴天……”即使到了这种关头,他依旧还在忍耐,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她的主动,太过匪夷所思,难道和她见了简爱有关?苏池忽然间,很想将那女人大卸八块!天杀的,不知道她又给晴天说了些什么!若不然,为什么她会如此……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他……
晴天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几下,她豁然抬头,凶神恶煞的枕在苏池的胸口,怒声道:“难道我没受刺激就不能要了你?我现在就想要你,你给还是不给?”说罢,她深吸口气,索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胡乱的将苏池身上的衣衫给扯开,露出他那鳞状的肌肉,充满阳刚气息的身躯,裸【露】的上身还有许久前留下的伤疤,子弹穿过的、刀子滑过的,通通在他的胸膛上清晰的展现出来,更是为他增了几分男人的野性与狂放!
晴天喉头一动,一双眼盯在他的身上,流露出了几分痴迷与垂涎。
苏池整个人僵硬的靠在沙发中,宛如即将被纨绔子弟硬【上】的雏儿,脸上有几分惊愕,有几分不可置信,更多的却是茫然,他还在纠结,晴天今天这样的主动是为了哪般。
“你……你的身体……”他本是想说她的身体江小白特地提醒过,不能进行剧烈运动,可当他撞入晴天那双势在必行的黑眸中时,话竟消失在了齿缝间。
晴天充耳未闻,她深吸口气,一把扯掉苏池腰间的黑色皮带,将他的左手与右手同时绑在一起,高高固定在他的头顶上,“你的手不能乱动。”
她可没忘记,苏池的左手手腕还带着伤呢。
“你……”打算做什么,话还未说完,苏池就被晴天的动作给吓呆了。
只见她利落的脱掉身上的衣物,双腿一跨,坐在了他的硕大上,进入的瞬间,晴天有些难受的皱起眉头,她弯下腰,整个人趴在苏池的上方,舌尖与手指极尽缱绻的在他的肌肤上游走,眸光氤氲,腰肢时而上下摆动,口中时而发出欢愉的微喘。
她脑子里很快浮现出了监狱中,那六个狱警的身影,身体扭动的动作一僵,可下一秒,她更加用力的坐了下去,让他深深的没入她的体内。
她不可能一辈子将那些人记住,不可能一辈子抱着心理包袱,不可能让苏池做一辈子只吃素不吃肉的和尚!
要忘掉,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做……嗳。
苏池很快掌控了主动权,在某些方面,男人的学习能力与执行能力显然比女人高出一倍不止。
“晴天……这是你自找的……”双手猛地往两侧一拽,皮带竟生生被他扯成两半,晴天甚至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就被一道黑影彻底压在身下,随后便是深入灵魂的碰撞与冲刺,她的五指深深的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芙蓉帐内度春宵,白日宣淫,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这偌大的客厅里绕梁不绝。
当苏池的热汗滴答滴答落在晴天的身上时,他身体一颤,一声低不可闻的低吼,伴随着迸发,整个人倒在晴天身上,轻微的喘着气。
晴天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肩膀上重重一咬,牙齿深陷在他的皮肉中,苏池却只是纵容的看着她,任由她的酷刑继续。
“苏池……你是我的……这辈子……不论是天堂还是地狱……你都别想甩开我……”她断断续续的话语夹杂着运动后的疲惫,却又带着毫不掩饰的疯狂与坚定!
苏池眸子一亮,双手托住她的脑袋,将她狠狠按在怀中,动情的道:“我们一辈子!不弃不离!”
天上诸佛,地下阎王,谁都别想将她从他身边带走!谁也不行!
此时的苏池,是那么确信,在经历了那么多痛苦后,他们的未来是甜蜜且光明的。
可誓言这种东西,只是一个傻子说过另一个傻子听。
一辈子有多长?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一辈子里有多少?
后来,两百多个日日夜夜,支撑晴天撑过来,熬过去的,便是这句话。
不弃不离!
☆、最后的风暴(三)
半月后,天下着小雨,淅淅沥沥,晴天的复健很成功,肩膀的伤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状态,脸上的伤痕淡化得几乎看不见,江小白在一周前为她进行了一次离子皮肤移植手术,彻底让她清秀的脸颊得以和以前一样。
苏池大清早穿得西装革履准备去公司,这一个月他住在龙门总部,几乎都是远程遥控公司的一切运作,今天要开月季会议,他这个总裁必须出席。
晴天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装,站在门口,仔细的为他系着领带:“早点回来。”
“恩,”他抬起手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等我回来。”
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她的额上,“怎么办,我一分一秒也不想离开你身边。”
他温柔的耳语,惹得晴天面红心跳,粉嫩的拳头捶打在他的胸膛,笑道:“快滚啦。”
苏池耸耸肩,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城堡,布加迪的黑色跑车停滞在铁门外,马仔在身后为他撑着一把黑伞,他峻拔的身影站在雨幕中,回头冲晴天摇手告别,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晴天总觉得,此时的他,距离自己好远,五指在身侧紧握住,她蓦地冲到雨中,从后抱住他的腰身。
苏池被她撞了个踉跄,身体一晃,下一秒,他亦转身紧紧的抱着她。
江为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嘴角抽搐的看着下方的两人,哎哟喂,只不过是去开个会,有必要搞得像生离死别吗?他吸了口香烟,哭笑不得的摇头。
松开手,苏池轻拍了两下晴天瘦弱的肩膀,“乖乖吃药,听见没?”
“知道啦知道啦。”晴天摸摸鼻尖,敷衍的说道。
“别敷衍我,要是你不听话,晚上我会好好惩罚你的。”苏池俯下身,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极缓的吐出一句话,惩罚?想到自从自己身体好后,苏池在床上近乎疯狂的索取,晴天的面颊更是热了起来。
“哼!”她恼羞成怒的冷哼一声,将苏池推到跑车的后座,黑色的跑车,在雨幕中渐行渐远,唯留下一排长长的灰色尾烟。
中午,江小白端着中药,让晴天喝下,她的子【宫】受损严重,必须不间断的喝药,这是最漫长也是最快的方法。
说来也奇怪,上午还阴雨绵绵的天,下午就出了个大太阳,红日高照,苏池在月季会议上,着重夸奖了销售部,将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