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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聂云快步跑进来的时候,萧墨不由一愣。关家的能力果然非同一般,家庭医生竟是A市现在最年轻最有声望的聂医生。
翟浩一个电话,把已经躺下睡觉的聂云从被窝里召唤而出,匆匆忙忙往前院赶。原本以为是关毅或者关家别的什么人生病了,一般来说除了关家本宅的几个人生病之外,都不会劳烦到他,急匆匆赶来一看,竟是个陌生的女子,还躺在关毅的床上,周围围了关毅,信阳电子的萧总,还有紧张地踱来踱去等他的翟浩,聂云这种见惯大场面的,一时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聂云快来看看,她忽然晕倒了。”关毅一把拉过聂云,让他坐在床边诊断。
聂云感觉关毅拉他的手一片湿黏,急忙翻开他的掌心,“你受伤了?”
关毅楞了楞神,忽然想起件事,脸迅速黑了下来,看了看床上捂着肚子紧皱眉头的女人,声音仍是清冷镇定的,“血不是我的。”
聂云看看自己手心被染上的血迹,又给严珂检查了一番,脸也忍不住黑了下来,道:“翟浩吩咐女佣准备些女士用品进来,我们先出去吧。”
关毅和聂云手上的血,加上他们脸黑的表情,萧墨并不笨,怎么会想不到,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摸摸鼻子跟着他们出去。也不知道严珂那样过分严谨保守的个性,知道自己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发生这样的事之后,会不会囧得想撞墙。
而且还染到关毅的掌心,又间接染到了聂云手上,看来严珂是难以自如的面对关毅了,这么想想,萧墨又不由觉得这是件好事,以后严珂看到关毅可能有多远就躲多远了,至于关毅的想法,管他呢,小珂躲他,那任他有再多的花花肠子也没处使。
“我刚刚已经吩咐女佣给她喂点止疼药了,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如果这是常有的情况,那可能要她去医院检查检查。”聂云和关毅在洗手间洗尽手上的血污,看着镜子里关毅的脸道。他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看他竟紧张地连手上沾了东西都没注意的,值得好好套问。
“平时什么样我并不清楚,还有收起你一脸要问八卦的样子,我和她并不熟。”关毅一向能一针见血的戳中别人的心事,多年的老朋友当然不能例外,想想严珂刚刚痛地脸色惨白的样子,又不由皱皱眉头。
聂云知是被识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烘干手之后,和他一起出来。女佣已经给严珂换完衣服,换完床单出来,在走廊上正在告知萧墨她已经醒了。
经痛晕倒本就是一瞬间的事,被关毅抱着进屋的时候其实脑子已经开始混沌地清醒。
她隐约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就是因为知道才更不好意思睁开眼睛,让人知道她醒了。
上个星期出差时间过于紧凑,忙得焦头烂额,周六日又遇上李涛和萧墨这些麻烦事,连休息日也没休息好,经期紊乱,加上轻微的贫血,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醒来看着陌生的房间,囧得只缩进被里,腹部的绞痛倒是好了,就真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外面的一干人等,蒙再被子里懊恼,她怎么会这么丢脸,没法见人了。
萧墨本打算推门进去看看,结果关毅按住了他在门把上的手:“萧总,让严小姐休息吧,我想她现在应该还不想见任何人。”
这话让萧墨不悦了,讲得他好像和严珂有多熟似的,面上却还是冷静的笑笑:“总不能今晚就住在关总家吧?我还是先带她回去好了。”
“有何不可,今晚萧总也住在这里吧,现在严小姐也是十分虚弱,不方便走动,你们就住一晚,明天再走吧。”关毅虽然客气,口吻却不忍拒绝,萧墨想到严珂苍白的脸,咬牙牙也便默认了。
“翟浩,带萧总去客房,顺便告知各位贵宾宴会到此结束。”翟浩礼貌朝萧墨做了个请的手势,萧墨深深地看了一眼关毅,转身和他离去。
“聂云,你也回房睡吧。”
“我回去睡当然可以,不过你呢,我没记错的话,那为小姐正在关少的房间,霸占着关少的床吧。”聂云用手肘拐了拐关毅的手臂,揶揄道:“我可记得关少是认床的,换了张床能睡得着吗?莫不是打算和那位小姐同床共枕?”
“你可以更无聊一点。”关毅冷冷地斜了一起长大的伙伴一眼,朝长廊的另一端走去。
聂云被斜瞪了一眼,不由心虚低头摸摸鼻子。
正文 第六章。孤男寡女
更新时间:2012222 8:38:14 本章字数:2719
蒙在被子里许久,也不知是不是关家的隔音太好了,外面没有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她挣扎着想,到底要不要乘大家都去睡了自己悄悄爬起来跑掉。
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行,关家是何许地方,这别墅一定是戒备森严,假如跑不掉还被人当小偷抓岂不是更丢脸。
左思右想都拿不出主意,难道要等着明天见些人么?她可没连面对,抓狂!
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滚来滚去,最后把被子揉成一团,乍起身来。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先观察情况再说。
想着严珂便从床上下来,穿了柔软的棉质拖鞋,踏在昂贵的手工波斯毯上面,走到床边看看,外面不能说是十米一哨,但也相差不远,还有小卫队在院子里巡逻。
这关家不愧是A市的无冕之王,守卫之严格,怕是市长家都比不上。
悄悄溜掉看来是不可能,她还是想想怎么可以一晚把自己的脸皮练得和铜墙铁壁一样厚好了。
关家倒真是有钱,连客房都布置得跟五星级酒店似的。
刚刚太紧张了,现在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打量起房间来。
这个房间的地上都铺上了质感一流的毯子,即使赤脚在地上走也不怕着凉。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摆着桌椅茶具的阳台,阳台上种着些花草。
严珂不知自己碰到了什么开关,厚重的窗帘自动闭起来,吓了一跳,赶紧走回床边。
这房间看上去比她的公寓还大,以黑白灰为主调,现代感的设计,流线似的构建风格,富有品味的家具,连带房间里带的浴室都干湿分离,还能蒸桑拿。
咦?不对啊,怎么会有剃须刀?
本来要退出浴室的严珂被自己旁光扫到的一件物品给拉了回去,不是一次性的,还是用过的。
还有牙刷牙膏毛巾,无一不显示是同一个人的,而且绝对是一个男人,难道这不是客房?不会是关家的主人房吧?那不就是关毅的房间吗?
天啊,严珂甩甩头,停止想象。
关家这么大的别墅,不可能没有客房可以给她睡,也许这些东西是关家上一个宾客留下的。
可是怎么解释她现在看到?她确定自己没有眼花,此刻,席梦思大床上坐着一个英俊不凡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正是关毅。
“身体好点吗?”清冷的声线似水流淌过,让人觉得悦耳舒心。
不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谁可以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梦!
“呃,谢谢关总关心。”严珂是个内心无论如何澎湃,外在都能强装镇定的人,也可以简称为闷骚。
关毅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严珂心跳莫名加快,他却只是捋了下她翘起来的发丝。
“一定是太过拼命,都忘了时间,每次都忽视,这种事对女人来说可大可小,一点都不懂珍惜身体。”
囧,严珂手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确定自己没在做梦,那么眼前这个用这么熟稔又温柔的声音对她说话的确实是关毅,可是为什么他的话题会是自己的大姨妈?而且这话说得怎么这么像她妈?
“呃,我下次会注意的。”严珂干笑两声,用她每次应付她妈的话来回答他。
暖黄的灯光下,关毅常年面瘫的英俊容颜竟闪过一丝笑意,颇有春暖花开的错觉。严珂看他的笑,先是一愣,接着却觉得背后一凉,怎么感觉那么不妙呢?
“那个,关总,谢谢你今天的款待,天色已经”话说到这份上,你总该懂了吧?大半夜了,也该让人睡觉了!
“已经很晚了,确实该休息了。”关毅点了点头,严珂刚想在心里夸他善解人意,哪知他抬手松了松领带,绕过她往浴室去了。
这孤男寡女,三更半夜,他想干什么?没想到看似一脸禁欲面瘫样,连对一个来了大姨妈的女性都想下手!禽兽!
当然这一切严珂只是暗想一下,马上就觉得不可能,他关毅英俊多金,要什么样子的女子没有。
何况上周的八卦周刊写得就是他和一线玉女明星林优的情事,谁不知道林优刚被评为拥有亚洲区最完美脸蛋的女星。
不对,现在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无论关毅想干嘛,她都应该离开这个房间。
严珂猫着腰朝门外走,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咔哒一声门打开了,关毅看着严珂得背影道:“你去哪里?”
“我想去倒杯水喝。”
“这里有,不用去外面倒。”关毅用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走到一面墙前按了几个钮,忽然墙面自动打开,里面暗藏这一个饮水机,他接了被热水递给她。
严珂接过来,还在懊恼自己逃得不够快,脑子没及想这是热水,就这口就喝,烫得一口又把水喷出来,关毅不幸正中,严珂赶紧放下杯子找来纸巾,一边手忙脚乱地擦拭,一边点头哈腰地道歉:“关总,对不起,对不起”
擦着擦着,严珂忽然意识到这蜜色有点不太对劲,这触感也未免太好,还和巧克力一样一格一格的,骤地停下手来,涎着笑抬起头,正好对上关毅那两颗红果果的呃,一般某种有颜色的小说中喜欢称之为红豆,人们俗称奶头,医学上的称为性
“呃”严珂不着意地退了两步,把手上的纸巾交给关毅,咽了咽喉咙,恨不得自己马上就晕过去的好,要不让关毅晕过也行。
都是听那个萧然的话来关宅,这是她这一年来做得最错的一件事,丢脸到了极致,好想死啊。
可惜上帝没有听到她的呼唤,她没有晕过去,而关毅也依旧精神熠熠,好像好朝她走了一步。严珂感觉着她和关毅间的微妙差距,又不由向后退了一步,碰到了后边的小几。
“小心!”关毅疾呼,忽然伸出手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探像身后扶住那个差点倒地的青花瓷瓶。
严珂落在一个还散着水汽的怀里,面上一热,竟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事,当关毅是轻薄了她,伸手便是一推,又急退了两步,那青花瓷瓶还是没能幸免,砰地一声啐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她察觉不对了,小心翼翼地回头,看到碎地四分五裂的青花瓷瓶,大大地咽了下喉咙,声音有些不稳的开口:“这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啊。”只见关毅那两片削薄的唇一张一合,严珂觉得眼前一阵目眩,撑住了小几才勉强让自己没有晕倒。
正文 第七章。天价花瓶
更新时间:2012222 8:38:15 本章字数:2523
“真的?!”严珂闭了闭眼睛,心存侥幸地又侧头看了看碎掉的青花瓷瓶,希望刚刚的一切都是梦,但是现实偏偏是残酷的,不如她所愿的。
关毅压根没有想过要她赔偿,自是料不到严珂脑内正在计算一连串数字,为自己背上债务而感到怨念。眉眼淡漠地撇了一眼地上破碎的青花瓷瓶,对着严珂点了点头,轻描淡写道:“是几年前在佳士得拍回来的,应该是真品。”
严珂当真是欲哭无泪,她不过是个小小的销售经理,还背负着房贷车贷,难道还要背上这个青花瓷贷?!这个不会刚好凑巧是元青花吧?要是元青花,卖了她也还不起!天上,上帝要保佑她啊!
声音是压抑不住的发颤:“这个大概多少钱啊?”希望关毅可以让她分期返款,今天一定是她最背的一天,倒霉倒到姥姥家了。
关毅好看的眉微微皱起,像是在仔细思索,严珂心中暗叹,A市的无冕之王果然有钱的无法想象,要是比照一般人家,这么个青花瓶哪里敢摆在这个地方,还完全想不起价钱的样子。
在严珂紧张地死盯着关毅的嘴唇时,关毅忽然眉心一松,似乎想起来了,“是清末的,因为器型保存甚好,市值大概三百万。”
三百万?!三百万的花瓶就这么摆在几上?!
严珂干干地笑了几声,她还是现在溜之大吉死不认账的好!
“关总,那个,时候也不早了,我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是该告辞了”严珂身子向后退了一步,企图从趁关毅不注意从他的身侧逃跑。
“小心!”关毅眼疾手快拉住严珂后退的身子,却还是晚了一步,伴随着严珂的一声惨叫,关毅眉紧锁起来,弯身抱过严珂的身子,把她放到床上,迅速地给聂云打了个电话,把他招来。
严珂呲牙咧嘴地疼,手掌紧紧抓着床单,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关毅拧着眉看着聂云给严珂挑着脚心里的碎片,紧抿的薄唇微微张启,略带着不满:“你轻点行不?”
聂云古怪地看了关毅一眼,心道关毅莫不是真的看上严珂,他和关毅从小一起长大,跑去出国念医的那几年,可以说是形影不离,没有分开过,怎么不知道关毅转了性,竟会关心起别人了。
“嘶”聂云夹出一大片碎片,严珂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
“你小心点。”关毅又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