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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来一个笑话。”
“要好笑的,不要太冷。”
“别啰嗦。很久以前石头和年糕打架,石头飞起一脚就把年糕踢进了大海。——后来有一对恋人私定终生。但是男生需要服兵役,便和女生定下誓言,给了女生一枚钻石戒,并许诺在三年后的今天与那女生碰面。到时候,那枚戒指作为婚戒。好不容易三年过去了,女生一直在等男生,却一直等不到,她伤心过度,绝望的她把钻戒扔入大海,远走他乡。可是,那男生其实也一直在等那女孩。可是,女孩误解了约会地点,于是便永远的成为了遗憾。男生伤心欲绝。。。过了几年,男生出外钓鱼;猜猜看他钓到了什么?”
陶花釉沉默了。
“是年糕啦。”澄二笑得跑上前一屁股坐在床边,还直乐得拍床板,“好笑吧?你怎么都没反应?”
“那我也来一个。从前有一对恋人私定终生,但是男生需要服兵役,便和女生定下誓言,给了女生一枚钻石戒,并许诺在三年后的今天与那女生碰面,到时候,那枚戒指作为婚戒。好不容易三年过去了,男生在回乡的船上却听到女人结婚的消息,他伤心过度,绝望的把钻戒扔入大海,三天后;船靠岸。男生去街上的小饭馆吃饭,端上来一条鱼。他夹起鱼咬了一口;咬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吐出来一看,他靠了一声。猜猜看他看到了什么?”
澄二也愣了愣。
“是鱼骨头啦。”陶转过脸来,露出一口灿烂的白牙,“你的笑话没有你脸上的表情好玩。”
“你又耍我!!”澄二朝他脸上丢了个枕头。
“不敢,我是残废。可你把我弄得异常亢奋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太好玩了,怎么办?现在我更睡不着了。”他这么大人居然向她撒起娇来。
“医生说了晚上是长骨头的黄金时间。你废话少说,给我睡觉。”澄二双手叉腰,把被子往他身上一盖。
陶花釉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是啊,那一定很重要。可你害的我现在失眠,你说怎么办?”
“你要我怎么样?!”澄二皱眉,怎么这么难伺候。
他往脸上按了按,掐出个小酒窝,“这儿,给我一个晚安吻,我就睡得香了。”
“美的你,死开。越残废越不正经。”澄二抬腿就要走人。
“你要敢走,后天我就去医院向医生投诉你虐待病人。”
“你去投诉,去啊。我现在就让你上医院。”澄二抖了抖眉毛,居心不良得盯着他露在被子外异常扎眼的石膏腿。
“你——你不要乱来。”他紧张得拿被子护住身子。见澄二又要踢腿走,他眼疾手快得一把掀开被子,长手把她往怀里一带,蜻蜓点水般吻在她的唇角。
“你——你才乱来。”澄二捂着脸,像根弹簧似的跳了起来。
他枕着胳膊,笑得异常开怀,“明天记得别说笑话了,换别的。额,我给你出个主意,你要是不介意跳脱衣舞也行。”
“你你你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花釉哥哥是不是越来越贱了?
哈哈。。俗话说的好,贱贱更健康~~哦耶~
贱男和傻女
刘莉莉看澄二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说来都寒心,现在花釉对她冷淡极了,见了面甚至连句话都说不上。又赶上现在她天天见着澄二跟死头苍蝇似的老黏糊着陶花釉,这活生生就是在往她伤口上撒盐。那丑女人到底凭什么跟她抢男人?也不拿面镜子好好照照,什么德行。刘莉莉这人没什么优点除了自信,她以美貌为傲,总以为自己就是一不小心掉落凡尘的天仙,而其他女的都是极土极土的村姑。她也琢磨过陶花釉为什么会喜欢那个臭丫头,想了很久她断定是澄二用了不可告人的龌龊手段勾引了花釉,不仅如此她一定还用了很深很深的心机挑拨了是非,离间了她和陶花釉的关系。
如果她再不有所行动,后果一定不堪设想。刘莉莉觉得很有必要让黄澄澄这个贱女人知难而退。
晚上,她看准时机,瞄见澄二一个人正好进了厨房,她也就悄悄尾随。
她一出声,就把澄二吓了一大跳,“瞧你那双手粗糙的,一点不像大家闺秀。”
澄二嘴角抽搐的转过头,竭力压抑情绪,嘴上故意轻描淡写,“不是大家闺秀怎么了?”
“妈呀,再看看你的脚,你居然要穿这么大的鞋。原来你连小家碧玉都算不上。”刘莉莉惊恐得瞠大了眼,口气听着似乎很是惋惜。
“不是小家碧玉又怎么了?”澄二朝她翻白眼。
“既不是大家闺秀也不是小家碧玉人又能配的上什么样的男人?所谓门当户对嘛,黄老师,你说对不对?”她掩口,笑得别有用心。
澄二皱眉,她算是唱的哪出。把她贬的一文不值,不就是骂她配不上陶花釉嘛。然后抬高她自己,恶心,接着她还想说什么?波霸不会以为自己就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她就配的上柚子哥了?恶心!!!澄二心里一阵不服气。
“大姐,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还这么封建呐?不会吧。你保守的思想和你出位的穿着品味明显不符啊。”澄二上下打量她,嘴巴微微张大,表示惊讶。
刘莉莉脸上一阵红白相间,“我知道让你承认自身的不足会比较困难。那我们不兜圈子,直奔主题。你会比我更了解陶花釉吗?”
澄二手上还沾着洗洁精的泡沫,她把碗筷扔在水池里,双手擦了擦身上的围裙。双眼喷着火苗充满斗志的望住刘莉莉,“好啊,咱们比就比!!”她跟哥哥可生活了十年,那不是瞎混的。应该说没人能比她更了解他。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这次输定了!!
刘莉莉倒是表现出了少有的胸有成竹,她抿嘴轻笑,“你知道陶花釉对哪种蔬菜过敏?”
“。。。。。。。”过敏?笑话,记得小时候他可是个杂食动物,他几乎什么蔬菜都吃。澄二急的脑门上冒汗,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大蒜!是大蒜吧。”
刘莉莉嘴角的笑意越发意味深长,她伸出食指慢条斯理对着澄二摇了摇,“他对清炒菠菜过敏,全身都会起红色的疹子。”
澄二急了,“你胡说!他以前就很爱吃菠菜。”她肯定是骗人的。因为小时候他们一起看的《大力水手》,主人公波派吃了菠菜就会变身成肌肉猛男,从坏蛋手里解救心爱的女孩。哥哥总爱让妈妈做清炒菠菜,然后他们就一起撸起袖管展示手臂上的瘦肉龇牙咧嘴的喊着“我是大力水手波派。”全家都笑倒。
“以前?你以前就认识他?笑死人了。釉最爱吃我做的番茄炒蛋。”刘莉莉拔高了音调,摸了摸自己那双白嫩嫩的纤纤玉手,“我再问你,你知道釉为什么喜欢穿一黑一白的袜子吗?”
为什么?澄二心里咯噔一下。他穿袜子还能和她有关系?
“你连这都不知道啊。你还好意思跟我比。”她笑得越发嚣张,随即又同情的睇了澄二一眼,“他高中毕业那会儿出过车祸,右腿的脚踝骨折。后来每到刮风下雨,天气稍有变化,右脚脚踝就会钻心的疼。至于他为什么喜欢穿那种袜子,因为那是我送的。我特意帮他在保健所买的,黑袜子里有药材能缓解疼痛。”
“他出过车祸?”澄二呆住了,手脚冰冷。
“很严重的。当时医生说还有脑震荡,他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刘莉莉炫耀似的朝澄二挥挥手,“你算了吧。什么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和我比。”
“我知道的,他喜欢……喜欢……。” 她努力想从脑子里搜刮出那些零星的线索,那么用力得想,却仍是一片空白。记忆里他从小不挑食,身体健康,性格开朗。这些模糊的形容只是说明了一个问题,她从没特意关心过他。原以为自己会对他很了解,可实际上她知道的可怜。她不知道他最爱吃什么菜,不知道他对什么过敏,也不知道他哪里受过伤。
见澄二苍白的脸色,刘莉莉终于解了气心情格外的舒畅。在这世上,果然只有她最适合陶花釉也只有自己才能给釉带去幸福。恍惚间,她感觉全身被神圣的金色光辉照耀,自己身穿意大利进口白色婚纱已经和陶花釉相拥着步入婚礼的殿堂。她在梦里笑得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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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澄二下楼喝水却听见门外的钥匙声。门打开,大姐一个人站在门外,倦倦的冲着她笑。
澄二又朝门外多看了两眼,“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岳不群呢?”
“出差。”黄梦西皱了皱眉,像是隐忍了很久终于受不住了,“我说你能别叫他岳不群吗?这名字多不吉利呀,喊他姐夫多好。——咳,澄二,家里还有剩饭吗?晚上我没吃饱。”
澄二托着腮帮,故作深沉,“妈说的话一点儿没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以前属你叫那个名字最勤,现在你还好意思说我。女人心海底针。”
微波炉铛的一声响了,香喷喷的白萝卜炖鸡汤冒着热气被澄二端上了桌,澄二也给自己来了一碗,边盛汤边说,“你不是说嫁给那个男人除非海枯石烂吗?”
黄梦溪喝了口鸡汤差点没从鼻子里喷出来,澄二急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背,“你干嘛吃这么急?”
“我说你记得这破事干嘛。”
“好像是你健忘吧。”
“他没骗我。我们去了海枯石烂,他在那里求的婚。”她眼中似有晶莹闪烁,说到求婚时,黄梦西相当难得的红了脸,“我还问他会不会爱我一辈子。”
“他说会。你这问的好傻。没男人会在求婚时说我不一定会爱你一辈子。”
“你不懂。”
“不懂什么?”
“看一个女人多爱这个男人,你只要看她问这个男人的问题有多犯傻。”
“还是有点糊涂。”
“我再举个例子,记得你们班上的麻子脸苏美吧,她曾经暗恋过她的邻居季文礼。她还常跑到人家季文礼家里问题目。可是你知道吗,她每次带的练习册后面都有整片整片的答案详解。”
“那怎么看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呢?”
“看这个男人有多犯贱,有多贱就有多爱。”黄梦西看澄二脸上一片茫然,想了想又接着说,“就像那个季文礼明知道练习册后面有答案却从不揭穿。高中时他还放弃了去美国做交换生的资格。”
澄二若有所思得用勺子敲着碗边,“这个男人一点不贱。”
“他哪里不贱?他从没表白过。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的对你好,无论你喜不喜欢她,他照旧对你好。这就是我说的犯贱。”黄梦西过来人似的看着澄二,还用油腻腻的手拍着澄二,“找个只冲你犯贱的男人比你去找男人犯傻强。”
“那么贱男和傻女还不就成了世上最完美的组合。”澄二揉着肚子,笑得直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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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商务车行驶在去往杭州的高速公路上。陶花釉行事一向雷厉风行,他带着澄二准备参加三年一届的国际珠宝展。
澄二盯着坐在前面戴了副墨镜长得像个保镖的司机看,习惯的用指甲掐手心,“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有专车可以接送上班?”
“你又没问过我。”他挑眉,幽兰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
澄二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她把责任揽的太早了,“我看你是故意的!!”
陶花釉瞬间黑脸,“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了,黄老师?”
“。。。。。。”澄二像个憋了气的皮球,不情不愿的摇摇头。
“啊,黄老师不愧是你们学校的骨干老师,教育界的人才!!”陶花釉夸张的冲澄二竖起拇指,“我一定让校长知道黄老师这次的英勇事迹,争取给你发面小锦旗。”
“你敢?”
“锦旗不好,那我们换别的?奖状?证书?要不奖金好了。”
澄二被他气得牙痒痒,决定以威胁为主行动为辅的方针政策进行回击,“陶花釉,我可记得你是怕痒的啊,你小心我动手动脚。”
“什么?”他忽然暧昧的冲澄二一笑,继而旁若无人的大声说,“你想现在就对我动手动脚?我不知道这车子的避震好不好,啊,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试试。不过你介意有旁人在场吗?”
澄二被他一言一语吓得魂飞魄散。
“老李,你介意我们在这里做。爱吗?”
“陶老板,我什么都不会看。两位随意。”司机大哥粗着嗓子一本正经的回答,黝黑的底色居然也飘起了红晕。
陶花釉转头对澄二笑得像个浪荡子,他舒展了身子,躺在宽阔的座椅上,“来吧,咱们来玩动手动脚。”
澄二看了眼他脸上邪魅的笑,脑门突突的乱跳,“你你你……表乱来。”
看她当真了紧张的缩成一团,他长手一捞,狂笑着把她揽在怀里,随手捏捏她的脸,“小东西,那你就给我老实呆着。”
澄二枕着他的手臂,她还真安静了一阵。可没多久,她又在他怀里动了动,像是被什么事折磨得心神不宁。
“在想什么?”他碰了碰她额上的发丝。
澄二挣扎得仰起脸,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问,“你——喜欢什么?最喜欢吃什么?你讨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