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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刚刚多好的机会,多有意境的氛围,他明明这么想他爸,却什么也没对她倾诉。
澄二回到房间,刚拿出笔准备备课,银仁那女魔头就像算准了时机来骚扰。她这个做行政助理的白天要在公司辅助老板处理大大小小的文件,到了晚上还到处跟狐朋狗友厮混,那丫头到底哪来那么多精力,每天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小橙子,快出来,陪人家逛街。明天公司周年庆祝酒会,我连条像样的晚宴礼服裙都没有。这一次本小姐的风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盖过那只JP骚货。我要一雪前耻。”
澄二能够想象得出手机那头的银仁,美女的鼻孔一定愤慨得冒出了青烟。
“你家岳不群给你涨工资了?”
“屁。首先,他不是我家的。其次,等他给我涨工资就像给他找二奶,绝对没戏。最重要的一点,他是个太监男啊,太监男。”
“这人你天天挂在嘴上,怎么不是你家的了?听说他常送你回家,这太监男是不是体现得过于殷勤。”
“他就顺路送我,你想什么呐。”某女狡辩时脸上无端飘出可疑的红晕,“别啰嗦。拉你姐一起去,确保姑奶奶这次要艳压群芳。”
“呸。你还勇夺花魁呢。小银,你拉我姐买衣服是信不过人家的品味吧。”
“老实说,信得过,如果只是买童装,又或者两条裙子放在我面前,只要你觉得好看,我绝对义无反顾得选择另一条。小橙子,我最信你。”
“找死!十分钟之内给我立刻现身在我姐服装店门口。”
“OK!”
澄二赶到服装店,并没如约立刻见到银仁姑奶奶的尊容,反被垃圾桶旁边几颗璀璨的碎钻闪到了眼睛。死女人穿着件襄着碎钻的马甲,鬼鬼祟祟躲在垃圾桶掩护下的草丛里。
“你……!”澄二双手撑腰,俯下身子把银仁逮个正着。
“嘘。别那么大声。”银仁反是用力拉住澄二,让她跟自己一起蹲在垃圾桶旁。
“怎么了?”澄二左右瞧瞧,发现没什么可疑情况,却也跟着压低了嗓子盯着神经兮兮的银仁。
“你姐店藏了个男人。”银仁指着旁边近在咫尺的服装店,面色古怪得盯着澄二。
“那又怎么了?”她觉得银仁反常得可笑,不就是多了个男人吗?有什么大不了。大不了证明姐姐瞒着他们大一家子人有了新的JQ。
银仁却丝毫没有展示平时三八的欲望和狗仔娱记的创造力,她竟离奇严肃起来,“澄二,他不是普通的男人。”
澄二面脸黑线,难道他是超人or蝙蝠侠?
“他是西西的爸爸。”银仁在这里埋伏得久,势必已经听到了些端倪。
澄二瞬间呆滞,“不会吧。”
玻璃门里面站着一男一女,男子面容憔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女方冷若冰霜,惜字如金或缄默无语。
“孩子是我的吧。”
“跟你无关。”
“承认让你觉得很丢脸吗?黄梦西,你别不知好歹,行不行?瞒着我又如何,做个亲子鉴定我一样也会知道。你可以放心,我是不会跟你抢孩子的抚养权,我不过想听你亲口说出事实。”女子仍毫无反应,他皱紧眉,努力控制内心压抑的烦躁,但耐心有限怕是快到极限,“告诉我,告诉我,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给不了你答案。走吧。店要打烊,我这儿又不卖男装。”她被他吵得头痛欲裂,只想他赶快消失。
他面色僵硬,目光一寸寸冷峻,随即唇角勾出细小的弧度。他忽然的沉默让彼此之间任何的举止都显得尴尬非常,他十分不客气得落坐店中央软皮沙发上,一副不会挪动一步的架势。剑眉轻挑,细长的手指插入发中,随意抚了抚额前的刘海,深邃的眸子如一面明镜投影女子的容颜,他不怒自威的气势又一次逼迫而来,“噢?那麻烦帮我把所有衣服包起来,我全买了。现在可以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了吗?”
女子顿了顿,转头用力瞪他,“你疯了吧。买这么多女人衣服干什么?”
“你管我。”他笑了笑,得逞于终是让她有了些反应。
“岳非迟,你到底想怎样?真相对我们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梦西,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很多问题都是你的一厢情愿吗?是,那时候我们太过年轻,太过冲动。可是你不该不信我。以前,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就算那时候我没钱,是我的孩子,我也会对你负责。”
“一厢情愿么?我没有不信,我就是太确信。如果那时候我告诉你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清楚你说什么都会对我负责,然后我们就会理所应当得结婚。可是,非迟,你清楚的,你又不爱我。”
看着她绝望又释然的眼神,他被她的过分冷静完全震慑住,只勉强喊出她的名字,“梦西!”
“我永远无法让你把我当成将就像我永远无法把你当成将就。”梦西用平稳的口气说完了压抑了她整整十几年的梦魇。
世界似乎在这个瞬间停止了转动,“黄梦西,难道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男子双眼通红,手指攒起拳头,面孔露出惨淡的笑容,“你就这么认定我只是将就。”
= =
“澄二,我们走吧。”银仁面如死灰,手无力得伸向澄二的肩膀,“我想回家。”
“身体不舒服吗?”澄二难得见到她这副模样。
“里面的那个男人我认识——是岳不群。”银仁只来得及留给澄二一个苍白又耐人寻味的眼神,说出那人名字时她精疲力竭。一开始她以为只是巧合,也许声音会有相似,可是那种说话的口气,还有他那辆卡宴又怎么解释。
空气中的凉意慢慢浸染,包裹住□的肌肤,尖酸的侵入各个关节。澄二觉得冷,假如换了以前的身子,即便是大冬天都敢穿着短袜短袖在街上晃,可如今她只是澄二,连这初冬的寒气都受不得。
不知怎么,银仁的背影在澄二看来分外狼狈。这时澄二心里也不是滋味,可这会儿也没什么话能说的,一个是她闺中密友,一个是她同胞姊妹,却同时纠缠着同一个男人。他不是太监男吗?怎么能有那么多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童鞋。。祝月饼节快乐。。
介个将会是传说中的双更。。
今天快递公司送来驾照了。灭哈哈。。一颗马路杀手真正诞生啦。。
很黄很暴力
街没逛成,却被一断绯闻撞得满身是伤。回到旅馆,澄二还隐隐替银仁担心,楼梯转角口陶渊明这时殷勤得迎上来,他小手一递,送上一支手机,“我爸找你。”
“黄老师,多谢你照顾小明。”
“不用客气。小明是我的学生,算是我分内的事。”
两人又礼貌寒暄客气了几下。说实话,澄二这会儿其实没什么心情与他周旋,对话也是敷衍为主,恩啊为辅。
“不知道黄老师最喜欢什么颜色?”
“嗯。都喜欢。”
对方一时没了声,“单项选择,只能选一个。”
“绿色吧。啊,不会是你在给我买礼物?”澄二心上一跳,有了稍许的期待。
“我向来守诺。”某人又开始臭屁。
“礼物倒是无所谓,可是你看这时间出去得是不是长了点,说好的是半个多月吧。是不是该回来了?你儿子都快想死你了。对了,你人到底在哪呀?”
“哦。我在龙肯。”
“龙肯是什么鬼地方?”
“缅甸西北部,小地方。我后天的飞机。”
这回换澄二沉默,缅甸?她记得很清楚他是在缅甸风灾那会儿出的差,他居然瞒着她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又不是二十几岁的小年青,他也拖家带口的,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明怎么办?还有让她这个刚找到哥哥的妹妹怎么办?
澄二很生气,砰得按了挂断键。陶花釉揣着手机,听着耳边的嘟嘟声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他说错什么了?
小明急急地问,“我爸说什么了?”
“他要回来了,后天的飞机。去睡吧。明天你还要上课。”
小明笑容灿烂蹦蹦跳跳得听话上了楼,澄二却感到异常疲惫。人人都这样,瞒着噎着,自以为伟大高尚,事后再用漫不经心的调子告诉你事情都过去了没什么可担心的,丝毫未意识到这种一厢情愿的温柔却也是最残忍的匕首。
第二天,央视一套的新闻刚播完,澄二就见着店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一条黑色窄腰落地长裙,外面套了件毛茸茸的外套,她讪讪得抬手跟澄二打招呼。澄二脸上也逐渐生出温暖的笑容。
“门口站着的帅哥是谁啊?”银仁一进门就急着问帅哥,使澄二以为此女的色心又蓬勃了不少。
“哪有帅哥?我怎么没看见。”
“就是那个,高高瘦瘦、细皮嫩肉的。你妈改变经营策略了?使用美男计不失为适应市场需求。”
“你是说那个乞丐啊。”澄二鼻子快翘上天花板了,“就他那样,还叫帅哥。”
银仁忽然转头,盯着澄二的脸数秒后说,“啧啧啧,我就说你怎么眼神有问题。你眼里有眼屎啊,快去擦擦。”
“呸。你才有眼屎。”
“放个JP帅哥在你们这种小旅馆,简直暴殄天物,他有工作吗?要不要姐姐我介绍去模特公司?”
“谢谢你的好意。人家在对面做美术助教呢。他就一个我路边捡到的乞丐,干嘛对他那么好?还帮他介绍工作?”
“难怪他眼里有艺术青年必备的忧郁气质。不错啊,不错。”
“什么?你脑袋被开水烫了吧。还忧郁气质,说不定人家近视眼。”
“他过来了。”银仁笑容邪恶朝澄二努努嘴,然后无耻的走上了勾搭的征程。她目光莹润如水,是个男人都该有恻隐之心,“请问,你有没有在这里看到一串珍珠手链?”
白瓷手里拖着一大块门板一样大物件,表面拿白布兜着,他低头朝脚底下看了看,然后木然得摇了摇头,“没见过。”
“是么。那谢谢你啊。”银仁演技高超得面露失望的神色,然后继续低头寻找那串根本不存在的手链。
“呃,是不是很重要的东西,需要我一起帮着找找吗?”白瓷看她紧张得眼圈都红了,客气的问出了口。
“我外婆留给我的遗物。我很珍惜。谁知道今天陪朋友来住宿,后来就不见了,我刚参加完宴会就跑来找。”
白瓷听后,果断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极为配合得俯身寻找。
没注意那块兜着白布的木板,一个冒失鬼从旁边经过不小心手肘一碰,白布竟被掀飞,银仁第一发现不对劲,呆呆看着那去了白布的木板上画着的是如何活色生香的尤物。连白瓷自己都傻了眼,踉跄着步子,立刻用身子去挡。可光挡有什么用,该看的大伙都看到了。大家都一致认为白瓷是深藏不露。澄二喝在嘴里的一口茶,噗得全喷了出来。
这种污秽黄色的东西怎么能留在旅馆里,澄二挺了挺胸,气势汹汹得疾步走上前去,“要么你把这幅画扔到外面去,要么我把你扔出去。”
“我这个月的房钱都交了,你不能赶我走。”
“那你说你这画里都是什么呀?画这种东西出来,你敢说你不是流氓?”澄二咬牙切齿,她竟捡回这种恶俗不良的乞丐回来。
画面结构很饱满,但内容狂野,一堆裸。男和一堆裸。女在水池旁打闹,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们接下来要干嘛。
“我敢说我不是流氓。上面的内容纯洁无比,虽然他们都没有穿衣服,但这是希腊神话中的天使和仙女。你们一时半会理解不了,我明白的。但我再说简明扼要点,这是艺术。”
“技法纯熟,色彩感强。我想说裸得很真实,画风也很有意境。”银仁虽站在澄二身旁,可从她的评价听来却已经严重倒戈。
“嗯?”澄二立刻朝银仁竖起眉毛。
“哈哈,纯属个人意见,你们继续聊你们的。”
“我不管什么天使还是仙女,裸就是裸,不穿衣服就是低俗下流,你敢说你画的时候没有乱七八糟的念头?真恶心,你这个臭流氓。”澄二忽然想起那次他当着她的面脱。内裤的情节,一种郁愤之气油然而生。
“再说一遍,哥玩的不是裸。体,是艺术!”白瓷用事实证明他的好脾气不是滥用的,说这话时他满口的豪气。但刚说完,又接了句妥协的话,“我会把它包好,明天就搬到学校。”
重新把白布盖上,白瓷捧起画板时,用着几乎大家都听地清的声音悠悠开口道,“你上次见我裸。体时就保证思想纯洁了?其实,只要不说出来,大家都在耍流氓。”
众人仰视之,果然搞艺术的就是很牛掰。
“你变态!”轰,澄二感觉有火苗蹿上了头顶,她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在旁的银仁眨着狐狸眼,朝澄二暧昧的笑笑,“别气了。我认为,帅哥的话很有道理。另外总结一句,这年头裸得好看就是艺术。”
“那以后,大家都去搞艺术,谁来扫黄啊?”澄二仰天长叹。
作者有话要说:我人是不是很好?居然双更。。
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