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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长志扳开撞锤的刹那,马滔坐在椅子里,上半身不动,下面突然间就是一脚踢了起来。
他本身就是练武术的,同时原来也是校足球队的,再加上这一年来的刻苦无比的训练,尤其是在一双腿上下过无数苦功,这一脚瞬间发力踢出去能将一根直径三十公分的木桩瞬间踢断,一脚蹬在桌子上,虽然那张红木办公桌很沉重,也架不住他这一脚疯狂的发力。
“哐”的一声,整张桌面已经被踢得侧翻了起来,兜头盖脸地便向着王长志整个人罩了过去,瞬便也挡住了他的枪,厚实的桌面保证了就算是他开枪现在也穿不透桌面打不到自己。
同时间,马滔已经飞身而起,一把便抓住了刚才搁在桌边上连着警员证飞腾而起的那把枪,瞬间便已经打开保险顶上子弹上膛,两眼泛起了杀机,直瞄向猝不及防之下已经被桌子压在下面的王长志。
这一切他做得纯熟无比,毕竟,在射击场那边,他也同样经受过比特种部队还要严格的训练,对于玩枪,除了没有打过真人以外,其他的一切,他早已经驾轻就熟了。
“放下枪!”马滔怒吼着,用枪指着已经被桌面砸得头破血流的王长志。却看见,被压在桌子底下的王长志手里的枪早已经不见了,两手空空,就那样被压在桌子底下,此刻,正狞笑望着他,“你上当了。”王长志用只有他能够听得到了声音低沉而阴险地笑道。
也就在这一刻,“砰”的一声,办公室的大门已经被人踹开了,四五个警员已经拿着枪冲了进来,嘴里狂吼着,“放下武器!”
马滔一怔,心底下轰然一声大震,他知道,这一下自己真的被阴了。
左思右想,他终究还是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咬了咬牙,将枪扔在了地上,缓缓地举起了双手,抱头蹲在了那里,任凭几个□□把自己抓了起来。
唇畔泛起了一丝苦笑,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心中有些凄凉,“难道,真的要变天了么?”
“他无故抢夺警械、袭击警务人员,把他给我抓起来!”王长志此刻已经从桌子下面艰难地爬了出来,满头是血地站在那里,怒喝道。
几个警员已经扑了过来,死死地摁着马滔,将他拷在了一旁。
马滔也不反抗,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王长志,你阴谋陷害我,真的以为,这种小伎俩就会坑得到我?我没有做任何亏心事,就不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公理和正义了。无论你替谁做事,你终将得到应有的报应。”马滔狂笑说道,依旧桀傲如昔。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多废话,把他给我带下去,好好地给我审,我必须要知道他的动机是什么。”王长志怒哼了一声,挥了挥手,那几个警员已经将马滔推了下去,直至走下了三个楼层,依旧还能听得到马滔震天的怒吼声。
“对不起,用你们的话说,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王长志叹息了一声,坐在了办公椅里,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疲倦的神色来。
凝思了半晌后,他拿出手机,换上了一张临时的电话卡,摁了几个号码,拨了过去。
“是我。”不久后,电话那边响起了一个颇为威严的声音。
“马滔已经解决了。”王长志低声说道。
“唔,做得不错,在监狱里把他捏死吧,上面的指示,朝阳的人必须一个都不能留。”那边的人语气淡淡地道,好像弄死几个人就如同踩死几只蚂蚁一样简单。可是,他那话语里的血腥味道却是浓烈至极。
“我会做好一切的。”王长志低声应道,只是话语深处却有一丝说不出来的苦涩。
“唔,你儿子会改判死缓的,有时间去看看他吧。”那个声音说道。
“那就,谢谢您了。”王长志惊喜交加地道。
“不用,做好你的事情就可以了。”那个人挂上了电话。
王长志握着电话,听着电话中不停地嘟嘟响起的阵阵盲音,眼中一阵阵茫然。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严重违反原则和国家法律的,可是他却别无选择。因为,他就一个儿子,原本在华京上大学,却因为失恋而因爱生恨,将自己的前女友残忍的捅了二十七刀,结果被关进了进去。他想尽了办法,也依旧没有能力让自己的免于一死。直到后来,事情才有了一个转机,但前题是,他必须要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
为了自己的儿子,他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只能这样照做下去。
至于未来的路能走多远,他同样不知道。他唯一清楚的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他情愿付出自己的一切,至于什么前程,什么未来,现在已经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上京。
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女子正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目中冰冷地望向窗外的天空,一动不动,宛若雕像。
李治国就站在她的身畔,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就像是见到了阎王爷的小鬼一般。
许久,那个中年女子转过头来望着他,眼里有征询的神色。李治国赶紧上前一步,低声地道,“一切都已经按部就班地开展,那些社会败类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嗯,所有与梁辰有关系的人,都不要放过。”那个女子点了点头,语声冷漠地说道,遥遥远远地,像是从天外传来。
“是,是!”李治国点头应道。
“你去吧。”那个女子挥了挥手,李治国如蒙大郝般退下了。而此刻,桌子上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第302卷 第2414节:第九百六十五章:密谈(1)
第九百六十五章:密谈
“我是马钰梅。tu。duoyou。me”马钰梅拿起了电话放在耳畔,同时凝视着桌子角落里摆着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曾经年轻的她牵着一个四岁男孩儿的小手,在灿灿地笑。眼神凝视在那个男孩儿的脸上,她的眼里掠过了一抹无法言说的哀伤。
“您好,阮夫人,我是周家城。”电话那边传来了一把沧桑的声音,听上去年纪已经不小了。马钰梅的现任丈夫姓阮,他称呼马钰梅为阮夫人而不是称号她的官衔,内里自然蕴有深意,这也表明了,这是一场私人性质的对话,而不是涉及官场等其他的事情了——这也是一种彼间都心知肚明的遮掩。
马钰梅的眉头皱了起来,眼里掠过了一丝厌恶的神色,冷冷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一个字。
“阮夫人,您的出手让我感觉到很欣慰,我这一次也是专程来感谢您的,在您的鼎力帮助下,周家必定会在江城有一番大作为,在此,也希望我们的合作能更进一步,有更深层次的实质关系。”周家城在电话那边笑道。
“周家城,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合作关系,我这样做也不是想帮助你什么,只不过是为了我的儿子而出手罢了。你是一个聪明人,希望不要把我们生拉硬扯上关系,我也不希望与你们周家之间有任何关系。”马钰梅冷哼了一声,丝毫不假以辞色地道。
“哈哈,阮夫人说得倒也是,华夏对于像我们周家这样的家族从来都是很提防的,生怕我们进入扰乱你们的金融市场,其实我觉得这大可不必嘛。我们只是赚一点小钱而已,大家彼此和气生财,况且,我们也会投资,也会兴办实业,也会解决一些实际困难帮你们当地的政府部门甩甩包袱,为当地政府纳税做贡献嘛,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么?”周家城在电话中哈哈大笑道。
“哦,你们的和气生财就是搅起了三个小国曾经的金融风暴,还险些席卷半个亚洲,是么?”马钰梅冷哼道。
“这个可不关我们周家的事情了,是他们的金融体系有问题嘛。好啦,阮夫人,咱们不谈这些,我只是想说,无论如何,周家都很感谢您的出手,帮助宇扬那孩子在江城扫平道路。当然,如果马夫人能帮助我们拿下那个吉长重工,周家更会对您感激不尽的。”周家城哈哈大笑道。
“不可能。你们分明是想借着国家振兴老工业基地以J省做试点进行全方位投资的机会想大捞一票,这会对当地的经济造成沉重的打击,你休想。”马钰梅豁地一下站了起来,怒咤道,态度极为坚决。虽然私人极重,但她毕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在大事大非面前,她绝对不会有半点让步。
“阮夫人,您还没有让我把话说完嘛。这一次,我们周家真的是想回家做点好事,投资兴业,博一个好口碑,真心希望你不要怀疑我的诚意,何必对我们这样提防呢?当然,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完全可以让阮家的子侄出面来做这件事情,顺便对我们也是一个监视嘛。投资可以由我们全权负责,你们只要在一旁监管就足够了。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完全放心了。到时候,只需要到时候能博得国家的投资助力,再加上我们周家庞大的人脉资源和全方位运作,相信,J省的重工发展指日可待,这也是为当地造福,为国家重振老工业基地树标杆榜样,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国家得利,人民得福,我们有收益,你这个前国资委主任有政绩,甚至还可以因为这件事情让你在仕途上再进一步,皆大欢喜,又是何乐而不为呢?”周家城不愠不火地循序渐地诱导着马钰梅。
“在我的人监视下进行投资兴业?”马钰梅皱起了眉头,这一次语气终于有些松动下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在不出什么大纰漏的情况下,倒确实可行。
毕竟,她嫁给的这第二个男人阮铁成家里的事情实在令人有些头疼。现在有一个侄子阮威正在某省担任一家大型钢铁重工国企的副总,原本很有希望提为一把手,却因为草率上马了一个项目结果给企业造成了重大损失,经过她多方斡旋才平息了这件事情,但前途已经彻底黯淡了下来,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了。
这几天,阮威正赖在她家里哭着喊着缠着马钰梅,要求马钰梅动用资源,再次给自己打通关节,再次启用,打又打不出去,骂又骂不走,让马钰梅很是头疼。不过,这个侄子平素倒甚是乖巧,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简直把他当成了第二个儿子来养。尤其是赵培宁死后,她一腔母爱无法倾注,悉数落在了这个她自幼看着长大最为欣赏的侄子身上,周家城的话,无疑瞬间触动了她的心弦,让她一时间情绪波动,没有立即封上这个口子,把话说死了。
“呵呵,阮夫人,其实我真的抱有诚意而来,希望您能好好地考虑一下。”周家城微笑说道。
“先这样吧。不过周家城,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在华夏的境内,你们敢有半点兴风作浪的举动,我会毫不犹豫地捏死你们。”马钰梅森寒的语气中透出了金戈铁马般的铮鸣,让人听去有些心弦发颤。
一代女天骄发威,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哪里哪里,阮夫人,周家这一次真的是想回家做点好事嘛,以赎赎我们之前先辈的罪过。并且,这一次只是试水而已,如果真的成功了,我们周家会举全家族之力回国,为祖国建设贡献一点微弱的绵薄之力。”周家城在电话那边赔笑说道,说得那叫一个诚恳。
“我信你才有鬼。”马钰梅心底下冷笑说道,不过表面上的客套还是需要的,她淡淡一笑,“如此最好。华夏欢迎一个有诚意、有实力的组织来华投资兴业,当然,对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同样不会心慈手软,这是经济主权原则的高压线,任何人都没有侵犯的资格,一旦侵犯,下场就是一个字,死。所以,也希望你们能深刻把握这个原则。”她说话间已经带上了居高临下的官腔,不过潜台词里却隐晦地表达了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只要你们不弄鬼,怎么干都行,我只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那是,那是,就打扰阮夫人工作了,以后有时间再和您联系。”周家诚陪着笑,挂上了电话。
马钰梅深吸了口气,抬头望向窗外的一朵浮云,思虑了许久,重新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码,“小威吗?你现在就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事情跟你说。”
第302卷 第2415节:第九百六十六章:危机(1)
第九百六十六章:危机
送走了周宇扬的李铁坐在办公室里,狠狠地吐出了一口浊气,随即又烦燥地从烟盒中拿出了一枝烟来,打火点着,正深深地吸了一口,缓一下情绪,顺便翻看一下刚才一直未接的手机来电时,猛然间便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巨大的惊呼声,随后,脚步声纷乱,他只来得及刚刚站起来,“砰”的一声,门已经被撞开了,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跌跌撞撞冲了进来,一下便跌倒在了他的桌子前。书包网shubaowang。yaochi。me
“岩子?”李铁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