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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意足够了吧?”赵妍拨开了他的枪,将那张支票放在了他的手中。
赵文甘想充分地表现一下自己的骨气,挥手打开那张支票,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放开,依旧接过了那张支票。
“留下,还是离开,你自己做决定吧,我不勉强你。兄妹一场,我不会逼你到墙角。”赵妍不再说什么,而是负手转身离开了船舱,只留下一个赵文甘还有周围那些已经收起了枪的兄弟。
赵文甘手握着支票,眼里有贪婪,但更多的是迷茫,沉默了好半晌,才缓缓地转头向身旁的那些兄弟,“小妹给了你们多少钱?”
他现在终于知道,小妹倒底是用什么手段收服了这群下属了。
那些下属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去,个个脸上现出了一丝愧色来。
“不用说了,你们去吧。现在我才发现,这个世界,人心终究敌不过金钱。任何人都莫外如是,而我,也不例外。”赵文甘颓然坐下,半晌,苦笑着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尘埃落定,赵文甘终究还是没有离开,而是选择了留下。
至此,越南帮悄然易主,却不知道以后会走上怎样疯狂的道路了。
这一切,现在都跟梁辰暂时没有什么关系了,梁辰只是坐在船舱中,充当起了一株大树的角色,任由梁念叶在自己身上爬上爬下的,看着咯咯大笑的梁念叶,梁辰心中一阵温馨,同时也是一阵苦涩,禁不住思维有些跑偏,“不知道叶梓现在怎样了?”他悄然想道。想到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子,想到那个风一样潇洒却如天边的云一样琢磨不定的女人,想到曾经与那个女子阴差阳错的种种,他的心弦就悄然间一阵震动,说不出的惆怅与惘然。
“怎么了?是不是看到小叶子就想起大叶子了?”旁边的刘莎莎瞟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皱起了琼鼻说道。
“呃,我哪有,这不是就陪着孩子玩儿呢嘛。”梁辰尴尬地一笑,赶紧收回了心思。
“少来,我跟了你都多长时间了?你心里想什么,因为什么走神,我还不知道么?”刘莎莎的小手已经伸了过来,捏住了他腰间的一块软肉,狠命地一扭道。痛得梁辰一声大叫,险些把小叶子给吓到,小叶子小嘴儿一扁,马上就要哭了。
“乖宝儿,不哭,上妈妈这里来。你爸爸最不是什么好人了,整天就知道造孽,造出了你这么个小可人儿来缠妈妈。”刘莎莎心疼地一把搂过了女儿,瞪了梁辰一眼,已经成为日常行为习惯的吃醋举动总算告一段落了。
梁辰终于松了口气,开始给两个孩子削苹果,同时为了避免尴尬,借机转换了一下话题。
“莎莎,龙家主不是去了你们吉家的小镇么?呃,后来什么情况?这几天人多,我也一直没有问你。倒底怎样了?事情有没有解决?”梁辰小心翼翼地问起了这个话题。毕竟,前几天身边总有人,他实在不好问出口。
刘莎莎正伺候着孩子的手就是一僵,随后看了她一眼,将梁爱沙放到了一旁去,让小叶子坐在自己的怀里,撩起衣襟给自己喂奶,边叹了口气,瞟了他一眼,“你觉得会怎样?”
“我,这个,我哪知道啊。”梁辰咧了咧嘴,摇了摇头道。
“你不是能掐会算么?你不是料事如神么?现在你又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了?”刘莎莎看起来刚才气儿还没有出透,此刻借机会开始贬损挖苦他。
“老婆,你就饶了我吧,我再能掐会算也是你的小跟班一个,你天生就是我的克星,我一见到你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你就别在这里损我了,还是说正事儿吧。”梁辰哭笑不得地道。
“切,算你识相。”刘莎莎得了梁辰这一通服软,挑了挑细细的小眉毛,总算心气儿顺了,不过脸色随后又阴郁了下来,摇了摇头,“其实这是上一辈人的心结,跟我没什么关系的。但我毕竟是吉家人,是姥姥把我抚养成。人的,吉家也一直拿我为重,而且你现在还是吉家的外家家主,就算龙腾宇来了,可是,我能怎样?难道要不顾上一辈人的感受,不顾整个吉家人的感受,就那么认了他?这又叫吉家人情何以堪?让我已经死去的外婆泉下如何能瞑目?毕竟,外婆吃了这么多苦、遭了这么多罪,完全是因为他,而吉家的再次没落,也是因为他了。”刘莎莎不停地叹气道,脸色阴霾一片,显然内心深处也很纠结。
“如果这样的话,那你这一次要小凯去接你去非洲,恐怕也是想逃避他吧?”梁辰抬头问道。
“是啊,他那么大年纪的人,而且还有病,整天守在小镇上,跟个普通百姓似的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每天都要山口处去守在那里,向山上望,就为了跟我见一面,说说话,我,我实在有些受不了。”刘莎莎说到这里,眼圈儿已经有些红了。
怀里的小叶子此刻见到妈妈哭了,很是懂事地伸出了胖乎乎的小手替她擦眼泪,边擦边说道,“妈妈,不哭……”
“好宝儿,妈不哭,不哭。”刘莎莎抱着女儿,心下百感交集,突然间想到自己对这个不是亲生的女儿尚且如此疼爱,那龙腾宇对自己的心情更是可想而知了。
这么一想,眼泪更加止不住了,开始哗哗地往下淌。
梁辰看着心疼,坐过来揽住了她的肩膀,刘莎莎螓首靠在梁辰的怀里,眼泪却是越流越急了。
“好了,出来散散心也好,以后就跟我在一起吧,咱们一家四口团聚,就比什么都强,至于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暂时就不要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解决的一天。”梁辰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同时伸手抱起了梁爱沙,亲着他的小脸蛋儿道。
“嗯。”刘莎莎点着头,轻摇着怀里的梁念叶,眼里满是爱怜。
“我走的时候,他还在小镇上,舅舅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却一直没有跟他照过面,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听说,他还在一直咳血,好像,是癌症中期。梁辰,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父亲,我的心好痛啊……”刘莎莎终于忍不住,趴在梁辰的肩膀上大哭起来。
梁辰长叹了口气,心如乱麻,此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刘莎莎了。一想起那位在他面前落泪的老人,想起他如雪的鬓角,想起他满眼的忧伤与绝望,想起龙天行语气哽咽的话语,他真的同样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梁辰,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如果他真的死了,可是死之前我这个女儿还没有认他,他会不会恨我一辈子?会不会在将死之时也不瞑目?”刘莎莎的哭声让梁辰心痛如割。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又该如何能去决断?
“好了,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莎莎,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留下半点遗憾的,更不会让龙家主失望的。相信我,我会帮你解决好这件事情。”梁辰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
“嗯,我相信你。”刘莎莎点了点头,终于不再哭了。
“对了,他是不是之前也找过你?让你帮着来做我的工作,说服我?”刘莎莎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
“是的,来找过我,可是,我没办法答应他。”梁辰摇了摇头,叹口气道。
“算了,别再为这件事情忧心了,其实我知道你夹在中间也很为难的。”刘莎莎擦了擦眼泪,倒是反过来安慰梁辰了。
“其实,解决这件事情也很简单,只要你大舅吉宁家主能真正地解开这个心结,与龙腾宇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或许就会好的。”梁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是啊,我也懂的,可是你觉得以我大舅的脾气,能跟龙腾宇坐下来谈吗?就算是谈了,可是他心底下一直对龙门有天大的怨气,又能谈出怎样的结果来?我别的不怕,就怕大舅的脾气一上来,再给龙腾宇气受,而他原本就是有病在身的人,又如何能受得了这个刺激?”刘莎莎黛眉紧锁,愁肠百结地说道。
“好了,我找个时间再做做你大舅的工作吧。功到自然成,不用太多担心了,一切有我。”梁辰拍着她的肩膀,叹气说道,竭力宽慰着刘莎莎。
“唉,现如今,也只能靠你了,我这个小女子,什么也做不了。”刘莎莎柔声款款地道,一只小手已经在他的胸口开始划上了圈子,痒痒的,痒在身上,也痒在梁辰的心里,不自然地就起了生理反应—没办法,本就做了一年多的和尚,现在终于见着自己的老婆了,而且还出落得比前更加性感撩人,更加妩媚多姿,只要是个男人恐怕在这种情况下把持不住自己吧?更何况梁辰说破大天去,也不过就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少年人?
感受到梁辰逐渐加重的鼻息,还有下面的裤子突我间蓬勃兴起的一顶帐篷,刘莎莎登时脸就红了——不是羞红的……
抬起头来,媚眼如丝地望着梁辰,眼里都快要滴出水来了,“死人,你,你要干什么?”
她这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与其是故做不知地疑问,还不如说是情动之后的勾诱。
“我要干什么,你还不知道么?”梁辰实在忍不住,大手已经悄然间滑进了玉人的怀中,结果就探到了一只堪比欧美女子的超大号儿的白兔,只轻轻一捏,刘莎莎便控制不住地一声低吟,那吟声从鼻子里哼出来,如一首荡魂的小夜曲,让梁辰的血液瞬间爆棚。
这妮子,当了妈之后,反倒越来越会勾人了。
第383卷 第3057节:第一千三百一十九章:温柔清晨
第一千三百一十九章:温柔清晨
一把便将刘莎莎摁倒在床上,吓得刘莎莎低叫了一声,“别压着孩子,他们刚睡着,你把他们吵醒了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梁辰听得浑身上下那叫一个热血沸腾,这妮子,每一句听上去都不勾人,可怎么就那么勾人呢?
“好,我不压孩子,我压你……”梁辰早已经翻身而上,两个人的衣服早已经不翼而飞了。,
“啊……老天,梁辰,你是不是二次发育了你啊?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是顶天立地的啊?嘻嘻,是不是上面神经坏死把下面给憋大了啊?你,你还有什么不行的,啊……”刘莎莎颤抖着身体,紧搂着梁辰的后背,一通语无伦次的感叹和疑问。
“我神经坏死也是因为想你想的,想不二次发育都不行了,接招……”
“啊……”
窗外一轮明月,窗内两轮。
船外波涛阵阵,船内更凶。
不知从何开始,这艘不算太大的渔船倒是摇晃得更加厉害了……
天终于亮了,一轮红日跃出海面,将万道金光洒遍了整个天地之间。
海上看日出,另有一番不可言喻的美景了。
梁辰睁开了眼睛,刚想起身,却没有动,因为刘莎莎一条欺霜寒雪的胳膊正搂在他的胸膛上,如果他一动,势力会将刘莎莎弄醒,所以,他并没有动,只是躺在那里,侧着脸望着刘莎莎,看着那张娇弹可破的俏脸儿,唇畔荡起了一丝微笑来。
旁边睡着的就是自己的两个孩子,怀里抱着的就是自己倾心相恋一生一世的爱人,这种幸福,没有体会过的人永远都不会懂得。当然,拥有这种幸福过多的人恐怕也会有太多感觉了。但对于梁辰来说,他宁可就这样一生一世静静地躺在这里,守着自己的爱人与孩子,守着这世界上他最珍贵的珍宝,一辈子也不起床。
可惜,他不想起来是他的事情,旁边的孩子却不愿意了。
“哇哇”两声,是小丫头率先醒过来了,不停用小手揉着眼睛,啜着小嘴儿,用两声响亮的啼哭来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
梁辰叹了口气,知道怀里的刘莎莎恐怕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果不其然,就在小丫头很不体会老爸心情的大哭两声之后,刘莎莎身体一动,马上就醒了过来,下意识地就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就伸手去抱小丫头,搂在了怀里,边哄着,“好宝儿,不哭”,边捧起自己的大得有些惊心动魄的白兔儿给孩子喂奶。
这一切做得自然至极,好像就算睡着了闭着眼睛都能做似的,看起来,平时这种事情早已经成为了她的日常生活习惯了。
梁辰叹了口气,有些怜爱地望了刘莎莎一眼,他知道刘莎莎是怎样刚强的一个女孩子,况且,出于对孩子的爱,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肯定不会假手于奶妈或是保姆去侍候孩子,恐怕一切都是亲力亲为。只不过,这样一来,虽然孩子少遭了少的罪,可是她却却要受累了。想到这里,禁不住就是一阵阵心疼。
赶紧坐起来穿上了衣服,拿过了一条小毛毯披在了刘莎莎的身上。
刘莎莎此刻仿佛还沉在睡梦里没有醒过来,一切动作都是下意识地习惯使然罢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