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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坐起来穿上了衣服,拿过了一条小毛毯披在了刘莎莎的身上。
刘莎莎此刻仿佛还沉在睡梦里没有醒过来,一切动作都是下意识地习惯使然罢了。好不容易小丫头不哭了,结果那边的小小子又吭叽了起来,刘莎莎放下了已经吃饱了的小丫头,重新抱起了儿子,继续喂奶。
像这样的轮番喂奶持续战,每天晚上她都至少要经历个四回五回的,想不习惯都不行了。
小丫头吃饱了,也不再哭了,而是爬了过来,沿着梁辰的胳膊就往上爬,梁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两圈儿,兴奋得小丫头咯咯直乐,开心得不得了。
“小心点儿,别摔着孩子。”刘莎莎在那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刚好看到梁辰举着小丫头在转圈儿,禁不住喊了一声,喊完之后,才逐渐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回头向身上一看,禁不住“呀”的一声,脸蛋登时就红了。她身上到现在只披着一条毛毯,还没穿任何衣服呢,光溜溜的在梁辰眼底尽览无余。
虽然早已为人妇了,但两个人聚少离多,像现在这样赤诚相见的时候起码近一年来还没有过,刘莎莎倒是不自觉地有些脸红了。
“在我面前你还害羞什么?都老夫老妻了,还怕我吃你豆腐?”梁辰边逗弄着小丫头,边斜着眼睛望着刘莎莎,嘿嘿一笑道。
“去你的,谁跟你老夫老妻呀?不害臊么?你老你的,我可还没老呢。”刘莎莎皱了皱小鼻子,赶紧放下了儿子,去穿衣服。
望着她光滑洁白的后背,还有那只堪一握的小蛮腰,以及性感妖娆的丰臀,梁辰禁不住喉间“咕碌”一声响,边逗着小丫头,边自觉不自觉地就伸出了手去,在刘莎莎的后背上轻抚了一把,嘴里道,“我来帮你穿,好不好?”
“去去去,用不着。昨天晚上折腾了我四五回,你都成一夜五次郎了,还没有折腾够么?再加上孩子闹,我顶多就睡了一个小时,你是想把我折腾死啊你?”刘莎莎娇嗔着打掉了他的手,利落地穿上了衣物。
“都吃了一年的素了,好不容易开一次荤,我怎么着也得吃个够吧?”梁辰看着刘莎莎美丽的脸庞,嘿嘿一笑道。
“开荤就要可这一天开啊?跟有了今天没明天似的,也不怕撑破肚皮。”刘莎莎翻了个娇俏的小白眼儿,撇撇了红馥馥的香唇道,让梁辰心底下一荡,又是一荡,大手伸过去,开始很不老实地继续在刘莎莎胸前的两只白兔上肆虐。尽管嘴里说着,不过刘莎莎也由他去,只是在那里盘着头发,挽了个松松的发髻——老公对老婆始终兴趣不减,一见到就色心大发,那是老婆的幸福,她当然要维护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尽管刚刚睡醒,脂粉未施,却依旧有着惊人的美丽与娇艳,这大概就是天生的美人与后天做出来的美人最大的区别吧?!
梁辰边抱着女儿荡悠儿悠儿,边对刘莎莎继续上下其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搔到了刘莎莎的痒痒肉,让刘莎莎咯咯笑个不停,不停地躲闪着。
“撑破肚皮?那也要怪你,谁让你长得这么美丽了?不过,昨天晚上其实我吃第四回的时候就已经撑着了,可是你非吵着要一次把我全都榨干,所以才有了五番战,这个,好像就不怪我了吧?”梁辰边上下其手,边低低地笑着说道。
两个人说的都是闺房密语,声音太大让周围的下属听去好像就不太好了。
“你害不害臊?没完没了你还。当着孩子的面儿,你这个当爹的连点儿正形都没有,又是上下其手又是荤言荤语的,也不怕带坏了小孩子?”跟爱人打情骂俏,刘莎莎心里比喝了蜜还甜,不过小脸却板了起来,一把打掉了梁辰的手,接过了他怀里的小丫头,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
“他们还小,什么都不懂嘛。”梁辰哈哈一笑,终于缩回了手去,抱起了已经被刘莎莎扔在旁边半天的儿子。
哪想到,刚刚抱起这小子,这小子就淡定地盯着梁辰,清澈的眸子直视着他,嘴里蹦出来三个字,“爸爸,坏……”
就跟超级法官在对梁辰进行末日审判似的,吓得梁辰手都一个激灵,险些把儿子扔到地上去。
“哈哈……”旁边的刘莎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臭小子,为什么骂你老爸坏?”梁辰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地抱着儿子,故意瞪起眼睛道。
“动,动,风,冷……”梁爱沙依旧淡定地望着他老子,丝毫没有半点害怕地回答道。
“他说什么?”梁辰愣了一下,转头望向刘莎莎,现在也唯有刘莎莎这个当妈的能翻译一岁孩子的话。
“他说,昨天晚上床一个劲儿地动,带起了好大的风,他冷了。汗,这个混小子,瞎说什么……”刘莎莎随口翻译道,刚刚翻译到这里,脸就不自禁地红了,一把抓过了梁爱沙,咬牙切齿地举手装样子要打他的小屁股,其实就是想掩饰自己的尴尬罢了。
“哈哈,不愧是我儿子,懂事真早。好儿子,好。既然你懂这么多,爸爸也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就是,你老爸我十九岁就泡上了你妈,念大二的时候就已经有你了。儿子,努努力,争取超过你老爸的这个记录,哈哈……”梁辰大笑起来,重新抢回了孩子,亲了又亲,稀罕个没够。
“一个老没正经的,一个小没正经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刘莎莎此刻也禁不住扑哧一笑,笑靥如花。
不过,笑着笑着,刘莎莎就叹了口气,脸色有些阴郁起来。“梁辰,我突然间有些想念我们曾经住过的那个栋破筒子楼,想念我们还未继续完的大学生活了。因为那时候,我们虽然要什么没什么,可是我们的爱情单纯清澈得发水一般,并且没有这么多的烦心事,又纯又唯美,我还记得你大半夜骑着六子的那台破摩车陪我兜风呢,还有我们星期天骑着单车去草地上玩玩儿。要是有可能,我倒是希望我们能重新回到江城去,再去念一回大学,再去体验一回我们曾经的爱恋。”刘莎莎将头搁在梁辰的肩膀上,幽幽地叹了口气,无限憧憬地道。
“莎莎,只要你想要的,我全都会给你。放心吧,最多半年,我们还会重返华夏,到时候,我们依旧回那栋破筒子楼住去,我还继续念我的大学,你呢,愿意拍戏就拍些守家在地的本土戏,如果不愿意拍戏,就继续回电影学院去考研,读博,直到你读书读烦了为止。好不好?”梁辰呵呵一笑,轻抚着她的脸庞,微笑说道。
“好啊,辰,那我可就等着那一天呢。到时候,我天天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尤其是做我最拿手的老虎菜,我就愿意看你吃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嘻嘻。”刘莎莎在他脸上香了一下,随后站了起来,“好啦,对过去的回忆和对未来的憧憬现在到此结束。梁辰同志,我命令你,马上起床,为了我们能够回到过去的将来,去拼博奋斗吧,走好当下我们的每一步,做好今天要做的每一件事。至于本小姐,现在就是把这两个小崽子侍候好,那就妥妥的了。”刘莎莎抱着孩子,掐着小腰,豪气干云地一指外面道。
“遵命,长官。”梁辰心底下温馨无限,当即站起来行了一个标准的巴顿时搭额礼,昂首阔步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门外头“哄”地一声,散开了一帮小子,跟一群没头苍蝇似的,四散而逃。
“我靠,你们他妈的真是胆子长毛了,敢听我的墙角?张山,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回来,让我踹你两脚,这是命令。”梁辰登时就炸了,从来温文尔雅的他都禁不住爆起粗话来了。
也难怪,这群小子居然一大早晨的没事儿干,跑到自己房门旁边听墙角来了,简直反天了他们。
“志勇大哥,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跟一群毛头小子一样没正事儿呢?”梁辰转头望着远处尴尬地站在那里,想走还不好意思走,不走更不好意思的陈志,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梁辰,我可不是专门听墙角来的,我是想向你汇报一下,已经跟梁子恒大哥那边接上头了,今天白天他会在公海上等我们,接我们去台湾,看虞守望。我来的时候,这群没品的小子就已经在这里了,我又不敢出声……”陈志勇糗得连头都不敢抬了,天地良心,他可真不是有意想来听什么的,确实是来汇报情况的。
“对,你没敢出声,所以就在这里跟他们一直听着了?”梁辰简直都要晕了,这群没品的东西,自己跟刘莎莎的闺房蜜语,全都让他们听去了,以后一定会当笑话大肆宣扬,让自己还怎么做他们的辰哥?
这个时候,舱门一开,穿戴齐整的刘莎莎已经站在了门前,拽了拽梁辰,咯咯一笑,“梁辰,你急什么急?听就听了呗?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以后志勇大哥结婚的时候,去听他们的墙角,听回来就是了。到时候,拽上我,我们一块去。”
陈志勇脖子上青筋暴起,汗珠子登时就下来了,立即掩面夺路而逃。
这个弟妹实在太泼辣了,他再在这里站一秒钟,恐怕就要连地缝儿都没的钻了。
(就以这一章献给我们曾经逝去的青春,逝去的大学时光,逝去的大学初恋。有时候,回忆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第383卷 第3058节:第一千三百二十一章:会会土包子们
第一千三百二十一章:会会土包子们
“有这种事?”梁辰眯了眯眼睛,眼里透出了一丝愤怒了。
虞占元在台湾的位置,他自然是清楚,那是堪称教父级别的大佬,就算是此番在内地总盟失势回来,本土之人恐怕也要给几分面子,留他们一个栖息之地。
哪想到,现在这些人连半点道儿上的规矩都不讲,更不懂得什么尊老爱幼了,看着虞叔病危,居然就要拿梁子恒开刀,直接把他们逐出去,简直就有些欺人太甚了。要知道,无论如何,这里也是虞占元的老家,人家带着人马叶落归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不要说他还是以全国总盟副会长的身份降临台湾了。
思忖到这里,梁辰倒是心底下有几分火气冲上来了。
“是啊,他们不光排挤我们,而且还处处欺负我们。虞叔以前的产业,有不少都被他们瓜分了,剩下的边边角角的东西,其实我们也没有看上眼儿,毕竟,我们还有欧美的黑拳市场呢,还有外围广阔的天地呢。可是我们是跟着虞叔来这里的,既然虞叔要在这里发展根据地,我们也要帮着虞叔打点。可倒好,他们分走了以前的产业也就算了,虞叔没跟他们计较,反而现在他们还来跟我们抢这点儿边边角角的产业,闹过好几次冲突,我们也伤了好多人,他们最后居然还动用了差官来抓我们。如果不是子恒大哥看在虞叔的面子上极力克制,严令我们不许与他们冲突,要忍让再忍让,我们早就干他娘的了。吗的,在J省的时候,我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旁边的铁龙也实在忍不住了,握着拳头一阵叫嚷,气得脸都涨红了。
“我猜也是子恒大哥以大局为重,否则,以你们的能力,怎么会被他们这样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小小瘪三欺负住?”梁辰哼了一声,看了两个人一眼道。
“陈启华死了,我倒是知道的,是去年的事情吧?据说举行了万人追悼大会,倒是够气派的,我当初还让小凯去送了花圈以示追悼呢。怎么,现在竹联帮还没有选出新帮主么?”梁辰思忖了一下,继续问道。
“还没有呢,我看也够呛能选得出来。一群堂主级别的干部你争我夺的,都各怀心思呢。虞叔来了,当初还能压一阵子。现在虞叔病重,他们一个个的又叫嚣起来了,今天这场大会,我看打起来也说不定。只是梁爷身处其中,唉……”铁虎叹了口气,看了梁辰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打起来?呵呵,就算不打起来,我也会让他们打起来。一个小小的台湾省,居然这么乱套?真是庙小妖气大,池浅虾米多。”梁辰冷冷一笑,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来,也不再去讨论这个问题,接下去问道,“虞叔现在怎么样了?”
一问到这个问题,铁龙和铁虎脸上都是愁云满面,俱都摇了摇头,全都没有说话。
梁辰心下沉重起来,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只是怔然望着远处的大海,眼中掠过了一抹浓重的阴云。
如果虞叔要是这一次真出了什么事情,连同秋老将军、汪会长在内,包括赵满堂,可是他所认识的最具份量的这些盖世人物的辞世了,想到这里,禁不住心中一阵感伤,说不出的难过。
大船向前飞速地掠过海面,三十分钟以后,已经到了高雄市。
“辰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