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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着,可江小鱼却抚上了乔云涛的嘴角,他的嘴角也青了呀。
看出了江小鱼的担心,乔云涛握着了她的手,仍然放平在身侧:“我这是小意思,不打紧。最多明天就是有人打趣我乔云涛的洞房花烛夜过得太火热,让热情的小鱼咬着了我的唇。”
本来心疼得要死,结果江小鱼无声地笑了。他敢这样说,她一定撕烂他的嘴。
哼哼,她有时候脸皮也厚,胆子也不小。
看着江小鱼的心情不再郁闷,乔云涛这才躺了下来,先是摸摸那红肿了的脸,然后牵过她的手,慢慢地摩挲着,像在摩挲着珍珠。
江小鱼忍痛侧身看着他,看着他正有着前所未有的认真的神情在思考着什么。
他要想的事情很多呀!
她的“取保侯审”的身份还没有改变,李子平还没有足够证据将他一次性放倒,那两宗车辆事故无头无绪,尹飞扬那边也不能掉以轻心。杜海燕的纠缠,白小柔的痴情,以及杜海岩的突然归国,哪一项都是他乔云涛的压力啊!
甚至连他亲亲热热喊成大哥的云维庸,都正在卖力地拖佳家的后腿。
怎么越想越有四面楚歌,草木皆兵的感觉。
对了,过了这么久,佳家的营业怎么样了?
“云涛,我是不是你给带来了很多麻烦?”江小鱼看着他深思的脸,忍不住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一家人哪里会有什么麻烦不麻烦。”乔云涛从思绪中清醒过来,朝她温和地笑了笑。可是看着她那张擦了猪肝红药水的脸,突然觉得真够难看。想着她明儿好点的时候去看镜子时,一定能发出惊天动地地喊声。
乔云涛想着那别致的场景,不禁咧开了嘴。
“怎么了?”明明就从来没有过的忧郁嘛,怎么突然这么高兴。
“小鱼,你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他握着的手加重了力道。表明他的认真。
嘿嘿一笑,江小鱼并没有觉得这说法不对,反而轻轻地哼了声:“那当然了!”
这话让乔云涛较真儿地笑了起来,这女人真是可造之材,越来越能和他唱调调了。
“我前儿才在哪里看见过,说最傻最痴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最爱说谎的男人是最美的男人。”江小鱼望着屋顶回忆,淡淡一笑了起来,“云涛,你是不是最美的男人。”
“我当然是最美的男人。”乔云涛对这点特别的自负,等说完了才发现他中了套套——那他不是最爱说谎的男人了?
果然江小鱼就抓着不放过他:“云涛,你说谎了。赶紧地从实招来。”
乔云涛堂堂一个大男人,对着那双清澄的眼眸居然有些心虚。可不,他对她就说了个美丽的谎言。
“我要是说谎了,有没有坦白从宽?”乔云涛看似淡淡的,其实紧张了起来。
“只要你没有把我卖给别人,就有坦白从宽。”江小鱼大气地一挥手。
“卖给乔家呢,卖给我乔云涛呢?”乔云涛慢悠悠地问。他谋了她的婚,这傻女人还天天在纠结要不要嫁她。要是她知道她早就挂在乔家的户口本上了,会不会抓狂。
“还真卖?”江小鱼瞪眼了,果然得宠的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从来没有道理可言。一下子就变了脸,“云涛你要是欺骗了我,我会跑得让你找不着。”
汗颜!他要说出来的实情卡住了。
“如果你想跑要跑去哪里?”他笑笑地问,“我就想知道你对哪里感兴趣?”
“我对全中国都感兴趣。”江小鱼的声音小了下来,然后再说时几乎成了鼻音,“云涛,我好累,我要睡了。”
“周六去帮你买钻戒,顺便补偿求婚。”乔云涛显然没有睡意。
“好啊!今天我真的很没面子耶!”江小鱼上下眼皮都已经打架了,还在计较那件事。
淡淡一笑,乔云涛摸了摸那张有着少许惆怅的脸,他确实大大地失误了,果然是个只会获取不会付出的男人。
“钻戒有了,就补偿求婚好了!”江小鱼别咕哝了最后一句,终于沉沉睡去。
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垂着,睡了也在一下一下地闪动,别有一番风味。乔云涛忍不住轻轻地吻上了她的眼。然后攻上她的唇,睡梦中的女人觅着了那熟悉的感觉,竟然比醒着时还用力的响应着。
“这社会怎么了,怎么长得越淑女越诱人。”乔云涛终于放开了她,自言自语地说着。
他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明白,这会儿他的妻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人放心不下。
在江小鱼把灯全亮起来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杜海岩眼里那种痴狂的情愫一如当初。这人他不得不防。而尹飞扬那儿也是颗不定时的炸弹,随时让他担心着老婆会被人家的私家飞机劫走。
这些男人也是,一个个比吸血鬼还可憎,怎么就不管他们两个如胶似膝。就想一个个抢他的妻。
“小鱼啊!”乔云涛失眠了。
正在这时,睡梦中的江小鱼竟把他的胳膊横在了自己的胸口,迷迷糊糊地说:“云涛,你不担心我被尹飞扬关在那儿,让他占了便宜吗?”
这女人睡梦中都不忘的事,一定是白天一直在想着的事。可是这小女人已经开始学会喜怒不形于色,所以白天没给半点破绽出来。
“不管怎样,小鱼都是我的妻。”一句话说出来,乔云涛愕然惊在那里。他没有在乎她有没有失身。他的洁癖被她什么时候治好了?
因为愕然,所以乔云涛没有看见,那个睡着的女人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终于真的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一切静寂,乔云涛帮江小鱼把被子拉到胸口,小心地搁在离伤口一厘米的地方。这才换上睡衣,也看到了身上几处青紫。
如果江小鱼不扑上来,他们当真会打个你死我活的。但他相信,杜海岩身上的伤比起他的更多。
夺妻,是要靠真本事的。
一夜无话。
江小鱼因为受伤的缘故,在家里躺了两天。林小霞当然也知道她受伤了,赶紧过来帮她。
“看来杜海岩真的爱你。”林小霞听完干架一事的经过后,如此评价。
“他就是放不开呀!”江小鱼无可奈何,总不能去哪儿买些忘情水,直接让杜海岩喝了省事。
“你打算怎么办?”林小霞有些无可奈何,“感情方面的事越拖久就越麻烦。”
“说实话,当初我答应他,和他举行西式婚礼,我至今不后悔。可是再让我提那件事,却是很不乐意。”江小鱼郁闷着,“我为的是了他最后的心愿呀!可是既然如今身体一切安好,他又怎么可以拿我的报恩做借口。”
“男人都是牛皮糖。”林小霞下了结论。
“你呢?”江小鱼这才提起林小霞的要子之行。
“我强要他了。”林小霞脸不红心不跳地告诉她,“没别的办法,我就学了你的方法。我的前夫什么都好,就是没有酒量。我把他连续灌醉了三天,我很好很温柔地采种。就这样吧,我想也差不多够了。如果不能,那说明我和他缘分已尽。如果有了,那说明我的目的达到。会是一件很令人高兴的事。小鱼,我要是有了身孕,我一定天天请你吃大餐。”
“程心鹏知不知道你这样对他。”江小鱼想笑,可笑不出来。
“知道,我就是要让他清醒地知道,在他身上要种的是我而不是别人。”林小霞咧着嘴儿,好象干了多成功的大事。
“你再不上班就要喝西北风了。”江小鱼笑她。林小霞已经好久没上班了。
“周一去上班,别急。我的银子还是够吃饭的。”林小霞语气还是热烈,可偶尔的停顿让江小鱼觉得,林小霞的一颗心已趋于沉寂。
“程心鹏的身体现在怎么样?”江小鱼担心这个。
“好像开始在做复健了。唉,不管他。从今后我们大概就这样了,永不相见。仅仅如此。”林小霞满不在乎的告诉她,“世上一个男人配一个女人。他不要我要别人,自然会空出一个男人的名额来。那个空出来的就是我林小霞的。小鱼,人就是喜欢钻牛角尖,爱进死胡同。其实许多事不必较真的。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做不了半点儿准。”
“唉——”江小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当一个人这样想的时候,就表示她已经老了呀,那颗心再也年轻活跃不起来了呀。
“小鱼,佳家的股票行情最近有点古怪。”林小霞提醒着江小鱼,“小鱼,你要是完全信任我的话,我就自己做主了,那五百万买进买出我会随时出手的。”
“你看准就出手吧!”江小鱼没有意见。但林小霞这要说,必然是事出有因。
此时云维庸的脸孔浮上了脑海。
到底是他那个男人不懂他自己的心,还是她江小鱼看错了那个男人。
周六到了,江小鱼依然在床上养着她的伤。乔云涛哪里也没有去,然后半下午的时候,他把江小鱼抱了起来,邪邪地笑着:“好了,宝贝,咱们现在出去,我乔先生开始向江小姐非常隆重而别致地求婚了哈……”
58。这是求婚吗?
他来真的?
江小鱼一颗心飞扬起来,明眸灿灿,笑颜深深。却挣扎着要下来。
“别动。”明明就是温润如玉的男人,此时偏偏故意凶巴巴地吼着她。
她果然不动,岂止不动,一身还僵硬给他看。
乔云涛眯起了眼,这女人故意的呢!她这么用力地僵着他怎么抱?
望着她终于憋不住的笑容,他也笑了:“不痛了?”
“早就好了嘛!”是他逼着她躺在床上不动的,“你这样子抱着我,让我觉得还在十岁以下,哪有心情看你的求婚。”
十岁之下?亏她想着出来。乔云涛紧瞧那双认真的眼眸,最后却翻开了她的衣领看——她锁骨以下的淤青终于消淡得差不多了。
也代表他已经又禁欲两天。加起来他已经快二十天没享受他的男人特权。
他浅笑松手。
江小鱼身子一落地,就赶紧往楼下跑。只是跑不过三步,就被他捞走了:“主角还在这儿,你跑那么快干嘛?”
说的也是。江小鱼不好意思地笑笑,压下心底的渴盼,果然和他并肩而行。只是足底老实了,含笑的眼睛却瞄过了东南西北之后,最后依然定在他身上。
下得楼来,好像也没什么两样嘛!江小鱼左瞧瞧右瞧瞧,还是连一枝玫瑰花都没看见。
其实她不喜欢玫瑰这种艳丽的花儿,更喜欢夏日露间亭亭一清荷,那种清新别致常常令她留连忘返。甚至于为之想弃文从画,把莲的那一身雅致巧妙地勾勒出来,把那凝聚了世间灵秀之物握于掌间。但不喜欢玫瑰却不代表不要玫瑰,当它被男人女人无缘无故赋与了爱情的象征时,就算患有色盲的女人都想拥有它。
乔云涛自然看到了江小鱼有点失落,他不解释,只是拥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居然还悠闲地削苹果。
他也会削苹果吗?
江小鱼看着他修长的十指在跳动着,水果刀在他手中那么灵活……她想起了杜海岩也格外擅长削苹果。
这几天她用心静养,连手机都被某人没收,说是免除一切干扰。所以,她完全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杜海岩这些天到底有没有干什么。
而她心底寒凉的地方,并不是担心杜海岩要干什么,而是杜海燕要干什么。
为爱而狂的女人是最恐怖的。她时刻有些担心杜海燕说不定就什么时候蹦到跟前来。可能还拿着刀——
江小鱼忽然跳了起来,回头就往上面跑。
“小鱼——”乔云涛讶异极了,这女人跑什么?他是真要好好地求婚呢。
“马上。”江小鱼回头一笑。
再下来时,她手中拿的正是从尹飞扬别墅里拿的那把微型水果刀。这把刀从她到香港那天直到她回来那天一直揣在身上。虽然它从未真正派上用场,但至少让江小鱼因它的存在而感觉到了安全。
一种自欺欺人的做法。
她回来了可没扔掉它,把它好好地放在桌上。安慰自己曾经惊惶的心,证明自己是勇敢的女人。
“那是什么?”虽然小,但是挺精致。明晃晃的可比他手中的水果刀锋利多了。乔云涛瞄着,含笑问。
“天涯明月刀。我曾经想用它把尹飞扬给卸了。”江小鱼大气地一挥动,结果让乔云涛差点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地夺了过去。
“把尹飞扬给卸了?”这会儿这个淡定的男人当真开始揩冷汗了。这么小的一个女人,站在云飞扬面前就等于小白兔子对上东北虎。
江小鱼看着身手敏捷的乔云涛有些好笑,仍然把刀给夺了回来:“我也削个给你。”
既然娇妻有如此盛情,乔云涛当然却之不恭,递给她一个苹果让她慢慢削。自己依然笑迷迷地削苹果给她。
“嗯,当然想把他给卸了。”江小鱼用力的点头,“特别是他那天睡在我床上的时候……”
说是求婚呢,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动静一下给他看。
“什么?”随着江小鱼这句话,乔云涛手中的水果刀很清脆地掉落在地。水果刀掉了,没有人去捡起,乔云涛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