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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和程心鹏解释?”江小鱼轻问。
“不了。小鱼。我这样说吧,如果你看见他,你问他:程心鹏,你愿意放弃北京或者X市的一切,和林小霞去大西北支边吗?他一定会回答,他离不开大都市。”林小霞淡淡笑了,“小鱼,我绝不会留在北京让仅有的爱被世俗的眼光杀得片甲不留。所以一切都已注定。我今晚就坐飞机走。现在就走。小鱼的婚礼我就不参加了,在此祝贺两位百年好合,白首同心。”
林小霞果然立即离开了X市,江小鱼和乔云涛两人把她送到了机场,看她进入了验票口。完完全全地告别了她长达十四年的恋情和婚姻。
江小鱼知道,林小霞不是不要那份爱,她只是用告别让曾经的爱留下仅有的余温。让它一直暖在心间。
离别就是一种伤感,江小鱼坐在车上半个字也说不上来。乔云涛体贴地把手放在她手背上,轻轻地用力抓着,手心的温热让江小鱼明白她并不孤单。
车子开得很慢,回到别墅门口时,江小鱼和乔云涛发现那位军官正在牵着乔云雪的手,一起看海。
乔云雪个子高,军官龙行个子更高,两人站在月色下的确十分的相配。可江小鱼却感觉到了乔云雪的寥落。
真正的貌合神离啊!
“他会有希望么?”江小鱼喃喃着,像在问乔云涛,又象在自言自语。
“不知道。”乔云涛低应。
两人看着那对身影,竟然忘了要下车。
江小鱼看到龙行终于更进了一步,双臂从乔云雪双臂下伸了过去,把乔云雪紧紧地搂入怀中。
月光下乔云雪立即挣扎了下,身子似乎在颤动,然后好象死心了般放弃了挣扎。轻轻地把头仰向了龙行的肩头。
江小鱼看准了龙行搂抱的方位,他伸到前面的手正对准乔云雪的胸口最丰满的地方。
而仰着的头给了龙行便利,他只一侧身,便占有了那双艳红柔唇……
也许这样也好。
江小鱼悄悄地移开了目光,看着了旁边的乔云涛。他正非常认真地看着姐姐,好象多么关注似的。
乔云涛看得关注,江小鱼也不得不再次看向限制级的镜头。
她的脸瞬间变白,有点明白为什么乔云涛一直不放心地看着了。乔云涛应该早就发现旁边的椰树上靠着一个人——云维庸。
而她一直没有发现。
当龙行吻上乔云雪的时候,就是云维庸冲上去给了一拳给龙行的时候。
龙行并不知道面前这人是谁,更没想到这人是乔云雪的前夫。还以为这地方治安不好,当然立即倾全力抓歹徒。天天训练着的军官手多重啊,云维庸再厉害,仍然是个气质男人,不懂拳脚的。立即连连挨了军官好几个拳头。
江小鱼差点尖叫出声,却在看见乔云涛镇定如昔的俊脸时,满腹犹疑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一眼不眨地看着眼前的一片混乱。
可以想象云维庸这时一定被打得变成了猪头。
乔云雪没有动,好象神游天外,只是眼睛不巧正对着他们而已。
龙行本来打得累了,已经停了,可是他转身才牵着了乔云雪的手,云维庸又扑了过来。
龙行皱眉,感情他们今天遇上了不怕死的歹徒。
“雪儿,报警!”军官喊,同时手底下毫不留情。
可是乔云雪没有动。
“云涛——”江小鱼看着云维庸有点不对劲了,只得轻轻拉了拉乔云涛的衣服,总不能打死人啊!
乔云涛的胳膊把江小鱼全搂到怀中:“再等等。”
乔云雪还在看着,看着龙行的拳头一拳复一拳地打在云维庸身上,脸上……看着云维庸终于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却还在摇摇晃晃站起来,阻止军官走向乔云雪。
终于,乔云雪动了,她是愤怒的,非常的愤怒,三两步走向两个男人面前。不打话,伸出了自己的拳头。
好,这个世界居然这么喜欢用拳头来解决事情,那么她乔云雪也用拳头来解决。
她的拳头是砸向龙行,错愕的阳光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在惊愕中被乔云雪一拳打得飞出三米远。
“雪儿你?”龙行不明白啊!做护花使者也有错,难道是他刚才拥抱的举动有点过分?
“该打他的人是我。”乔云雪冷冷地说,“这个男人欠的是我的。任何一个人也不得插手我和他之间的事。他该打,但是只能让我一个人打。别也不能动他。”
是的,乔云雪果然接着打人。打她狼心狗肺的前夫,夺她母女数十年心血的无良前夫。
而那个被打得一身是伤的男人也再没有挣扎,只是在沙滩上躺成了大字形,任乔云雪的拳头流星般地重重地落在他身上。想来,他身上再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了。
非青即紫。
打着打着,乔云雪慢慢地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云维庸。足足十分钟后,她颤抖的手指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脸,摸索着探向他全身……
然后,乔云雪双手捂脸,号啕大哭。哭得肝肠寸断,那哭声几乎让周围一世都动了起来。
龙行完全是傻了,然后恍然大悟般,脚步沉重地离开了两人,朝乔家别墅大门走。
乔云雪哭倒在沙滩上,一身躺在了沙滩上,用力地哭,望天而哭。八年来未大哭过的女人,这会儿似乎要把多年来的眼泪一次性流完。
许久,那个几乎成了死尸的云维庸终于动了,他慢慢爬到乔云雪身边,用力支起身子,吃力地看着月光下那张泪脸,忽然手一松,整个长长的瘦削的身躯半叠在了乔云雪的身上:“雪,我错了,我以为看着你哭我才会高兴。我错了。雪,求你,别哭了。雪,我心疼,快碎了……你摸摸,是不是已经碎了……”
他颤抖的手用力的把乔云雪的手牵过,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心口。
“滚开……”乔云雪用力抹掉一把眼泪,用力地推身上那个男人,“我不认识你。刽子手,从今儿我再不相信爱了。再不……云维庸,你活生生地把我的心给撕裂了呀!”
不再有号啕的哭声,可眼泪比刚才更狂妄地掉了下来。
被推开了的男人终是又爬了回来,看着月光下的泪脸,突然双手搬起了那张脸,对准了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她推,她捶,她闪,她骂。可是却推不开身上不要命的男人。
“雪,我千般错万般错,可生命中永远只有你一个女人。雪,你恨我。可是我更恨你。你为什么那般狠心,把我们生命中唯一的枢纽,我们的孩子扼杀在腹中。你把我们唯一共同拥的都毁了。雪,你难道不知道,一个男人要爱一个什么都比自己强的女人有多辛苦,有多无奈,有多隐忍。雪,我心疼,快疼死了。我的雪,别掉泪了……”云维庸喃喃着,然后吻着她的泪,接着堵住了那双红唇。
可是乔云雪还在打着,推着,最后所有的动作终于屈服在无力之中。默默无语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忍着一身的伤痛,蹂躏着自己……
她终是把脸别开了去不看他。
她的眼里,仍然是璀璨的泪珠儿。其中灼灼的光芒远非星夜可比。
乔云涛没有再发动车辆,就把车停在了别墅外面。悄悄地打开了车门,把江小鱼轻轻地拉下了车,然后两人偷偷地溜进了大门。
进了大门,看见龙行有如石雕,默默地看着沙滩上要死要活的一对宿命男女。
相视一眼,两人都没有打扰龙行,而是直接溜进大厅,上了二楼。直接进行鸳鸯浴。
“我觉得他们好激情。”江小鱼居然在笑,“云涛,你说他们会不会去天涯开房。”
“色妻!”乔云涛一捏色妻的鼻子尖儿。
“不过只怕云维庸心有余而力不足。”江小鱼惋惜不已。云维庸此刻不死也半条命啊!
“放心,男人想要干这事时,就是从棺材里都爬得出来。”乔云涛闷哼。
“真的?”江小鱼双眸熠熠发光。她向来奉行床头吵架床尾和。婚姻中爱和欲同等重要。两个相爱的人,还是坚持这个的好。
“真的。不过他从棺材里爬出来也没有用。姐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人的,我看三五年之内才有可能吧!”乔云涛直笑。一双手把她的衣服剥得寸缕不存,然后揉搓着那对诱人。
“云涛,你不怕我被那……”被尹飞扬污辱了么?
“鱼儿,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其余一切都不重要。”乔云涛当堵住了她的嘴,稳住她的心。
近乎半年的隔离,两人的思念已然诉说不清。一个渴望占有,一个渴望被占有,当江小鱼被斯文的恶狼扔到大床上,两人连前奏都无需再有,那恒久的思念已经让她和他都全准备好。急不可待地把她的身子放开,急不可待地拥有着她。一**狂澜,带着一**越来越高的喜悦。让两人都沉迷于世上最美好的结合之中。
她看着他的疯狂占有绽放着知足的笑容,他看着她抵死的欢迎也勾起了唇。
太久的储蓄,让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第一回合居然提早结束。
江小鱼看着他懊恼的模样噗哧笑了,而他看着她的模样却心痒难忍,连大冲凉房都懒得去,直接把人抱进卧室的洗手间,胡乱冲洗下。
“咱们再来。”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声音诱惑人的很,“半年呢,咱们不能让它白白地地过了。一个月一次,今晚全补回来。”
惹得她光光地滚进了他光光的怀里:“乔先生,你明天不想当新郎了吗?你确信六次后你明早还起得来?站得稳?”
“试试就知道了。”这男人清雅地一笑,“鱼儿,我告诉你,我这两个月的工资除了机票,其余全用在吃龙虾上面了。”
天啦!
江小鱼绝倒,无力而又娇羞地往外逃。某名流双手一伸,缠绵地吻入。
突然觉得洗手间其实也不小……
天,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啦!那刺激的快感令江小鱼立即一身紧绷,似乎随时要裂开。肌肤似一团火,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全舒展开来让他品尝。止不住一声声细碎的吟声溢出了唇间,让**中的男人更加卖命,让她一再攀向**的极致。而他的手并没有闲着,不知什么时候搓揉了那对诱人,她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一滩春水。任他予取欲求。
细碎的声音从她唇间溢出,迫不及待地让它迸入她极度的渴望。她如一朵花苞极度需要在他面前绽放。
那种激烈让她完全地放开了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要炸开了似的,抵死缠绵么?不,是欲生欲死。是蚀骨沉沦,是飞了起来。几乎是以为明天的太阳将不会再出来般折腾着。
天亮的时候,尤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云涛,我发誓已经有六次了。”
“别作声,我还没累倒,哪有会有六次了。”
“你确定你还能起床?”
“世上有哪个新郎不能起床,爬都要爬起来……”
唉,这男人怎么变成男孩般任性了嘛!
当两人终于爬起来的时候,是因为乔奶奶终于忍不住来喊门:“再不起来婚期就过了。”
江小鱼狠狠地捏上身边的男人一把,瞧这个男人,又把她的淑女形象变成**形象了啦!
“有一天我要把尹伯康和尹飞扬整死。”那个优雅的男人在放狠话。哼,居然让他半年摸不着自己的女人,有他们父子两好果子吃。
原来真正的婚礼果然让女人的感觉大大不同,那种对乔云涛的归属感竟如此强烈。江小鱼这天儿子女儿一概不管,只管幸福地窝在乔云涛怀里做她的新嫁娘。
而乔云涛亦是,明明他该招待客人,硬是和娇妻赖在一起当懒虫。所有的事全交给母亲和姐姐管。
乔云雪显然也有些精神不振作,眼底竟打了深深的眼影,借以遮住自己哭红肿的眼。
而被打得变成了猪头的云维庸竟然也过来参加了酒席,只是默默地坐在墙角。
淡妆一上,江小鱼有如芙蓉出水,让新郎几乎目不转睛。而新郎的俊逸非凡,也让新娘骄羞加深。沈玉清远远地看着这对碧人,含泪轻笑。
总算千辛万苦修得缘来。
乔云雪说的是:“当我看到弟弟和小鱼在一起的时候,才想起这世上有爱情这么一回事儿。”
来的人还真多,天涯如归三层楼都挤满了人。这一餐的花费可想而知。
伴娘是汪雪琴,伴郎居然是杜海岩。折腾多年,这个男人总算看开,江小鱼和他的幸福永远不可能再绑到一起。毕竟是自小的朋友,杜海岩看得开,乔云涛也接纳得了,两人还是兄弟。虽然不能再和少年时代AA制那般亲,可也礼尚往来像好兄弟那么回事儿。
但杜海岩的眼睛一直瞧着新嫁娘,这让才和好的好兄弟一咳再咳。而汪雪琴更干脆,总是走到江小鱼身边,亦步亦趋地跟着,让某些不该瞧的男人只瞧到她。
乔家长辈都喜欢这种中式婚礼。这一次来的八房人都只有沈玉清这辈的人,然而这已足够。
长辈致辞。自然是乔爷爷亲自上阵,大大一片祝福语下来,让两位新人心潮澎湃,齐谢长辈。
“下面由女方家长致辞——”乔爷爷接着宣布。
江小鱼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