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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秋风阵阵,微微地掖紧了外套。
眼睛慢慢地湿润了。
“怎么啦?”乔云涛抱着小的,还要牵着大的。有点忙碌,但幸福从来就是在充实中找到的呀!
“这里的水养大了我。”江小鱼含泪而笑,“这里的鱼让我走出了洞庭湖,走进了北京。我所有的学费都是抓鱼卖来的钱。我好象……杀了好多生。都不知道以后下地府时,阎王会不会不记得我年少时太过血腥,会不会让我下刀山下火海。”
他有些动容,想起了昨晚她对付鲩鱼的利落,那确实是多么娴熟的手法。他几乎可以想像她当年抓鱼的飒爽英姿,那和乔云雪在商场上的飒爽英姿有得一拼。
四年的大学学费,确实得抓多少鱼才拼得出来呀!那时候她才多大,十七八岁的年纪,却养活了上进的自己和被人歧视的母亲,甚至让自己读起了大学。
倔强敏感而又坚强的小女人!
乔云涛只字不说,只放下了小的,反而搂起了大的。只留下涛涛在地上犯愁,仰起的脸儿在月光下一脸深思的神情,好象在想,他是多了个爸爸还是妈妈多了个男朋友呢?这个问题值得好好研究。
江小鱼以前的家就在湖边两百米远的地方。当乔云涛站在江小鱼说的家前面时,完全震惊了。
这叫什么家呀,只是几块砖头搭起的蓬蓬而已。多年没管理的房子摇摇欲坠,生了锈的锁用砖头一敲,便全部掉了下来。
屋子里比外面更显寒怆,地板高低不平,墙壁上劣质的石灰掉落一半,整个屋子用家徒四壁尚不足以说明它的萧条。
屋子里根本不能站人。家俱已经全毁了,到处蒙尘。屋顶倒是有着特别的风景,密密麻麻的蛛丝就如万条垂下绿丝绦般,只是没有那么进然有序而已。
江小鱼几乎是踮着脚走到里间,乔云涛也牵着儿子走了进去。
这算是江小鱼年少时的闺房,里面只有一张不太宽的木床,一张摇摇晃晃的书桌,连个衣柜都没有。最多就是还有个掉了漆的床头柜,以及一个角落里孤伶伶地摆了个没上漆的四方存物柜。存物柜上摆满了曾经的书本。
这就是她闺房里所有的家当。
看着江小鱼的闺房,乔云涛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他从来就没想过世上还有这么简陋的闺房,飒爽如乔云雪,房间里虽然女孩子的东西虽然少,但绝对的是东西堆得放不下脚去。
他更想不明白的是,这么子一间闺房里,居然能走出江小鱼这么一个灵秀的人儿。她当年的努力看来远非他想像出来的那么简单。一双手,不知不觉把她搂入怀中。
江小鱼走进两步看了看,看着一室的尘埃,不得不认清无法住人的这个事实。终于还是想走出去,淡淡的心酸让她又喊乔先生了:“乔先生,这地方好像有点古董……为了睡个好觉,我们还是到镇上找家旅社吧!”
反而是乔云涛站着没动。似乎神游四海。
“走吧!”真难得见到一个大男人发呆,江小鱼觉得想笑。
“就睡这里吧!”反而是那个养尊处优的爷突然坚持留下。
“云涛……”江小鱼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想必为她当年而心疼。虽然感动,但这里实在太久没住人,没有自来水,没有洗手间,甚至连脸盆都没有。
“没事,把床擦擦,有被子就行。就睡一个晚上而已。这里凉爽,一个晚上不洗澡不成问题。”乔云涛居然笑了。
他说好,她还有什么意见。所以马上开始行动,灰尘实在太多,要把房间全打扫一遍不现实。只得把两个男子汉先赶出去,用旧床单蒙了身子,把屋顶的蛛丝网大致扫了扫,把床擦拭下睡一觉得了。
把木桶刷了半天,才提回一桶水来抹床。好在被褥还是用塑胶袋装好保存的,只把被子在外间敲打半天,然后铺一个被子垫着,一个用来盖。涛涛对这些事觉得新鲜,很卖力气的干,但毕竟是小孩子,体力不济,等一切都做好,涛涛居然趴到床上:“妈妈,我好困啊,我睡着了。”
“睡吧!乖。”江小鱼笑着亲了亲小家伙的脸蛋。
果然不到三分钟,这小家伙就发出了微微地呼声。
微微一笑,真的累了呀,这种地方这么快就睡着了。话说,她也很困了,睡眼蒙胧的不说,腿是站不稳了。她身子一歪,一屁股就坐到了床上。
唉,其实说来,比起怀涛涛来,她现在真的是在过神仙日子。想当年……唉,那日子还是不想了。
外面有风声吹过,窗户是用白纸封的,早裂成了千百条,也差不多全成了黑纸。那风不时地从窗户跑进来。让江小鱼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睡吧。”乔云涛的声音那么的低,“抱着就不冻了。”
也是。三个人挤这么一张一米二的床,不挤出汗已经算好。
江小鱼起身把儿子抱到中间,却被乔云涛夺过抱到最里面。她哪里不知道他那点心思,只得低低地笑了:“云涛,孩子在呢!”不会在这种简陋的地方,他依然还想着她的身子吧。
“他才多大。”乔云涛笑笑,那灼灼的双眸把她全身打量了一番,让江小鱼觉得就是穿着毛衣都是白搭,他似乎有透视眼呢,依然把她看了个热血沸腾。
那就,让涛涛睡里面吧!
只是这还不行,这温和的男人忽然就霸道了起来,坚决不许她睡在中间。
“我抱抱宝贝。好久没抱了。”江小鱼可怜兮兮地求情。
“这么大了,不应该抱了。”乔云涛说着就自个儿占领了床的正心。江小鱼没办法,只得在他侧边躺了下来。
说是这样说,乔云涛还是收敛了许多。虽然那双手从来就不知道安分是什么意思,可好在没把她剥得光果果的了。没剥衣服不代表思想纯正,该亲的该揉的一样也没少。
更何况他没剥光她,可把他自个儿剥得只剩一条内裤,摆明了在用美男计。
“云涛……”累极的她含含糊糊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出来。
“怎么了?”他含含糊糊地问。
“两个星期真的很久耶。”她快熬不住了,哪里禁得起他天天这样放肆而温柔的挑逗。
“宝贝儿说到了我心坎里了。”乔云涛的声音才饱含激情。
“等把涛涛户口转好,我们分居吧!”江小鱼打商量。
“宝贝儿说梦话了。”乔云涛笑着,摇头,“怎么可能。”
一阵静默,然后那含含糊糊的声音又冒了出来:“云涛,其实我想哭。”
“怎么了?”他马上爬起来,把她搂到怀中。
“涛涛以后就是你的了。”江小鱼除了怅惘还是怅惘。心里想着做母亲的嫁女儿可能就是这种心情。
“傻丫头,涛涛以后是我的,但永远也都是你的。其实涛涛一直都是我们两个的是不是。”这小小的脑袋瓜很会钻牛角尖,乔云涛有些无可奈何,更多的是不舍。
“要是现在他就离开,你说十八岁的时候他还记不记得我。”他的劝慰好象没起作用,她还在朝孤独的路上想着。
“涛涛不会离开你。”在她光洁的背上摸索着,他有些无可奈何,“说是不会离开就不会。除非你哪天发现我不够好,想移情别恋就没办法了。”
江小鱼又气又笑,她会移情别恋吗?扯淡。
“都说男人天生就花心呢!”江小鱼有些郁闷,程心鹏不爱林小霞么?爱,而且爱得死去活来。可依然会想着人家那双迷人的小眼。
“小鱼,我发誓,我永远不会让你再掉一颗眼泪。如果我不娶你,老天爷罚我一辈子打光棍。”他声音平缓,显然不是一时冲动才说出的话。他缓缓地把手又移进了她衣内。
当站到这间屋子里,看着她少女时代的生活环境,也知晓了她那脆弱和骄傲的心是从何而来,也就明白了她的不安全感,自然知道承诺对她而言多么重要。他会记得常常给她打气。
这句话让心里忐忑不安的女人听了再也没有质疑他的心意,像鱼一样地滑到了他身下,绵绵地吻着他男人的骄傲,让他拥有男人最值得的自豪。
显然这还不够,乔云涛享受着这星级服务,还在跟她讨价还价:“小鱼,把那天那句话再说说。”
“哪句?”江小鱼的声音从被子里含含糊糊地传了出来。
“那句。”热血沸腾的男人居然也有了不好意思,“三个字。”
“哪句嘛?”江小鱼问。
“我那天欺负你的时候,你说的那句。你要嫁杜海岩的时候……”他提醒,那天他一气之下欺负得她够呛,如今再提啊,居然心底有着淡淡的歉意。
“那句呀……”显然江小鱼记了起来,却没同意,“那句留到你娶我的时候再说。”
“好。”乔云涛居然觉得自己好象在傻笑。因为这个小女人显然记起了那天的不愉快,加速了对他宝贝的蹂躏,几乎把他送入了快乐的天堂。
“要不,我们明天就领了结婚证好不?”乔云涛笑笑地说,握紧了她的柔软。
“好呀!”她在憋气儿。明知道不可能的嘛,别说她心理上还没达到那个强健的程度,他好象也根本没有准备要违背乔奶奶的意思。
而且还有一条很重要,她至今为止连乔云涛的父母都没见过,两人谈领结婚证,当真玩笑了。
“小鱼说好,那就好。”乔云涛很欣慰。
终于,他握着了她紧握着他的骄傲的手,随着一声闷吼,把他的爱释放在夜里。
爱,在情话中升华,也在情欲中相融。
秋天的夜也不够长。等两人终于睡着,好象就那么眨眼的工夫,天就大亮了。
想不到这么简陋的地方居然睡得这么好。江小鱼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木楼板上垂下蛛丝随风轻舞,别一番风味。淡淡一笑,与她无妨,于乔云涛来说,这绝对是人生第一遭。不亚于历险。
默默地把手伸到被窝里把衣服整理好,却半空里伸过来一只狼爪,揉得她的微微肿胀的ru房生生的疼,偏又有着无法言说的释放。这男人越来越放肆了呀。可她却只觉得越来越浓的情意,要是永远这样下去多好。
“云涛,还早,你先睡会儿。我先起来,家里什么也没有呢,得去买牙刷牙膏脸盆,要不然大家可以脏到一起了。”她笑得有些勉强。要他陪她住这种房子,居然觉得对不起他。
“再睡十分钟,然后一起起来。”乔云涛眯眯地笑了。从来不知女人怀孕还有一条好处,会让女人变得有弹性而丰满,他手下实在放不开。那么大家一起赖床吧!
“嗯,妈妈,再睡睡,这里好凉快耶,真舒服!”床的最里面那个小家伙半梦半醒地发表意见。
天!涛涛醒了?可两人还在拼命的做少儿不宜的动作呢!江小鱼这一吓非同小可,赶紧把胸脯上的狼爪拍开,要起身。结果过大的动作把陈旧的木床压得格支作响,这响声让涛涛完全醒过来了。睁开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瞄了身边好一会儿。
江小鱼僵住了,请原谅她还从来没尝试过一家三口睡在一张床上早起的感觉,所以她半撑在那儿,瞄着儿子傻了。
对面是自己的儿子,怎么感觉好象被抓奸的感觉。呀呀,她做妈的在儿子面前脸红了。果然作贼心虚呀!
但是涛涛那双充满好奇和欣喜的细长好看丹凤眼并没有和她对视多久,而是眼眸一转,久久地和旁边一脸含笑的乔云涛对上了。
“涛涛早。”乔云涛伸出手来,捏捏那嫩嫩的脸蛋。这小家伙挺细皮嫩弱的,应该要交到武馆里去练练才行。再说那百米短跑的速度极为惊人,要不要把他交给二伯混到国家队去练田径呢!
只怕小鱼不肯,这小女人一定不愿意自己的儿子朝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职业上想。
“爸爸妈妈早。”涛涛把眼睛都给笑眯了。脸上浓浓的喜悦呀,他腾地坐起来,只穿着小内裤的小家伙朝两个大人身上扑过来了。用得那么大力,一冲就要冲到床外了。还好乔云涛手长,一把抓住了小胳膊,把小家伙给拽了回来。
这一拽,小家伙是回来床上了,可棉被全亲吻大地了。地板本来就没有铺水泥或磁砖,全是泥土,这会儿被子上全是灰,想再睡也睡不成了。
江小鱼庆幸自己刚刚早醒了一会,把自己的衣服拉得完好,没让儿子看出一点儿不对。可是乔云涛——她瞄过去一眼,面色大变。唉,让儿子慢慢欣赏你乔先生吧。
自然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乔云涛被涛涛逮住了:“爸爸,你不穿衣服。妈妈是女生耶,爸爸你的屁股被妈妈看到了。好羞羞。”涛涛说着说着哈哈大笑起来,清脆的笑声打破了洞庭湖的宁静,惊飞了窗外的麻雀阵阵。
乔云涛看着那双从昨天起就显得格外兴奋的小家伙,微微一笑,掐着那嫩嫩的小脸蛋:“谁说,咱和小宝贝一样。瞧,咱们是父子嘛,你穿着小裤裤睡,爸爸也穿着小裤裤睡,这叫父子同心!”
江小鱼在旁边汗颜,这也叫父子同心啊,她是不是落队落得太过了些。
“可是,女生还是不可以看男生的屁股。”涛涛非常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