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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
作者:尤小爱
文案:
替父还债,她卖入豪门,嫁给重病富少,为长年卧病不起的老公擦身端屎。
某一夜,她发现了惊天秘密,病得快要死的老公,居然生龙活虎的在健身:“你、你不是重病缠身?你不是快要死了?”
男人先是吃惊的愣了一下,但随即,嘴角扬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怎么?你就那么希望为夫早点死掉?”说着,他不容违抗的圈住了她的纤腰。
他哪里像是有病的人?他的体力好得简直可以斗得过九头牛。
(为了她,他卸下弱不禁风的假外壳,重新做回睿智非凡的肆家三少爷。
当他走下病榻、推开房门的那一刻,肆家上下表情各异、、、)
、嫁给病得快要死的富少爷1
“悦儿,求求你,救救爸爸!”
汪耀文紧紧抓着女儿的裙角,苍老的脸上,无限的懊悔,双目,老泪纵横,恐惧,从他的眼瞳深处流露而出。
“如果不还钱,他们真的会剁掉我的手的!”
望着跪在面前哭得一塌糊涂的父亲,汪悦儿的心似被锥子用力捅似的,疼得没有了声息。
她合紧双眸,晶莹的泪一颗颗抖了出来,沾湿了洁白的衣。
父亲赌博欠下巨款,债主扬言三日之内若不还款,便剁掉父亲的左右手。
做为女儿,即使再恨,又怎么可能真的坐视不理?
“肆易可是我们钱盛市首富的儿子!嫁给他,你不会吃亏的!”汪耀文无神的双眸,漾起金光般盯着汪悦儿的脸。
期待着女儿最后的答复。
“肆易?我听说他重病缠身,几乎快要死了!爸,你真的真的是我的亲生父亲吗?如果是,为什么忍心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快要死的人!”汪悦儿字句颤抖。
她的声音都哑了。
肆易,长年卧床不起,嫁给重病缠身的他,同嫁给一个死人有什么区别?
正因为病得下不了床,肆易的父亲肆宗华才听信人言,说是为儿子娶个媳妇,冲冲喜,他的病方可好转。
“悦儿,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当然是你的生父,只不过,现在爸爸也是没有办法啊,难道你真的希望我的双手被剁掉吗?”
房间,陷入了安静,连根针掉落在地上都会听得一清二楚的静。
唯有汪悦儿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到后来是永无止静的抽泣。
她要怎么办?嫁给又病又弱的富家少爷?
嫁给肆易的话,那她的男朋友端木齐怎么办?
尽管,那个叫端木齐的男人已经失踪了半年多,他一声不吭、不告而别,她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为什么离开?
但她的心依旧牵挂着他,依旧在等他。
眼下,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还能坚守心愿,继续等待毫无音讯的端木奇归来吗?
“悦儿,你可别看肆易又病又弱的,有的是黄花闺女排队要嫁给他呢,现在,可是他老爹肆宗华亲自从上百张照片里挑中了你,要是你不抓紧这个机会,爸爸欠的钱,可就真的没法还了!”
是啊,父亲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肆易虽然又病又弱,但是他父亲有的是钱,想嫁给他的姑娘排得比长龙还长。
要是她再不尽快答复,连最后为父亲还钱的机会都没有了。
“肆家愿意出高额聘金,正好够爸爸还赌债,爸发誓,只要债还清了,爸以后再也不赌了,否则、否则我就自剁双手!”
“你让我再想想!”汪悦儿的口吻总算有所软化。
她不安的在家里来回踱步,
脑海里,满是端木齐英俊的笑颜,仿佛他的脸,就在眼前。
手轻触向面前的人,可是一晃,端木齐成了一团空气,消失殆尽。
她全然慌了神,心痛,剧烈的□□,也再次告诉了她一个事实:他,不会回来了!
再见了!端木齐!
她在心里默默的念着那熟悉的名字。
泪,再次滴落。
、嫁给病得快要死的富少爷2
夜幕,即将降临之际,窄小的家,涌入一批穿西装、戴墨镜、留着大胡子的不速之客。
汪悦儿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幸好,有桌子撑着,她才勉强站稳了脚。
那批人进门,二话不说,便将汪耀文的头强按在了桌上。
他的脸被压得几乎变了形。
“你们是什么人?”他连问话的尾音都在颤。
心里明明已经知道了这帮人的来路,却还是忍不住问个明白。
汪悦儿双手捂着脸,摇着脑袋,嘶吼:“放开我爸爸!”
“哼!连本带利三十万拿来,我们就放了他!”带头的恶狠狠的对汪悦儿说。
“什么?三、三十万?”她惊得瞪大了眸子。
眼眶瞬间湿红了。
知道父亲欠了赌债,却没想到欠了这么多的钱。
三十万?叫她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去哪弄?
“爸,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欠了三十万巨款?”汪悦儿撑着桌子的身子,一度的站不稳。
汪耀文一脸的懊悔,可是过错已经铸成,再也无法挽回。
“悦儿,只有你能救爸爸了!”漂亮女儿,成了他翻身的唯一希望。
“少跟他废话,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先斩了他一根手指头再说!”一帮人中看起来最没耐性的男子飞步过来,抡起手里的匕首,真真就往汪耀文被按在桌上的手背上扎去。
汪耀文发出鬼一般的尖叫,一旁的汪悦儿倒抽了一口气,泪水汹涌的奔了出来。
“住手!你们不许伤害我爸爸!”她愤怒而又悲伤的咆哮。
更知道这句话的喊出便意味着她未来的命运再不能随心所欲。
“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可以还你们钱!只要别伤害我爸爸就好”汪悦儿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勇气说出的这番话。
“空口无凭!立下字句!三天内,三十万如果不还,你爸爸的命就没了!”带头的恶狠狠的在桌上甩了一张纸。“按个手印!”
汪悦儿无耐的望了父亲一眼,死咬着唇,拖着沉重的步伐上前,手抖个不停,连身子都在哆嗦。
“快一点!我们的时间可不多!”带头的不耐烦的催着。
心一狠,她的拇指沾着红印,重重按在了那纸上。
父亲,终于暂时躲过了死劫,那帮不速之客拿着纸约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汪悦儿整个人随即,瘫软在地上,无神的双眸,盯着陈旧的门。
“悦儿,爸对不起!爸真心对不起你!”汪耀文被吓破了胆,连滚带爬的过来。
展开双臂,想抱一下女儿,却被汪悦儿狠狠的推开了。
“希望这一次之后,你真的能痛改前非!”她似乎做了决定似的,无视的目光开始变得坚毅。
明明是坚强的样子,却那么惹人心疼。
“一定,爸一定改,只要你帮了我这一次!”汪耀文紧抓着汪悦儿的手臂。
“唉!”长长的叹息声,在窄小的厅内不断的来回传着。
命运,不能自己掌握,无非是人生最悲哀的事情。
她已经陷入了彻底的绝望。
、嫁给病得‘快要死’的富少爷3
嫁进肆家吧,又病又弱又怎样?快要死了又怎样?反正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本就是件无比痛苦的事情。
她不能诉讼命运的不公,只能顺着天命,她这辈子注定得不到爱情,无法与深爱的人厮守终生。
“悦儿,肆家那边,我就给你答应去了!你就乖乖的等着嫁进豪门吧!管那个病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只要一有婚姻关系,你这辈子可就是富贵命了!”汪耀文一改先前可怜兮兮的模样,此刻的他可恶得连汪悦儿这个做女儿的看了,都想抽他两巴掌。
富贵命?呵呵!她的心在冷笑。
如果真的有那命,也不至于连婚姻都无法自己主宰了。
她好歹是个新时代的女孩,好朋友们都在上大学,她连大学也上不了,高中一毕业,早早的出来工作不说,现在还要被逼着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想来,不好笑吗?
“去答应吧!如果我真值得了三十万的话!”汪悦儿面无表情。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
整个人像丢了魂魄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
紧紧锁上房门,她埋在床中,泣不成声。
这一刻,她不止恨透了父亲,更恨突然失踪的男朋友端木齐。
才二十岁的姑娘,世界对她来说本该是一片光明、绚丽,可现在的她,却只能看到前方无尽的黑暗。
肆家,今天格外热闹。
豪宅,被喜气包围,许久了,这里的花花草草活得很张扬,相反的主人们却都像死一样的无精打采。
难得的,肆家三少爷肆易今天举行婚礼,家里的众人也都像复活了一样高兴,大家打扮得光鲜靓丽,整个宅子不论是布置还是宾客的打扮,都气派得不得了。
不过,热闹归热闹,相对于别人家的豪门婚礼,办个百桌十桌的,三少爷的婚礼办得似乎低调太多了。
没有请多少人。
来参宴的,都是自家走得近的亲戚,下人不算,围在一起,最多三四十个人。
原因,当然是因为这场婚礼的不同寻常。
肆家三少爷肆易,从十八岁那年起,便患上了怪病,二十三岁的他,已经被怪病缠了整整五年,寻遍名医,也察不出病因。
整天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人世。
肆宗华无耐,花大钱请了山里的高僧,高僧支招说得给三少爷娶个老婆冲冲喜,病方可好。
肆宗华听了这话,尽管觉得可信度不大,但为了宝贝儿子的生命着想,还是决心试一试这个最不靠谱的医法。
五年以来,什么样的名医没看过?连美国著名的医生都花重金请到家来了,也看不出病来。
他不想听信高僧的话都难。
外面的人都传说三少爷是被什么鬼怪沾了身,肆宗华听了心里难受啊。
也许真该闹门亲事,指不定什么病都没了。
因为这也不是什么特别让人真心高兴的婚礼,所以,并没有大肆张扬的请客。
特别亲的人在场见证一番,也算是办过了这番喜事。
、嫁给病得‘快要死’的富少爷4
配合高僧的说法,婚礼并没有按照现代人流行的方式举行。
新娘没穿白纱,也不佩戴珠宝。
这是一场复古式的婚礼。
因此,新娘穿红衣、抹红妆、还盖着红盖头,她是坐着轿子进肆家的。
没有人知道,那鲜红的盖头下,年仅二十岁的女孩红了多少次眼眶,但,没有眼泪。
她发誓,从此以后,她再也不哭了,不管遇到什么事,她都不会再掉眼泪了。
在决定嫁进肆家的那一刻,她便这么决定了。
她简直是被肆家花钱买来的,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受什么委屈,她又有什么哭的资格呢?
三十万,整整三十万,已经落到了父亲债主的口袋里,她相当于被卖掉了,而且,还是这么廉价的卖了自己的一生。
轿子落地,轿帘被掀了开来。
被红盖头挡着,她只能看见地面的路。
跟着喜婆的指引,她小心的跟在后面,进入了闹哄的主厅。
“新娘到!”一声高亢的传报,整个喜厅立即安静了下来。
众人的视线都在汪悦儿的身上,只是苦于她盖着盖头,看不清她的面容。
可以看出,大家的眼睛里都充满了好奇,恨不得长出透视眼,能穿透那层薄纱似的。
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一个病得快要死去的男人?
家里穷,那是一定的,这谁都知道。
想到这里,有些人的眼里,便露出了不屑,不过幸好,这些伤人自尊的神情,汪悦儿看不到。
她走路的姿势,倒是淑女好看,瘦瘦的高挑的身材,没看到脸蛋,便能轻易的引人遐想。
“瞧你,眼睛发直的盯着人家,小心眼珠子跌地上!”穿着高贵的深蓝色礼服的女人,狠狠的瞪了肆放一眼。
不错,她正是肆家的大少奶奶,也就是肆放的老婆梅希琳。
肆放收起投在汪悦儿身上的视线,愠怒写在脸上。“今天家里人多,你可别生事!”他警告梅希琳。
“我生事?你正儿八紧的有点当大哥的样子,我能生事吗?”她坐在主厅侧边的第一位,肆放就坐在她的隔壁。
肆放的脸色因此一阵青一阵白,幸好,两个人对话的声音小,没有人听到。
肆放的对面,坐着面无表情的肆然,肆然是肆家的二少爷,和肆放是同一母所出,尽管生在喜厅里,却好像一副置身若外的样子,他的耳朵塞着一对耳机,耳机里是无比劲爆的音乐,他为此,跟着摇头晃脑。
调皮的小妹肆苗苗捅了听音乐听得陶醉的肆然一下,拔下了他的耳机。“二哥,新娘子来了!”
这才知道,原来肆然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新娘的到来。
“到就到呗,反正要娶她进门的人又不是你三哥!”肆然扁了扁嘴。
现年二十五岁的他,依旧童心未泯似的,还想继续听音乐。
“二哥,你是没睡醒还是疯了头了?今天不是三哥的婚礼,是谁的婚礼?”肆苗苗的声音嚷得有些大。
周围不少人都听见了。
、嫁给病得‘快要死’的富少爷5
“嘘,你小声一点!我是说,又不是易自愿娶她的,看中他的人是我们爸爸!强迫重病中的易娶老婆的人也是我们爸爸!所以,我可不觉得这婚礼有什么可高兴的地方。”
“可是我听说三哥娶了老婆,怪病就会好啊!”
“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