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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口吞掉曾惜就好像想吃掉这桌食物的心情一样,他真是迫不及待。
他东张西望,确定梅希琳是真真不在家。
要是那母夜叉在家的话,看见他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早就受不了冲出来揪他耳朵了,还能忍受他和别的女人同桌共食。
曾惜紧挨着肆放的身边坐了下来。
“大少爷,您不介意我的身份低下,和您共用晚餐吧!人家为了等您回来,做饭可是很辛苦的!”曾惜舔了舔红润的唇。
她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整个人往肆放的怀里钻。
肆放心跳那叫一个快啊。
他一仰头,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也算是借酒壮壮胆子。
“美人,一切等我填饱肚子再说哈!”肆放的语气充满了暧昧。
说着,他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饭菜,边吃边对曾惜的手艺赞不绝口。
纸箱里的梅希琳气得全身直激灵。
臭男人,男人果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快把这个不要脸的保姆丢出去,最好赏她两巴掌啊。
梅希琳在心里叫喊个不停。
可是肆放却不紧不慢的吃着饭菜,仿佛是故意在拖延时间,看看梅希琳是不是真的不回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肆放吃饱喝足了。
他一个人喝了一整瓶的红酒,整个人像被点燃了一样激情澎湃起来。
此时,他已经将老婆梅希琳完全抛之了脑后,起身,冲向大门处,将房门关了个死紧,确定没有他来开,外面的人开不进来以后,他猴急的向曾惜扑了过去。
曾惜的心咯噔了一下,无比的反感肆放的靠近,是多么的想将这个男人一脚踹开啊,可是想到这些日子在梅希琳那里受到的气,她便强忍住了心中的不适。
她要那个女人亲眼看着她的丈夫如何背叛她,她要让那个女人痛苦、愤怒却无可耐何到生不如死。
想着这些的时候,曾惜不止没推开肆放,反而开始迎合肆放。
她毕、竟不是一个真正放、荡的女人,所以,动作自然笨拙得不得了。
“美人儿,是不是寂寞难耐啊?怎么感觉现在反倒是轮到你在害怕了?”肆放像饿狼一样撕开了曾惜的睡裙。
纸箱里的梅希琳闭起了双眼,愤怒,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那种眼睁睁的看着明明属于自己的东西却成为了别人的东西却无可耐何的痛。
没想到一向盛气凌人的她也会有这一天。
虽然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是亲眼看着他在她面前对别的女人那样,还是无法接受的。
毕竟在她面前,肆放连偷看美女都要忌讳三分的,她根本想像不了肆放当着她的面玩女人时她会是什么感受。
、大少奶奶今晚不在家6
原来她也会这么痛苦,看着丈夫玩女人的感觉,应该不亚于一个男人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强、奸的滋味吧。
肆放像饿了千年一样,将曾惜一把抱起,连卧室都不愿意走进去,而是直接将她丢在了沙发上。
曾惜看着纸箱的方向,露出得意的笑,心却像被尖刀刺扎一样的疼痛,因为,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如果身上的这个男人不是肆放,而是肆易该多好,哪怕当肆易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她也甘心情愿。
她的里衣也被脱了个精光。
肆放对曾惜身上的伤痕一览无余,却无暇询问原因。
因为他此刻只想要这个女人,这个他一进门就做出各种动作来挑逗他的女人。
“美人儿,怎么你浑身发抖?不要怕嘛,哥哥一定会让你舒服上云霄的!”肆放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他急坏了,连衣服都懒得解,直接解裤子。
箱子里的梅希琳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不要!臭男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眼泪,滑了下来,那种无力的痛,让她生不如死。
这样一幕,仿佛似曾相识一样的,她曾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情人强、奸小姑肆苗苗。
肆苗苗杀猪般的哭嚎声依旧那么清晰,仿佛一切就发生在昨日。
报应啊,真真是报应啊。
梅希琳面目狰狞的看完了那耻、辱的一场好戏,她无力的靠在纸箱边上,眼泪滑个不停。
真是个狠心的丫头,平时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没想到她虐起人来,还真是不要命,她居然能想到这样的招数来报复她,这比将她绑起来毒打一顿还让她难以接受。
明明就没有受过一下打,她却有一种遍体鳞伤的感觉,她好像历经了沧桑一样,整个人虚脱无力。
“宝贝儿,没想到你还是个处!”肆放欣喜若狂。
他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好运啊?
白白的得了这么一个大美女,本来以为他回来要面对的是黄脸婆,结果黄脸婆居然不在家。
天哪!已经好久没有的男人欲、望,像是被唤醒了一样的。
他抱起已经被他要了一次的曾惜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小宝贝儿,哥哥还想要你,真是稚嫩啊,年轻就是好啊!”肆放哈哈大笑。
却不知曾惜的心在滴血。
直到肆放将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以后。
大厅一直静止的衣柜,慢慢的自动打了开来,梅希琳惊讶的发现,衣柜里,居然走出了一个人。
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肆苗苗啊。
天哪!肆苗苗怎么会躲在衣柜里?她什么时候进来的这里,那么刚刚发生的一切,她岂不是也都知道?
梅希琳似乎知道了一点什么。
这场报复,真正的策划者不是曾惜,而应该是她的小姑肆苗苗吧。
她一定早就藏身进这里了,是曾惜放她进来的!
肆苗苗冷笑着向纸箱的方向走了过来,她站在纸箱面前,狠狠踹了纸箱一脚。
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踹在了梅希琳的头上,梅希琳顿时有一种头昏眼花的感觉。
、大少奶奶今晚不在家7
但这只是开始。
肆苗苗像疯了一样的对着纸箱拳打脚踢,连日来受的苦,都在这一刻疯狂爆发。
如果不是箱子里这个该死的女人,她肆苗苗的命运怎么会如此?她最最恨的仇人应该是这个见死不救的女人,这个不检点的女人。
打到连肆苗苗都觉得累了,这才开了纸箱。
箱子里的梅希琳,满脸都是伤,很多处都破了口,鲜血直流,身心剧痛的她,白眼直翻,往日的犀利,消失殆尽。
好不容易才聚集了目光,这才看向了肆苗苗,那目光,仿佛是在向肆苗苗求饶。
但肆苗苗面不改色,依旧是嘴角微扬,脸上仍旧是在冷笑。
她终于撕开了封着梅希琳嘴巴的胶布,道:“现在可以体会我当时的感受了吗?”
她知道,对梅希琳的报复,不是找人强、奸她,对梅希琳来说,那可就便宜她了。
她要让肆放当着梅希琳的面,做出背叛的事,并且事后,还狠狠的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赶出家门。
一直想收买一个漂亮的女人来对付梅希琳,没想到今天在花园的时候,居然让她遇到了曾惜,她看出了曾惜对梅希琳那入骨的恨意。
所有的计划一下子便浮现了脑海。
她和曾惜是一拍即合,事成之后,她惩罚了梅希琳,而曾惜也报了仇,虽然曾惜因此失去贞操,但她可能因此成为肆放的新欢,肆放未来的少奶奶。
即使肆放玩腻了,肆苗苗也会给曾惜一笔安家费的。
“你为了报复我,居然连你哥都利用!”梅希琳有些不敢置信。
那么单纯的肆苗苗,居然会变得如此可怕。
“难道你不怕我揭发你曾经杀人的事情吗?你不怕坐牢吗?”梅希琳威胁道。
但肆苗苗却一脸从容、淡然,丝毫没有被梅希琳的威胁吓到。
“如果我还怕那个,今天也不会和你撕破脸皮了!”肆苗苗笑得好不得意。
看着梅希琳狼狈不堪的样子,特别是听着卧室里那男女混合的原始声音时,再看梅希琳时青时白的脸色,肆苗苗简直爽快翻了。
“你不怕你哥走出来吗?”梅希琳知道肆苗苗是豁出去了。
“你觉得一时半会,他舍得出来吗?”肆苗苗反问。“不过我倒希望他早点出来。你好自为之吧!”
肆苗苗拍了拍双手,没有解开绑着梅希琳手脚的绳子,她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梅希琳的大厅门。
走进花园的肆苗苗,像解决了心头大事一样,一直堵在心口的石头,一下子落了下去,整个人变得无比的轻松。
真的有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过了,原来一直堵在她心里的不是陆远,而是梅希琳啊。
明明是笑着的,明□□情是好的,却该死的为什么会有眼泪滑落?
又经过一番云雨缠绵,许久之后,卧室的门终于开了。
肆放眼冒金星,双腿发软,像被满足的狼。
他的嘴像抹了蜜一样向上翘着,正想去浴室冲个澡,目光无意瞥向了厅的一角,竟看见梅希琳被打得遍体鳞伤、还被绑着手脚,丢在散开的纸箱上。
、大少奶奶今晚不在家8
“老、老婆?”肆放不敢相信的大叫。
不是说他老婆有事回娘家了吗?怎么?怎么她会在这里?
她被绑着手脚,难道刚刚她一直都在这里的吗?
“还不快过来给我松绑!”梅希琳疯了一样的叫喊。
眼泪滂沱而下。
肆放点着头,顾不得自己有多狼狈,连忙向梅希琳的方向奔跑过去,可是他还没跑出两步,手臂却被一道力给拉住了。
是刚刚跟他翻云覆雨的小美人曾惜。
“大少爷!”曾惜的声音嗲嗲的叫唤。
她此刻,穿着梅希琳衣柜里的新衣服,显得清丽又高贵、艳丽又诱人。
“你看到我手上的伤了吗?都是那个女人掐的,像大少爷您这么英俊又有能力的人,那种女人怎么配得上您?她站在您身边,就只会掉了您的身价罢了!”曾惜一脸的委屈。
她挑衅的看着梅希琳,仿佛在告诉她:怎么?没看到你的男人已经是我的了吗?
“肆放!你简直不是人!马上过来放了我!看我不杀了你!”梅希琳气炸了,简直忍无可忍。
此刻,要是有人给她松绑,她哪怕遍体鳞伤,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狂扁肆放。
肆放征了一下。
一个是凶巴巴的母夜叉,而另一个却是娇滴滴的美娇娘,只要是男人都知道要选择后者的。
“大少爷,人家的第一次都给您了,以后可就是您的人了,难道,您不想对人家负责的吗?”曾惜楚楚可怜的望着肆放。
“我的小心肝,我当然会对你负责到底!”肆放连忙安慰曾惜。
毕竟两个人刚刚还在缠绵呢,何况,像曾惜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舍得对她大声讲话?呵护都来不及了呢。
“那你的黄脸婆怎么办?”曾惜指着梅希琳。
“当然、当然是让她滚蛋啊!我已经受够她了!”肆放当然不能忘记梅希琳当初给他带过绿帽的事情。
当初,这个女人还怀过情夫的儿子呢。
现在想想还真是庆幸,那个情夫的儿子,被人给毒害死了,不然,要是真生下来了,他的心理铁定接受不了。
“那你要怎么跟老爷说嘛!”曾惜的头倚在肆放的肩上。
“这种事情,还用得着说吗?我自己可以做主,小宝贝,你就放心好了!”
“大少爷真好!”曾惜笑嘻嘻的说。
“还叫大少爷,叫名字!刚刚在床的时候,你叫的可是很好听的!”
听着这些对话,梅希琳的心都断了。
她绝望的躺倒在纸箱上,任泪水洒下。
忽然发现,这些年来,她仗着大少奶奶的身份,待身边的人实在太过于尖酸刻薄。
被她欺负过的人数不胜数,只要长得漂亮的女人,她都看不顺眼,包括弟媳妇汪悦儿也没少受她的欺负。
想当初,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是因为她自己不小心而造成的流产,却偏偏要托汪悦儿下水,怪汪悦儿送来的甜点上洒了毒。
她收买了汪悦儿的保姆,故意说是甜点有毒。
、大少奶奶今晚不在家9
说起来,真是报应!真真的报应。
老天爷该是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肆家的种,所以,让她流了产吧。
她不甘心即将到手的5%股份,有可能沦落到汪悦儿和肆易他们手里,所以,就顺水推舟的污蔑汪悦儿,想借机把汪悦儿赶出家门。
说汪悦儿害死了她的孩子,更利用此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汪悦儿挑衅生事。
想着想着,梅希琳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她的人生,还真可怜。
身边没有一个真心对她的人不说,连她的丈夫也是一样的厌恶她。
当初还以为情夫陆远有多爱她,结果,他还当着她的面强过肆苗苗,如果陆远是爱她梅希琳的,还会当着她的面干出那样的事情吗?
为什么每个人都对汪悦儿那么好,对她尊重有加,每个人却都对她梅希琳咬牙切齿呢?这通通都归根于她自己吧。
她真是个可怜虫!梅希琳忽然冷笑起来。
因为她知道,男人的心一旦没了,就真的没了,她在肆家的日子,应该也走到尽头了吧。
曾惜向梅希琳走了过来。
她慢慢的下蹲,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梅希琳的脸部,道:“学狗叫,学狗叫的话,我就考虑让阿放给你松绑!”
梅希琳想到昨天她还逼曾惜学狗叫来着,如果曾惜不学的话,就又要挨打。
风水轮流转,今天,竟轮到曾惜要她学狗叫了。
“我呸!保姆就是保姆,下人就是下人!即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