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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轮流转,今天,竟轮到曾惜要她学狗叫了。
“我呸!保姆就是保姆,下人就是下人!即使出卖身体,你也高贵不了!”梅希琳倒倔了起来。
结果,她话音刚落,“啪”的一巴掌就落了下来。
可让人绝望的是,当着老公的面被打,她的老公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的站在原地。
到底是肆放无情,还是她梅希琳做人太失败?
“学狗叫!”曾惜命令道。
梅希琳偏是不学。
三秒内没学狗叫,就得挨巴掌,梅希琳被打得两边脸都肿了。
她疼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原来你也有自尊心的嘛!也知道学狗叫是一件多难为情的事嘛!”曾惜讥讽着,再次扬起了手。
“汪、汪、汪、、、!”梅希琳再也承受不了了,终于学起了狗叫。
“哈哈哈!不过,太小声了,大声点!”曾惜笑得无比灿烂。
先前肆放在她身上做的一切,仿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安慰。
这个可恶的梅希琳,她终于把她踩在了脚下,虽然因此,她付出了最最珍贵的东西,可如果没有这一点牺牲,学狗叫的人,将是她曾惜。
为什么人生会这么残忍?这么现实。
“汪汪汪!汪汪汪!”梅希琳忽然觉得浑身发冷。
她学狗叫的时候,一直盯着肆放看,毕竟是那么多年的夫妻,可是他却一点旧情都不念,因为一个刚刚见面的小妖、精。
仿佛他也乐于看到梅希琳这样的下场。
是啊,毕竟,她曾经也背叛过他,他没赶走她,算不算仁义了?
但哪怕她梅希琳再不是,别人可以如何,他肆放怎忍心如此?
、爸,我要跟这个女人离婚1
“爸,我要跟这个女人离婚!”肆放拽着梅希琳来到了父亲的面前。
这是肆放回国的第七天,整整七天,他和保姆曾惜日夜缠绵,全然不顾妻子梅希琳的任何感受。
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梅希琳虽然有看医,却无人照顾,特别是肆放就当着她的面和曾惜亲热,她却有苦说不出。
谁叫她曾经也背叛过肆放,谁让她在这个家里时,从来就不曾对哪一个人好过呢。
她的下场,一定是她自找的吧。
今天她的伤才刚刚好了一些,肆放便迫不及待的提出了离婚,为了那小狐狸精,他居然这么快就要和她撕破脸皮。
才短短的七天啊,他们好歹同床共枕那么多年,却抵不上一个七天。
她虽心灰意冷,却很不服气、很不甘心。
“爸爸,阿放被一个女保姆迷得团团转,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还爱着阿放,我还爱着这个家,虽然我曾经有诸多不是,但一直真心真意的对阿放啊!”梅希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肆老爷呼了一口气。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他骂了起来。
很明显,他是在骂肆放。
“这么大的人了,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什么女保姆,马上让她走!我们肆家不欢迎那些不明白自己身份的人工作!”肆老爷冷冷的说。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他的身体也不好,说真的,他现在没心思管肆放的破事,只当肆放和梅希琳是在吵架,认为这两个人像从前一样,大吵大闹几天就又会合好了。
他哪里知道,肆放这次是铁了心要和梅希琳离婚了。
谁让曾惜实在是太水嬾了,只要是男人,都想将那个女人一辈子占为己有的吧。
特别是并不聪明的肆放,在女色面前,那是什么都可以不顾的,曾惜每天都逼着他离婚,说是他不离婚,她就要永远离开他。
“爸,我没办法和这个狠毒的女人生活下去了!”肆放恶狠狠的说道。
“到底是你狠,还是我狠?对不起我的人是你!”梅希琳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些天,她倒是一下子瘦了不少。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果真如此啊。
“你敢说你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吗?”肆放揪住了梅希琳的衣领子。
“够了!你们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要吵给我回去吵!”肆老爷喝了一声。
他已经够烦的了。
怎么家里没一个让他省心的孩子。
大厅的门外,一个娇小的身影附在门边,嘴角的幅度越来越大,这就是她想看到的,她想看到的结局。
哪怕她的伤疤再被揭发一次,她也要让梅希琳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肆苗苗不再躲在角落里,她大步的走进了大厅的门。
看到肆苗苗的出现,肆老爷很惊喜也很惊讶。
“苗苗,你怎么来了!”肆老爷现在最担心的人,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了。
几天不见,看到女儿的精神好多了,他提着的心一下子放宽了不少。
、爸,我要跟这个女人离婚2
只有一个人在看到肆苗苗的一刻,面色一下子涮的惨白,那一定是梅希琳。
她的瞳孔放大了无数倍,不详的预感一下子涌上了心头,肆苗苗这个时间会出现,一定是因为想狠狠的报复她吧。
肆放松开了梅希琳的衣领子,害得梅希琳险些向后栽倒。
她看到肆苗苗走过来,连连的踉跄了好几步。
“夫妻间,重要的是互相信任,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有什么事情,自己两个人去解决,不要在家人的面前丢人了,好吗?”肆老爷苦口婆心的劝起来。
他希望这夫妻两暂时的快快离开他的视线,因为他还想多关心关心女儿。
肆老爷觉得,他欠肆苗苗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平日,他只知道工作,从来都不知道关心自己的孩子们,特别是膝下这唯一的女儿,他太疏忽了,以至于她的身上才会发生那么残忍的事情。
“阿放,我们先回去吧,我们回去再好好说!”梅希琳很害怕肆苗苗。
自从知道肆苗苗连坐牢都不怕了以后,她知道她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肆苗苗了。
她连忙拉住了肆放的手臂,想让他一起离开,却被肆放反感的甩到了一边。
“大嫂!怎么见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想走呢!”肆苗苗笑嘻嘻的打量着梅希琳。
望着憔悴的梅希琳,她心里暗想:原来你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没,没有,我见到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梅希琳尴尬的说,她的目光根本就不敢去迎接肆苗苗的目光。
“爸爸,您能容忍您的妻子背叛您吗?”肆苗苗忽然问。
肆老爷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苗苗,你怎么能这么诋毁你母亲!”
“爸,我只是打个比方,您想像一下嘛!”
“当然不能容忍,我们肆家可不能出现此种败坏门风的事情!”肆老爷果断道。
“如果您的妻子背叛您的话,您会怎么样呢!”肆苗苗继续问。
要是平时肆苗苗问这样大逆不道的问题,肆老爷早就发飙了,不过最近觉得亏欠女儿的,所以,对于她提出的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他是有问必答。
“我会掐死她!”肆老爷很认真的想了想,咬牙切齿的回答道。
梅希琳已经猜到肆苗苗想说什么了,她全身直哆嗦。
心里暗暗说:不!不可能!她不可能说出那些事的!她自己的名誉不要了吗?她真的要打算坐牢吗?她疯了吗?
如果此刻有个地洞,梅希琳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躲起来。
“既然如此,您为什么不让大哥离婚呢?他的妻子背叛他在先,他完全有权力赶走他的老婆的啊!”肆苗苗轻描淡定的说着。
客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肆放都无比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肆老爷沉下了脸色。
哪怕再疼宝贝女儿,可是她这样说自己的嫂子,他也无法忍受的啊。
“您可以亲自问问您的好媳妇,她都干了什么事啊!”肆苗苗想起那些,心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的疼痛。
、爸,我要跟这个女人离婚3
肆老爷带着愠怒的目光扫向了梅希琳。
梅希琳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却躲不过肆老爷的目光。
“苗苗,你把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肆老爷的眼睛看着梅希琳,手却指着肆苗苗。
“阿放,你一定要帮帮我,一定要帮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还不等肆苗苗说出来,梅希琳已经‘扑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竟真真错出过恬不知耻的事情?”肆老爷有一种气急攻心的感觉。
他大口大口的呼气,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的情夫就是那个该死的保镖陆远!她和那贱狗的好事被我撞破,竟对我做出那般禽兽不如的事情,所谓的好大嫂,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那禽兽糟、蹋,却无动于衷!”肆苗苗咬着牙说完的这句话。
在场的连肆放的震惊到了,肆老爷更是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的女儿该要有多么痛!多么痛啊!
什么!当时,居然有人在场,他的儿媳妇在场,居然没有把那荒唐的事情阻止。
天哪!这都是些什么事,表面平静的家,背地里居然发生过那么多不三不四的事情,而他这个一家之主,居然一无所知。
“滚!马上滚出这里!三秒内不滚的话,你的命也别要了!”肆老爷咆哮道。
他是说到做到的。
如果梅希琳下一秒还敢在他的视线,肆老爷一定会像捏死蚂蚁一样捏死她。
梅希琳连求饶都不敢了。
她知道,她这一生玩完了,她的娘家本来就是小企业,一直依附着肆氏企业生存,之所以可以一直经营下来,肯定跟她嫁进肆家有着很大的关系,各方的合作者都得看肆家的面子的。
要是她和肆放离了婚,要是她被赶出肆家,不止她完了,她的娘家也会完蛋,因为以肆老爷的脾气,即使不要了她的命,也不会让她好过,到时候,娘家那边一出事,所有亲戚朋友知道她被赶出豪门,她的脸一定丢尽了。
重要的是,她下半辈子锦衣玉食的生活没有了,别说是锦衣玉食了,只怕,她连最起码的在钱盛市生存机会都没有了吧。
想着一系列的后果,她泪流满面,懊悔不已。
在肆老爷没有发出第二次咆哮之前,她只好拔腿就跑,免得不止要被赶走,还要被打残。
“天哪!天哪!”肆老爷紧紧的捂着头。“我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他的女儿居然是当着他儿媳妇的面被糟、蹋的,那个糟、蹋她女儿的人还是他儿媳妇的情夫。
只觉得一股急流涌出,肆老爷觉得一阵的晕头转向。
“爸!爸!”肆苗苗尖叫起来。
肆老爷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快去叫医生,快啊!”肆苗苗对着肆放嘶吼。
“哦,好,我马上去!”肆放还在震惊当中没有反应过来。
他一直知道梅希琳从前和保镖陆远的关系,却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竟也被那该死的保镖糟、蹋过。
做为一个正常男人,心里那叫一个气急,也怪不得肆老爷会气昏过去。
、爸,我要跟这个女人离婚4
“爸爸,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我以后会乖乖的,乖乖的重新做人,再也不会杀人,我会忘记那地狱般的事件!”肆苗苗边哭边说。
父亲却面如白纸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家人们很快都闻讯赶来了,医生也赶了过来。
除了肆放和肆苗苗以外,其他人根本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老爷因为受了过度的刺激,血压急升,他的身体本来就一直不好,从现在开始,真的不能再受任何的刺激了,如若再遭遇刺激,恐怕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医生摇着头道。
众人一下子乱了套。
庞大的肆氏企业现在可还是肆老爷在掌管着,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家业谁来撑着啊。
“还有,老爷这一时半会的肯定是无法料理公事了,希望夫人、少爷们多多为老爷分担一点!他需要充分的休息!”
“好好的人,怎么突然会这样!”肆易有些接受不了。
望着父亲褪白的脸色,他真是心疼死了。
很是懊恼这些日子,他总是和父亲对着干,忽然发现,父亲的头发不知在何时已经白了半头。
汪悦儿紧紧的攥着肆易的手,她和肆易一样的很难过。
“我爸爸什么时候会醒!”肆易问。
“很快就会醒的,就是切记要给他好的休养环境!”医生一直交代同样的事情,无非就是肆老爷的身体已经发出了急切的信号。
他已经到了得享福的年龄了,他可能无法再承受工作的压力,更受不了来自任何一方的刺激。
一旁的肆苗苗哭得眼睛都肿了,她的嘴里一直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的原因是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对众人说完以后,她已经无颜继续生活在这个家里,她唯一为自己想好的出路,就是监狱。
真担心她走进监狱的事情,会再次刺激到父亲。
“苗苗!”汪悦儿看着哭得不能自己的苗苗,有些动容。
她连忙上前,拥住了肆苗苗的身子。
肆苗苗也不反抗,她在汪悦儿怀里哭得一塌糊涂。
因为在走进大厅揭发梅希琳之前,她已经拨打了警局的电话自首,如果她没有估错,警、察应该很快就到了。
忽然觉得自己好任性,忽然觉得很对不起父亲,可是怎么办,她现在不想坐牢也来不及了。
“苗苗,你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爸爸这个样子,是因为你?”肆易皱起了眉头。
思来想去,父亲会突然受刺激的原因,也只有肆苗苗了。
肆易哪里知道,真正的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