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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像是饿狼一样,疯狂的想要得到彼此,不过,还是顾虑着宝宝,处处避开着腹部的位置。
他沉闷的发出一声低吟,连日来的渴望,总算得到了满足的肆放,他沉沉的睡去,她甜甜的睡去。
他从后背轻拥着她,手紧牵着她的手到天明。
肆易去上班了,他果然去公司做最基础的员工,从零开始学习,而汪悦儿则一个人在易园,做一些简单的家务,没事的时候,看看电视,此刻,正坐在客厅看母婴节目,忽听到手机响了。
她嘴角一翘,以为是肆易打过来的。
一定是肆易去公司上班,放心不下她,所以打来电话问候的吧。
不过,拿起手机时,发现号码,居然是陌生的号码。
她奇怪的歪了歪头,想不出,还有谁会用陌生的号码给她打电话。
她按下接听键,道:“喂!你好!”
电话的另一端一片的安静,许久,才传来一个男音:“是我!”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听起来好耳熟!好像是失踪多日的肆然的声音。
、亲情,难道比不上金钱吗?1
“二哥!是你对吗?你现在在哪里?”汪悦儿整个人顿时的被吸引去了所有的注意力。
“对!是我!我是肆然!”肆然的声音听起来很深沉,很沙哑。
他原本的性格就偏内向,听他此刻的声音,更让人觉得他隐忍至极。
“二哥,你快回来吧!家里大家都很担心你!”汪悦儿真担心肆然把电话挂断。
她急着要说一大堆的话,却又害怕说话期间,电话已经被收线。
“你难道忘记我上次差点杀了你的事情了?”肆然的语气充满了质疑和不解。“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回家了,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我在家里的手下都没听说你要告发我的事情,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其实我一直想找你谈谈!可是我没有你的消息,但是请你相信,如果我想告发你,早就把事情和大家说了,所以,请别急着挂电话,请听我说完好吗?”汪悦儿心平气和的说完了一段话。
“放心吧,既然打电话给你,我就会听你说完你想说的话!”肆然那端也平缓了语气。
“过去的事情,我希望都过去!你和肆易是兄弟,我不希望你们因为过去的事情而斗得你死我活,只要你愿意保证不再加害肆易!我可以做到永远当成不知道这件事情!我觉得,这样的真相告诉肆易,其实,比瞒着他要残忍得多!我不想伤害他!也不想你们兄弟自相残杀!所以二哥,不要再让家里的人担心你了,回来吧!好好生活!忘记那些仇恨好吗?”
“叫我怎么忘记,谁能比我更清楚,我母亲即将病逝那几年过的非人的生活?”肆然在电话那端咆哮。
“难道肆易的母亲就过得很舒服吗?他的丈夫也一样是被两个女人分享着,他甚至为了保全儿子,活生生的把自己弄死,你有没有想过肆易母亲的往年也是很凄惨的?”汪悦儿反问道。
肆然那端被堵得久久的无语。
难道这些年,他真的一直恨错了?
是啊,肆易母亲又能舒服到哪里去?即使得到了他父亲的心,她一样是可怜的离开人世的。
况且,如果真的要他恨谁,他该恨的人不是和母亲共享父亲的这些女人,而是他自己的父亲,只要他的父亲多给他母亲一点关怀,一切就都不是这样子了。
“二哥!未来的路你可以自己选择!是轻轻松松的做回你自己,还是真的要跟爱着你、担心着你的弟弟拼个你死我活?知不知道这些日子,肆易张嘴闭嘴都是失踪的你,他真的非常担心你、也真心的爱你!其实我看得出来,你嘴上说恨肆易,可是其实,你更恨你自己!恨自己因为母亲的仇恨,而拿不出真心来对自己的弟弟!”汪悦儿顿了顿,继续道:“那张记载着你错事的信纸,我已经烧毁了!”
肆然凛了一下。“你为什么要怎么做?你为什么要给我机会?毁掉我,不就少一个人和肆易竞争家业,毁掉我,对你只有利,而没有任何坏处!”
、亲情,难道比不上金钱吗?2
“难道在你们有钱公子的眼里就没有亲情了吗?一个人如果再有钱,可是到头来身边连个能分享的亲人都没有,又有什么意义呢?”汪悦儿真的搞不懂。
为什么这里的每个人都贪得无厌,肆家的家业可以说庞大到,大家平分几辈子都挥霍不完,可是他们却恨不得霸占所有的产业,让自己的亲人们无路可走。
他们似乎忘记了创业者的初衷是为了全家人好好的生活、舒适的生活。
“我好好安静几天,等我想通的那一天,自然会回来!”肆然的语气听着,显然的有些愧疚。
他的思想居然连小自己五岁的女娃儿都不如,他被训斥了一通以后,头一次的正视起了亲情这两个字。
“期待你重新回来的那一天!”汪悦儿把要说的、要表达的话都表达了。
如果肆然实在是想不通,非要钻牛角尖,她也没有办法了。
不过她相信,肆然本身其实不是一个喜欢跟人争的人,他的个性和肆放不一样。
他其实很重情重义,不然也不会对自己母亲悲哀的晚年,耿耿于怀了。
挂了电话,汪悦儿的心里总算落了件事。
只希望,肆然听了这番话以后,尽早的回到家里吧。
她没有放下电话,而是查找电话本,找出了端木齐的电话。
也不知道现在端木齐怎么样了?回到家里的他习不习惯,单纯的只是出于关心一下朋友的心理,她拨通了端木齐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接听电话的人,居然是端母。
端母一听到悦儿的声音就哭了。
“悦儿啊,你可打电话来了!”
“阿姨,发生什么事了?”汪悦儿皱了皱眉。
“家里不知道惹了谁,有人潜入家里,正好被阿齐爸给撞到了,不过还好,来的人没有伤到阿齐爸,听阿齐爸说,那两个陌生人一进门就问阿齐的行踪,好在那天阿齐正好头痛,我送他去了医院,不然,现在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我这些天都不敢让他回家!我总感觉那两个来找他的人来头不一般,好像想对他不利!这两天,我和他一直就住在医院里,医院人多,我一直关着病房,这样应该会安全一点!也不知道这孩子失踪的一年时间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真担心他啊!”端母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很害怕。
“妈!你又在打电话给谁求助了!可能那两个人没有什么恶意的呢?”端木齐不耐烦的声音就在一旁。
“能没恶意吗?如果那天你不是在医院,谁晓得会发生什么!”端母转头对端木齐说着,继续对汪悦儿道:“悦儿啊,阿齐这孩子脸皮薄!不让我打电话给你说这事!算阿姨求求你了!能不能让阿齐继续住在你老公家!你们那里人多,保镖也多,那些二流子是进不去的!只有住在你们那里,我才不怕他被坏人给揪走!”
虽然连端母也不知道那些人来找端木齐是干嘛的,可是听端父的描述,不像是什么善类。
孩子失踪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找回来,她可不想再次失去这个孩子了。
、亲情,难道比不上金钱吗?3
皮厚也好,不要脸也罢,她希望汪悦儿能够帮帮忙。
“阿姨,您先别急!您也知道上次阿齐是为什么离开我这里的了!因为肆家的人挖出了我和他以前的关系,他这样住进来,真的不太好!而且,我公公也不会让他再回来的!”汪悦儿有点为难的样子。
“你们两个不是已经没什么了吗?跟你老公好好说说吧,他是个好人,我看得出来,能不能请他出面跟你公公好好说说呢!”
“好吧,我试试看吧!”汪悦儿总是容易心软的拒绝不了了人。
明知道这样的要求,她不能够再提出来了。
可是她做不到去伤害一个母亲啊。
何况,如果端母说的是事实,那么端木齐可能真的会有什么危险。
一直住在医院,一来费用也贵,二来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就像端母说的,像肆宅这样的地方,二流子是进不来的,也许,倒真的是端木齐避难的好地方。
肆易中午很准时的回来陪汪悦儿吃饭,汪悦儿已经做好了香喷喷的可口饭菜。
“老婆,我快累死了!知道我今天做些什么?我去当了半天搬运工!爸也真够狠的,我说做基层,他还真让我做甚层啊。”肆易捶着背。
很少做重活的他,突然做这些事情,还真有些吃不消,但这倒是不错的体验。
嘴上抱怨归抱怨,他倒没有真的怪肆老爷的意思。
“饿坏了吧,赶紧洗个手,准备开饭!”汪悦儿摆好了碗筷。
肆易从后拥住了汪悦儿的身子,绕过她,轻轻吻住了一脸害羞的汪悦儿。
松开了美丽温柔的妻子以后,这才舍得前去洗手。
汪悦儿坐在餐桌等着肆易。
洗过了脸和手,肆易才回到餐桌和汪悦儿一起坐。
“肆易!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情!”汪悦儿咬了咬下唇。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觉得,还是该说一说端木齐的事情的。
“你个傻瓜,我们的关系是那么肤浅的吗?说什么都答应你,不用商量!”肆易饿坏了,他大口吃起了汪悦儿做的菜,边吃边赞道:“还是老婆做的饭菜好吃!太好吃了!”
“其实是关于!是关于端木齐的事情啦!他好像遇到了麻烦!端木阿姨说,有人要抓端木齐!他们母子两最近都藏身在医院!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她希望我们重新把端木齐带回家里!”汪悦儿屏着呼吸,一口气说完了这些不情之请。
肆易吃饭的动作停在那里,直直的盯着汪悦儿。
他没有表情的样子,盯得汪悦儿整个人直发毛。
她不知道肆易是什么意思!是生气还是、、、
“噗!”肆易忽然笑了起来。“干嘛这样害怕我的样子,我又不是老虎!我会吃了你不成?”
“那你的意思是、、、!”汪悦儿忐忑不安的问。
“其实当初,我说过要帮助端木齐的!可是没想到,中途被爸爸支配去了美国,还出了那种事,我对端木齐的父母还挺愧疚的!即使今天你不说,我也有打算去看看端木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既然端妈妈都这么说了!那你觉得我会拒绝?”
“所以你的意思是?”汪悦儿的内心雀跃了起来。
、亲情,难道比不上金钱吗?4
真不愧是她爱的男人,他大度极了。
“我知道你们两个已经不可能有关系!我甚至怀疑你们以前是不是真的恋爱过啊,怎么一点都不来电!好啦,晚上下班,我就去接他回来!不过,为了在家里不掀起新一轮的战争,我得把端木齐打扮得另类一点,让人看不出他的本来面目,以后,他就跟在我身边帮忙做事吧,虽然我现在是公司基层,但也需要助手的嘛!”
“老公!你真的真的太好了!”汪悦儿跳了起来。
她展开双臂,绕过桌子,紧紧拥住了肆易的脖子。
“你啊你,小心我们的宝宝!”肆易怪归怪,却也拥住了汪悦儿。
“知道了!老公大人!”汪悦儿笑着坐回了座位。
她自己扒了口饭,却呆呆的将筷子放在唇边,望着肆易憨笑。
望着肆易大口大口吃饭的样子,她倍感幸福。
肆易的脸白白的,浓眉,细长且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唇色红润,大小刚好,唇很饱满,微笑的时候,最是让人心动非常。
肆易吃了大半碗饭,微有了饱足感,感觉汪悦儿在看着他,这才停下吃饭的动作,扬起手,在汪悦儿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刮。
“笨蛋,菜都凉了!快吃!”他往她的碗里夹了块鱼肉。
汪悦儿这才腼腆的笑着,开始动筷子。
午休之后,肆易又去了公司,等他回家时,身边居然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戴着副大墨镜,简直快遮住半张脸的那种墨镜,这还不止,还戴了鸭舌帽加口罩,怪异的程度,像是明星为了躲避粉丝们的热情,而特意乔装的一样。
衣服穿得松松的,很休闲、很另类。
汪悦儿指了指跟在肆易旁边的怪人,问:“肆易,他是?”
“怎么样?连你也认不出来对吗?这么看来,这个装扮还是挺成功的嘛!”肆易拍了拍身旁的怪人的肩膀。
衣服配饰一装扮,端木齐简直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不止脸被遮住了,连瘦瘦的身材,也被这松垮的衣服给掩盖去了。
因为装扮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所以,没有卸下这套装扮,加上不说话的话,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他本来的面目。
“他不会是端木齐吧!”汪悦儿掩住了嘴巴,惊讶万分。
因为中午肆易答应过下班以后要去医院接端木齐的,他去公司的时候,她顺便把端母的地址给了他。
她想不出来,肆易身边这个怪人,除了是端木齐,还能是谁。
“还不摘下墨镜、口罩给你嫂子看看真面目!”肆易说着。
端木齐伸手摘下了墨镜和口罩。
汪悦儿惊得合不拢嘴。
“嫂子,怎么样?这样子的造型可以吗?还能认出我来吗?”端木齐问!
他转了一整圈,这一声嫂子唤的那叫一个顺口。
汪悦儿忽的发现,端木齐叫她嫂子其实一点都不尴尬,反而这么些日子没见,这么一听,还挺顺耳。
“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