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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起了身,怎么都不要肆易送她,她一个人悄然离席。
肆易虽是不放心,但今天是肆苗苗的订婚宴,他这个当哥的这么离开,确实不太好,也只好做罢。
白绍非敬完一整桌酒,整个人醉得都会晃了。
这也是他今晚敬的最后一桌酒了。
“太难受了!我要去趟洗手间!”白绍非放下酒杯,也离开了肆易他们这一桌。
“绍非,洗手间不是那个方向,要不,我陪你去吧!”肆苗苗连忙追上去。
“不,不用!我想一个人去外面透透气,客人们,你得在这招呼着,我一会就进来!”白绍非说着,没有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而是往大门的方向走。
肆易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的不畅快。
汪悦儿离席,往大门走,白绍非随后,也往大门走,平时的他,看着这样的情景,不会多想,可是今晚,他却总觉得内心郁闷得很。
“苗苗,你在这里陪着大家,绍非喝了那么多,我出去看看绍非!”肆易拉着肆苗苗坐回了座位。
不动声色的跟着白绍非的身影,也走出了宴客厅。
汪悦儿走出厅门,扑鼻的花香,让她整个人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她真是不喜欢热闹,比起在这样嘈杂的地方吃美食,她还是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易园的沙发上发呆的好。
因为今晚是肆苗苗的订婚宴,所以,全家上下所有人都聚在了宴客厅,天是黑了,却也就八点多,走在花园里,冷冷清清的感觉。
、你和白绍非是什么关系?2
汪悦儿加快了步伐,深入花园的林间小路,轻风拂面,树叶沙沙作响,她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开始有点后悔刚刚没有让肆易送回去了。
只觉得背后一股凉意扑来,忽然有人从背后拥住了她的腰际。
汪悦儿吓得整个人都麻木了,不等她开始呼救,便听到身后的人用无比沙哑和痛苦的声音道:“我爱你!我爱的人是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男人的声音在颤,带着哭腔,已经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因为酒喝得多了,控制力变得有点差,头脑热热的,整个人也飘飘然的,但都说,醉酒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才是真正的心里话,不是吗?
对,抱住汪悦儿的人是白绍非。
“天哪!白绍非!你快放开我!你想要我死吗?你不知道肆家不少地方都有安装监控器,你是不是想要我万劫不复!”汪悦儿用力的去解开白绍非绑在她身上的手,却怎么都解不开。
“有什么好万劫不复的!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跟我说,别结婚了!我马上就退了婚,我可以不顾一切的得到你!汪悦儿,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为什么?你要那么早结婚,为什么不能再等一两年!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做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们的将来,有好日子过啊!”白绍非的下巴顶在汪悦儿肩上,整个人都在颤。
“你喝多了!”汪悦儿冷冷的说。
对于白绍非说的这一切,她一句都听不懂。
什么叫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她从不觉得他为她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难道,囚禁她是一件很伟大的事?那简直是变态的行为。
“不!我没有喝多!我的心好痛!我的心真的好痛!想到要和我结婚的人不是你,我好难受!”白绍非用力的搬过了汪悦儿的身子。
他猩红的眼睛,被醉意蒙上了一层薄雾,伤感的深望着受了惊吓的汪悦儿。
“如果不爱苗苗,请退婚!请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汪悦儿怒视着白绍非。
“难道看着我这样,你就没有一点心疼?我喝了好多酒,我没醉,可是现在好难受!”白绍非抓住汪悦儿的右手。
强行将汪悦儿的右手贴在了自己滚烫的脸上。
烫得快要烧起来的脸,让汪悦儿不知所措。
白绍非啊白绍非,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他明知道,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她是有老公的人,而且,现在已经怀了身孕。
他怎么谁不喜欢,偏偏喜欢上她这个有夫之妇呢。
仔细的看着这个男人的脸,她居然真真的感到有一些心疼,换是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诚炙又受伤的目光,都会动容的吧。
她明明就不曾欠他,却被他这么一看,也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亏欠了他似的。
“悦儿!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白绍非说着,一把将汪悦儿揽进了怀中。
紧紧的拥着她,她被拥得快要窒息的那种。
而白绍非则倚在她的肩上,瑟瑟发抖。
、你和白绍非是什么关系?3
汪悦儿被他紧紧擒着,连动弹都动不了,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白绍非,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懂!我真的觉得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一开始就对你没兴趣,是不是我的某个眼神、某句话,使得你误解我了?”
哪知,汪悦儿的话刚说完,唇便被突然覆盖起来,她惊得瞪着大眼,白绍非的酒气飘洒而来,很重很重的拥着她、吻住了她。
远远走来的肆易,在走进花园树林的一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呆呆站在了原地。
喝得一塌糊涂说要出来走走的白绍非,居然在树林的道路上和一个女人拥吻。
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上头顶,肆易的拳头攥得咯咯响。“那个该死的!”
今天可是白绍非跟他心爱的妹妹的订婚宴,可是才订婚的第一天,这小子就耐不住寂寞了吗?他居然背着肆苗苗跟别的女人鬼混。
他就知道白绍非有问题,果然有问题。
到底!跟他拥抱在一起忘我的亲吻着的女人是谁!是哪个同样该死的家伙。
难道白绍非跟肆家的哪个女保姆厮混吗?
肆易怒气冲冲的向那二人走去。
而这时,白绍非已经结束了这道带着惩罚式的长吻,对怀里的汪悦儿道:“悦儿!跟我离开吧!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不过因为肆易对你太好了,所以,你不忍心伤害他,对不对!”
什么?悦儿?
肆易完全的傻眼了,只觉得周身凉意一阵接着一阵,原本怒气冲冲的要赶过去教训白绍非的他,此刻,居然双脚发软。
白绍非说的话,他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的,那个该死的和白绍非厮混的女人,居然是他的老婆吗?
他呆住了!征在了原地。
居然没有了上前去教训白绍非的勇气,因为,他害怕看到他承受不了的结果。
“白绍非,别自以为是了,你这么逼着我,难道是想我把你对我做过的事情公布天下吗?你囚禁我的事!我连提也不曾提过,因为,我顾及的是两家人的颜面和关系!请你别再逼我了!再逼我,我哪怕是毁了自己,也不会原谅你!”
听到了汪悦儿的声音,肆易的声音彻底的凉了。
难以置信!和白绍非拥吻的女人居然真的真的是他的妻子,是他深爱的妻子,是他一直以来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心的妻子。
肆易整个人都在发颤,踩着石子路,一步一步的朝那两个正在争论的人走去。
什么?囚禁?白绍非囚禁过悦儿!难道,那些天,汪悦儿突然失踪,是被白绍非囚禁起来了!
一个男人囚禁一个女人,孤男寡女的,会发生些什么事,那是可想而知的。
“白绍非!”肆易怒喝着,迅速的冲入树林里。
他疯了一样的,折断了一根树干,树木被折了手,疼得整个在晃,肆易手持木棒,朝白绍非冲了过去。
汪悦儿简直不敢相信,肆易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那么刚刚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吗?
白绍非将汪悦儿紧护身后,更让汪悦儿完全的说不清了,不知所措了。
“肆易!”白绍非嘴里这么喃着。
只见肆易像疯子一样,提着木棍,咬牙切齿,在灯光下的脸色显得很是苍白,汪悦儿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双脚明明是在抖的,抖得非常厉害。
、你和白绍非是什么关系?4
可是他却那么拼命的持着木棍冲过来,汪悦儿还是头一次见到肆易失控成这个样子。
“白绍非!我要杀了你!”肆易嘶吼着。
他手里的木棍向白绍非当头霹去,是要置人于死地的力道。
好在,白绍非托着汪悦儿的手避了开来。
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准妹夫紧紧牵着手的画面,肆易的心好痛好痛,整个人痛苦的都站不稳了,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管怎么样,先杀了白绍非这个畜生再说。
肆易明明清晰的记得,今天晚上的晚宴,他共就喝了两杯酒,他没有任何的醉意啊,多么的希望,他现在看到的一切切,通通都是他喝醉了酒以后幻想出来的,一切都是幻觉,都是假的。
他的悦儿,还是那个天真善良的女人,他很想很想无条件的永远信任她。
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和白绍非站到一起。
他手中的棍子胡乱的飞舞着,一棍一棒的打到白绍非的身上。
把汪悦儿护到了边上以后,白绍非借着酒劲,也凶猛了起来。
“是男人,就扔下木棍,我们好好打一场!”白绍非想和肆易打架,已经想了很久了。
“呸!”肆易不屑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想也没想,就把木棍往身后大老远的抛丢了出去。“没有木棍,我一样可以杀了你!”
他现在整个人是气急攻心,急需要发泄。
肆易像发了狂的兽一样,朝醉得摇摇晃晃的白绍非扑了过去。
白绍非被扑倒在石子地上,头重重的撞到地上,痛得眼冒金星。
肆易一巴掌一巴掌的盖在白绍非的脸上,可是,白绍非却死咬着牙关冷笑。
那笑声,对肆易来说是致命般的打击。
仿佛白绍非正在对他说:肆易啊肆易,打死我又怎样,你的绿帽子都已经戴了,打死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了。
他掐住了白绍非,使劲全身力气的去掐。
“咳咳咳!”白绍非双目突瞪,痛苦得不得了。
可这丝毫不能减轻肆易内心的痛。
“肆易,不要再掐了,你会掐死他的!”汪悦儿见事态越发的严重,赶忙过来阻止。
肆易猩红的眸子,怒视着汪悦儿,他的眸子,让她害怕极了。
“怎么?心疼了吗?掐死你的婚外情人,就让你那么心疼吗?”肆易冷笑着,嘲笑自己好幼稚。
一直以为世界上一定有单纯的爱情,有一种爱情,可以没有约束,相互无条件的信任,谁也不会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情,可是他一而再的给汪悦儿信任,她带给他的就是这样可笑的结果吗?
“汪悦儿啊汪悦儿!你把我骗得好苦!好苦!二十岁的你,早前有个端木齐!现在又来个白绍非!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最风流的。”肆易第一次用如此鄙夷的目光看汪悦儿。
这样的目光,让汪悦儿好心寒。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肆易,你听我解释!”汪悦儿去拉骑在白绍非身上的肆易。
、你和白绍非是什么关系?5
“放开我!还要解释什么?事实不是摆在眼前吗?你和别的男人又拉又抱又吻都被我撞到了还要怎样?难道,非要我把你们抓包在床,你才肯承认事实吗?”肆易咆哮着,又连着扇了白绍非几巴掌。
“没有!没有那样子!肆易,你冷静一点,有什么事!我们回易园再说!先放开绍非,他好像快不行了!”汪悦儿急坏了。
“都到了这时候了,你满脑子还是这小子的安危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子维护他,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侮、辱!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现在有多疼!”肆易狠捶着自己的心口。
为什么人,生来就有心,为什么明明属于自己的心,偏偏为着另一个人这么这么疼。
“我不是维护他,我真的是担心你!”汪悦儿紧紧的搂住了肆易的脖子。
可是肆易却反感的甩开了她的搂抱。
“别碰我!”他骂着汪悦儿,心里却不比汪悦儿好受。
他感觉自己跟这个女人仿佛要完了!从来没有这种陷入地狱般无人拯救的感觉,原来,爱情不仅会让人到达天堂,也可以让人跌入地狱。
“天哪!三哥!三嫂!绍非,发生什么事了!”肆苗苗从林外跑过来。
肆苗苗在坐席间等了好半天,也没见声称出去走走的肆易和白绍非回来,宾客们都在找准新郎呢,所以她出来看看。
结果,这是什么事啊?
怎么肆易和白绍非会扭打在一起,而说是先回去休息的汪悦儿,怎么也哭得一塌糊涂的跪地拉扯着肆易,很明显的,肆易占了上风,而醉了酒的白绍非被压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嘴角都溢出了血,却还在拼命的大笑,好像,他成了赢家一样的大笑。
“绍非!绍非!”肆苗苗喊着,冲了过去。
像汪悦儿一样的去拉开肆易。
“三哥,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打绍非,你这样会打死他的!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我心爱的男人吗?”肆苗苗心疼坏了,边拉开肆易,边骂着肆易。
两个女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肆易拉到了另一边的草地上。
汪悦儿紧紧抱着肆易的脸,肆苗苗则抱着白绍非的身子。
“绍非!绍非你没事吧!”肆苗苗急坏了。“三哥!我知道你因为绍非冷落我的事,一直放在心上,可是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他是因为工作忙,忙得没有时间顾及我,你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