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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易无力的倚在书桌边,紧紧的攥着手中的信纸。
呆呆的看着汪悦儿,多么想直接把这个女人托起来质问,可是现在,他连质问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母亲,是为了保护他而被逼死的,全天下最疼爱他的人,居然是被人给活活逼死的,亏他还一直视那个杀人凶手为最亲的人,想想真的好好笑。
他肆易简直是全天下最傻的蠢猪。
母亲害怕他也被人算计,还有心的留下了装病药,如果这五年多来,他不是一直装病的话,他是不是也要被肆然给逼死。
这些年来,肆然做为最经常过来看望他的人,让他很是感动,结果,他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病了、是不是真的对他没有威胁了吗?
肆易闭上了眼睛,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残忍的、难以接受的事情。
为什么他最亲的人是被另一个最亲的人给害死的!
他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肆易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冷漠,那深到骨子里的伤,让他的心好寒好寒。
亲哥哥深不可测,心爱的女人更是深不可测。
一想到这些日子,她开开心心的样子,他就越发的痛恨,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没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意思。
她是他的老婆啊!有的事情,如果连她也不告诉他,也把他当成傻瓜,那么,他还指望谁能告诉他什么。
肆易将粉红色的信纸收进了口袋里。
合上天蓝色的日记本,重新放回抽屉。
他没有去看汪悦儿写的日记内容,因为他觉得,即使他看到了无数甜蜜的文字,那也是汪悦儿写来给他看的。
一定没一句是她的真心话。
他就说嘛,世界上哪有那么单纯善良的女人,汪悦儿只是比别的女人更聪明、更能装、更隐忍罢了。
不然,她一个穷姑娘,在父亲都不给她撑腰的情况下,又如何在豪门站稳脚,还不是因为她迅速的抓住了他肆易的心吗?
肆易冷得如寒冰的眼眸,扫了熟睡的汪悦儿一眼,大步走出了卧室。
、这真的是我心爱的女人吗?5
直到天亮了!
汪悦儿怕她一醒来,肆易又去公司,所以潜意识里,今天她起得特别早。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醒来的时候,她的身边又是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肆易!肆易!”她连喊了两声。
连忙从床爬起,随意的梳理了头发两下,看着境子里的自己面色还好,便快快的出了卧室。
打开卧室门,她整个人松了一口气,因为肆易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没有去公司。
太好了!他还没有走!
今天不管怎么样,她要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肆易,她想,只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肆易,肆易才有可能原谅她,才有可能相信她。
她和白绍非是真的没有关系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肆易!”汪悦儿的语气洋溢着激动。
因为肆易背着卧室的门坐,所以,汪悦儿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她唤他名字的时候,肆易没有应答。
不过,这是她意料之内的,因为肆易还在因为白绍非的事情无法理解她,这她知道。
汪悦儿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的表情放松了以后,终于大步的跑到了肆易的面前。
让她想不到的是,肆易的表情比她想像的还要难看好几分。
她本以为事情已经过了两天,以肆易对她的爱,再气再气,今天也该消了一点了,即使她不解释白绍非跟她的事情,他一定也会主动的问、主动的想要了解、主动的希望帮她找到可以原谅的借口。
可是,肆易这样的表情到底算是什么?
他的表情陌生得让她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他的眼睛虽然在看她,但那目光和平时的深望一点都不一样,那目光不是责备,也不是心痛,肆易看她的目光,更像是彻底的失望。
她的心里滋生出了一个感觉,感觉她和肆易就要完了一样的。
“肆易!你听我解释好吗?今天,我想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我、、、!”不等汪悦儿开口说完她想说的话。
肆易已经举起了右手,示意她停止。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反感,好像很反感听到她说话一样的。
“肆易,你怎么了?”她呆呆的问,内心忐忑不安。
没有什么事比让最心爱的男人误会更让人痛苦。
汪悦儿恨不得对肆易掏小酢跷!
“我怎么了?”肆易冷笑着反问。
他的脸色很差,整个人很憔悴,看来昨天晚上,他又是没有怎么睡。
汪悦儿根本不知道,肆易其实后半夜醒来后,就再也没有闭上过眼睛。
有什么事情,比被心爱的女人背叛,被心爱的女人欺骗,更让人痛苦呢?
“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了?你的演技是到底为什么那么高?你去学过专业的表演吗?如果你是演员,那么你的演技一定可以得到影后的称号了!”肆易说着,展开了紧握的拳头。
肆易的手心里出现了一张粉红色的信纸。
汪悦儿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这张信纸!不是肆易母亲留下来的,上面写着她被肆然逼死的全过程吗?
、这真的是我心爱的女人吗?6
天哪?这张信纸怎么会落到肆易的手中。
她本来跟肆然说要把信纸烧掉的,可是担心,将来肆然回到肆家以后,会对肆易做出别的可怕的事,她必需为肆易留一手,所以,才没把信纸烧掉。
平时,易园没有别人,肆易从来不会去翻她的抽屉,她以为把信纸夹在日记本里很安全,结果,信纸怎么偏偏就落到了肆易的手中。
“这张信纸,怎么会被你拿到的!”她明知故问。
明知道肆易昨天晚上一定翻过她的抽屉的。
她的心里,凉意一阵强过一阵,感觉,她要永远的说不清了。
明明就没有想要拿着这张信威胁肆然什么,明明就只是想保护心爱的男人肆易,可结果,信纸到了肆易的手中,信纸的内容被肆易给发现了。
现在的她很后悔当初没把信纸给烧掉,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怎么拿到的?我该问你怎么拿到的才是吧!肆然,是被你给逼走的吧!你利用信纸来威胁他,逼走了他吧!我就想嘛!怎么好端端的人,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原来,是有人在暗中作怪啊!你到底是有多狠毒!你的心到底是狼心狗肺还是什么!”肆易猛的站了起来,揪住了汪悦儿的衣领。
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像发怒的野兽一样,锐利的逼视着她。
汪悦儿被肆易抓着衣领,拎得双脚离了地面,整个人瘦小得像是被老鹰捉住的可怜小鸡。
她摇头,昨夜睡前酝酿好的要和肆易解释的话,通通都散了盘,她现在面对肆易,居然词穷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面对从前爱她如掌心宝的男人,她现在除了害怕,居然还是害怕。
潜意识的双手护着肚子,护着她和肆易的爱的结晶。
如果这个世界,连肆易都不信任她了、不站在她这边了,那么,她要怎么办?
她的眼眶疏的红了,眼泪滚滚而下。
“不许哭!”肆易怒喝!
该哭的人是他!该悲伤的人是他!
都到了这时候了,她还想利用眼泪来蒙蔽他的心吗?
虽然,看着她哭的样子,他还是那么的心疼!可是,他再也不愿意为这个女人拭眼泪。
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怀着他的孩子,他保证,他会立马将她丢出这个院子!狠狠的丢出这个家。
她很想停下来,可是心里面真的很难受,她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眼泪越落越凶,全滴进了肆易的衣领里面。
肆易的双手一松,将被拎得离了地的汪悦儿,重新放回了地面。
他感觉,他的心,仿佛又变成了装病时,犹如死寂一般的心。
他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将那信纸收回!
信里的字,由如她母亲身上的血,每一个字,都像是他母亲用鲜血来完成的,这样的遗书,本就是他母亲遗留给将来的他的,可是这个女人,她凭什么把这样的信纸藏起来不给他。
他整个人无力的双手捶着,对着楼上喊道:“端木齐!滚下来!去上班!”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全然把汪悦儿这个昔日的最爱,当成了空气。
、现在起,你只是生育工具1
“哥!你和嫂子到底是怎么了?”端木齐跟在肆易后头问。
“不用你管!我们走!”
肆易和端木齐就那么走了。
还是像前一天一样,连早饭也没有吃,更没有跟汪悦儿再说半句话。
留着汪悦儿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家里。
望着空落落的屋子,她有些不敢相信,她和肆易居然闹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一切,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她和肆易还能不能回到从前?
一个白绍非已经够伤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了,可是现在,居然被肆易发现了她瞒着他的事情。
哪怕她明明是为了肆易好,明明是希望肆易过得快快乐乐,不要被仇恨蒙蔽眼睛,所以,她才大胆的私自做了不告诉肆易一切的决定。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会被肆易发现,而且发现了事实的真相后的肆易,居然表现得如此的愤怒。
她甚至插不上话来解释。
而且即使解释清楚了又怎样?肆易已经对她彻底的失望了,她的话,他又怎么会继续的听呢。
昔日温馨的易园,越发的让她感到冰冷。
一个人面对着豪华的装饰,第一次感到这么的伤感和陌生。
仿佛从始至终,她就没有走进过这个家庭,从来就没有融入过。
她和肆易的感情,就像碎了的玻璃一样,即使将来可以慢慢的拼回原来的模样,可是裂缝是不是永远都在?
汪悦儿很想打电话跟家人诉苦,可是,她却不想父亲听了以后担心她,而内心的苦楚,咽了回去。
突然的想到还没有回家的肆然。
天哪!她差点给忘记了!前几天,她亲口告诉肆然说她把那张信纸给烧掉了,让肆然想通以后,随时回来,这下子,信纸落到了肆易的手中。
要是肆然回到家里,那么肆宅岂不是要又一次起火,到时候,好不容易放下了一切的肆然,一定恨死她汪悦儿了。
想到这里,汪悦儿赶紧掏出电话,开始查找肆然前几天用陌生的号码打给她的电话记录,好不容易找到了肆然前几天打过来的号码,可是打过去以后,居然一直无人接听。
这才知道,肆然可能是在街上的公用电话亭打来的。
她恨恨的打了自己的脑袋一下,怎么她老是好心干坏事。
肆然如果突然回到家来,会产生什么后果,她连想都不敢去想了。
汪悦儿颓废的靠坐在沙发上,这一个早上,她连吃早饭的心情都没有了,明明知道肚子里有一个宝宝在,即使自己不吃,也得为宝宝吃一点,可是她实在实在没有心情吃东西、也没有胃口吃东西。
她深深的陷入了苦恼、伤心和恐慌中,也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不会对她肚子里可怜的宝宝不利。
眼见着都中午了,易园居然有脚步声传来。
她死寂般的心,立马温热起来。
这个时间,难道是肆易回来了?
会不会他因为早上对她太凶,所以一个上午无心工作,工作一完成,中午就立马赶回家看她了?
、现在起,你只是生育工具2
汪悦儿连忙从沙发站起来,打算走出去迎接。
可是不等她出门,只见家门口站着个十八九岁的妙龄少女,身高倒是不高,但是身材玲珑有致,很容易让男人产生保护欲的那种类型,她的皮肤白白的,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脸上没有施任何粉黛,却那么干净粉嫩,这个女孩简直漂亮极了。
是不可多得的美女。
在肆家这么久,汪悦儿还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孩。
“你是?”汪悦儿奇怪的看着站在家门口的女孩,奇怪的问道。
这个女孩莫不是家里新来的员工,走错了路,走到易园来了?
因为她和肆易已经约定好,不需要外人来帮忙收拾家里了。
“三少奶奶,您好!我是夫人新配来照顾您的保姆,以后,我会为您做饭洗衣,连家里的卫生也会一并的帮您做好!”女孩恭敬的对汪悦儿说着,浅浅的微笑,露出深深的酒窝来。
“保姆?我没有要保姆啊!”汪悦儿摇了摇头。
肆夫人管着家里的员工出入,所以,谁有需要人,都是肆夫人发配过来的,只有通过肆夫人考核的人,才有资格上岗。
可是,她根本就没向肆夫人要过人,这种情况,肆夫人是不会主动的给她发配人员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夫人让我过来的!好像是三少爷打电话让夫人给易园配人的吧!”女孩闪着圆圆的眸子说。
肆易?竟是他打电话让肆夫人给易园配人的。
看样子,肆易以后都不打算陪她吃饭,也不打算亲自照顾她了,他之所以还会请个保姆来照顾她,完全是因为她的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吧。
汪悦儿的心,忽然的感到好冷好冷,感觉突然间失去了全世界一样的不知所措。
“三少奶奶!我叫曾惜,大家都叫我惜儿!”曾惜这么向汪悦儿介绍的。
看着呆站在门前的曾惜,一副尴尬的模样,看起来,涉世未深的样子,这让她隐隐的心疼,也不忍心再拒绝她。
现在的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