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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一个人说出第二个名字,肆易也不会这么泄气的啊。
就好像,追忆的这张脸,只属于端木齐这个人一样的,真是让人很失望。
肆易有空都会来医院里,在追忆的耳边说寻亲的进展,不过,沉睡的追忆对他说的话,没有一点的反应。
是啊,医生说过,得让一些对追忆来说,很重要的人在他耳边不停说些刺激他的话,他才可以醒来的,他肆易说这些话,真的一点效果都没有。
他说得喉咙都干了,自行倒了杯水,喝光以后,他才继续道:“对了,明天苗苗就要结婚了!虽然我很不喜欢未来的妹夫,不过,看苗苗幸福的样子,我也没有办法!真舍不得我的妹妹,你以前和苗苗关系那么好,一定也不想她嫁给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一个不是真心对她的男人吧。”
“唉!”肆易长叹了一口气。“下午还要上班,你在心里恭喜恭喜我吧,我已经升职当部门经理了,不用再干一些搬运的工作了,做为销售部的经理,我带领着小组,业绩一路飙升,还得到了我爸的称赞呢!”
“我先走了,有空再过来看你!”肆易望着躺在床的追忆,无耐的转身离去。
、肆苗苗的婚礼2
病房里‘嘀嘀嘀’的响着,追忆的手指似乎微微的动了动,不过,肆易已经出了病房,没有人发现这细微的小动作。
晚上下班回家,一到易园的门口,总能看见汪悦儿扶在门边等他下班。
“傻瓜,不是跟你说不用出来等我的吗?”肆易上前,搂住了汪悦儿。
汪悦儿肚子里的宝宝已经快四个月了,如果没有穿衣服,小腹已经有一些微微的隆起了,不过,穿着衣服的时候,外人依旧看不出汪悦儿是个孕妇。
只有一些眼尖的人会问说:三少奶奶,好福气啊,最近吃圆润了些,更加丰润漂亮了。
肆易和汪悦儿决定等孩子五个月以后,进入比较稳定的时期,再和家人说吧。
“就是想第一时间见到你嘛!”汪悦儿躲在肆易的臂弯里。
两个人走进饭厅,保姆曾惜已经做好了饭菜。
将鱼头汤端放在桌上,她的双手有点烫,急忙捏住自己的双边耳垂子,被烫的手指,这才好受了一些。
看到肆易和汪悦儿像平时一样拥着走进大厅,曾惜竟有一些莫名的失落。
原来,三少爷和三少奶奶,真的和外界传闻的一样恩爱,三少爷也是真的很痴情,不过,他的温柔体贴,只有对三少奶奶一个人,三少奶奶好幸福啊,像无价之宝一样,被三少爷捧在手心,做为女人,谁不羡慕这样的女人呢。
“惜儿,怎么站在那发呆?想什么呢?”汪悦儿笑着问。
“没!什么都没想!”曾惜急忙否认。
肆易几乎是不跟曾惜说话的,除非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或者交待曾惜,今天要给汪悦儿做些什么什么事,平时,肆易不会跟曾惜多说一句多余的话。
他的眼睛,被汪悦儿占得满满的,连个缝隙也不留给别人。
“三少爷,三少奶奶,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下班了!”曾惜解下了围裙。
她很自觉的,肆易一回家,她做完该做的事就走,从来没有逗留,只怕在易园逗留下去,她也只会觉得不好意思,因为,她根本是个多余的电灯泡嘛。
“好的,没什么事了!”汪悦儿温和的说。
曾惜这才走出了饭厅,她低着头,匆匆离开。
曾惜被梅希琳打过的脸儿,果真没有留下任何疤痕,依旧像初次来易园的时候那样,楚楚动人。
“肆易,你平时挺健谈的,对别的保姆也挺好,怎么偏偏对曾惜这丫头片子冷酷成那样,看把人家小姑娘给吓得,她平时连看都不敢看你,你一回来,就把她吓跑了!”汪悦儿嘟着唇埋怨肆易。
“我要是对她太健谈,你还不打翻醋坛子?”肆易给汪悦儿的碗里添菜。
“我才不会吃醋,正常的对话,有什么好吃醋的,反而是,你对她太冷漠,让我的心里怪怪的,你好像刻意避着她一样,难道,你担心自己爱上她吗?”汪悦儿问这话的时候,心里一阵的刺痛。
她果真还是吃醋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肆易对曾惜,越冷,便越让她感到肆易对这个保姆不一样。
、肆苗苗的婚礼3
难道,她也像梅希琳一样,妒忌人家年轻貌美吗?
曾惜真的是挺漂亮,不得不承认,她也觉得留着这么漂亮的保姆在身边,真真是一种威胁啊。
好在,她相信她和肆易的感情,也对自己比较有信心,不然,她会不会变成梅希琳那样的母夜叉啊?
“你个傻瓜,胡思乱想什么呢?这辈子,除了你,我怎么可能再爱别人?即使美得像天仙的女人摆在我面前,我也一样无动于衷!”
“所以,在你眼里,曾惜是很漂亮的?”汪悦儿的心‘咯噔’了一下。
那不正是事实吗?连她一个女人都觉得曾惜漂亮,何况是男人?
她是不是高估肆易了?他其实和其他男人一样,都受不了诱惑的。
“傻女人,别想那么多好不好!你比她漂亮多了!”肆易埋头吃饭。
心里把汪悦儿骂了好几遍。
他之所以对曾惜那么冷漠,是因为他在梅希琳手中救下曾惜以后,感觉到恢复容貌的曾惜看他的眼神很不一样,为了把曾惜心里不该有的希望火苗熄灭,他必须这么冷漠的对待她,而不是汪悦儿想的那样,对曾惜这个女孩比较特别。
果然,冷处理的效果还是不错的,曾惜现在根本不敢看他。
之所以没有换个保姆,是因为曾惜确实很细心,把汪悦儿照顾得很好,这样他去工作去帮追忆寻亲也比较放心,如果再换个别的新人进来,又要进行一段时间的磨合,他不想拿汪悦儿的身体开玩笑,还是留着这个能干的保姆吧。
“追忆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吗?”汪悦儿问。
“还是老样子!主要怪我,连他的家人都找不到,整整一个月了!我现在觉得希望好像越来越渺茫!”肆易叹了口气。
“不要气馁,希望还是会有的!就像你说的,只要追忆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总有一天,可以找到他的家人!”汪悦儿安慰着肆易。
其实,汪悦儿心里,一直觉得可以让肆苗苗多去看看追忆,指不定会有效果。
可惜,肆苗苗即将嫁为人妇,叫她去看望追忆,好像不太好。
加上,即使跟肆苗苗说了追忆现在的状况,她也未必会去,她简直像是有强迫症一样,不跟白绍非以外的男人有任何接触,她说,她这辈子只属于绍非,也只能属于绍非。
又一天过去了,某豪华酒店,张灯结彩,偌大的场地,被布置得奢华非常。
室内,彩灯刺照着铺着白布的数百张桌子,每张桌子的中央,都摆放着一盆新鲜的红玫瑰,今天全城的玫瑰可能都被搜集到这里来了,整个酒宴场地,弥漫着花香的味道。
那可不,今天可是白氏集团独子和肆氏集团千金的结婚宴,没有大肆置办怎么行?
能来参宴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离婚宴开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宾客都已经到得差不多了,没有人敢不给白肆两家面子的。
男人们都穿得西装笔挺,女人也穿着各式各样或甜美、或艳丽的礼服。
、肆苗苗的婚礼4
整个大厅,大家的穿着打扮,成了非常耀眼美丽的风景线。
宾客们在服务人员的指引下,入座,进口瓜果,先奉了上来,给大家品尝。
婚礼的舞台上,正由某知名歌星在忘情的演唱,舞台效果好得堪比明星的演唱会舞台,给现场的宾客们,带来了视觉和听觉上的双重享受。
肆家的兄妹们,也都入了席,今天的汪悦儿穿着浅紫色长裙,挽着公主头,腰身是设计宽松式的,显得很端庄、娴熟,颇有贵妇风范。
她是肆易挽着手入席的,被呵护得十分周到,早早就入席的梅希琳,一看到汪悦儿,便翻起了白眼。
肆放也从美国赶回来参加肆苗苗的婚礼,此刻,就坐在梅希琳的身边,他戴着银框眼镜,去了美国一段时间,肆放看起来不一样了许多。
看到肆易夫妇,礼貌的点了点头,热络道:“三弟,你和弟妹真是恩爱极了,羡煞旁人啊。”
“难道我们不恩爱吗?”梅希琳不满的嚷道。
“我说你这人、、、!”肆放小声呵斥梅希琳。
“大哥,大嫂,今天是苗苗的大喜日子,我们大家心平气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开开心心的祝福她!”肆易合了合西装,坐了下来。
连日奔波的肆易虽然瘦了不少,但今天经过造型师的精心装扮,真是夺人眼球,即使他牵着老婆汪悦儿走进宴席,一路上,也有无数女士向他投来暧昧的目光。
那样的目光让汪悦儿感到生气的同时,也暗暗的骄傲,她的男人如此优秀,而如此优秀的男人眼里,却只装着她一个女人。
“是是是,今天苗苗嫁人,我们要开开心心!老婆,你也像弟媳一样,大大方方的笑一个呗,一天到晚绷着张脸,外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肆放说着,哈哈哈的逗梅希琳笑。
梅希琳骂了一声:“死鬼,真讨厌!”这才扬起了唇,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
“咦,肆然那小子真不回来了吗?”肆放问?
“怕是来不成了!二哥说,他要从工作地点赶回来,至少要两天时间,加上,他实在是抽不出空来,所以,很遗憾呢!”汪悦儿回答道。
虽然肆易已经原谅了肆然,可是他却没有多提肆然这两个字。
因为一提这两个字,他的心就很痛!因为母亲的死、因为追忆的昏迷、更因为这五年来他对肆然的种种信任,那一切的一切,搅弄得他心神不宁。
所以,每当有人提到肆然,他便沉默了。
记得从前,总是他在人前提起肆然的,可是不知道什么起,他再也没说起过这两个字了。
“那真是可惜啊!唯一的妹妹出嫁,家里却少了一个至亲来,总觉得缺了什么似的!”肆放搓着双手。
这时候,肆龙也在肆夫人的带领下,坐到了汪悦儿的身旁。
肆龙应该是刚放学就急冲冲的过来了,双颊红扑扑的他,穿的是条纹西装,戴着没有镜片的眼镜框,显得很斯文,但一说起话来,他的斯文假象,便立即毁坏了。
、肆苗苗的婚礼5
“啊,好饿好饿!怎么只有水果啊,我还以为姐姐结婚,会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呢!”肆龙失望的看着桌子上的进口水果。
“小龙,不要急,很快就有很多好吃的了!”汪悦儿小声安慰他。
“我去幕后拿点吃的,离婚礼开始还好长时间,我可等不急了!”肆龙说着,就离开了坐席,寻吃的去了。
惹得全桌的人都在笑他贪吃。
“你饿不饿?”肆易问汪悦儿。
汪悦儿摇了摇头,表示不饿。
“嗨,我可以坐在你们这桌吗?”熟悉的温柔女音。
转头一看,原来是白柔柔,她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像月亮一样,正看着肆易问。
“当然可以!”肆易回答。
“悦儿,我坐在肆易旁边,你不介意吧?”白柔柔礼貌的征求汪悦儿的同意。
因为汪悦儿旁边的座椅上放着肆龙龙的书包,显然是有人坐的,所以,白柔柔只能选择坐在肆易的座位旁。
“当然不介意!”汪悦儿连忙回答。
白柔柔提起淡蓝色长裙,坐在了肆易的旁边。
“肆易!上次我在你们家撞到了一个怪人,最近发现,到处都贴着他的寻亲启示,这事,你知道吗?”白柔柔也看到了新闻上关于追忆的寻亲启示。
在肆苗苗的订婚宴上,白柔柔和追忆是有一面之缘的,他们还交换了电话号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就是没什么相干的人,见了追忆一次,白柔柔却会时不时的想起他,在新闻上看到贴着追忆照片的寻亲启示,她的心里更是无端端的起了莫名其妙的波澜。
“你见过他?”肆易惊讶的问。
他没想到白柔柔这样高傲的千金小姐,也会注意到追忆。
“是啊,不止见过他,我们还交换了号码!很奇怪,上次,他一看到我,就追在我后面问我认不认识他,我当时以为他是想搭讪我,可是看到他的寻亲启示,我感觉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了!”白柔柔皱着眉头。
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难道连自己的家都找不到,用得着寻找亲人吗?
“他问你,认不认她?”肆易吃惊得瞪大了眼。
突然的发现,追忆在见到他肆易的第一眼,反应很大,见到肆苗苗的第一眼,也大呼认识,就连见到白绍非,也是有很大的反应,就好像,追忆从前是认识他们这一圈人一样的。
但很可惜,他们每个人都不认识追忆,至少,追忆这张脸,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陌生的。
以前,追忆每当看到某某某出现很大反应时,肆易都当追忆是疯了,没有多加的注意和理会,直到追忆现在成为植物人,他才开始回忆起他的细节。
他说他不认识汪悦儿,不认识端木齐的父母,果然,血型证实了他不是端木齐,更不是汪悦儿的前男友。
以此类推,难道说,追忆以前真的认识他们这一圈人,包括他肆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追忆见到他们这些人的反应会那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