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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北山向阳(军旅)-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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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叶个屁,你就懂得给我抹黑。”然后还是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她摸着维拉脸上的疤痕,结痂的伤口已经开始脱落了,可又异于旁边肤色的那几道白,看起来依旧触目惊心,“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维拉微笑。

“能消吗?”

“嗯。”

“别说话哄我,如果消不了,仔细我给你忘深里划。”子慕刀子豆腐对维拉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好久没听到,兴许还有一些温暖。

“好,你说了算。”

子慕貌似满意了些,露出了除探病之外另一个目的——她摸出几张票递了过去,“那啥,我们学校剧社的票,下星期,你跟容与哥要去啊。”

维拉拿着票,子慕第一次那么大排场啊,把玩着票问道,“导演?”演员不至于,这些年子慕接了不少电视电影,学校的剧社演员未必放在心上。

子慕眼睛一亮,随即咳了咳,“去就是了,那么多废话。”

维拉扑哧一笑,“好。”

维拉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向彤和顾奶奶每天轮着给她炖粥养胃。维拉小声给顾奶奶打小报告,说是顾容与的胃也不怎么好,晚上睡觉的时候好几次半夜醒来都见他捂着胃。那些天他们吃了什么她没敢告诉顾奶奶,可顾奶奶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儿子和孙子都是特种兵,只是心里疼得都快滴血了也不能说什么罢了。

尽管顾容与多次重申自己的胃真的没事,还是在顾奶奶的压力下去做了检查。他怕不去老人家担心,怕去了,老人家伤心。

顾爷爷也来看过维拉,他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孩子,你受苦了。”

维拉有些哽咽,她说爷爷,我跟着容与不苦的。

苏志国也说,“维拉,爷爷肯定为你骄傲的。”

苏志国本是不同意维拉去当特种兵的,可是姑娘执拗,妻女都是支持她的,还有泉下的老父亲如果还在人世,想必也不会多加阻拦。

大家都心疼这个姑娘啊,可是,他们又能怎么办呢?

这是姑娘自己选的路。

这条路伟大而光荣。

维拉接到了回回从学校打过来的电话,回回的论文答辩得了优,而且论文还上了国家级的刊物,她已经收拾好东西了,还是不愿意离开。

回回说,以前挺讨厌这里的,但是真到自己要走的时候却不舍得了。

她还说,阿朱,你的东西还在这呢,你都没回来,我怎么可以私自离开。

回回是她这些年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性朋友,虽然这个朋友不会陪她一起伤感,但是却着实给她带来了不少微笑呢。

大姐回呼伦贝尔的时候经过B市,顺道来看维拉。

她说以后可能很少见面了,维拉每年的假期很少,两人又不在同一个地方。

维拉笑着说,“大姐,你可以选好一个我在家的日子结婚呀,我是真的很想亲眼看到你走向幸福。”

大姐打她,“臭丫头,八字都没一撇的事,还不如说说你跟顾容与。”

“说我们什么?”

“你们有没有那个?”

“哪个?”

“笨死了,就是那个那个。”

维拉终于听懂了,脸红,老实地回答,“没有。”

“你爸妈怎么也不为你们打算打算呢?”

怎么没有,向彤跟苏志国商量过好多次,看看是不是找个时候把婚给订了。苏志国不大同意,毕竟女儿今年才二十岁,虽然人孩子是非顾容与不嫁的,但是还是早了许多。外面人多嘴杂,说不定还会以为咱姑娘品德败坏,弄出了什么事要早早嫁人呢。

顾家老人也提过的,但是两家大人一合计,还是觉得早了些,既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在乎个形式做什么,先把恋爱报告打了,过几年再说。

大姐揉揉她的头发,“还是我多心了,这些事情怎么会轮得到我来操心。”

维拉握住她的手,“谢谢大姐,我知道大姐待我好。”

大姐拍她,“好好说话,我最讨厌你跟我腻歪。”可没嘴硬几句就叹气了,从脖子下取出一个护身符,“这是姥姥以前给我求的,我戴了好多年,它保我安然无忧平安无恙,现在我把她给你。”


维拉摇头,“我不要,这个太珍贵了。”

大姐不说话,把护身符往她脖子上套,“你拿着吧,姥姥也希望我给你的。”

她肯定还记得我有一个那么好的八妹。
85 她在丛中笑

子慕他们剧社的演出是在星期六的下午,维拉怕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戴了一副巨大的墨镜出席,穿着军装挽着顾容与在军艺的校园里走着,跟特务似的。

子慕躲在剧院的帘后看着他们,暗骂,给他们打了个电话,“祝维拉你鼻梁上那副墨镜是怎么回事?还搭着军装,有你这么配的吗?还嫌不够高调?”

维拉委屈,“我这不是怕给人认错败坏你形象么?”

子慕狠狠地呸了一口,你男人就够显眼了,再加上你那身装备就是个磁极!虽然咱们学校不缺好看的男人,但是你看你男人那张脸,跟磁铁似的把周围一圈的比卡丘都给弄过来了你也不管管。

维拉严肃了,这事不能姑息,摘了眼镜四处扫了一圈,把对着她男人的放电的比卡丘都瞪了回去。

子慕又骂了,“哇靠,祝维拉谁让你摘的谁让你摘的?你知不知道在别人眼里就是我挽着容与哥!虽然我不介意。。。。”

子慕还没说完顾容于就伸手拿过她手机把她电话给掐了,看着两个人说的都是什么话!

维拉还意犹未尽的还瞪了那些人好几眼,把顾容于的胳膊往自己那揽了揽。危机意识危机意识,她现在快跟碳一样黑了,别的姑娘都跟面粉似的,还长得特别漂亮,哥哥虎视眈眈的。

“我想蒙着你的眼睛走。”维拉愤愤。

顾容于笑开了,看着她,跟姑娘十指紧扣,“维卡,你吃醋的样子特别可爱。”

由于两人大学的特殊性,他们并没有再这样的场合出现过,所以这个时候是有些莫名的情怀的。

如果他们不是那样的家庭,他们可能就跟很多人一样,在大学里小恋爱谈着,小架吵着,每天一起吃饭一起上课,晚上捧着电话还会有无数的话要说。

没有如果。

只是有些遗憾罢了,遗憾那么多的良辰美景,别人携手共赏,他们却连牵手的资格都没有。现在的局面,已经是维拉万般努力才换来的了。

维拉从来不敢说可惜,只得倍加珍惜。

顾容于低头还是可以看见维拉脸上那几道淡淡的把横,他多想告诉她你比这里每一个人都美。

你是陪我在寒冬里熬过来的梅,我永远无法忘记在万花凋零的时候只有你在开放。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她们再耀眼又怎么样,我能看见的只有维拉你的笑容。

维拉他们进到内场的时候,海欧已经在那里了。维拉许久没有见他了,感觉他长高了,肩宽了,更让人想依靠了。

他站着台下温柔的看着忙碌的子慕,第一次没有伸出援手,因为子慕说这一次的表演是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只需鼓掌就好。

他看的认真,维拉与容与不想用“好久不见”这样的刺眼来阻隔他们视线。

子慕站在台上,对着剧本做着最后的舞台调度,看到顾容于和维拉来了,也只是远远低招了招手,然后继续去监督灯光和音效。

通过音响,维拉还可以听到子慕中气十足的叫喊,“你他妈怎么把刀具给吃了,你这个白痴!!赶紧去附近的水果摊给我把那几个苹果买回来!!!”

场内的人还不多,但凡听到的都捂嘴笑了,维拉耸肩,晃了晃手中的保鲜袋,“得,我们这苹果还是贡献出去吧。”原本来打算边吃边看来着。

维拉进去内场的时候没人阻拦,都笑眯眯地问苏导好的,这些年维拉遇的多了,这种时候点头微笑就好。

直到子慕的吼声再次从音响里传出来的时候,大家才惊愕的看着她。

维拉抱歉地笑,提着水果走的更快了。

维拉找到子慕的时候她正在数落她的小助理唐朵朵,就是这厮把苹果给吃了的。

子慕结果维拉拿过来的水果,手指恨恨地在唐朵朵头上敲了敲,“明天就炒了你。”

唐朵朵胆小,子慕白吓不厌。

子慕抚额,“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维拉帮她把领子整好,“怎么对自己的团队那么没信心。”

子慕挥挥手,“平时演惯了戏,错了没有关系,可以剪切了重来,可是舞台剧上有了错误是不能回头的。”

子慕说完就走了,临近演出了,她得去监督演员。

而维拉却是在原地静静站了很久。

“怎么了?有心事吗?”顾容于看她神色不喜不怒,似乎连玩笑的性质都没有了。

维拉摇摇头,“容与,你之前看过舞台剧吗?”

“恩,98年的时候,看过赖声川先生的《红色的天空》。”

维拉张嘴,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顾容于看着她的眼睛,笑道,“当年我是陪着爷爷奶奶去看的,原本以为这又是一部政治剧,却没想到讲的大多是人生,这是我这辈子看到的最好的戏剧我不认为有什么话剧或是电影能超越它了。”

后来在2006年,表演工作坊十周年演出,维拉有幸得到了票,陪着顾容于再去看了一次他口中的《红色的天空》,维拉哭了,不仅仅地因为他提到过的那句台词,还因为那首她永远无法忘怀的歌。

小黄鹂鸟儿呀,你可能知道吗?马鞋上绣着龙头凤尾花,两朵花呀。。。

原来是需要这样苍老的嗓音唱这首歌。

在那部舞台剧里,她看到了外公外婆的暮年。

“大陆人现在不承认我们的身边,老先生,如果您葬回大陆去,那只是大陆人的子孙,如果您葬在台湾,那就是台湾人的祖先来。”

在场的观众都笑了,只有她笑着笑着就哭了,她比谁都更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她的外公不被承认身份,外公做梦都想回到大陆来。

火车鸣笛,行礼被传送带带去远方,从此漂泊天涯,老无所依。

“你们知不知道,感觉不到痛的痛,有多痛,”他们带着遗憾,仿佛很快就会被这个世界遗弃。

跟戏剧一样,不管生命再怎么虚妄,人生都不能重来。

我们很容易就走岔了,可是太平坦的路终究少了一些刺激。

维拉抬头看见舞台亮了灯光,有些刺眼,又有一个故事要开始了。

而子慕的这出舞台剧改编自彼得潘的童话,很美的场景与设定。

开演前十分钟,子慕猫着腰跟他们做到了一起,子慕说,虽然我觉得还是有些糟糕,但是该拉出来溜了就别藏着。

海欧宠溺地看着她,然后把目光放到了舞台上,不管怎样,这都是她推去了所有的商演专门为了他排的一部剧。

如子慕所说,演员虽然演技不错,但是临场应变还是欠缺,闹出了些许笑话,可是海欧却一句都笑不出来。

彼得潘对温迪说,“我原来也一直以为妈妈会一直开着窗子等我,于是我就在外面玩了两个月,又玩了两个月,再玩了两个月,然后我飞回家,可是窗户已经拴住了,妈妈已经把我全忘记了,我的床上睡着一个小不点。”

虎克对彼得潘说,“你的温迪终究会离开你的。”

彼得潘,你拒绝长大,可是你身边的人却不得不长大。

好像那是六岁的那年,子慕生病,他坐在床头给她读彼得潘,那时候他并不认得几个字,捧着那本漫画,给她讲了他心中故事。

沿着右边第二颗星星直走,走到天亮就到了,那里是永无岛,那里没有人必须长大。

慈眉善目,春暖花开。

可是转眼都这么多年了。

温迪长大了,她除了是一个伙伴,是一个亲人,还是一个。。。女孩。

此刻,她看着台上的彼得潘,温良恭顺。

他心尖上的女孩光芒万丈。

离结束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子慕回到了后台。

谢幕的时候她跟着演员们一起上去了,她说这出剧送给你们,也送给我的额彼得潘,谢谢他在温迪身旁陪伴她长大。

维拉听着感动,扭头去看海欧,却发现他早已不在。

顾容于碰了碰维拉的胳膊,“你看台上。”

海欧缓慢却坚定地朝子慕走去,子慕笑着看他,像等待自己的王子。

她如往常一般等待着他落在额头上的吻,他是她熟悉到骨子里的人,她甚至记得他掌心的纹路,记得他什么时候开始换牙。

那晚的灯光很亮,后来还有人放了烟火,子慕觉得一切都那么滚烫,每一处的温度都会把她灼伤。

维拉看着台上的情形目瞪口呆,子慕跑出了很久才回过神来,起身想跑出去追的时候却被顾容于抓住了手。

“这是他们的事,你管不了的。”

“可是子慕。。。。”

“海欧意识到她是个女孩子了,可能她还有一些无所适从。”顾容于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缘法,而我们只需要祝福就好。”

子慕的确对那个吻无所适从,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海欧的唇碰到她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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