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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国栋的办公室内,安洛溪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头,她这个无名小辈,怎么能够摇身一变,就滨城了一家这么大的医 院院长呢?
“公孙……?”
安洛溪想说的话刚到嘴边,公孙衍瞟了她一眼,便截断她的话:“怎么,爱国看中的孙媳妇,不会是个缩头乌龟吧?”
呃?原来他还是爷爷的好友,那就更不可以了啊?外界肯定会说,这是冷家在走的后门,爷爷若是知道了,岂不是要臭骂一顿?
“公孙……?”
安洛溪还想说些什么,再次被公孙衍打断,“担心爱国?哦,待会儿你就见到他了!”
爷爷来了吗?
安洛溪还想张嘴,可是,公孙衍似乎真的没有一点想要让她发言的意思,站起身,冲着冉国栋说道:“还是去看看手术室的准备情 况吧!”
冉国栋旋即起身,跟在公孙衍的后面就走了出去,刚才一个焦点人物的安洛溪,转眼之间被冷落了?这落差,也忒大了吧?
可是,刚才他们说待会儿爷爷会过来,是什么意思?前天他不是跟自己说要做一个军事访问,要很长时间都不回来的吗?
难道?
安洛溪的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难道,冉国栋说的有一个重要人物将要来进行做手术,说的就是爷爷?
当这个念头闪过之后,顿时就如同一个毒藤,在她的心里疯狂的滋长,将一阵深深的恐怖,弥散在安洛溪的心里,如果真的是爷爷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让他们知道呢?
先不要胡思乱想,万一只是自己猜错了呢?
安洛溪收正心神,拔腿就朝着冉国栋和公孙衍追了过去。
VIP的病房内,传来冷爱国底气为十足的声音,安洛溪的心,顿时凉了半截,真的是爷爷?
“老冷,看来心情还不错吗?真的不紧张?”
公孙衍带着笑,走进房间,“你个老家伙,不是一直都称自己跟头牛似的,吃草干活,从来都不知疲惫,也不会生病的吗?”
“哎,老衍,真的是老了,不服都不行……”冷爱国末尾还想来一个“啊”的感叹词,可是,他看到了站在门口双眼泛着泪意的安 洛溪,嘴巴保持着“啊”型,望着安洛溪,皱起眉头,语气不悦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爷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做手术,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哎呀,你们看,你们看,我就说吧,让他们过来,就会哭哭啼啼的,看着心烦,赶紧,赶紧撵她出去!”
冷爱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臂,在他将手臂收回的那个瞬间,以为众人没发现,快速的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 是,在场每个人都看的真真切切,谁也没有上去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去撵安洛溪,那些警卫人员,谁不是跟在冷爱国身边很多年的 ,他们又岂会不知道老首长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呢?
“爷爷,你放心,只是一个小手术,没事的!”
安洛溪连忙擦干眼泪,走到冷爱国的身边,撒起娇:“爷爷,人家既然来了,你就不要赶我走了嘛,你要是赶我走,我现在就给擎 苍打电话,还有爸妈,让他们都过来!”
这一招,果然奏效,冷爱国立即不讲话了,只是望着安洛溪,然后说道:“既然是小手术,丫头,不如,你来给我做怎么样?”
呃?他这一说,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老首长这是那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吗?
他的这个手术,连外界被称为刀王的冉国栋心里都没底,他现在竟然要让安洛溪来做?
“老首长,这?”
说话的是乔秘书,他面色难看的看了一眼冷爱国,“老首长,还是按照原先的安排吧!”
“什么安排?反正我横竖都会死在手术台上,既然死,不如让我死在这个丫头的手上,你们不是说这是高难手术吗?刚想,可以给 这个丫头一次学习的机会!”
“爷爷,你在胡说什么了?”
听到这话的安洛溪立即板起脸,“爷爷,什么死不死的?你老人家能活一百岁了,对了,你不是说还要培养小小苍的吗?你可不能 说话不算数!”
小小苍,曾孙子?这倒是勾起了冷爱国的一点兴趣,但旋即眸光再次暗淡了下去,“哎,不知道有没有那个福气哦!”
这时候,VIP病房的门推开了,护士长轻轻的说了一声:“院长,手术室那边已经一切准备妥当,而且,仓井教授已经在手术室等着 了!”
苍井教授是这次冉国栋特意从国外请回来的外科权威,也是冷擎苍这次手术的主治医生,在国际医坛上,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可是 ,这老头子一听仓井这个名字,眉头一皱:“M国人?”
安洛溪看到他这表情,心中顿时暗叫一声不好,果然,冷爱国在得知给他进行手术的竟然是一个M国人,说什么也不愿意了,不仅不 愿意手术,连医院也不要呆了,直接提出要回家,不看了!
冉国栋和公孙衍都没有想到,冷爱国会如此抵制和排斥M国人,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他们可是多年好友了,冷爱国那脾气若是 倔起来,那可是爹娘都不认。
好不容易劝通了他来做手术,这会儿,又来上这么一出,所有人都僵在原地,万分懊恼的看着盘膝坐在病床上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 老头子。
“冉教授,让仓井教授先回避吧!”
关键时刻,安洛溪发言了,“冉教授,你来给爷爷主刀,我在一旁协助你!”
“是的,是的,就按她说的做,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不要M国人在我身上动刀!”
众人无奈,最后只好妥协,由冉国栋主刀,安洛溪作为副手。
安洛溪的临床经验虽然不是很丰富,但是,在选拨比赛那一个月,杜泽昇给她请了很多专家进行指导,而且,冉国栋赠给她的手记 ,她这些天一直都有在认真研究,在加上一种天生的领悟能力以及在医疗方面的慧根,安洛溪现在已经是一个经验很丰富的外科和 内科医生,这点,她倒是不吹牛,她现在的造诣,绝对不逊色于当年的秦琳达,当然,在决赛上,她赢了秦琳达,胜负就已经定了 。
有安洛溪的承诺,冷爱国终于不在发话了,乖乖的配合护士长在进行术前检查,在等待麻醉作用的那会儿,安洛溪左思右想,还是 给冷擎苍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爷爷正在滨城市人民医院做手术,而且,如果情况不好的话,可能会出不了手术室。
听到电话中安洛溪哽咽的声音,冷擎苍也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当即抛下手中的事务,和南宫卫两个人赶往滨城,挂完电话,安洛溪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收好,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手术室。
据冉国栋对冷爱国的检查,他所患的,乃是深层神经肿瘤,而且还是在三叉神经的位置,在麻醉的最用下,冷爱国已经陷入了深度 睡眠的状态,冉国栋庄严的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然后在他的右脸侧缘划开了一道口子,可是,当他刀划到一半的时候,他的手 ,却是抖的厉害,一种不祥的预感,罩上安洛溪的心头,果然,很快,她的预感便灵验了,冉国栋在尝试了几次之后,万分懊恼的 看着公孙衍,然后说道:“不行,还是让仓井教授进来吧!”
关键时刻,安洛溪发言了,“冉教授,你来给爷爷主刀,我在一旁协助你!”
“是的,是的,就按她说的做,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不要M国人在我身上动刀!”
众人无奈,最后只好妥协,由冉国栋主刀,安洛溪作为副手。
安洛溪的临床经验虽然不是很丰富,但是,在选拨比赛那一个月,杜泽昇给她请了很多专家进行指导,而且,冉国栋赠给她的手记 ,她这些天一直都有在认真研究,在加上一种天生的领悟能力以及在医疗方面的慧根,安洛溪现在已经是一个经验很丰富的外科和 内科医生,这点,她倒是不吹牛,她现在的造诣,绝对不逊色于当年的秦琳达,当然,在决赛上,她赢了秦琳达,胜负就已经定了 。
有安洛溪的承诺,冷爱国终于不在发话了,乖乖的配合护士长在进行术前检查,在等待麻醉作用的那会儿,安洛溪左思右想,还是 给冷擎苍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爷爷正在滨城市人民医院做手术,而且,如果情况不好的话,可能会出不了手术室。
听到电话中安洛溪哽咽的声音,冷擎苍也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当即抛下手中的事务,和南宫卫两个人赶往滨城,挂完电话,安洛溪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收好,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手术室。
据冉国栋对冷爱国的检查,他所患的,乃是深层神经肿瘤,而且还是在三叉神经的位置,在麻醉的最用下,冷爱国已经陷入了深度 睡眠的状态,冉国栋庄严的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然后在他的右脸侧缘划开了一道口子,可是,当他刀划到一半的时候,他的手 ,却是抖的厉害,一种不祥的预感,罩上安洛溪的心头,果然,很快,她的预感便灵验了,冉国栋在尝试了几次之后,万分懊恼的 看着公孙衍,然后说道:“不行,还是让仓井教授进来吧!”
预定的计划,是仓井来完成这个手术,因为冷爱国的执拗,他们这才临时改变计划,冉国栋先前对自己也是有几分自信,毕竟刀王 的头衔也不是浪得虚名,可是,当他真正的握上手术刀,他发现真的是岁月不饶人,不仅视线模糊,就连握起手术刀,也显得那么 力不从心了,更何况,这次要做的,还是一个面部肿瘤切除手术,人的面,表情最复杂,同时也是各类神经血管最丰富的地方,稍 有不慎,后果不敢设想。
“冉院长,我来!”
安洛溪走上前,目光坚定的望着冉国栋,从她那视线中,众人看到了一种自信的光芒。
让仓井来完成手术,就算爷爷活了,知道真相的他,也会是生不如死!
既然如此,不如就按照爷爷视线交代的,由她来我完成这个手术,就算死,死在自己的手上,总比死在M国人的手上要幸福很多……
抱着这样的念头,安洛溪的心情反尔平静了很多,她上前一步,取代了冉国栋的位置,这种深层肿瘤切除手术,在培训的时候,一 位教授曾经给她做过一个模拟,当时,她还提出了一个构想,就是在腮部开辟一条通道,斜着向上,通往深层块状肿瘤。
当时只是一个构想,现在真正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首先,安洛溪要避开繁琐交汇的神经,这对手术操作手法和技巧有着极高 的要求。
凝神,安洛溪摒去了所有杂念,她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在泥塑头颅上模拟的场面。
“嗤!”
安洛溪的手腕用力,一道细长而浅薄的刀口便出现了老爷子的腮边部,刀口不深不浅,恰到好处……
站在一旁的冉国栋和公孙衍,已经完全被安洛溪娴熟灵活的手法给感染,脸上不断涌出的赞许之色完全可以诠释他们此刻内心的想 法,华夏国的医疗界,终于后继有人了……
不,不是继承,而是超越,一次质的超越,终于,华夏国可以摆脱,这种高难度手术,要求助于外国专家的现状了。
分离了皮肤粘合组织,安洛溪的手腕没有任何的停歇,继续肌肉的剥离,外科手术一旦揭开序幕,中间根本不允许有任何的停歇, 无影灯的安洛溪,完全和手中的手术刀融合在了一起,仿佛,这个时候,她已经化身为刀,流畅如一条游龙,细致如同一条流水, 竟然可以将粗暴的刀割演绎成带着艺术的唯美,让人看了都觉得这是一种视觉的享受。
就在冉国栋和公孙衍都沉浸在这场视觉的盛宴中时,安洛溪已经手臂一扬我,弯刀勾出,在弯刀的刀尖,一团脓色血块团状物体悬 挂其上,与此同时,刺鼻的腥味传出。
安洛溪将手术刀上的血块扔到了一边的托盘上之后,嘴里则是猛出了一口气,听到安洛溪如释重负的出气声,冉国栋和公孙衍叫唤 了一个欣慰的眼神,看来,这次手术,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护士长亲自走到安洛溪的身旁,帮她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安洛溪稍作休息,便开始了熟练的上药和缝合的工作,虽然,这个 收尾的工作一般都是由助手来完成,但是此刻,与整个手术已经完全融为一体的安洛溪,一切,都是跟着步骤在操作,十分钟不到 的时间,安洛溪便完成了上药以及伤口缝制的工作,手术的流畅感前所未有。
“完成了!”
当宣布手术结束的那瞬间,安洛溪已经根本无暇去考虑周围所有人对她投过来的赞誉眼神,后退了几步便一屁股坐在了手术室内的 一张椅子上,仰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无影灯光的照射下,她满额头的虚汗,浑身宛若是虚脱了一般。
华夏国竟然独立完成了一项面部深层次的肿瘤切除手术,这个消息一经传出,立即震撼了世界医坛,尤其,当他们得知对方竟然还 是一个年仅二十几岁的丫头,整个医疗界,彻底的沸腾了!
安洛溪拖着疲惫的步伐缓缓走出了手术室,今天,连续做了两个手术,而且,都是顶着巨大的压力,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