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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子弹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安洛溪惨白着脸,整个身体趴在地上匍匐前行,现场,实在是太过凌乱了,整个会场,一地的玻璃碎片 ,安洛溪借着微弱的光急切的寻找着冷擎苍的踪迹,她在地上慢慢的趴着,四处张望,却不知道,她的身影,已经落入了楼上的一 双黑眸之中。
黑眸之中寒芒一闪,迅速的扣动扳机,对着安洛溪的脑袋而去,安洛溪傻乎乎的,根本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逼近。
千分一秒的时刻,刚才被对方一拳打出擂台的林亮如同一只猛虎一般跳了起来,然后,在一片嘈杂的环境中,就听到一声凄惨的声 音传出,正在凝神和对方枪战的冷擎苍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整个人顿时一怔,然后飞快的转身,循着声音而去。
在后来,雷霆大队控制了整座游艇,冷擎苍下命让他们务必找出那个向安洛溪射击的男人,可是,所有人拒摇头。
“老公,快点,快点,他快死了!”
安洛溪半跪在地上,手掌握着林亮的胸口,那里,鲜血汩汩而出,冷擎苍将清理现场的任务交给了东方傲,然后抱着林亮,带着安 洛溪,飞快的搭直升飞机而去。
一到医院,安洛溪便立即穿上了手术服,钻进了手术室,林亮是为了她而中弹的,绝对,不能让她死!
冷擎苍站在手术室外,紧紧皱着的剑眉一时一刻都没有松开过,洛溪怎么会在那艘游艇上?
她和杜泽昇之间有什么关系?
东方傲打来电话,那艘游轮已经被开回到了港口,船上的所有人全部被带到了局里问话,到此,一起在上流圈子赫赫有名的金钱窟 被冷擎苍一网打尽,可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高兴,安洛溪的问题,是她心里一个解不开的魔咒!
第七十九章 摆个大排档都不行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日落,日升,又是一个天亮,安洛溪拖着疲惫的步伐缓缓走出了手术室,目光触及站在对面的冷擎苍, 她心虚的垂下了眼帘。
经过全力的抢救,林亮总算是从鬼门关上捡回了一条小命,但是他浑身上下多处骨折,想来一时半会儿是下不了床了,医院附属的 咖啡厅听,安洛溪垂着脑袋,不敢看冷擎苍的眼睛。
“还不打算说吗?”
“老公我?”
“白狐已经把什么都交代了!”
“啊?她说是为了小白?”
安洛溪抬起头,目光触及到冷擎苍的目光,突然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圆目一瞪,“你敢骗我?”
“我和你,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呢?”
安洛溪抬起的额头顿时又低了下去,是她欺骗在先,现在反尔好意思在责怪冷擎苍?
看着她内疚自责的样子,冷擎苍心里很是不舍,走到她的身边坐下,然后将她拥抱在怀里,“老婆,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 你的!”
受得了别人狠,受得了别人坏,唯独受不了别人对自己好!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老公!
安洛溪原原本本将诸葛墨白被M国囚禁遭到残忍待遇,还有她所知道的道夫集团的黑幕,以及她和杜泽昇谋划拳王比赛筹集资金的所 有事情,全部告诉了冷擎苍,越听,冷擎苍的脸色越阴沉,感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势,安洛溪不安的吐了吐舌头,这个时候 的冷擎苍,对付他只能用杀手锏了,安洛溪的脑袋往他的臂弯里面一钻:“老公,对不起嘛,你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生气,他怎么会不生气,他在气这个女人竟然瞒着他这么多的事情!
不过,这次,也许是一个机会!
冷擎苍皱着的眉头突然松开,紧绷的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修长的手指抚弄着趴在他臂弯之中安洛溪的长发,然后缓缓的说道 :“老婆,你这个计划不错,也许,是我们打击NK的一个好办法!”
啊?
安洛溪简直并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冷擎苍这是在夸她吗?
“如果不是白狐跟你说,华夏人有谁知道道夫集团的真实目的呢?据说,现在,他们还在政府磋商滨城市一号码头的所有权,为了 公平公正,市政府最近将会有公开投标,道夫集团对那个码头似乎是势在必得!”
见安洛溪不解,冷擎苍继续说道:“正在筹建的航母若想出港,必须要经过那片海域!”
“啊!”
这下,安洛溪算是明白了,说道这里,冷擎苍刚刚舒展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只是安洛溪和杜泽昇谋事?
“老公,这件事情,你就让我去做吧!”
安洛溪从冷擎苍的怀里伸出脑袋,眸光坚定的望着冷擎苍,有些事情,他不可以去做,但是她,却可以去做。
冷擎苍犹豫几秒,然后点了点头,重新将安洛溪带入了怀里,充满磁性的声音温柔的说道:“以后,不准再有事情瞒着我!”
“遵命,长官!”
看到冷擎苍嘴角勾起的一道笑意,安洛溪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她还以为,会挨一顿屁股了……
有了冷擎苍在后面的支持,安洛溪的行事也越发的大胆了起来,不似之前的畏手畏脚,她想起那天冷擎苍和她说道夫集团觊觎滨城 的一块码头基地,遂和杜泽昇商量,以东昇公司的名义,参加竞标。
但是,之前,她还有一笔账要和杜泽昇算,这天,她板着脸推开了杜泽昇办公室的门,看到她,杜泽昇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从沙发 上站了起来,“安小姐,你们夫妻联手,竟然算计我?”
靠,姑奶奶还没有和你算账,你倒是反过来先咬一口了?
“杜泽昇,我问你,为什么让你手下杀我?”
安洛溪的手掌朝着红木茶几上一拍,一枚金色的子弹,杜泽昇蹙起眉头,然后将这枚子弹拿在手上细细的端详,“我的人,从来不 用这种型号的子弹!”
呃?本来准备了好多台词的安洛溪顿时语塞了,他一口咬定说这枚子弹不是他的,她倒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了!
“算了,算了!不管是谁,反正我也没死,不过,我会一直盯着你的,若是让我知道你是手下的那个,我非废了他!”
“不用你废,我帮你动手!”杜泽昇接话,安洛溪想要拿回那枚子弹,却发现已经被杜泽昇收了起来,废话谈完,安洛溪直接进入 主题,“上次拳赛,我们一共赢了多少钱!”
“两亿五千六百九十五万!”
“那行,我跟你说……”
办公室间,安洛溪和杜泽昇低头密谋了起来,谈完,安洛溪离开了办公室,待她走后,杜泽昇的助理从另外一边房间走了过来,望 着杜泽昇略带茫然的问道:“老板,你为什么这么帮她?”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杜泽昇不仅没有丝毫的利益,还处于资本倒贴的情况,再说,他不是一直都很恨冷擎苍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帮 他的女人呢?
杜泽昇眼中闪烁着幽深的眸光,嘴角,勾起高深莫测的笑意,他的利益,在后面……
天黑之前,安洛溪再次到林亮的病房去看一眼,情况还算稳定,然后和冷擎苍相携离开,走出门,不忘招呼冷擎苍给林亮找来的特 别护理,让她夜里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一定要记得给她打电话。
回到家,安洛溪疲惫的已经眼皮直打架,可是,有些不幸的事情,偏偏喜欢雪上加霜,大姨妈的突然造访,让她觉得腹中一阵绞痛 ,双手摁着肚子,整个人蜷缩在床上,脸色,也是异常的苍白!
女人,真是一个彪悍的物种,每个月流血七天,却还能坚强的活着……
待冷擎苍上楼回到房中的时候,看到安洛溪那痛的死去活来的样子,眉头一蹙,“老婆,你怎么了啊?”
因为两个人总是聚少离多,而每次冷擎苍也是错开安洛溪生理期回来,所以并不知道安洛溪的痛经,安洛溪摇摇头,“老公,肚子 痛!”
肚子痛?“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忍一会儿就好了!”
“这怎么能忍呢?走,我带你去医院!”
冷擎苍蹙着眉头,抱着安洛溪就朝外走去,安洛溪小声的说道:“不用,不用看,只是痛经,挨过这夜就好了!”
痛经?
经过上次差点碧血洗银枪的惨痛教训,冷擎苍对女人这种动物的生理已经有了一番了解,当安洛溪告诉她只是痛经的时候,他立即 折回了身体,将安洛溪放到了床上,脱掉她的鞋子,盖上被子,随后便飞快的跑出了房间。
几分钟过去了,就在安洛溪还在咬牙和痛经问斗争的时候,冷擎苍推门而入,一进房间,他便将一个暖袋塞进了安洛溪的肚子上, 一阵暖意,顿时取代了子宫深生出的那股寒意,骨节分明的宽厚手掌,力道轻柔的在暖袋上轻轻的揉着,刚才还痛的死去活来的安 洛溪顿时被一种舒适代替,她感激的瞟一眼冷擎苍,却被他吼一句:“赶紧闭上眼睛,不要用这种深情款款的目光看着我,不知道 我的小火棍敏感的很啊?”
听他说完,安洛溪脸上顿时飞过一阵羞涩,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在这个时候,可是招惹不得这个男人,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很快, 睡意袭来,她便陷入了一个香甜的梦境。
卧室的灯,被调到了最暗,冷擎苍将安洛溪搂在他的怀里,双目静静的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停歇,温柔的,小心的 ,抚摸着安洛溪的肚子,保持这个动作,一直到天亮……
一夜舒适的睡眠,让安洛溪一扫昨日的疲惫,除了小腹还有一些微微的胀痛之外,其他一切都还算不错,尤其是心情,更是明朗的 这窗外湛蓝天空,推开窗户,花园内,冷擎苍正在陪冷爱国散步。
祖孙两个不知道谈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哈哈一阵大笑,安洛溪简单的收拾了一番自己,然后便飞快的下楼,跑到花园。
“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啊?”
突起起来的声音使得冷擎苍和冷爱国同时回头,望一眼佯装生气的安洛溪,继而再次哈哈大笑,早晨的花园,荡漾着阵阵笑声,而 在二楼的卧室,却又一双含着怨恨的目光在死死的盯着他们,那恨意,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似的。
西山监狱着落于滨城是偏僻的西山,这天,就是每月一次亲人探监的日子,隔着玻璃窗,秦琳达冷冷的看着对面那个一脸憔悴,鬓 角已经现出白发的女人,莫兰拿起电话,在看到秦琳达没有拿起电话之后频频敲着玻璃,想要试图唤醒沉思之中的秦琳达。
“不许敲,不许敲!”狱警狠狠的呵斥了莫兰的行为,秦琳达拿起电话,刚放到耳边,那头,就传来莫兰关切的声音:“琳达,你 现在怎么样?”
“妈妈听说你现在搬到冷家去住了,他们对你怎么样?”
对我怎么样?我现在都变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还指望别人把我当公主一样伺候着啊?秦琳达在心中讥讽,唇角,不经意的勾起一 笑冷笑,看到她的冷笑,莫兰握着电话的手不经意的一抖,回想过去种种,以及现在自己的处境,忍不住的潸然泪下,“琳达,你 要相信我,你爸真的不是我杀的!”
“法院都已经宣判了,难道,你想说,你是被陷害的吗?”
“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直到今日,莫兰还是坚持不肯承认秦中远是她和张鹰杀的,他们是被人陷害的。
“琳达,你求擎苍了没有,让他一定要帮妈妈洗脱罪名!”
莫兰现在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冷擎苍的身上,只有他肯查,一定可以揪出幕后的真正黑手,到时候她就可以不用呆在这里受罪了 。
“他现在根本都不见我!”
冷擎苍平时忙的经常不归家,就是回到冷宅,也是转在安洛溪的身边,她哪里有和她单独见面的机会?
“那你就求安洛溪啊,你求她,让她去跟擎苍说啊!”
见秦琳达不语,莫兰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的一沉,眸光之中闪过一道凶狠,她咬牙切齿的问道:“那个丫头现在飞上枝头,是不是 也变得拽了起来?”
“琳达,妈妈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是关于安洛溪她母亲的……”
春去夏来,转眼又是一季过去了,胸部中枪的林亮已经能够自己下床活动了,这天,安洛溪和往常一样做好吃的到医院看望他,推 开门,看见他正在光着膀子站在窗前出拳头,胸口绑着的绷带,似乎限制了他的动作,见他那神情,似乎恨不得将那绷带立即扯掉 似的。
“急什么,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听到安洛溪的声音,林亮赶紧转身,脸上带着心思被看透的憨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走到床边,拿起脱在床上的病服穿好, 安洛溪正准备给他弄吃的,病房的门突然被急急的推开了,是二毛,汗水,布满他一张惶惶不安的脸上,见他开口想要讲话,林亮 立即皱起眉头,嘴巴朝着安洛溪的方向孥了孥,意思很明确,不要当着安洛溪的面说。
“二毛,你来了啊?什么事情这么急急忙忙的啊?”
“没,没,没什么事情!”
二毛故作无事一般的走进了病房,病房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别扭了起来,二毛对着林亮频频使眼神,貌似情况真的十分紧急,林亮 蹙着眉头,坚决让她不要当着安洛溪的面说,正在低头舀汤的安洛溪唇角勾起一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