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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姐,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帮忙的!”
“那真是太谢谢李总了”
安洛溪举杯,同时眼神示意杜泽昇,他立即从包里抽出一张支票,递到了李沐阳的眼前,一看到支票数字后面的圈圈,李沐阳的那 个嘴巴,更是小笑的都合拢不起来了。
“李总,这件事情若是办成了,之后,少不得你的好处!”
安洛溪适时的抛出一个别有悬念的诱饵,李沐阳读懂了她目光传递的寒意,再次哈哈大笑……
酒席结束,李沐阳也喝高了,杜泽昇命人将他抬到了楼上的房间,上面,有他准备的神秘礼物,李沐阳了然,醉眼朦胧的瞟一眼安 洛溪,然后便被人抬着上楼去了,包间内,没有了那个呕心男人的存在,安洛溪顿时松了一口气,与杜泽昇对视一眼,继而哈哈大 笑了起来。
安洛溪谢绝了杜泽昇要送她回家的提议,她本就没怎么饮酒,固不存在什么醉驾,发动车子,在杜泽昇的目送下,离开了皇朝大酒 店。
车子疾驰在宽阔的马路,安洛溪摇开了车窗,迎面吹来的夏风,让她感到一阵神轻气爽,路过游乐场的时候,目光落在幸福摩天轮 上,脑海之中突然勾起先前那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
想念冷擎苍,尤其在看到与他有关的东西,这份思念就会愈加的疯狂,就像是雨后冒出嫩芽的藤蔓,即使没有阳光的滋润,也会迅 速爬满你被思念磨平的心房,安洛溪嘴角勾出一道苦笑,看来,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军嫂。
这个时候,冷擎苍正在指挥着驱逐舰在被月光笼罩的海面进行着演习,华夏国最近加大了对海事力量的建设,一批新型驱逐舰建好 ,已经到了最后试航的阶段,一出海,最起码得要三个月,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家,怎么样了?
安洛溪回到家中,虽然已经是午夜,但还是习惯性的打开了电脑,右下角弹出一个你有新邮件的提示,安洛溪打开邮箱,在看到发 件人之后,立即精神抖擞,是她在M国找的一家私家侦探。
邮件的内容是只是说了他根本安洛溪提供的桃子小姐的照片已经找到了一些信息,但是,这些信息还要一一筛选,可能还要等一段 时间,毕竟,是隔着几十年的事情了,而且,冷擎苍说的桃子小姐的家族,在二战期间,有很多成为了战俘,然后整个家族都凋落 ,后人也隐姓埋名,不知去向了。
安洛溪简单回复了一下,让他继续调查,然后合上电脑,躺在床上,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想念,拿起放在桌上的台历,然后用红 笔圈掉今天的日子,一天,又过去了。
每座城市,都有会一些阴暗的让常人根本无法看都的一面,那里,充满了血腥,充满了刺激,在这里,人性被泯灭,人与人之间, 如同猛兽一般的在厮杀。
一身黑衣的冯季唐在一群黑衣人之间前行,依旧是白天那顶鸭舌帽,依旧是将帽檐压的很低,他步伐稳健,略显瘦削的身材在一群 彪汉之中丝毫不显得气弱,反尔,他那孤傲的气势,就如同是在黑夜之中巡视的帝王,这里,便是斧头帮,鹰帮衰落了,斧头帮成 了滨城的黑道老大,斧头帮的老大韩风也就四十几岁,正直壮年,如今又成了老大,霸气之中不免透着几分得意,坐在一张红木雕 花的大椅上,他手指漫不经心的扣敲着桌面,敲着二郎腿,叼着雪茄,“冯世侄啊,找我有什么事情?”
他鬼魅一般的声音,回荡在光线昏暗的房间,冯季唐半眯起眼睛,这才看清楚他的位置,嘴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缓缓 走来。
韩风的左右两侧,各站着两名保镖,蓄势待发,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冯季唐,又是是专注的看着他的手臂,只要他有任何异常举动 ,他们可是瞬间将他击毙,绝不留情。
“韩叔,我特意来看看你老人家!”
说话间,冯季唐摘到了头上带着的帽子,潇洒的一甩那一头柔顺的黑发,他生的一双极好看的丹凤眼,看一眼,顾盼生情,简直比 女人还有女人味。
有一种,总是鼻子很灵敏的就嗅到从对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同样味道,韩风的嘴角勾起一道邪恶的笑意,然后冲着身边全身戒备的 四个保镖勾了勾手指头,他们立即放在摁在腰际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顷刻之间,现场凝重的气氛消退了几分,先前在进来之前,已经有人搜过了冯季唐的身,确定没有杀人武器才放他进来,见韩风还 是如此戒备,他淡淡一笑,然后修长的手指拉开了外套的拉链,继而是裤子,然后被背心,现在大厅中央的冯季唐,只剩下了一个 内裤。
昏暗的灯光,照在他泛着古铜色的肌肤上,“咕噜”一声,韩风的喉咙处传来一声艰难吞咽的声音,他放大的瞳眸,死死的盯着冯 季唐的身体,那随着心跳而砰砰跳动的胸肌,还有那勾魂的眼神,那高大威猛的身材,眼前的这小子,简直比他之前的任何一个男 朋友还有迷人,还要有韵味。
整个圈子,知道韩风好这口的人不多,这小子竟然能知道这件事情,看来有几分本事!
韩风的眼神,已经不似刚才的那本轻视,他将嘴角叼着的雪茄放到了一边,起身,走到了冯季唐的身边,伸出手指,在他健硕的胸 肌轻轻的抚摸,然后来到他的腹部,在来到他的裆部……
轻轻一捏,看到冯季唐脸上表现出的申请,他面露淫光,当下,一把便扯下了他身上唯一用来遮体的内裤,在场所有面部表情极为 冷漠的黑衣保镖眸光也不由得瞬间收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汇聚在了冯季唐的身上。
被一个男人,从上,摸到了下……
冯季唐的嘴角在笑,但是眸光,却是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韩老大,现在,可以确定我身上并没有任何可以致命的东西了吧?”
韩风抚摸他身体的动作陡然停住,一双充满城府和深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冯季唐,仿佛他是什么怪物似的,继而,他突然放声哈哈 大笑,那透着几分狂妄的笑声一直回荡在整间屋子。
“来人,把他送到我的房间!”
韩风半眯着眼睛,望着冯季唐的背影,嘴角勾起一道诡异的笑容。
鹰帮易主了,斧头帮上位了,冯季唐要给老子报仇,必须要依靠他的势力,否则,又凭什么夺回鹰帮呢?
这小子,有几分意思!
至少,他懂得什么要投其所好!
韩风迈着阔步,走进了房间,窗前,浑身*的冯季唐背对着他而站着,关上房门的韩风撕去刚才在客厅时的沉稳的伪装,顿时化作一 头厉狼,张开双臂就朝着冯季唐猛扑了过去,双手摸上他胸部健硕的肌肉,他的牙齿,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
血腥的味道,从他的唇齿之间蔓开,韩风十分满意冯季唐的配合,他迫不及待的扯掉身上的衣服,当他光溜溜的身体暴露在冯季唐 的视线中时,那凤眼之中的眸光忽然一闪,如鹰一般的凶狠,瞄准目标,他果断的掐断了韩风背后腰锥骨CS5的位置,无声,无息, 等到韩风的,明明应该是一场肉欲的沉沦,可是最后,竟然是死神的光临……
李沐阳那边这几天传来好消息,他们公司的资质已经评审过关,下一步,双方可以坐下来磋商合同的具体事宜了,得到这个消息, 杜泽昇立即打电话告诉了安洛溪,当时,安洛溪正在陪着冷爱国在花园里面散步。
“丫头,谁的电话啊?”
冷爱国随口问了一句,并未将视线转向安洛溪,只是看着前方,院子里面的一棵青梅树,上面已经挂满了青涩的果实,被阳光照耀 的透着翠意,好看极了。
“没什么,只是一个朋友,约我出去逛街了!”
“年轻人是应该多出去走走,老是闷在家里陪我这个老头子干什么?”冷爱国慈爱的望着安洛溪,神色之中无一都流露着深深的宠 爱,安洛溪却只是笑着,挽着冷爱国的手臂,继续超前走……
祖孙二人悠闲散步的场景落到了站在窗前的彭雅茹眼里,那眼神,真是好不怨恨,这丫头,到底给这家里的一老一少灌了什么谜汤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紧,手掌握成了拳头,这一幕刚好被下楼的秦琳达看到,嘴角,勾起一道阴森笑意。
在安洛溪和杜泽昇积极筹备和道夫集团的合约时,滨城黑帮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斧头帮易主,新任老大竟然是鹰帮前任老大的儿子 ,冯季唐。
七月,正直酷暑难当,整个滨城,就似一个火炉,腾腾的热气仿佛要把人煮熟似的,远腾集团和道夫集团的合同,终于敲定,签约 当天,道夫集团在凯悦大酒店包下了整个大厅,举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签约仪式,李泽阳等在门口,见杜泽昇只是一个人过来,未 免有些失望,伸长了脖子朝着他的身后望去,杜泽昇笑笑,“李总,我们安小姐已经安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酬谢,在等着你了!”
“嘿嘿!”
李沐阳听懂了杜泽昇话里的暗示,嘿嘿两声偷笑,然后两个人便并肩走进了会议室……
镁光灯聚焦,闪光灯扑哧扑哧,道夫集团的代表李沐阳先生,远腾集团的代表杜泽昇先生,双方在合约书上签字,然后交换合约书 ,一场耗时6个月的谈判终于落下了帷幕,冷宅,安洛溪坐在沙发上,双腿盘膝,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看着电视,嘴角,勾起一道胜利 的笑容。
道夫集团这条鱼算是上钩了,安洛溪想要救出诸葛墨白,还需要安排一些,在冷爱国的引荐下,打着感谢旗号的安洛溪走进了第一 夫人的办公室,田馥雅,除去第一夫人的头衔之外,她还是华夏国慈善机构的负责人,安洛溪一走进她的办公室,便被墙壁上那贴 的慢慢的山区儿童的照片给吸引了眼球,那里的孩子,皮肤带着明显的山区特色,干涩而又黝黑,他们睁着一双朦胧而又羞涩的瞳 眸看着镜头,照相机记录的是他们最朴实最纯真的面庞,在他们的身后,是破败的木屋,是幽幽森林,是一望无际的泥泞,他们小 小的身体,衬着一片大自然,显得是那么的弱小,又那么的无助。
如果可以,真希望自己也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安洛溪在心里默默想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安洛溪收起恍惚的心神,转身,田馥雅嘴角挂着笑意冲着安洛溪挥了挥手,示意她到一 边的沙发上坐下,自己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
安洛溪做到了一边,这期间,秘书抱着很多文件来让田馥雅批阅,一晃,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就在安洛溪觉得百般无聊,考虑是不 是要掏出手机玩一会儿连连看的时候,迎面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声,安洛溪抬头,只见她拿着笔,目光落在面前的文件上,眉头 皱着,似乎是碰到了什么难题。
“哎,这该怎么办呢?”
自问之中透着深深的无奈,她抬起头,望见安洛溪,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又问道:“洛溪,如果是你,你该怎么办呢?”
呃?问她,她连是个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田馥雅意识到自己的问题问的有点莫名其妙,冲着安洛溪歉意一笑,抬起手腕,看了看时 间,惊呼一声:“哎呀,都快五点了啊”!
“洛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我,这一忙起来,就把你给忘记了!”
田馥雅一边说着,一边就起身朝着安洛溪这边走来,安洛溪连忙站了起来,田馥雅却摆手示意她不要站,不要站。
“夫人,上次的事情,多谢你了,听爷爷说你喜欢吃桂花酥,这是我亲自做的,您尝尝!”
“真亏了他老人家,竟然还记得我喜欢吃桂花酥!”
田馥雅尊敬的称冷爱国为冷老,她笑着接过安洛溪递过来的桂花酥,尝一口,细细的咀嚼,然后便不停的点头,忙忙竖起大拇指。
这些外界看来无比威严的人,想不到,私下里却是这么平易近人,安洛溪刚才的拘谨却是消退了不少,想起刚才田馥雅那一声无奈 的叹息,遂多嘴问了一句:“夫人,刚才你是为什么事情而叹息呢?”
“哎,洛溪,真是一言难尽啊!”
田馥雅放下了手中的桂花酥,向安洛溪一五一十的讲道,前段时间她做了一份关于失学儿童的调查,发现,在贫困地区,竟然有百 分之八十的孩子是没有学上的,一则,是因为家里没有钱,二则,是因为根本没有学校可以念书,一个民族的振新,若是连下一代 的教育问题都无法解决,那未来的希望,又在哪里呢?
这件事情,她已经联络了很多方,教育部愿意出资一部分,财务部也愿意拨款,社会也募捐到一部分善款,可是,这一切,扔不足 以解决所有孩子读书难的问题,教育资源是一方面原因,人才缺失是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没有一个老师愿意到那种地方去教书的。
望着田馥雅为那些孩子操心的一筹莫展的样子,安洛溪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渺小,这才是一种大爱,大爱无疆。
可惜她现在手上的资金已经全部用在和道夫的合同上了,否则,她真愿意帮帮田馥雅。
“夫人,听说,赣榆那边山上盛产红豆杉?”
“那是,红豆杉可是国家二级保护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