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什么,只是有些吃惊,原来你都准备好了,这瓶83年的拉菲国内应该断货了吧?”沈越推搪道。
冯宜静脸上露出邀功的表情,为了这顿晚餐她特地要求餐厅从法国空运了一瓶83年拉菲,沈越能注意到她还是蛮高兴的,“那你说该怎么奖赏我呀?”
沈越又摸了摸鼻子,心里感叹这顿晚餐看样子是躲不了了,他坐到冯宜静对面笑道:“奖赏就免了,这瓶酒应该很贵吧,我可没有钱付帐!”
服务生听到沈越的话扑哧笑了出来,她没有想到一脸冷酷贵气的沈越居然说出这种话。
沈越转过头看着漂亮的服务生笑道:“我们家的钱都是她管,这个败家婆娘总要说吃法国菜,没想到她居然点了这么贵的酒,你问一下你们经理这瓶酒能退嘛,我们是穷人来你们餐厅就是想感受一下‘浪漫‘气氛,给我们换2杯清水就可以!”
服务员扑哧又笑了出来,她当然看出沈越是在搞怪,不过她还是轻笑道:“先生,你放心吧,这瓶酒是这位女士特地要求我们从法国空运来的,帐单已经结过了!”
听到服务生这么说,沈越脸上露出‘失望’之极的表情,他还想说却被冯宜静小手在下面狠狠地‘照顾’一下,冯宜静小脸通红地瞪着沈越,她几乎想杀掉沈越,在这么浪漫的气氛下沈越净说些不着调地话。
终于在冯宜静一番‘努力’下沈越终于闭上了嘴巴,服务生看着这对仿佛从画上走下来的金童玉女心里一阵好笑,虽然餐厅里经常有些明星世家子弟,毫无疑问这对恋人是她见过最为出色一对。
烛光下,两个人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浪漫。
头盘菜是沙拉沈越不由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海鲜类,沈越放下心来开始优雅地挥舞着刀叉吃了起来,冯宜静好象不是很饿,她只是目不转睛看着对面的沈越,在心中感叹,原来有种男人吃饭时的样子也很好看!
“帅吗?”这时候沈越突然抬起头问道。
“帅!”冯宜静脱口而出,当看到沈越坏笑的样子她才发觉自己上当了。
大庭广众之下她自然不能收拾沈越了,冯宜静只能有玉手在桌面下小小地‘照顾’了一下沈越的大腿嫩肉。
法餐上菜是是一道一道上的,不是一起端上来,当吃完头盘需要上二道时只要将刀叉头部交叉放在餐盘里身体后靠,服务生就会换餐具上菜的了,你要是总捂着盘子他们是不来的。
沈越对于这套礼仪很是不屑,他一直觉得西餐就像卖弄风情的婊子,对于婊子我们没有过多的要求,婊子唯一的任务就是脱光裤子让大爷舒服,推三阻四你还真当自己是名门闺秀了!西餐的礼仪明显有婊子卖弄风情的嫌疑!
沈越被迫接受了一回婊子卖弄风情,不过幸好二道是蜗牛而不是鱼子酱之类的海鲜,这下沈越彻底放心了,他知道法国餐里红酒一般是搭配猪牛肉的,冯宜静既然点了83年的拉菲红酒主菜肯定不会是海鲜了。
主菜果然没有海鲜,这时候女侍应走过来询问要不要打开红酒,沈越挥手示意自己开。
拉菲庄园(红)cH。LafiteRothschild在八大名庄中一直是处于顶尖位置,1983年的拉菲更是精品中的精品,沈越优雅地打开瓶塞,轻轻地把瓶塞放在鼻下,醋栗香气从瓶塞底涌出,酒香浓郁,那香气绝对会成为一生中最为深刻的记忆的一次。
女侍应看到沈越一系列熟练优雅地动作目光里露出惊讶与敬佩的神情,在他们餐厅吃饭的大多数是富商名人,但是真正做到沈越这么品酒的恐怕也就那寥寥几位。
斟酒入杯,深浓的宝石红闪着紫光,非常年青的酒色,一丝水边都没有。轻摇酒杯,黑醋栗香浓浓地涌出。
“cheers,愿你永远如今晚美丽!”沈越举起酒杯目光温醇地说道。
“cheers”冯宜静托着下巴呆呆地看着烛光下的沈越,冷漠完美如刀削的脸庞,漆黑若黑宝石的眸子,修长入鬓的剑眉,嘴角那邪魅的浅笑,原来有一种男人也可以蛊惑女人。
“沈越你很像一个人!”冯宜静的语气忽然有些低落。
“谁?”
“唐璜!”
唐璜是一个活在15世纪的西班牙贵族;他诱拐了一个少女,跟着又把那个少女的父亲谋杀了。这样一个作恶多端的人物本来是不会名留青史的,奈何他却启发了后代许多诗人、作家,现代唐璜的定义是一个好色徒,他要占有最大多数的女人的肉体来满足他的男性虚荣感。
沈越沉默不语,冯宜静不是第一个说他像唐璜的女人,庄子豫在和他分手前也曾经说过沈越,你远比唐璜更邪恶!
“如果我是唐璜,你还会喜欢我嘛?”沈越目光执著地看着冯宜静绝美的脸庞。
冯宜静没有避开沈越那锋利若刀的目光,她淡定而略带悲伤地回答道:“如果你是唐璜,我宁愿做哪个无知的小姑娘!”
沈越无言,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冯宜静柔软却冰凉的玉手。
两个人相爱,欺骗又算什么,为你我宁愿作一个无知而愚蠢的女人!
正文 第四十八章
二楼,庄子豫依在栏杆上冷冷地看着巧笑妍妍的冯宜静,他身边从来不缺乏漂亮女人,这个女人大概就是报纸上说的冯宜静,果然是有着让任何男人心动的绝代风华。
“昔日的情人身边坐的却是别的女人有什么感受?”白景羽一身休闲装,眼神玩味地看着楼下的沈越。
“一个人的孤单,我只是为他感到悲哀!”庄子豫冷冷道。
“精辟!”白景羽打了个响指赞叹道,这个女人果然是最熟悉,最了解沈越的人。
庄子豫目光转回到白景羽身上,外表白净、斯文,眼睛里带着深沉的野心与冷酷,毫无疑问这个男人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庄子豫淡淡道。
“我要击败沈越,希望得到你的帮助!”白景羽的回答直接而坦白。
庄子豫笑了,笑容里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智慧与沧桑,“你很坦白,不过你还没有资格说出击败沈越这句话!”
白景羽眸子里闪过一抹阴恨,他淡淡道:“为什么我没有资格?”
庄子豫优雅地抿了一口面前的清水,淡淡道:“你或许能够杀死沈越,但是击败他的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其他任何人都不许击败他!”
“是的,你是唯一能够击败沈越的人,希望我们的合作愉快!”白景羽心领神会,他神情严肃地说道。
一个女人能够说出这种话,她有资格获得任何人的尊重!
“合作愉快!”两人相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为什么这么痛快的与我合作?”白景羽有些不解地问道,虽然知道沈越曾经伤害过庄子豫,他还是很奇怪庄子豫会这么痛快地答应与他合作。
“沈越欠我的,就是这么简单!”庄子豫淡淡道。
“
白景羽意味深长地笑了,这个女人果然很有趣,或许沈越放弃她,会是一生中最大错误。
“下地狱也只能我陪你,其他女人都不行!”庄子豫望着楼下沈越清瘦而模糊的背影喃喃道。
有一种男人你恨不能他去死,他死后却又甘心陪他下地狱,这大概就是世间最刻骨铭心的爱。
“击败一个人首先要做好被击溃的准备,你们太幼稚了!”一个清越而阴沉的声音说道。
庄子豫、白景羽愕然,这时候一个外貌邪美却异常英俊的年青人走了进来。
“斧头帮,司徒浩扬!”庄子豫低呼出来。
“庄小姐果然是好眼力!”司徒浩扬轻浮地笑道。
司徒浩扬坐到庄子豫对面的位置,他面带邪气地望着庄子豫没有丝毫瑕疵的姿容,调笑道:“庄小姐果然是国色天香,怪不得有人说庄小姐才是上海第一的美人!”
庄子豫似乎有些反感司徒浩扬,冷笑道:“司徒公子似乎说错了,上海第一的大美人是下面的冯小姐,听说她还是你的未婚妻!”
司徒浩扬的瞳孔微微有些收缩,俊美的脸也有些扭曲,冯宜静现在已经变成了他心中的禁地,未婚妻被夺走相信任何人都不能够忍受这种耻辱,何况是他这种心高气傲的人,他强忍怒火说道:“庄小姐不愧是著名的主播,好厉害的嘴巴!”
白景羽看到他们要吵起来,他朝司徒浩扬使了一个眼色,转头对庄子豫说道:“庄小姐,这次司徒兄也会与我们一起对付沈越,庄小姐不知道你是否同意?”
庄子豫冷冷地瞥了一眼司徒浩扬,淡淡道:“加入就加入吧,不过我对那些只知道玩女人喝花酒的纨绔子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司徒浩扬在上海滩声名狼藉,风流好色、嚣张霸道、不学无术,庄子豫对这个人的印象简直是糟糕透顶。
“庄小姐,你一直误会浩扬了,我可以保证他决不是外界传闻的那种人,我能够知道你曾经是沈越的女人就是浩扬告诉我的!”白景羽看到庄子豫似乎对司徒浩扬有些敌视,所以出声解释道。
庄子豫微微有些吃惊,这个司徒浩扬城府居然这么深沉,“大隐于市,藏巧若拙,司徒公子果然非同寻常!”
听到庄子豫的赞叹,司徒浩扬苦笑,他揉揉鼻子叹道:“上海是一个人吃人的城市,尤其是那些黑道大佬,况且我和景羽都是后辈稍有觊觎就是出头的椽子,不得不如此!”
白景羽也叹道:“庄小姐,各有个的难处,尤其是浩扬这种世家子弟,锋芒太显就是自找死路,他平日做的那些荒唐事也是迫不得已,我可以保证他的才华在上海后辈中绝对是顶尖的!”
“那他和沈越谁强?”冯宜静突然开口问道。
司徒浩扬与白景羽愕然,随即他们同时苦笑,或许在沈越眼中他们不过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毋庸疑问,肯定是沈越强,否则我们不需要在这里偷偷摸摸!”司徒浩扬没有回避庄子豫尖锐的问题,径直回答道。
庄子豫满意地点点头,她优雅地喝了一口清水道:“既然是合作,我们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对,首先我们要弄清自己的位置,你的回答我很满意!”
司徒浩扬与白景羽对视了一眼,此刻庄子豫表现出的自信与智慧绝对让人刮目相看,或许他们还是小视这个女人。
庄子豫继续说道:“沈越的成功在于他无与伦比的智慧与直觉,他太相信自己的智商,如果想要击败他就要好好利用这一点!”
“怎么利用?”司徒浩扬与白景羽同时问道。
庄子豫神秘地一笑,淡淡道:“一个人最松懈地时候就是离成功最接近的时候,当所有的一切都在沈越掌握中进行时,他就会在某个时刻产生松懈,那是我们出手的最佳时机!”
“你是说在婚礼的时候动手!”白景羽低吸了一口凉气说道。
“不错,就是在婚礼的时候动手,依照沈越的脾性,他会让所有的手下参加婚礼,到时候他的地盘势力空虚,我们自然可以趁虚而入!”庄子豫道。
司徒浩扬皱着眉头考虑了一会,问道:“如果沈越不按我们所想到时候该怎么办?”
“他肯定会的”庄子豫自信地说,“况且我已经在他身边埋下了一个致命的棋子!”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沈越完全不知道他的敌人已经结成了联盟,此刻的他身体里仿佛有团烈火在燃烧似的,醇香的美酒变成了穿肠毒药,他慌忙找了一个借口进了卫生间。
鲜血顺着鼻孔疯狂的流了下来,他使劲用雪白的丝帕按住,瞬间丝帕被血色染红,镜子里沈越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如果堕落如果是一种信仰,那为了信仰他牺牲了太多的幸福。
沈越把手伸进上衣口袋触摸到那冰冷的注射器,或许一辈子都离不开这肮脏的东西了!
“你不应该再沾染这种东西了!”一个白衣女子诡异地出现的镜子中,她冰冷的眸子不经意间闪过一抹怜悯。
“有一天我会突然地死去,一次与两次有什么区别!”沈越对白衣女子的出现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地淡淡道。
白衣女子无言,她只是靠在墙壁上冷冷地注视着沈越,“为什么要回来,你不是已经决定远离黑道了吗?”
“或许是放不下仇恨,也许是离不开权势,所以我又回来了!”沈越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清水冲刷着脸颊。
“命运的不可琢磨在于你是否可以放下一切,既然已经放弃何苦再一次回到这个修罗场,你的悲哀再于一次一次的迟疑!”白衣女子冷冷道。
沈越无奈地苦笑,他回过头看着白衣女子绝美的脸庞,淡笑道:“一向杀人如麻的冷雪漓何时变地如此多愁善感!难道一向冷酷无情的血仙子爱上我了?”
白衣女子脸色微变,晶莹剔透的玉手瞬间扼住了沈越柔软的咽喉,曾经击杀过黑帮第八的沈越在她面前没有丝毫反抗余地,白衣女子的实力绝对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不要以为杀死雷虎就有与我抗衡的资本,雷虎在黑榜上只能算不入流的小脚色,下次还跟我开这种玩笑你会死的很惨!”白衣女子冰冷的玉手在沈越咽喉上轻轻一转瞬间又收了回去。
沈越摸了一下冰冷的咽喉,脸上升起一抹妖艳的红色,他苦笑道:“你的实力果然增长不少,或许过不了十年天下第一就属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