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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靡的艳色之气。
男人在一个房间停下,沙哑的声音响起:“在这里等一下。”
随后进去,不一会里面传出玻璃碎裂的声音。
这时那个年老的男人出来对萧宁宁说:“可以了,孽欢就在里面。”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萧宁宁连忙喊住他,男人回头疑惑的看她,“那个,事实上我想出去,就是……”
额,要怎么解释她是来玩但是不是这种玩?!
“美丽的小姐,还不进来吗?”清冷带着磁性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清扬的尾音勾起人心底最隐秘的一根弦。
萧宁宁回头便看见刚刚在舞台上光彩过目的男人,卸了浓艳的妆容露出一张清秀的脸。
简直不敢相信这样年轻的男子是刚刚台上妖气的男人。
孽欢轻轻扣住她的手,把她拉进房间。
灯光阴暗,优美音乐,碎裂的酒瓶,空气中淡淡的酒水香气,还有面前清俊男人。
很完美。
孽欢穿着紧身裤将线条优美的腿型勾勒出来,白色的衬衫只扣着两个纽扣,若隐若现的肌肤和淡淡的樱红让人忍不住想让那迷人的身体从这白帛的束缚住挣脱开。
淡定!一定要淡定!
萧宁宁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他走过来直接抱起她走向沙发。
她因为惊讶不禁“啊”了一下。
他放下她,做到她的旁边。
孽欢流转目光,轻轻倚在她身上,恰到好处的力道。
“那么,您想怎么玩?”
萧宁宁轻轻移动身体保持距离,努力回转自己被美色诱惑变得迟钝的感官,不能再呆下去了,会犯错误的!
原来能够诱惑人的不是只有女子,没想到男人也会有这样的魅力。
她迟疑的开口:“那个啥,其实我、我想出去。”
他眯了一下眼睛,“出去?”
萧宁宁连忙点头表心意。
孽欢微摇头,细碎的发丝有些飘起,“不行哦,可没这个先例,您来了就走,这也太不给孽欢面子了。”
额,我给不起不行么,好像比刚刚的情况更难缠了,萧宁宁泪目。
“那个,我想去个洗手间……”打电话打电话,求救求救!
他拉住她的手,语气轻柔却是不容置疑:“先玩一会吧。”
没法,只得留下,“……好吧。”
她干咳一下,不自然地捋了一下头发:“唔,玩……什么?”
孽欢轻轻拨开她的头发,“有很多啊,任您挑选,孽欢今晚是你的呢。”低低笑着,撩动心脉。
她不安,“那么,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好啊。”
“那,石头剪刀布。开始吧!”选一个让自己熟悉放松的游戏。
“石头。”
“布。”
“额,我赢了。”萧宁宁说。
“那么您想孽欢怎么样呢?”
“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自然是您说的算。”
不是自己选的么?萧宁宁奇怪。
“真心话吧。唔,你跳舞很厉害,学了多久?”
“7年。”
哇,果然是专业的,正想适时说去洗手间的时候。
孽欢微笑;抛了一个媚眼给萧宁宁,“我们玩点有意思的吧。”
说罢猛地压住她,覆在她身上,轻轻呼气在她耳边。
她慌乱,“我觉得,这个游戏,挺有意思的。你,你先下去。”
孽欢眯眼,吐出冰冷的句子:“你是谁派来的?”
她惊讶:“什么?”
孽欢贴近她,“你不是来寻开心的吧?你想要什么?”
怒!
萧宁宁一把推开男人,站起来吼:“你有病啊!老子要走你不让老子走!现在说什么我是谁派来的!我是玉皇大帝派来的怎么着!”
孽欢怔怔的看了她一会突然大笑,声音整个房间回响着。
萧宁宁看着坐在地下的人,问他:“你笑什么?”
他利落站起,神色轻松,“本来还以为是间谍,原来是个赌气的小姑娘。”
火气直奔脑门,“谁小姑娘,老子都21了好不好。”
“什么老子,姑娘家有这么说话的嘛。”
“你管的,我怎么就不是老子了!”
“你有下面的玩应儿么你就老子!”
噎住,“我……”
施施然坐下,眼神示意她:“坐。”
不能吃亏,干嘛不坐。
坐下,孽欢细细看她,她皱着眉不解。
“干嘛?”
他好奇,“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感觉口渴,萧宁宁去拿桌子上的酒,孽欢拍她手。
“这瓶不能喝,“他拿起另外一瓶,”喝这个。”
“为什么?“她问。
孽欢失笑,“果然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什么小丫头!你以为你多大啊?”她不忿。
“27了,可以说你是小丫头吧。”
她惊讶,“不会吧,你看起来很年轻啊。”
熟稔的打开酒盖,“吃这行饭,自然要保养好。”说完还给她飞了一个媚眼。
她有点晕,一定是喝酒的原因。
现在看着他完全没有刚刚进来时散发的妖媚,整个人放松下来似的。突然发觉,也许,这才是这个人真正的样子。
只是,为什么他要在陌生人面前卸下伪装。
拿起一个酒杯递给她,“喝一杯。”
她端着酒杯喝下,淡淡的酒味散发到口腔里,很特别。
“好喝吗?“他问。
“恩。”
“你似乎平静下来了。”他翘着腿问她。
她点头,她竟然失控发了那么大的脾气,自己也没想到,看来这段日子实在太过压抑自己了,再说她才不是吃亏不发作的性子。
“喝了酒之后就离开吧。”他淡淡说。
“好!”萧宁宁答得异常响亮,终于啊,能出去了,她就差泪眼汪汪了,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敢来了!
突然,孽欢伸出手捧着她的脸,眼神如一汪清水。
萧宁宁奇怪看他,要干嘛,正当她要打掉他的手的时候,孽欢开口:“你……,没什么。”他急促收手,走到门口,“我一会回来,然后会让人带你出去,你不要乱走。”
她点点头。
孽欢走出房间后,将身体猛地靠在墙上,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缓缓向下。
那一瞬间,他竟然想把那个孩子留在这里,像他一样,永远困在这里。
混蛋!
他怎么可以动了那样的念想,和那些人一样。
可是她又让他联想到从前的自己,那么干净的自己。
很快恢复意识,孽欢去找老金子,打开房门,意外的发现里面除了老金子还有另外一个人。
老金子站起来对那人说:“请吧。”
那人离开房间,与孽欢擦肩而过,走之前眼神不经意的撇了他一些,竟让他觉得有着淡淡的煞气。
孽欢压住心里的疑惑,“老金子,那丫头……”
“那女孩儿的事情你不要管。“老金子是这里的幕后人,绝对的权利。
他不想让无辜的女孩像他一样。
“放了她!”
老金子抬头看着他久违的激动,正色坦言:“孽欢,这不是我们能碰的。”
“我试探过了,她应该不是那边派来的。”
老金子叹口气,依旧沙哑着嗓子:“我知道,但是这件事已经出于我所能管理的范围了。”
他震惊的退后一步,连老金子也不行……
孽欢绝望的闭上眼睛,八年前把自己卖到这里时一样的绝望。
那个拥有纯净眼神的孩子,他答应会回去的。
他,还没来得及问她的名字。
萧宁宁轻轻吮着杯里的酒,无聊的等着,她都有点不耐烦了,可是怕出去又会出什么乱子,只好等着。
“咔”的一下,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萧宁宁欢喜的望向门边,门应声而开,熟悉的面容,陌生的神情。
来人穿着西装西裤,白衬衫和灰蓝色的长衣,玉色面容却满布冰霜,他缓慢着步调,一步一步向萧宁宁走来,不知为什么,她却不敢出声,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为什么会有些害怕呢。
他走到她面前俯下|身攫住她的下颌,声音清冷如冰:“原来,是我让你寂寞了啊。”
第四十七章
萧宁宁不安的偷偷瞥着正在开车的苏倾,面色冰冷,周身散发着不可接近的气息。
苏倾刚刚把她从哥莫特带出来,除了刚开始的那句话就再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萧宁宁自觉理亏也不敢惹怒他。
拉着她那手劲已经彰显了他的怒气,她也不想火上浇油。
苏倾没有回苏家,而是回到他们在S市的家里,开车进车库,锁车,关门,然后大力握着她的手腕,开门,落锁,直到把她扔在床上。
床上!
这是个多么可怕的地点,萧宁宁已经失去了每天早上赖床时对它的爱了。
而苏倾此刻正阴沉着脸开始解皮带,金属撞击的咔哧声是室内唯一的声音,萧宁宁感觉自己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只除了不断跳动的心脏砰砰的声音。
然后脑子里跳出一行字:我不要被强啊!
大脑发出指令,萧宁宁立刻做出决断,双手伸出直摆手,语重心长的对他说:“苏倾,苏倾你现在极其不淡定你知道吗,要冷静要冷静!”
苏倾眯了眯眼睛,眸光闪烁,一手扔了皮带开始脱外衣。
某女继续说服:“淡定知道吗,要知道愤怒对身体不好的。”
男子凉薄的声音响起:“我没有愤怒哦。”
这还没有?!
萧宁宁努力向后缩了缩,撑着床的手不禁握紧了床单,准备苏倾走过来她就趁机跑出去,然后把他锁外面,先冷静一晚上再说,明天再好好解释,恩,计划不错。
萧宁宁还颇为得意的点了点头。
苏倾那边看她打着小九九的样子嘴角扯了扯,然后淡淡的说:“门我已经反锁了,没有钥匙打不开的。”
晴天霹雳!
萧宁宁干笑着说:“呵呵,呵呵。你在说什么啊。”
泪目,怎么办?
苏倾细条慢理的把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揭开,慢慢露出玉石般光华的白皙身体,肌理有序,轮廓分明。
萧宁宁吞了吞口水,如果忽略某人的危险神色她倒真想扑上去,但是现在,还是算了吧。
她继续游说着:“那个啥,苏倾你真的误会了,我不是找那个啥的……”
他一挑眉,声音带着一丝魅惑:“哦,我误会?”
她猛点头,却忽视了由于大幅度动作而露出的胸前春光。
就在这时,苏倾大步走过来直接把她压倒在身下,她柔软的腰肢被他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约束着,无法挣扎,盘着的秀发也在扭动之中散落开来,柔弱的流淌在天蓝色的床单上面,衣服也开始松垮开来。
苏倾的的背部弓起一条完美的弧度,完全显示了力量与优美,他紧紧握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从小腿部分缓缓向上抚摸着。
萧宁宁拼命扭动着头躲避着他的亲吻,却还是被他密密实实的吻弄得喘不过气,苏倾的吻从来都没有这么狂野过,重重的吮吸着,舌根都麻了一样,无法得到氧气,大脑飘忽起来,面色却更加绯红,连带着细腻的脖颈都染上的红晕,身体已经发热,但是又好像叫嚣着再多一点多一点,直到那只抚摸的手直接握住了胸前的一团。
那么直接,那么用力。
她着急了,想要阻止,身体却又用不上力,懊恼刚刚不停反抗力气用光的同时,又忍不住从口中不断吐出湿热的气息。
苏倾那么用力,不停揉搓着,她因呼吸起伏时不断轻颤,一切的感受都被他一手掌握着。
她怕了,可是身体里传来的一阵阵的酥软让她无法说话,和上次差太多了,这么火热,这么急促,这么让人心颤。
“喜欢吗?想要吗?”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男人特有的喘息。
他直起身,大力扯开她的衣裳,白皙的身体从红裳中脱落出来,带着惊心的美,让人心动不已。
苏倾知道自己忍不住的,从看到她今晚的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
他的萧萧,竟然有着这样惊人的美丽,让人无法自已。
可是这样的美,又被那些男人看过,甚至刚刚还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即使知道什么也没有发生,他还禁不住内心翻滚的怒气。
他知道她怕他生气,他的萧萧对感情那么胆小,就像是一只被人打过的小狐狸,天生不信人,一有风吹草动立刻跑回巢穴,这一次,他不能再让她回去了。
那只柔软的,黑色的瞳仁闪烁着聪慧眸光的小狐狸,这一次他一定要把它诱惑回家。
带着势在必得的力道,苏倾缓缓地分开她白皙的双腿,又将头埋进她的颈项,不停地舔舐着,牟然间感受到了她奇异的颤抖,他微微起身,看到他的萧萧眼角的泪水,他将它吻去,然后在她耳边说:“萧萧,你不信任我吗,你不想要我吗?”
倏地,萧宁宁被苏倾语气中的淡淡无奈惊醒。
对啊,为什么不愿意呢,他不是别人,他是苏倾啊,属于她一个人的苏倾啊。
为什么执着那一层膜,而来伤害身上的人呢。
终于,她闭上眼伸出手臂环住他的颈项,轻轻吻上那人的柔软唇瓣,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柔,她的救赎,她的唯一,她的爱。
得到她的首肯,苏倾再不顾虑,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