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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妃艳说:“老公,我不纯洁了,我有别的男人,跟他上过床了!哈哈哈哈……我们扯平了!”
庄妃艳的笑那么阴冷,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像一个来自地狱的幽灵。
欧阳北说:“等你好了,你愿意怎么样都随你,只是我们结婚以后,我真的没有再联系过林雪,真的没有,我想我结婚了就要对老婆好,努力赚钱,不要只靠父母,要尽早接手父母的公司,学会自己打理,要让老婆过最好的生活,如果老婆愿意可以不上班,每天只是喝喝茶打打麻将都可以,只是我错了,这样就忽略了你,公司的事情是永远处理不完的。”
庄妃艳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欧阳北,不知道她的神智是否是清醒的,她的眼睛里些许的泪光,她说:“老公,你可以再抱抱我吗?!”
欧阳北说:“可以,永远都可以,一辈子都可以!”
他走上前,将庄妃艳抱在怀中,庄妃艳的胳膊紧紧地箍着欧阳北的腰,她的身子轻微地颤抖着,她说:“我好了,可以出院了,只是我们也已经走到尽头了,我们离婚吧!所有的事情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每天只会等着我的贝贝回家的小女人了,我不会再卑微地乞求你只爱我一个人了,我放弃了。”
第18卷 第141节:昏迷(五)
欧阳北抚摸着庄妃艳的头发,说:“我们可以考虑考虑在说,老婆,你不是还在叫我老公吗?!那个家你不喜欢我可以再去买套房子,你不喜欢大房子我们可以买小的,如果你怕寂寞我们可以养几只狗,还可以生几个孩子,你忘记了我们怎么认识,那时候我每个礼拜天都去你家找你,你总是喜欢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我身边跑来跑去,下雨天的时候我还给你买玫瑰,你都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回忆。”庄妃艳推开了欧阳北,说:“你走开,离我远点,我讨厌你,欧阳北,我讨厌你!你去死!滚的远远的!”
她蹲在地上,顺手抄起地上的水果就砸向欧阳北,欧阳北很狼狈地站在原地,看着庄妃艳发疯,他的头上、身上都都被丢的湿漉漉的,满地是摔得稀烂的桔子、荔枝,还有榴莲,居然挂在欧阳北的头发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狼狈的了。
那些满地的摔得稀烂的水果,就是欧阳北稀烂的心,他的心被庄妃艳摔的稀烂。
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没有掉落。
此时,卓菲推门而入。
她皱着眉头,看着脚底下满地的狼藉。
卓菲说:“欧阳北,你出来一下。”
欧阳北走出门外。
卓菲依然那样眼神犀利,穿着白大褂,她的手里拿着一份病历,她说:“欧阳北,你太太的病没有好转,时好时坏,希望你配合一下,不要刺激她。”
欧阳北真的很无辜,天知道,他真的没有刺激她。
他说:“她还可以好吗?你们医院可以医好她吗?如果没有把握的话,我想给她转院,林雪不是在这里住了三年吗?怎么还没有好?!”
卓菲说:“她们情况不一样,你怎么可以这样比呢?每个病人情况都是不一样的。不过请你相信,本院是这个城市最好的精神疾病中心了,您太太的病会好的!请您跟我来一下!”
卓菲穿着高跟鞋,跺着细碎的小步子向前走去,高跟鞋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欧阳北只得跟在身后。
第18卷 第142节:昏迷(六)
到了卓菲的诊室,卓菲伸出一只胳膊,说:“欧阳先生,请做!”然后她先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欧阳北坐在卓菲的对面,中间隔了一个办公用的桌子。
卓菲说:“欧阳先生,那么林雪的病情你也很关心吗?!”
欧阳北说:“对!”
卓菲拿出一个小本本,说:“这上面是林雪的探视记录,这三年中,她一直孤独地住在这里,没有人知道她,也没有人关心她。只是有一个中年男人来这里付一下住院费用,付完就走,很少进去房间跟林雪说话。请问欧阳先生,这三年里你在哪里?现在您指责我们没有将林雪的病医好,这种精神方面的病跟普通的病是有本质区别的,所以更多的是需要家人或者爱人的关心,可是林雪她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些惨痛的回忆,你让她怎么才可能奇迹般的好转了?!”
“……”欧阳北语塞了,做心理医师的女人的确不一般,说话条理清晰,咄咄逼人的,让人无懈可击!
卓菲继续说:“您太太的病症跟林雪的不一样,较之比较轻一点,估计很快就会恢复的,但是这种精神方面的病,只要一受到外界不好的刺激还有复发的可能。所以出院以后要记得按时服药,多关心她,尽量让她的心绪平静。”
欧阳北说:“您说什么?您的意思是说庄妃艳可以出院了吗?!”
卓菲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是的,她可以出院了,只是你最好不要说一些让她伤心或者气愤的话,礼拜一就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欧阳北很高兴地说:“真的吗?!那太好了!”
“你不要高兴太早,出院了不等于就好了,只是她现在的病情比较适合出院在家调养。”
欧阳北也从椅子上站起身,说:“谢谢您,卓大夫!我想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告辞了!”
卓菲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浅笑,说:“好的。”
第18卷 第143节:昏迷(七)
欧阳北从卓菲的诊室里出来以后,就去了林雪的病房。
他推开门的时候,看见安雅坐在病房里的床上,给林雪剥着桔子。
他推门而入的时候,林雪抬眼用陌生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吃她的桔子。
欧阳北说:“安雅,不要让她吃太多,会吃坏肚子的!”
安雅说:“哦。”她将剩下的桔子放在自己的嘴里。
林雪看着安雅说:“我的,我的。”她摇晃着身子,好像孩童一般。
安雅说:“林雪姐姐乖,吃多了就没有饭吃了!”
欧阳北说:“林雪最听话了对不对!”
林雪说:“对,我最听老公的话了!”
欧阳北一惊,他说:“老公是谁?!”他想林雪还记得他吗?
林雪在袋子里拿出一个荔枝自顾自地剥着,安雅用重复了一遍,说:“老公是谁?!”
林雪抬头看着安雅说:“老公是老公啊!老公很疼我!每天抱着我睡觉的,他怕我做噩梦!”
安雅说:“你老公呢?!”
这一句话,惹了祸端,林雪一下子将荔枝掉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对啊,我老公呢,我老公呢?为什么他不来看我,老公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老公不要我了,不要离开我老公……”她从床上站起来,无意识地踩在那些水果上,推开门跑了出去。
安雅被她这一突然的举动吓住了,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无辜地看着欧阳北,然后说:“快追啊!”
然后两个人追了出去,他们看见林雪一路疯癫地叫嚷着:“老公,你等等我,老公,我有孩子了,你不要不管我,不要丢下我,老公,你等等我,求求你……”
她的呼喊无人理会,因为走廊里站着的都是精神失常的精神病人,却让欧阳北和安雅觉得无比心碎。
林雪一路奔跑到院子中,跌倒在草丛里,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这样一个娇媚动人的女子趴在草丛里痛苦流涕,嫩草的绿色倒映在她流泪的脸上,另人无法想象和接受她是个疯子。
第18卷 第144节:昏迷(八)
此刻卓菲适时的出现在院子中,她蹲下身子,对林雪说:“乖,该吃饭了!”
林雪看着卓菲,然后起身,无声息地跟在卓菲的身后,向医院的食堂走去。
卓菲回头看了欧阳北和安雅一眼,说:“你们先回去吧!下次再来探视!”
欧阳北和安雅只得走出这家精神病院。
欧阳北驱车开往林雪养父母住下的那家宾馆。
林雪的养父母正站在楼下小餐馆门前四处张望,看见欧阳北和安雅说:“你们去探望雪儿了?!”
安雅说:“对!只是她好像不认识我们了!”
欧阳北说:“明天我们带你们一起去吧!”
林雪的养父母点点头。
他们随后离开了那里,安雅说:“你觉得是什么人这样害你?!”
欧阳北说:“我带你去见我的父母吧?也许是因为他们上一代的恩怨,只是有些事情不便说明。”
安雅说:“算了,如果我去了,算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北说:“那你留下陪林雪的养父母吧,我得先回去一趟,看看他们调查到什么没有?!”
“嗯,好。”
欧阳北开车离去。
回到家的时候,欧阳北的母亲正在阳台浇花,五颜六色的花朵开的正艳。
欧阳北叫了一声:“妈!”
母亲回过头来,笑着说:“儿子,你可回来了,让妈想死了!”
“妈,我爸呢?”欧阳北看见桌子上摆着一串紫葡萄,顺手拿起来,吃着走向阳台。
欧阳北的母亲将手中的喷壶撂下,从阳台里走出来,她说:“你不在公司里,你爸爸一个人忙,天黑了才能回来!”
“哦,咱们家这段时间有别人来过吗?”
欧阳北的母亲坐到沙发上,倒了两杯杯茶水,说道:“那个你爸以前的同事,叫什么老何的来过!”
欧阳北“哦”了一声,心想,也许有些眉目了。
第18卷 第145节:昏迷(九)
他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茶水,跟母亲说:“我先回房间休息会儿,这两天坐车没有睡好,如果爸回来了叫我一声!”
欧阳北的母亲说:“知道了,儿子你今天想吃什么,妈现在就出去给你买?!”
欧阳北说:“妈,随便,我去睡觉了。”
然后,欧阳北进了自己的卧室。
房间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还是老样子,他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隐隐约约地他听见母亲叫他,他站起身,走出卧室,看见父亲回来了,坐在沙发上喝水呢。
欧阳北说:“爸爸,回来了!”
欧阳北的父亲放下手中的杯子说:“你去过那儿了?怎么样?”
欧阳北说:“我把她的养父母带来了。”
“怎么,她不是他们亲生的吗?!”
“对,是收养的,而且她的亲生母亲已经死于非命!”
“哦?!”
“爸爸,您查到些什么?”欧阳北说道。
欧阳北的父亲说:“跟我来书房吧!”
父子二人进了书房以后,欧阳北的父亲说:“那次来的那个老何还记得吧?!”
“记得,您说。”
“他去了一趟河南,那个女人没有找到,但是听说她的女儿念了一所挺有意思的学校,居然还去外国留学了,好像叫什么麻省**大学的,学的什么心理学!”
“查到她现在在哪儿工作吗?!”欧阳北打断了父亲的话。
“没有,只是在一些村民口中打听到的,你不是蹲点查探望林雪的中年男人吗?找到没有?!”
“没有。”欧阳北很沮丧,他说:“我跟安雅去我的房子里,还受了一场大惊!”
然后欧阳北将他怎么认识安雅,林雪亲生母亲的死,以及在自己家中遇见的鬼事都跟父亲说了。
第18卷 第146节:昏迷(十)
父亲说:“你们看见的肯定不是鬼,一定是有人在搞鬼!我年轻的时候造孽啊,为了钱弄什么毒品,现在虽然过得有钱有势的,没有遭到法律的制裁,虽然隐姓埋名,却开始遭到报复了!”
“爸爸,你隐姓埋名吗?!”
“我们原本不姓欧阳,姓杨,为了彻底摆脱过去,才改了姓氏在这个城市开了公司,并且经营到现在。”
欧阳北虽然不喜欢父亲的过去,他虽然从小娇生惯养在蜜罐里长大,但是父亲对自己是很严格的,一向让自己低调,假如父亲也像母亲一样宠溺自己,说不定自己现在更糟糕,向来对孩子太溺爱,孩子长大后是不会有出息的。
所以欧阳北一向是敬畏父亲的。
欧阳北说:“爸爸,这些年,您只杀过那一个人吗?!”
父亲点点头,说:“虽然我们做那种生意,但是能不杀人尽量不杀人。”
这时候,欧阳北的母亲喊道:“吃饭了!”
欧阳北说:“知道了,妈!”
他们走出书房,坐在餐桌上,开始吃饭。
欧阳北的母亲突然说:“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欧阳北抬头看着母亲,说:“一家人有什么该不该说?!”
父亲说:“有话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