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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挽宁气了,这方法一点不管用啊,她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开始换另一种方法,想了想,道;“我去上班了,才不会胡思乱想给你添麻烦啊。”
“哦?”霍其深戏谑;“乱想什么?”
席挽宁一狠心,闭上眼,情话便往外说;“想你啊。”
霍其深被她逗笑,抱住她亲吻一记,才回;“觉悟很高,记得写一篇感想给我。”
“。。。。。。。”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席挽宁当晚被霍医生折磨的死去活来。
第二天,席挽宁以为还要与霍其深争斗一番,谁知这人说;“过两天再去吧,明天带你去旅游。”
席挽宁疑惑的看一眼霍其深,问;“去哪里?”
霍其深但笑不语。
去的地方是临川市的郊区,比较偏,路远,等到了海边,夕阳已渐渐隐退。
霍其深拉着席挽宁站在海边,海风肆虐,一眼望去,无边无际,海边的人渐渐地走完,只余他们两个人。
席挽宁不知道霍其深在想什么,只好安静的在一旁呆着,欣赏还未褪尽的光线。
这时,霍其深说话了,他的音色仿佛沾染了海的潮湿,带了一股不同以往的干净和清冽;“阿宁,这是我曾想过的画面,我和我的妻子,在即将暗下去的天色里,在海边,有风,还有光。”
席挽宁心里惊愕,却见这人慢慢低下头,目光盛满了月光一样,清亮而纯粹。
于是,他们再海天一色的海边,亲吻。
恰巧回来经过半生,他们便在那订了晚餐,半生的老板见了他们笑呵呵的,坐在一旁,手里拿着未点的烟,感叹说;“是你的,早晚而已,还是你的。”
吃饭花了大约一个钟头,回去的时候偏逢下雨,两个人有些狼狈的躲进车里,湿了半身衣服,霍其深怕席挽宁在生病,从后座拿了薄毯给她披上,这才发动车子离去。
夜色渐深,路况崎岖不平,他们虽然开的很慢,却还差点在拐角与另一辆车撞上,两人后怕,都有些心有余悸,熄了火,又下车去看那车主有没有受伤。
车灯亮着,席挽宁敲了几遍车窗,那人才缓缓降下,一照面,彼此皆愣了愣。
雨不停下,席挽宁整个身子都湿透了,却还是无法问出一句话来,霍其深在一旁瞧着,一瞬间沉了脸色。
反倒是车主笑了笑,打破了沉默,他手里还拿着烟,一身都是酒味,即便被雨水冲刷,却无法遮挡。
“席挽宁,听说你结婚了,恭喜。”顾湛森抬眼看她,目光依然冰冷。
席挽宁一怔,顿一顿,才回一句;“谢谢,”见他脸色不好,又问;“你,没事吧?”
顾湛森嗤笑,看了他们一眼,说;“没事。”沉默了一会,却发动车子,慢慢的离开他们的视线。
霍其深走过来,看着席挽宁的样子,眉头微皱,“席挽宁?”
连喊几遍,席挽宁才回神,却有些神色慌张的看向霍其深,说;“我看见了血……顾湛森受伤了。”第十九章
霍其深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揽住席挽宁,淡淡道;“或许是你看错了,别想了,回家,嗯?”
席挽宁还有些心神不定,张张嘴想说话,瞧见霍其深的脸色,又给咽了回去,一路沉默的回去,两人到家里都没什么心思,拾掇自己便睡下了。
半夜,霍其深在阳台通话,“查一下顾湛森。”他的脸色深沉,声音都不若平时一般温和,而是带了一种凛冽。很快,电话响起,他接起来,几分钟后挂断。
他看着阳台的植物,嘴边嗤笑一声,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屋,抱着席挽宁,没一会,沉沉睡去。
第二天,席挽宁想着昨晚的事情还有些不安,可又不敢问霍其深,只好自己憋肚里,霍其深上班前,见她在后跟着,心下一软,说;“要是无聊,去上班吧。”
席挽宁没回话,她看了看霍其深,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他,沉默一会,才说;“其深,昨天我不是在担心顾湛森,我只是想不明白……”
话未落,已被霍其深打断,他倾身抱住她,声音低低的近在耳侧:“我知道。”
回到公司,同事见她都慰问了一遍,席挽宁笑着简短回了几句,看着熟悉的办公环境,果然工作起来最具活力。
忙了一上午,下午又被陆远叫过去,陆远递给她一本杂志,标题很醒目,是关于顾湛森的,她看的心头乱跳,没想顾湛森竟然大开杀戒,李家彻底被他毁了,编辑渲染的词汇很是敏感,不外乎是批判顾湛森……
她看的惊诧不已,舔着刀剑血,原来才是顾湛森血腥的生活,她有些难以置信,怪不得昨晚看到他,会受伤,名不正言不顺的身居高位,肯定会遭人暗算……
他的生活,和她真真正正的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
陆远道;“这报道本来打算要你采访,临时被人撤了,相信对你也有好处。”
席挽宁抬头看他,她现在脑子一片混乱,镇定了会,才说;“谢谢陆总,我能知道是谁吗?”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感谢撤了她去采访的人,她实在采访不了这样的顾湛森,甚至,他们的生活差别那么大,根本没有在交集的任何可能。
陆远笑,悠悠道;“回去问你老公。”
席挽宁坐在椅子上,手里是那本杂志,她翻了好几遍,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她想,她与顾湛森终于到了这地步。
天涯路人,再好不过。
下班后霍其深直接来接席挽宁,两个人的气氛很微妙,一直沉默,席挽宁一路上看了霍其深好几次,话在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这种气氛持续到他们下车,车停在了一家酒吧,眼前灯光闪烁,形形色色的人来往,交织一副城市夜火。
席挽宁着实疑惑,转头去瞧霍其深,还未开口,这人便搂住她,低声道;“有个聚会。”
酒吧吵杂,灯光昏暗,席挽宁紧跟着霍其深,一直到了包厢里面,才算得上安静一些。
包厢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很安静的在聊天,见到他们进来,倒有些热闹了,连连开霍其深的玩笑,说;“舍得把老婆带出来了?”
霍其深看一眼席挽宁,笑着和那群人打闹;“嗯,我老婆害羞。”
那群人有的是霍其深的同行,交情很好,讲话也比较没有顾虑,有一个略微年轻的,见了席挽宁,直接笑嘻嘻的直接喊大嫂。
席挽宁窘迫不已,尴尬的很,她不擅于交际,说些场面话,便不知该如何在继续,倒也不至于冷场,他们那帮人很快混到一起打牌,席挽宁不会,霍其深让她坐一旁看着,席挽宁倒是很乖,她虽然不懂,可还是安静的在一旁坐着,还会帮霍其深添茶,有一人见了她这般,玩味的看了霍其深一眼,戏谑;“霍少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位贤妻。”
霍其深拿牌的手一顿,眉眼淡然,口气却带了得意;“自然,我瞧得上眼的,也只有这么一位。”
这话一说,其余人都兴趣盎然,打量了席挽宁和霍其深几眼,眼中的意味深长让席挽宁更为局促,这些人倒不在乎,说说笑笑的场面一直很热闹。
霍其深大概状态不好,连输了几局,被这些人灌了许多酒,他按了按眉头,身子往后一靠,笑骂;“你们这帮人,合着是来炸我的。”
说罢起身揽住席挽宁,贴近她,眼神肆意,再这样的灯光下极具魅惑,他对着她笑了笑,而后咬了咬她耳垂,说;“老婆,我们回家,嗯?”
席挽宁被他的举动弄得脸红,耳边都是其余人的笑声,更觉羞赦,随后才低语;“你那些朋友呢?”
霍其深看着她,眼神肆无忌惮的从额头一直停留在唇上,他看着这人脸红,眸光纯粹,眼神更为幽深,“不管他们,我们回去,嗯?”
那些朋友都是眼力极好的人,怎么会不晓得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只当他俩是透明,笑声却压得极低,有一人直截了当的说;“大嫂,你快和霍少回去吧,别憋坏了,内伤哈……”
这话一出口,场面又有些混乱,拿他们开起玩笑来,席挽宁听得简直面红耳赤,他们那帮人什么话都往外说,成年人的话题往往正经不起来几句,便歪着往其他方面跑去,席挽宁哪里见过这仗势,自然有些受不住。
霍其深眼见自家老婆脸越辣越红,自己看的心里泛痒,他转身瞧了身后人一眼,笑骂;“滚,回家该干嘛干嘛去,我们走了,不送。”
说完拉着席挽宁推门而出,关上门之后,里面的笑声还是传到了席挽宁耳里,席挽宁脸烫的灼人,她心思琢磨了会,才渐渐恢复,又见霍其深拉着她走着,步调平稳,侧影极其好看,突然,心跳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她有些慌乱,只好转移注意力,问;“你喝醉了吗?”
他被灌了几杯烈酒,席挽宁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有怕这人头疼,又问了一声;“头疼吗?要不找个地方休息会?”
霍其深酒量不怎么好,出来被风一吹还真有些头疼,又听这人的声音温温软软的,传到他这里,只觉酥酥麻麻的,他立刻停下脚步,二话不说抱住席挽宁,抬起那人精巧的下巴,璀璨的眼眸直望进人心里,他的声音如醇厚的酒,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浓烈的酒香;“席挽宁,我不高兴。”
席挽宁一怔,随即想起来什么,刚准备开口解释,这人头却低下来,靠近她,慢慢的啄了一个吻在她脸颊,而后又移到她唇边,诱哄她与他一起纠缠。
外面风大,车辆呼啸而过,只余他们侧影,缠绵却十足的带了美感,多像一幅甜蜜的海报。
霍其深的确醉了,他到家没几分钟便睡到在沙发里,发丝柔顺的贴在他额头,眼睛闭着,灯光下如睡着的王。
席挽宁怕他感冒,试图叫醒他,可这人一下翻了身,嘟哝了一句,席挽宁听不清,倾身上前,这人又不说话了,席挽宁失笑,看了他一会,伸手抚上他的脸,眼神是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霍其深”,她喃喃,“你不要不高兴。”
席挽宁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可猜测出来肯定与自己有关,她不会安慰人,只能趁着人熟睡,才说上一两句。
这人对自己那么好,她没有理由还让他不高兴,席挽宁靠着霍其深的手背,微微的阖上眼,她说;“霍其深,我好想你。”
明明近在身边,却还是想他,这种情绪陌生又甜蜜,直到见了霍其深,才变得汹涌,然后化作一汪春水,软的不可思议。
早上醒来的时候,霍其深已经做好了早餐,他心情看起来很愉悦,见席挽宁起来,给了个早安吻,声音温柔极了;“老婆,早安。”
席挽宁摸不着头脑,可见这人开心,自己也觉的开心,也回了句;“早安。”想了想,加上了一句;“老公。”
霍其深的身子一顿,有些诧异的看向席挽宁,而后他笑开,眼神如幽深的海,却装上了闪烁的灯火,无比耀眼。
席挽宁被这人看的心头乱跳,不敢与他对视,低头装作吃早餐,这人缓缓地朝她走来,下一秒,席挽宁已被这人环住。
“席挽宁,”霍其深的声音仿佛沾染了色彩,“你总是有这样的魔力。”
在对待婚姻这件事上,一直是他主导,席挽宁从头至尾没什么反应或者感情,霍其深想,慢慢来,不要惊扰她,可昨晚遇到顾湛森,他不否认,他心里不舒服。
顾湛森对席挽宁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他在她未经情事,最为美好的年华出现,然后两年时间,他们在一起,共度这么多时光,对霍其深来说,就如定时炸弹。
他不相信的从来是自己,他的感情全世界都知道,可只有席挽宁,她太被动,太温吞,让霍其深毫无办法。
可如今,他听这人喊他老公,声音那么温柔,这是那么好的画面,他终于得愿所偿。
霍其深吻著她,表情虔诚,他说;“席挽宁,我爱你。”一则小番外
大雪,隆冬。
霍其深出差,遇堵。
一长排的车堵在这,霍其深搁下手里的电脑放置一旁,随意的往车窗外瞧了一瞧。外面连绵大雪,整个城市白茫茫一片,他一向不喜欢冬天,尤其遇上了下雪天气,脾气也会变得比以往焦躁些,他面部沉稳如水,微微阖上眼的眼眸叫人瞧不出来情绪。
堵了大约一个小时,车子才缓缓前行,路过一个大型公园,霍其深这才睁开眼,然后,他再次意外地碰上席挽宁。
时隔一年,他竟然一眼就认出了她。
沉默了一会,霍其深吩咐司机停车,他缓缓降下车窗,有些莫名其妙的去看那个女人。
席挽宁比前一年变化很多,第一点就是更漂亮了。
霍其深端详着她,她还是在做与一年前一样的动作,不过很快就停了下来,然后她开始打电话,通话时间很短,她很快就挂了,只是表情似乎不怎么好看。
她低着头,霍其深看不出来她什么情绪,可这人的身影却显得比这个冬天还冷,他不自觉的皱眉,每次见她,这个人的心情似乎都很遭?
雪下得更急了,席挽宁孤身一人在公园的长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