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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眨眼:“我知道。”她慢条斯理道,“俗话说,论功行赏,我这是要赏你呢,你不要吗?”
“真的?”他心中一动。
公主煞有其事地点头,他果然腻了过来:“谢公主赏。”说完,又悄悄问,“可以选吗?”
“说来听听。”公主挺好奇他还有什么花样的。
结果她真不该小瞧温怀光的,他什么招数不会啊,之前只是憋着不说而已,现在公主好长一段日子不能做,但是这不意味着他不能尽兴嘛,所以他附耳过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把事情说了。
“流氓!”这是公主听完之后唯一的想法。
他果然有点儿心虚,忐忑:“那、那就算了吧。”
谁料公主冷哼了一声:“本宫像是言而无信的人么。”她斜了他一眼,看在他眼底就觉得风情万种,喉结一滚,把持不住了!
公主慢吞吞开始解衣带,睡袍滑落到腰上,她倒是嫌弃:“好像又胖了。”胸太大的后果就是不管是走路还是怎么滴都比较重,穿着内衣也就罢了,这会儿脱了就觉得好累赘。
他已经看入迷,幽幽的灯光下,白皙莹软的一团,温比玉,腻如膏,他双手捧着在外缘摩挲着,公主侧着头不去看,又觉得痒,闷闷笑了笑,酥胸也就跟着跳了一跳,正好被他含了个正着。
“收敛点儿。”公主不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郑重警告了他一句,他点头,在公主背后塞了好几个靠垫,确保她靠得舒服,这才开始脱裤子,完了就耍赖:“亲一下。”
“不要。”公主拒绝,那种事儿她就给他做过一次,记忆犹新,坚决不能纵容。
“就亲一下,保证不乱来。”他哀求道,“我喜欢你亲我。”
公主没好气道:“亲脸行不行,干嘛非要亲那里?”
他手指绕着她鬓边的长发,想了个理由:“他也喜欢你。”
“油嘴滑舌。”公主到底是心情好,最后拗不过他,如他所愿亲了一下,温怀光的信誉很好,说亲一下就是亲一下而已,然后心满意足开始在她胸前磨蹭,原本如果他躺着公主来会比较省力一点儿,不过现在公主是重点保护对象,坚决不能累着了。
他辛苦一下也是应该的,而且体力好,腰也好,完全不成问题,而且还觉得别有滋味,公主就郁闷了:“快点。”虽然初秋的天气不冷,但是时间久了也很无聊的,她又不能享受,而且视线一往下就看到自己的酥胸被弄来弄去颠来颠去的,一股子情~欲糜烂的味道,特别难为情。
“时间短就是能力不行了。”事关男人尊严问题,他难得对公主进行抗议,喘息了几声,又欲说还休,“公主。”
公主抱着他的腰,抬起头来:“不亲。”她预防于未然,否则看这情况要是一亲指不定就进她口里了,味道可算不上好。
“说你爱我。”他却是这样要求。
“我爱你。”在他每天坚持不断的轰炸下,公主也能细若蚊蚋说出这三个字了。他满意了,结束了这一次。
公主在胸前抹了一下:“黏黏的。”他去浴室里绞了热毛巾过来给她擦,擦着擦着开始心猿意马,“公主,下次我们再来吧?”
“下次?”公主冷哼一声,“下次你就趁我睡着自己解决吧!”她穿好衣服,关灯,盖被子睡觉!
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靠过来,照例把她搂进怀里,她把有些冰冷的腿搁到他身上,他把她搂得更紧了,嘴巴就贴近她的耳朵,暖洋洋的拂过:“阿姝。”
他也就只有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轻轻喊她的名字,每当这个时候,公主的心里总是特别柔软,这一次也不例外,哪怕刚刚还搁下狠话呢,现在就情不自禁“嗯”了一声。
“我喜欢,好喜欢。”他说着绵绵情话,让公主心都化了,还嗔怪道:“喜欢下次也没有了,今天是赏赐知不知道,以后可没有了。”
他低低笑了一声:“怎么样我都喜欢。”他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腹,“阿姝,谢谢你替我生孩子,我好高兴,我没有想过你会愿意。”
“什么叫替你生,这也是我的孩子。”她故意道,“你要是不喜欢,我找旁人生也可以,到时候你可别不乐意。”
他蹭了蹭她的颈窝:“公主才不会呢,你最喜欢我,我知道的。”
公主被他逗乐了,却不肯配合他:“谁说的,为什么我最喜欢你啊?你不是一直都觉得等你老了,不漂亮了,做不动了,我就会不要你,会抛弃你吗?”
想起从前的种种顾虑,温怀光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如果不喜欢我,公主就不会和我在一起,又嫁给我,给我生孩子了。”
“知道就好。”公主很满意,她调~教了那么久,他终于觉悟了,“睡觉吧,我困了。”
“嗯。”他在她额上吻了吻,“晚安,我的公主,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果然没有任何疑虑的,大家都猜到了,公主怀孕了,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
可怜的怀光啊,别说以后孩子生出来和你抢老婆了,你知道在宝宝生出来之前,自己即将过怎么样一段辛酸而甜蜜的日子吗?
虔诚的为你祈祷~明天进入下一个环节,成亲啦啦啦啦啦~我用凤冠霞帔,迎你过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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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成亲记01
成亲的事情终于不能再拖了,幸好之前公主已经把嫁衣绣好;只剩下一个盖头;但是温怀光和朱允炆都坚决不允许她再动针线,只能交由绣娘来完成了。
凤冠霞帔凤冠霞帔;霞帔有了,凤冠不能少;设计图老早就被摆在公主面前了,她最后选了一个六龙三凤冠,龙是金制;凤是点翠,还有累丝工艺做出了的如意云纹,龙头衔着珠宝;冠的最下层缀着珍珠攒成的珠花,镶嵌红蓝宝石,也没有忘记现在最流行的钻石,在额前最中心的地方镶嵌了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钻石,流光溢彩,整个凤冠看起来富丽堂皇,色泽艳丽,端庄中又不显得古板。
这顶凤冠一出,自然引得人们议论纷纷,讨论其价值,又不免猜测公主的身份,但是温怀光关心的却是——“到时候戴着会不会太重了?”
“也还好。”从前在一些正式的场合也需要佩戴相应品级的凤冠,公主倒是习惯了,并不觉得有多重。
除了凤冠还有一双漂亮精致得可以当艺术品被收藏在博物馆里的红绣鞋,珍珠宝石钻石是少不了的,还有一对祖母绿的翡翠玉镯,赤金镶嵌红宝石的项圈,红宝石耳坠等等,这一身行头穿在身上,平时也就算了,现在公主怀了身孕,还真有点儿让人不放心。
不过公主殿下很坚持:“我就成一次亲!而且这些我戴惯了,没事的。”
成亲嘛,要迎亲要有酒席要有请帖,于是大红遍地撒金的喜帖就送到了宾客们的手里,其他帖子送给了谁温怀光是不知道,反正和他关系还比较不错的人都收到了,那个时候这些明星们还没有想到自己参加的会是怎么样一场惊世骇俗的婚礼。
婚期在网上已经公布出来,黄道吉日,宜嫁娶。其他明星结婚都是偷偷摸摸,要么事后再说,他倒好,大大方方就宣布了日子。
在如火如荼准备婚期的时候,作为新娘的公主过得倒是很悠闲,安胎嘛,每天只处理少部分的事情,而温怀光呢?
他在加班加点拍戏,因为婚后要度蜜月啊要养胎啊要陪公主生孩子,起码一年的时间他都不会再接片子了,所以必须把他在《明行书院》里的戏份全部拍掉才行。
幸好这是偶像剧不是像品花宝鉴那样精益求精的电影,过起来还是很快的,在婚前一周,他终于全部结束,把后来要拍的宣传海报什么的一起结束掉。
这段日子里的辛苦让莎莎都有点儿叫苦不迭:“还没见过你那么拼命过呢。”她以前陪其他明星这样忙碌的时候也没有这几天够呛的。
但是温怀光表示公主不在,他宁可拍戏,反正精力十足嘛——哦哦,为什么公主不在?因为结婚之前男女双方不得见面这条习俗真的是到今天还没有改,所以公主被接走了,摊手。
公主不在,长夜漫漫,难以入眠,所以温怀光一个人待在小公寓里转了几圈,决定去周晔家里。
好基友就是关键时候可以拿来过夜的啊!
周晔接待了他,顺便幸灾乐祸:“怎么,婚前恐惧症?是不是觉得单身比较好,结婚了被老婆管多惨啊!”
谁知道温怀光忧郁道:“我只怕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娶不到她怎么办?”他说得那么诚恳,气得周晔直翻白眼。
郁闷了一会儿,他又问:“说起来,你家朱颜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啊,我爹一接到喜帖,神色都变了,说了句什么‘朱家,是金陵那个朱家’?”
温怀光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他也搞不清朱允炆的势力有多大,又在做些什么生意,他只要娶公主就行了。
周晔翻白眼:“喂,你是要娶人家了却还不知道人家的底细?”
知道,当然知道,明崇祯皇帝之女平乐公主,本名朱媺姝,因被崇祯皇帝斩杀在昭仁殿而被后人称之为昭仁公主。问题是,这些他能说吗?
所以他只是模棱两可说了句:“大概,背景挺大的吧。”
周晔决定放弃这个话题,问他:“来,趁着今儿你有空我也有空,我问你个事儿啊。”
“嗯。”温怀光虽然对周晔总是欺负打击,但是不可否认的,他心里已经把他当做了朋友。
“你要是不想回答也可以,我就是好奇,你从哪里学来那些东西的?”周晔纳闷很久了,他本来想去查查温怀光,但是后来想想,觉得朋友一场谁没有秘密啊,何苦来哉,所以就放弃了,但是好奇心嘛人皆有之啊。
大概是临近成亲,温怀光的心情也不算平静,而且有些话他自己也憋了很久了,因此这一次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实践。”
“what?”周晔拽了句英文,“实践得来,那你得有过多少个女朋友啊?”他才不信呢,温怀光一看就是个痴情种,估计公主是他初恋。
温怀光反问:“你有过多少个?”
周晔回答得很爽快:“读书那会儿交过一个,初恋,后来分了,之后陆陆续续大概有三个吧,一个是模特,一个是演员,一个是歌手,香香第四个吧,不过上心的也就是她和我初恋女友了。”
他感慨了一句,说实话,他换女朋友的速度不算快,却也不慢了,好在之前的几个都是好聚好散,给了一笔分手费倒也爽快干净,这就是娱乐圈里绝大多数的交往方式,与其说是谈恋爱,不如说是做交易。
结果温怀光笑了一笑:“嗯,抵我从前一晚上了。”
周晔一口啤酒喷了出来:“啥?!一晚上?!你?!”他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周晔一抹嘴,“你丫框我吧,一晚上三四个?”
温怀光颔首:“对。”他支着头,若有所思道,“很堕落的日子对不对,有的时候我夜里醒过来,根本想不起来身边的人谁是谁,甚至是男是女都不记得了。”
周晔惊悚道:“男、男女?”他结巴了,这信息量是不是有点儿大啊,“你男女通吃啊?”
温怀光摇摇头:“我只喜欢公主。”
“那你还上男人?”周晔糊涂了,“我被你说晕了。”他就是想八卦一下,没想到会听见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八卦。
温怀光淡淡道:“你应该可以想到,我无依无靠,只能任人鱼肉,身不由己。”他看着周晔目瞪口呆的表情,微微一笑,“现在你明白了,为什么我不拍床戏,因为我受够了那样的日子。”
周晔好一会儿才消化这里面的消息,他磕磕巴巴问:“所以,所以你之前之所以没有任何消息,是因为你一直被人当禁脔囚禁在家里?”
“差不多。”周晔猜的是八~九不离十,虽然年代错了,但是事情本质上就是那样,温怀光甚至还补充了一句,“有的时候也做别人交易的筹码。”
“什、什么意思?”周晔脑筋已经彻底打结,口齿都不清楚了。
温怀光平静地和他解释:“就是人家做交易,除了钱之外,还让我去陪别人睡觉。”
这句话他说得那么轻松,好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连温怀光自己都诧异,怎么回事,之前明明想起来就会觉得心怀愤恨,满腹怨念,但是现在,却心平气和多了。
是公主吧。他想,她救了他。
周晔吞了吞口水,艰难道:“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他本来只是想挑个话题而已,最后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这事儿吧,温怀光自己还淡定呢,他脑补一下就觉得心惊胆战的,不由为他紧张,“那公主知道吗?”
“全知道。”他道,“她救了我,所以你明白了,为什么我对她死心塌地。”
周晔不出声了,想想公主那千金小姐的做派,嫁谁不能嫁?偏偏愿意嫁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