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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静生回了身,错开她的手,声音低沉,却是坚决说:“没有值不值得,只有爱与不爱。我所做的,不后悔!”
那人的脸在昏色的等下柔和开来,眸光里水色一片,熊晓苗站在门边,心“突突”的跳着,不敢往前一步。
苏笑眉的声音哽咽,一侧身,一张小脸满是眼泪,看得熊晓苗心惊。
她问:“我有什么不好?她有什么好?你在等,我也在等啊!”
夏静生皱了眉,说:“我不知道她有什么不好,但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
叹了口气,声音温润说:“我没有等她,只是站在原地而已,只是不想走了而已,是她回来找我的,我恰好没有离开罢了。”嘴角起了温柔的笑意。
苏笑眉的泪一滴滴滑落下来。
他递了纸巾,很认真的说:“小学妹,有的爱情是等不来的,别等不该等的人。”
偏了头,把熊晓苗吓了一跳,身子一缩。
他侧了身子往外走,几步,回了头,说:“以后不要问男人这样的话了。”
女人啊,一旦“我有什么不好”一出口,就把自己放在满盘皆输的位置,想男人怎么回答,“你什么都好,就是我不爱你”这是打自己嘴巴,男人若真说你有什么不好,又会伤心。
爱情有时是一种姿态,每一日的纠缠也是爱,默默放在心中的也是爱,如果爱情都没有,至少留给自己一点姿态,不要那个男人最后回忆起你,是这样的委曲求全,他除了可怜你,除了会说:“曾经有个女人求我至此”以外,还能回忆你些什么?
夏静生出门,横了眼:“那边爆炸头的,出来。”
熊晓苗巴巴自己的大头,原来是被头发出卖的,“嘿嘿”笑,说:“路过,路过。”
他叹了口气,上前,握住她的手,说:“回家吧”
她说:“好。”
门内,苏笑眉身子滑到地上,夏静生自始至终都还是温柔的人,不说那个女人有种种好,不说自己有什么不好,不说他们之间的任何,但她就是知道他是如此的爱着那个女人的。
她的脸埋进腿里,环住自己,终究,他宁可给自己再多的纸巾,也不愿意伸手为自己拭泪……
华侨路上灯火通明,车子坡上坡下呼啸而过。
熊晓苗牵着他的手,问:“小静先生……”
夏静生耳朵微红,白皙的脸一片月色,他笑,拉了熊晓苗一边的脸,状似凶狠:“闭嘴,什么都不许问,什么都不许说!”
那年,冬季恋歌风靡全校,唯真和俊尚分开的时候她哭了很久,他却说:“呆子,导演就是骗你们这种人的。”
她不服气,顶着兔子眼说:“胡说,蓝色生死恋就死了人的!”
他没办法,抱她坐在腿上,哄她:“那不然怎么叫生死恋呢!”真不懂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看。低眉见某个笨蛋瞪他,赶紧换口说:“不会死的,肯定不会,行了吧!”
果然,结局是俊尚和唯真在海边的房子拥吻,他已经看不到了,她也老了,但两个人还是跌跌撞撞的在一起拥抱,再一次深爱。
后来,她问过他为什么如此肯定,他理所当然的说:“两人活着终究不能在一起的不是爱,如果是爱哪能顾及那么多。”黑亮的眸里映着她的脸。
“如果是爱哪能顾及那么多”那一刻,她明白这就是夏静生对爱情的誓言,执着坚定,却又是绝烈的,抵死相拼。
于是,她不用问了,什么不用说了,既然回来了,既然还是在一起了,那么就这样牵着你的手走过黑夜白昼,一起坐看日出日落。
色戒…劫色…戒色
很多天后的晚上,熊晓苗回忆起大学时代夏静生在校园网上被点名做过的问题“用四个字描述理想中的爱情”,写道:宁缺勿滥。
这样的人大体都是纯情而又矫情的人,好吧,这两个词和夏静生一点都扯不上干系,但有一点是能看出来,夏静生看上去脾气温和,其实就是根啃不动的骨头,固执的要死。
例如,早上起来一定要先喝水,拿筷子的姿势永远是用大拇指和食指固定,客厅茶几上的小篮子里一定会有黄色纸包的柠檬软糖,一丟了东西就会不开心……
此类种种都看得出来夏静生是个死心眼的人,这样的人却也是可爱的。
熊晓苗问夏静生:“我要是不回来,与别人结婚你会怎么样?”
她正在看电视,男主角对女主角死缠烂打,念念不忘,痴痴难忘,不能自拔(该用上的都用上了)
夏静生在客厅桌上查资料,抬了头,瞥了坐在沙发上的夏太太一眼说:“结就结呗,要祝福?没门儿!”
最后一句是鼻子里出的气,把熊晓苗乐得直在沙发上笑。
这才是夏静生,顽固,矫情,却也是真诚的。
在美国的时候,也是有男生硬要追熊晓苗的,熊晓苗这辈子只交过夏静生一个男朋友,对于别人的追求都不大会应付,直白地告诉那男生:“我有男朋友了。”
那男生却说:“骗人,我看你老是和女生在一起,而且你都不怎么上QQ;MSN,电话卡买了也是用半天还用不完,你怎么可能有男朋友!”
熊晓苗无语,这位大哥难道您是学社会学的吗?太犀利了啊。
她想想还是说:“但我有喜欢的人了。”
即使不在一起了,还是忘不了的他……
对方问:“好,那人叫什么名字。”
熊晓苗说:“叫小静。”望着窗外的夜空轻吐那人的名字,突然之间心情无限的扩大出去了,她想在地球那边的夏静生现在是不是打了个喷嚏。
那男生听完反倒笑起来说:“小静?我还大雄呢!”明显的不信。
熊晓苗摇摇头往图书馆里走,是的,他是小静,她是大雄……
五月一日,夏太太再怎么懒,也要开始准备下打扫除了。
把家里无用的东西集了一下,报纸杂志该卖的都卖了,收拾夏静生书房的时候,掸这旧杂志突然掉出张照片来,有点泛黄是很久远的年代了,熊晓苗拣起来,有点奇怪,照片上一个两条麻花辫的女生,两个男生,一个认不得,但脸轮廓却很熟悉,另一个居然是她老爸熊焰同志。
别问她是怎么一眼看出的,要知道熊爸年轻的时候可是玉树临风,熊晓苗高中时还偷拿他老爸儿时的照片放在钱包里呢。
熊晓苗开始不觉得有什么,想想不对啊,这是夏静生的房子怎么会有她老爸的照片,再看看背景是南京十中的黄色牌子,也是熊晓苗的初中,她老爸在她进校的时候还揪了她耳朵说:“里面全是熟人,别给你爹我丢人!”
熊晓苗突然想起夏静生当年转学,班上突然来了那么个俊秀的孩子,还是她的同桌,她想和他说话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问句:“你为什么要转学啊?”
夏静生边把书包放桌肚里,边说:“这是我父母的母校。”
再看看照片里的少年,和夏静生的眉眼倒是很相像,这么说,这女生呢?难道是夏静生的母亲,但熊晓苗对夏静生的母亲没什么印象,只听说夏妈妈一直都在浙江做食品连锁,生意越做越大。
熊晓苗捏了照片只发冷汗,我爸,他爸,AND他妈。
私生子,三角恋,婚外情?
都什么年代了,这种剧情是电视里有的吧!
赶紧把照片收收好,等夏静生回来就装做什么事都没有,她才没那么笨,言情小说电视都那么演的,一问就什么都完了,这样的事她还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反正她是夏静生都老婆是真的!
小熊同学是不能做坏事的人,坐立难安,脑海里反复都出现那张照片,比什么恐怖片还吓人。
想想她还是打了电话给林深深,已婚妇女的问题要请教已婚妇女。
林深深说:“熊晓苗,你别自己吓自己了,平时你不头脑蛮简单的吗,怎么遇到你老公的身上,你就想那么多了!”
熊晓苗抓了电话哀声叹气,林深深说:“要不问你爸去!”
熊晓苗“啊”了声:“我爸还不知道我结婚!”
林深深差点把话筒砸了,说:“你真是完了。”
熊晓苗觉得自己更加悲惨了。
林深深安慰她:“不要紧,你不是还有老公吗,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熊晓苗这时才想起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深深同学,我还不是他的人呢!”
林深深在电话那边愣了半响,说出句很有深度的话:“熊晓苗,我算明白为什么那么有前途的男人会娶你了,原来他是……”
熊晓苗趁她还没说出更龌龊的话前挂机。
放屁,熊晓苗压根都不相信夏静生是那啥不行的人,但想想还是要赶紧解决这个问题,以夏静生那么死心眼的人,这事要成了还敢不要她?
所以说我们的小熊同学是个头脑简单的人,有了眼前的任务,瞬间就把照片的事抛在脑后了。
她还有一大堆的资源可以利用,在“深度18”晃悠了下,搜索了下,虚心学习了下。
晚上,夏先生加完班回家,夏太太边拿拖鞋边谄媚道:“小静先生,我们去看电影吧!”
夏先生洗手,挑眉,想想结婚以来是连和老婆出去的时间都没有,有点对不起她,点头说:“好,那我明天下班去买票吧。”
大学的时候两人买学生票,去工人影城看电影的日子都久远了,现在的电影院比工人大的好的,不胜枚举,带她去看看,重温下也好。
夏太太递上毛巾,眯眼笑:“出门多浪费钱啊,在家看,在家看,我马上去电脑上下去,拷下碟就好,在家多舒服,有冷气,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其实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于是,夜黑风高的晚上,夏先生难得在九点的时候还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夏太太洗好澡,甩了甩她那………小波浪的“性感”的爆炸头。
电影开始,“色戒”,好吧,她承认她是不纯洁的,那啥回形针式,啥啥式,也只有网络这伟大的发明才下到未删节版。
偷瞄眼夏静生,靠在沙发里,翘着脚,眼睛一眨不眨。
开头的打牌场面,她都快闷死,夏静生拿了橘子,边拨边看,细白柔滑的手指在皱巴巴的橘皮上滑动,熊晓苗认为夏静生的手都比电影好看,一愣下,黄澄澄带水的橘子居然就在她面前了,他挑了俊气的眉:“看什么,吃啊,你不是要看电影的,发什么呆。”
她拿了拨好的橘子,一片片瓣开来,橙色的果肉在指间凉凉的,
半天的剧情还是缓慢,除了偶尔,汤小姐露了个背,穿了旗袍身材婀娜外什么都没有,熊晓苗是急躁的人,挪挪挪,挪到夏静生旁边,看他,手摆在沙发靠背上,舒服的很。
良久,夏静生抬眼:“熊晓苗,坐过去,热死了!”
熊晓苗一听,热,有效果,好,继续努力,挤挤挤,肥手爬上夏静生的大腿,肌肉紧实,手感无限好。
画圈,画方,画三角,弹性十足,正画着呢,手一下子被修长的大手扯起来,她一抬头,对上他眯起的眼。
“熊晓苗,你在干什么?”他不紧不慢说,声音里却饱含张力。
“那啥,按摩下”熊晓苗是有贼心无贼胆的人,“嘿嘿”笑:“有反应吗?”
夏静生靠近,挺拔的鼻梁,鼻尖快触到她的,拉高了她的手问:“有什么反应?该有什么反应?”呼出的热气拂到她脸上,颊一下子通红。
她的头靠在扶手上,手腕被他抓着,眼睛瞪着,他的身子一下子倾了过来,唇印上她的,舌尖的纠缠,齿间的摩擦,他的嘴里有清甜的橘香,与她唇上的残留的果汁混合,两人嘴间荡漾着水果的芬芳。
什么时候,他的身子压了过来,有力的腿也夹住她的,下身的敏感紧密的贴合,他才退开唇,眼里是魔魅的光,逼得很近,他问:“有反应吗,嗯?”是仿着她的口气,最后一个“嗯”字咬得极含□,身下摩擦了下,她的脸更红,他额上出了密密的汗,整个人却越发性感,
电影还在继续,谈话的声音就在耳边,她和他之间的气温却是升高,呼出的气都灼热无比。
电视的光映在彼此的脸上,明暗一片,她不敢动,他也看着她,不动,气氛一触即发。
这时候听得电视里,很大的声音嚷道:“干嘛不杀两个容易的?再不杀要开学了!”
……“再不杀人就要开学了?”
夏静生憋红了脸,“噗哧”了声,熊晓苗瞪大了眼。
忍不住了,夏静生抬起身子,盘了腿窝在沙发里,手撑在身后,胸膛笑得起伏开来。
一个男人发出成熟魅力的时候是致命的性感,笑得如孩童般纯真的时候却是清新的诱惑。
熊晓苗爬起来,就这么看着他,大眼里清澈的笑,秀美的眉都飞扬开来,二十六七的男人却还像个大孩子般,为这样的事单纯的开心着。
夏静生伸了懒腰站起来,看看钟十点多了,拍了熊晓苗的脑袋:“夫人,你确定是来看电影的?”说完,拿了装水果的盘子进了厨房
熊晓苗听着厨房的“沙沙”水声,夏静生在里面还不知道笑成什么样呢。
电视里,剧情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