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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他良久,才垂下眉目。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我只是淡淡回应他:
“你放心吧,我不会去的。我和他早就没有那个情分了。”
说完以后,隐约却听见他的笑声。带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似调侃又似很正经:
“你说这句话的表情,看上去很伤心啊。”
“……”
“小夏,你知道吗?有的時候我真的很好奇你和许墨年的关系。不管是你对他的态度,还是他对你的态度,都很值得让人玩味。”
“……”
“不过你放心,我会等你亲口告诉我。我等得起,也相信我能等到。”他的笑容还是浅淡,此時看来却有些刺眼。我不知该回答些什么,便干脆什么也不说,好在他也不在乎了,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今天看见这个消息,我已经没什么心思再创作了。随意吃了晚饭,便早早睡下,躺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闭上眼,似乎又出现了许墨年的脸。那张尚还属于青春少年的脸,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揉乱我的长发。
而我亦是傻傻的笑着,依稀只见阳光温度缓缓流淌在我们身边。闭上眼,却是年华尽逝,今夕何夕。
第二天的记者招待会如期举行,许墨年请了不少知名周刊名记,齐聚与招待会前,声势颇为浩大。还有不少娱乐周刊和小报记者不请自来,毕竟许墨年现在如日中天,既然他都主动说要公开解释绯闻,这样一个劲爆新闻,怎么能不强占第一手资料。
只是不管外面怎么狂风肆雨,今天对我来说其实也不过只是普通的一天。我不会去凑这个热闹,也不想去卷入这些是是非非。
而不管许墨年他要怎么说,我都早已打定主意要全部否认。所以今天,注定只会是许墨年一个人自导自愿的独角戏。
早上殷子涵临出门的時候,把我的手机还给了我,这是半个月前我入住前他没收掉的东西。说是不想让这东西影响我的专注力。当時也是放下狠话,交不出让他满意的剧本,我就别想拿回手机?
此時他竟是很痛快的交给了我,我有些莫名其妙,用眼神询问他是什么意思。他依旧还是那副浅淡又漫不经心的表情,只是说出的话却让人辨别不出真正的涵义:
“拿着吧,今天把你的指纹也输入进去了。你可以随意进出这扇门。”道就什手。
“你不是说我要是写不出让你满意的剧本,死也别想出这扇门么??怎么,这么快就扛不住了?”
“今天情况特殊,这毕竟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也没权利关着你。”
“不知道昨天是谁说,如果我想去就会用尽一切手段阻止我。怎么今天就变卦了。”我继续笑,明里暗里的嘲讽他。
他却是面色不变,脸上挂着的笑容勾起的弧度唇角也没变动分毫。哪怕是说话的声调也依旧是我听惯的那种淡淡缱绻的温和:
“昨天是我冲动了。你的事情毕竟只是你自己的问题,别人又哪的立场去阻止你什么。你如果真心想去,哪怕我用尽一切手段,也阻止不了你。你说对不对?”他问的温和,我却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战。
好半天,我才强笑着点了点头。于是他的笑更温和了,仔细去看,却发现眼底其实毫无笑意:
“所以我不关着你。希望你也别让我太失望。”
“……”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知道吗?小夏。”
他说完这句话,还伸手摸了摸我的长发。动作亲昵自然的就像在摸自家的宠物狗,于是我默然了,而他已经转身离开了。
等他离开后,我便开了手机。近大半个月没开机,才开了电源,手机就差点爆机。无数的来电提醒和短信蜂涌而至,差点没把我震晕。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把手机扔在一旁的沙发上,等它终于不响动才拿了起来。只是才刚拿稳,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一看来电提示竟是林岚,想到也很久没和这妞联系了,接电话時便不由多了几分亲昵想念:
“姑娘,好久不见,最近可好。”
她似乎没心思和我闲扯,一出声就直奔主题:
“周夏我的姐姐,总算找着你了?”
“你找我很久了?”听她那副急促的声调,我也有些纳闷,那边她已经嚷嚷开了:
“靠?都快小半个月了,你丫是被外星人绑架了吗?怎么整的跟在地球消失一样啊?我都快急死了。”
“什么事啊?”我也有些惊诧,本想解释一下手机关机的原因,但听她那一连串的抱怨,还是决定先问主要原因。她也反应了过来,很直接的就切入主题:
“许墨年今天要开记者招待会你知道吗?”
“嗯。”我淡淡应了一声,有些不太想提这件事。不过林岚似乎丝毫没听出我语音里的冷淡,毫无别扭的继续道:
“知道就好,那你也知道他在等你吧,你会去吗?”
“……”
“姐姐你倒是说话啊。”
面对我的沉默,周夏倒是急了,又重复问了一遍:
“你会去吗?”
“林岚你今天吃错药了吧。我和许墨年当年的事情你不是最清楚吗?你觉得我该去?”我忍耐了好半天,还是没忍住。说话的语气不免有几分冷淡训斥。
于是电话那端的林姑娘似乎被我吓到了,停顿了好半晌,才小小声的开口,还有些心虚:
“我觉得你该去。”
“林岚你……”
“周夏我的姐姐你先冷静点,听我说完。”她似乎挺怕我骂她,我才开口,她就忙不迭的打断,而后开始滔滔不绝:
“我绝不是要帮许墨年那孙子说情?只是你想,要是许墨年真的公开你们的关系,你还不出现,不就随他怎么说,等于你默认了吗?”
“他不是说他会在现场等我吗?那我不去不就是对他最大的否认。”
我的语气虽平和,但语气绝无转圜的余地。林岚似乎也有些词穷,好半天才小小声地开口:
“夏夏,其实你真的没必要对他这么绝情。你知道他为了办这个记者招待会顶了多大压力吗?我听说他的王牌经纪人Jean是极力反对的,为了这件事他和她好像闹翻了。Vitally公司的高层似乎也在向他施压,他是顶住各方压力也一定要开这个记者会的。”
“这些也不管我的事,我并没有让他多此一举。”我的声音很冷,而原来有一天我也能冷静冷情到如此地步。我有些晃神,听见林岚继续道:
“对,这些都是他的自作主张?可是夏夏,你想过他为什么一定要开这个记者招待会吗?他是不想让你被围攻,所以想冒着得罪失去粉丝的凶险给你一个名分。如果你是他亲口承认的正牌女友,那些骂你靠他搏出位勾引他的人就再也没有口实去说你什么呢?你懂不懂,夏夏?”
“可是如果不是他自己作风不严谨,在蹦极時说出这些话,那么现在的这一切都不会存在?”我还想据理力争,林岚却只用一句话让我失语凝噎:
“但视频不是他流传出去的,而他现在在赌上自己的事业,让你的处境变得好一点。夏夏,我承认许墨年当年的确很混账,可这一件事,他没有错,你不能怪在他身上。”
“……”
“我话已至此,去不去都由你自己决定吧。”
说着,他就已经挂了电话。而我只能对着被挂断的电话怔怔出神。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我竟然真的出门往记者招待会的地方去了。
好像只是凭着一股冲动,我就真的到了许墨年召开记者招待会的地方。记者会似乎才刚开始,里里外外候着不少记者。许墨年就坐在舞台中央,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散漫模样。却气场强大到让人不容忽视。他仿佛天生就是王者,就算是那样面无表情,也英俊到让人第一眼就能认出他来。VgIO。
我站在最靠近进门的地方,怔怔望着他。透过喧闹噪杂的记者们,又似乎隔着万千人海的距离。
这样的感觉让我明白我们这几年的分离,只是让我们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時间和现实拉开的隔阂像是王母娘娘划开的银河,有着无法跨越的阻碍。何况,我们还曾有过那样不堪而惨烈的过去。
我突然就觉得意兴阑珊,这样仅凭一時冲动就赶来的赴约可笑的像个闹剧。而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其实依旧毫无长进。
我在心底自嘲着自己,本打算趁着没有人发现转身离去。只是还没动作,身后就响起许墨年的声音,男人说着话,是我那么熟悉的,带着点得意和松了口气的释怀:
“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知道,我为什么要召开这个记者会。也知道,我之所以这么兴师动众全是为了一个人。而让我值得庆幸的是,她来了。”
这话一落下,众人皆惊。有不少人已经回头去看,看见我時顿時惊叫起来。而后是镜头不断闪烁的声音。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耳边却只回荡着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像是要深深烙印进我的心底:
“这么惊讶的看着我做什么?奇怪我怎么找到你的么?”说到这里,他自己似乎也有几分得意,再开口,便是沉淀许久的温柔缱绻:
“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不管我眼前有多少人,他们在我眼里其实都是黑白色的。我眼中的唯一彩色,只有你。也只会是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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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扑朔迷离的三角关系
这句话落下以后,喧闹的会场竟有将近半秒钟的静默。舞台中央的许墨年还是那副模样,微微勾起的唇角,笑意清浅。形状完美的丹凤眼直直注视着我,虽然是那么具有侵略姓的自信模样,我却还是从他眼眸深处看到了一分迟疑和忐忑。
而我此時的心情难以形容,大脑仿佛已然罢工,所有的机能都停止运转。我只能愣愣与他对视着,脑海里是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你是我眼中唯一的色彩,犹记得当年这句话是我对他说的。那時我喜欢他喜欢到无法自抑,情到浓处,说话便有几分傻气兮兮。当時他听了第一反应便是狂笑不止,我也在心底自悔失言也在后悔不已,却不曾想他竟一直记得。而今过了这么些年,他用这句话回赠与我,彼此却早已落到如此田地。VgIO。
我突然就升起几分物是人非的惆怅来,耳边却只听见他的声音,虽然带着笑意,但还是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
“谢谢你,今天能来到这里。不管今天结局怎么样,只要你来过这里,就是对我最好的回应。今天对我来说是个太重要的日子,因为我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你说一句,夏夏,我……”只是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底下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打断:
“墨年,不好意思打断你一下。我是飓风影视报的记者。虽然在你说话時打断你很不礼貌,但有件事情我实在想向你求证一下。”
在场的许多记者都被这位‘同行’如此不懂规矩的举动弄得有些恼火,许墨年似乎也有些不快。但他到底是声名在外的大明星,所以只是略挑了挑眉,便好风度的开玩笑道:
“有什么事麻烦你一次姓问清楚,这次表白对我真的很重要。所以就算我再好脾气,也不觉得自己能有容忍力让你打断第二次。”他说得风趣,不少记者已经捧场笑了起来。而那位被调侃的飓风影视报记者却是毫无表情,他只是拿着话筒一板一眼的问话,不像是在采访倒像是在背书:
“众所周知,今天许天王办这么声势浩大的一场记者会都只是为了编剧周夏。可是我怎么听说周夏现在是正在和扬风影视的少动殷子涵交往?”
这句话他说得平平淡淡,却一石激起千层浪。不少记者都露出兴奋又狐疑的表情打量着我,开始窃窃私语,而那个记者还在不紧不慢的诉说着自己的疑问:
“我想请问一下许天王,这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是知道周夏和殷子涵的关系还要插足?还是被周夏蒙在鼓里,毫不知情了?”这句话问得颇有深意和技巧,不管从哪一个方面回答都是不妥,一瞬间就将被问人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
不过许墨年到底是在娱乐圈历练了这么久,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虽然他的王牌经纪人Jean功不可没,但若是他自己没有两把刷子也迟早会被这个圈子吃得骨头也不剩?所以即便现在他身边没有Jean的护航,他也依旧只是面色如常的笑答道:
“这位飓风影视报的记者朋友你这句话问得我很为难啊,不管从哪个方面回答都要掉进你的陷阱了。”他这样淡淡笑着,似乎只是在说笑,但丹凤眼里的眸光却是冷厉如冰,直直看着下面那个发难的记者,他的笑若有深意:
“何况,作为一名记者。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周夏和殷子涵是什么关系我不予置评,但你又怎么能如此确定他们就是男女朋友关系?他们双方似乎并没有在任何公开场合表露过他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样以一概全,让我不得不怀疑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