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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离婚,二手女人不打折》作者:胡杨三生
【文案】
挚爱和苦守,换来的是背叛和欺骗!
在前夫的婚礼上,她携新欢出席,笑容灿烂的对新娘道:“能被人抢走的东西,向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狼狈不堪的一面总是被他看见,他毫不羞耻的开口:“我们俩一直狼狈为奸!”
求婚时:
他说:“嫁给我,我可以帮你打击那个背叛你的男人!”
结婚时:
他说:“放心把你交给我,我保证不会背叛我们的婚姻!”
事业折翼时:
他说:“狼是狈永远的前腿,我会让你搭一辈子的肩!”
众叛亲离时:
他说:“别怕,我会一直守在你的身边!”
。。。。。。
后来,当她知道他娶她并不如他所说的那般简单,她才终于明白——
她跟沈致远哪里算得上是夫妻?其实连朋友都不是,只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正文
、你老婆被绑架了
电话响起的时候,颜未希正在给透明水晶高脚酒杯里注入红酒,茶几上的蜡烛正跳跃着美妙的烛花。
而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的老公冷天佑正在浴室里洗澡。
其实按照规矩,今天不应该是他们补过洞房花烛的日子,因为冷天佑的爷爷死了才五十天,而南方人守孝的规矩是三年。
可冷天佑的奶奶刘淑芬急着要抱孙子,于是便把这规矩改了改,说过了七七四十九天了就行了,新时代新社会,思想要开放,老一套就要丢掉。
而她和冷天佑的婚礼原本也没有这么快需要举行的,说好等她大学毕业,而结婚那天离她大学毕业还差三四个月呢。
之所以如此匆忙的结婚,是因为冷天佑的爷爷冷云山患肝癌已经到最后的日子了,南方人讲究个冲喜,而她和冷天佑的婚事于冷家来说自然是一大喜,当然也就得冲一冲。
只可惜,这一喜冲下来,不仅没有让冷云山的病情好转,反而是更加的严重了,而她和冷天佑的新婚夜自然是没有洞房花烛,而是守在了冷云山的病房,直到凌晨一点多看着他寿终正寝。
把红酒给水晶高脚杯里倒好,那座机还在不厌其烦的响,她略微有些不快,于是便走上前去拿起话筒。
还没来得及‘喂’一声,电话里已经传来非常不耐烦的粗声粗气的男声:“冷天佑,你老婆在我这里,赶紧拿五十万赎金来赎人,今晚十二点前见不到钱,就别怪我们兄弟对你老婆不客气。”
颜未希的头上当即就嗡嗡嗡的飞过一串蜜蜂,电话里的男人不是喝醉酒了就是神经病患了拎不清对象,居然连他绑架了冷天佑老婆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如果他绑架了冷天佑的老婆,那她是谁?
“冷天佑,你听清楚没有?”电话那边的人没听到回答,不耐烦的声音不由得又提高了几个分贝。
“那个——我不是冷天佑!”未希原本想说我是冷天佑老婆,可一紧张,就说成了这句。
“那。。。。。。让冷天佑接电话!”
“他在洗澡,一时半会估计还出不来,”未希如实的开口:“有什么事你给我说,我等会转告他!”
“那你告诉他,老子王大庆绑架了他老婆,让他带五十万现金到城南郊区来换人!”
“诶,这。。。。。。”未希正想跟对方说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可对方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
“吱”浴室门拉开的声音,小麦肤色的冷天佑腰间松松垮垮的围了条浴巾走出来,“谁打来的电话?”
未希望着他,迟疑一下开口:“一个叫王大庆的,说是绑架了你老婆,让你带五十万现金去城南换人,还说。。。。。。”
未希的话还没说完,冷天佑已经迅速的奔向了衣帽间。
未希茫然的还没反应过来时,冷天佑已经穿戴一新的从衣帽间跑出来了。
“我告诉你王大庆,你要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让你吃不了篼着走!”冷天佑一边讲着电话一边迅速的跑了出去,留下一脸茫然的未希站在满眼红得刺目的房间里目瞪口呆!
、扣子扣错了
未希顶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第99次按下电话机的重播键,电话里传来的依然是那甜美而又机械的声音:“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扣最后一颗扣子时,才发觉第一颗扣子就扣错了。
她烦躁的按掉电话,把刚刚扣错的纽扣拉开,又才缓缓的调整过来。
推开卧室窗户,新的一天来临,明媚的晨曦随着清晨的新鲜空气一起进来,楼下清洁工阿姨唰唰扫地的声音规律而又舒缓的传来。
这是一个崭新而又充满朝气的清晨,湛蓝的天空像刚刚被清水洗过的蓝宝石一般,而不远处的广场上,小孩在蹦蹦跳跳的追赶着,健步如飞的青年人在跑步,热爱舞蹈的人们在伴随着音乐跳舞,年龄大点的在打太极,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可未希的精神状态却和这派生机勃勃截然相反,昨天下飞机时的神清气爽早就一扫而空——
此时的她就好似一个打足气的皮球在被人狠狠踢了一脚后落到尖锐的利刃上直接刺破皮,气一下子完全跑掉了,端着杯牛奶站在晨曦笼罩的晨风中都尽显疲态。
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昨晚冷天佑的一夜未归!
鴥彼晨风,郁彼北林。未见君子,忧心钦钦。如何如何,忘我实多!
未希不记得自己有多喜欢《诗经》,而她出国后好似都没有再读过《诗经》了,可不知道为何,此时此刻,她脑海里就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四年前她出国时,冷天佑送她到机场,分别时还依依不舍,她走出几步后还回转身去,第一次主动把双臂挂在他脖颈上,狠狠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等我。”
他则趁机搂紧她的腰,回她一个更狠的法式深吻,结束时意犹未尽的低语哦:“我不等你等谁?”
她的家庭并不富裕,父亲虽然是大学教授,可到国外读博士到底费用不菲,当年她要出国读书,惠姨就非常不满,因为那将会花费掉家里所有的积蓄。
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她这四年假期都没有回家来,她在国外假期时都有出去打工,家里不见得需要她赚钱给自己交学费,可她到底是大姑娘了,花钱的地方多,总不能买什么都向父亲伸手。
五十天前的结婚,也是她在国外接到冷家奶奶的电话,说爷爷身体不行了,让她赶紧回来和冷天佑举行婚礼,要给冷天佑的爷爷冲喜。
也许是临时提起的缘故,那天的婚礼有些仓促,而她也因为航班延误的缘故,礼服都是冷家派来接她的司机给她带来让她在机场的洗手间换的。
她赶得如此匆忙,几乎可以说是争分夺秒,可等她这个从国外赶回来的新娘到婚礼现场时,原本在B市的新郎冷天佑却还比她还晚到了五分钟。
那场为了冲喜而举行的婚礼,最终换来的是一场葬礼,所以新婚的喜悦都还没来得及涌上心头就被家里失去亲人的伤痛给冲散。
、婚礼只是个形式
记得四十天前她再次出国,冷天佑把她送到机场说的最后一句时:“未希,如果不是爷爷需要冲喜,我们的婚礼不会如此的简陋仓促,不过婚礼只是个庸俗的形式,我相信你不会太在意这么一个形式。”
结果,刚过去四十多天,结果,在她拿了毕业证回国和他补过洞房花烛夜里,他却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弃她而去,甚至还一去不归。
这无异于是在她颜未希的脸上狠狠的甩了个大嘴巴子,痛得她整整一宿都没缓过神来。
然而比痛更要命的是羞耻!
如果不是爷爷需要冲喜,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准备和她结婚?
什么婚礼只是个庸俗的形式?原来在他的心里,还有一个不庸俗的形式?
她不会在意这么一个形式?意思是让她不要把这个婚礼当回事吗?
还是让她不要把这看成是一个婚姻?因为他也没当这是婚姻?
更让未希郁闷气结的是,那个女人是谁?她居然完全都不知道!
未希在阳台上站了很久,直到腿脚麻木都还没理出半点头绪来,恰好四年前的闺蜜兼死党向安安打电话过来,说中午在西班牙风情餐厅塔可钟为她接风洗尘。
未希头晕脑胀的出门,到距离小区附近最繁华的街上打车,远远的看见一辆亮着‘空车’的出租车开过来,情急之下,她朝前走两步,刚举起手,旁边一辆车斜插过来。
只听见‘吱’一声,她躲闪不及,尽管那车已经踩了急刹,可她还是被这车给撞得连连摇晃了几下才站稳。
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回头看这辆车,当即瞪大了眼,上千万的跑车,CinqueRoadster,全球限量五款,这不是有钱就能开得起的。
转身的瞬间,瞄了眼车牌,BSL999,她迅速的朝着相反的方向奔去,已经顾不得谁是肇事者谁是受害者了。
这么牛哄哄的车还挂着这么牛哄哄的车牌,就算是人家撞的她,可这年头向来都是讲有钱有权就有理,要不现在的官二代富二代动不动嘴上挂着的就这句:我父亲是XXXX呢?
所谓真理——向来都是向钱权看齐的!
CinqueRoadster车里,戴着墨镜的男人望着那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女人,嘴角微微上弯,拉扯出一丝难得的笑容。
这么巧,昨天在飞机场才被她训了一顿,没想到今儿个这么快就又遇上了?
只是,这女人昨天在飞机上不是挺能讲理的么?
今儿个怎么被他撞了不仅不来找他理论,反而跑得比兔子还快?
她该不会认为,是她撞了他的车吧?
、一夜未眠的后果
直到那抹纤细的倩影在人海中消失,墨镜后深邃的黑眸才将自己日有所思的目光收回来。
正欲再次启动车,手机的铃声响起,他很自然的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启动了车。
“沈致远”
“二少,你太不道义了吧?昨晚哥几个在皇宫给你备下接风洗尘宴呢,结果你在机场就放我们鸽子,人不现身就算了,还连手机也关机。”
他嘴角咀着笑,淡淡的开口:“昨儿个在飞机上惹了点事,所以给耽误了,我出来时你们已经不在机场了。”
“惹了点事?那麻烦大吗?要哥们出手吗?”
“不用,麻烦已经解决了,”他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一辆限量级跑车给他开得慢悠悠的像散步一样。
“那今晚到皇宫怎样?还是老包间,哥几个等你?”
“今晚不行,”他非常果决的拒绝:“我今晚要回去跟我家老爷子报道,你知道的,我这次回家的目的。”
“哇,你真打算听老爷子的,要跟程家联姻了?”电话那边传来夸张的惊讶声。
“难不成是你要跟程家联姻?”他嘴角拉扯出一抹难得的笑容。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那人在电话那边替他哀嚎着:“二少,不会吧,你这么快就要走进坟墓了?”
“我有爱情吗?”他讥讽的反问回去。
“也对,婚姻于你来说是利益的增倍,那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哥几个改天再聚。”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掐断电话,一脚油门猛踩下去,跑车像离弦的箭向前飞驰着。
等未希赶到塔可钟时,身材玲珑,精致妆容的向安安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喝茶一边看时尚杂志等她了。
“怎么的,顶两个大熊猫出来是刺激老娘我么?”向安安收起时尚杂志看着对面落座的未希:“冷天佑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一个洞房花烛夜,就把你丫给折腾得不像个人。”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未希狠狠的瞪她一眼:“给我叫了什么?”
“没叫,你自个儿喜欢啥点啥,”向安安把精美过相册的菜谱推给她。
“我要这个这个,”未希用手指着菜谱上的图片对身边的服务员道:“还要个这个,成了!”
服务员面带微笑的留下‘稍等’两个字转身离去,对面的向安安已经掏出手机坐到未希身边来了。
“来,首先我们俩拍张四年后的合影!”随着向安安的声音落下,她三星手机上已经定格了她们俩此时的模样。
未希看着向安安三星手机上的自己皱眉头,眼圈果然够黑,眼袋也的确够深,丫的,她以前从来不知,一夜未眠的后果是这般的残样。
、心有不甘
“昨儿个我还刚下飞机,你丫就急急忙忙的说想要见我,什么事儿那么着急?”未希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液体荡起一层一层的涟漪。
“嘿嘿,”向安安干笑两声:“你丫昨晚都和冷天佑洞房花烛了,再说这个没什么意思,我这人向来不做那拆桥的事儿。”
“昨晚他为一女人走了,一夜未回,”未希看着对面的向安安:“说吧,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向安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说谎话会闪了舌头的,”未希的手拍在向安安的手上:“别装糊涂,你丫要不知道昨天那么着急找我干啥?”
“我就看见一次,当时我在上班,没想到冷天佑带那女人来看病,恰好到了我的诊室。”
向安安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忘记告诉你了,我现在是医生了,妇科医生,那女的那天也是来看妇科。”
未希忍过一阵锥心的痛后才镇定的开口:“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程佳佳,”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