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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希在厨房慢腾腾的把碗筷洗了,又把原本就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厨房给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等她从厨房走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推开厨房的门,未希很自然的朝浴室瞟了眼,恰好沈致远推门出来,她当即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怪物。
沈致远全身上下就腰间裹了条浴巾,偏偏这条浴巾还是浅粉色的,裹在他那小麦肤色的腰间,看上去格外的别扭。
而他的寸头上还滴着水,手搭在门框上,看着未希淡淡的笑道:“我没衣服换,而我这人没有一件衣服穿两天的习惯,你这浴室里除了这条浴巾就再没别的适合我用的了,所以,只能借用了。”
“行行行,你去床上躺着等我,”
未希懒得跟他计较,大手一挥,示意他赶紧滚开,别站在浴室门口挡住她的路碍着她的眼。
沈君御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姿态优雅的朝卧室走去,而未希则拿了睡衣迅速的闪进浴室里去,然后整个人靠在浴室的门上长长地吐了口气。
这该死的沈少,他的抵抗力居然这么好,吃了安眠药都这么久了,而且还给他喝了掺了白酒的红酒,他居然都还没有躺下?
三十六计里都有些什么计策来着?
走为上计?
她是打算走来着,可此时她走得掉吗?
拖为上计!
此时此刻,她也只能选择拖延政策了,在这浴室里洗一个小时的澡,她就不相信那沈少还能再熬一个小时都不倒?
打好主意,她即刻给浴缸里放水,心里不由得感慨,幸亏房东是个有良心的人,在这浴室里还安装了浴缸,否则今晚她淋浴一个小时估计要把头都给淋坏。
脱衣服的时候才赫然发现,沈少的衣服都脱下扔在塑料筐里在,而最最该死的是,他那些衣服里居然有一条——子弹裤!
沈少的子弹裤在这里,那他刚刚身上围着的浴巾里面是——挂的空挡?
“哦,买糕的!”未希忍不住用手抚额,这个沈少还真不要脸。
浴缸的水已经放满,未希一步跨进去,其实很累,这上班两周以来,她几乎天天都是加班一个钟才下班的,以至于整个人泡在温水里就动都不想动。
原本很疲惫,又喝了点红酒,此时倦意更浓,于是打了个哈欠便躺着闭上了眼睛。
我就眯会儿,等沈少那厮睡着了再出去,然后打车去向安安那挤一晚,才不要留在这跟沈少那种动物卖银瓢昌。
沈致远其实知道未希给他的红酒里掺了不少的白酒,那劣质酒一入口他就喝出来了,所以他在浴室里洗澡时,就赶紧给自己服了在买花和蜡烛时顺便买的醒酒药。
他安静的靠在床上看电视,等着颜未希那女人来‘瓢’他,想看看这女人的技术究竟有多烂。
只可惜,他越等越困,即使电视里此时是他最喜欢的财经频道,也无法抵御他的倦意,最终还没有等到冷未希洗澡回来,他自己就斜歪着睡着了。
未希是被浴缸里的水给冰醒的,睁开眼来发现浴缸里的水早已经冰冷了,于是赶紧从浴缸里跳出来,匆匆忙忙拧开淋浴热水把自己冰冷的身子给冲了会儿。
待她穿上睡衣走出浴室,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晕,她在浴室里居然泡了两个钟的澡,好在醒过来,要不估计得泡死。
小心翼翼的走向卧室门口,门是敞开着的,她把头伸进去侧听了一下,里面传来细微的鼾声,果然是见周公去了。
她长长地松了口气,沈少这厮睡成死猪去了,看来今晚她不用去打扰向安安了,何况这么晚,向安安估计早就睡下了。
于是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拉开衣柜门取了条薄被再迅速的走出来,她今晚可以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了。
。。。。。。
第二天晚上,某高档餐厅
“谢谢你给我的‘惊喜’,让我发觉自己的心脏功能还挺好的,承受力比我预想的要强很多。”
未希手里拿着水晶杯转动着,并不看坐她对面的冷天佑。
她是今天上午收到冷天佑的短信的,约她晚上吃个饭,她当时只略微迟疑了一秒便回了条极短的短信:‘好’。
冷天佑当然知道未希说的是他的婚讯,不过他不想和她谈这个问题,于是迅速的转移话题:
“浅紫色很衬你。”
冷天佑的赞美发自内心,他深深的打量着自己的前妻,灯光下的未希身穿浅紫色的真丝旗袍,身材凹凸有致,莹白的肌肤恍如凝脂白雪。
“是吗?”未希淡淡的反问:“浅紫色很衬我但是并不衬你是不是?也就粉红色和你很配!”
冷天佑微微一愣,笑了笑:“今天的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光彩照人,由此可以看出你过得比我想象的好,那我也就放心了。”
未希听了这话冷笑出声:“你这话说得貌似你还很关心我似的,好像我过得不好你还不放心或者心中有愧是不是?”
“。。。。。。”
冷天佑当即哑语。
“我好不是因为你,而我不好肯定也跟你无关,”
未希淡漠而又疏离的开口,冰冷的目光直直的打在冷天佑的脸上。
“我是比较迟钝,大脑反应一向都慢,但是,冷天佑,我也并不是傻瓜白痴,那晚皇宫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想你心里有数,我心里——自然也有数。”
她的生活一向都过得不差,也从来不允许自己邋遢,即使在英国留学的日子,即使整天奔波于打工和学校之间,她也从来都是神采奕奕的。
何况今天这种场合,谁输谁赢是另外一回事,最起码姿态要漂亮不是?
“我很抱歉,”冷天佑说话间把一个信封推到她跟前:“希望可以补偿到你。”
未希笑着把这信封推了回去:“冷天佑,如果我想要多,离婚时我就会直接提出来,现在婚已经离了,我没必要再要你的补偿,何况五年挡箭牌的时光,你觉得是金钱可以补偿得了的么?”
冷天佑的脸再次一红,急急忙忙的开口辩解着:“未希,五年前我追你时并没有要拿你做挡箭牌的意思,这些年。。。。。。”
“新郎官的最后几晚单身之夜不是应该和狐朋狗友们一起鬼混的么?”
未希淡淡的截断他的话,“难道说,在你的心目中,前妻已经转化为同性,所以你今晚打算跟前妻鬼混?”
冷天佑略微烦躁的喝掉酒杯里褐色的液体,又掏出一支烟来,在准备点上时才发觉未希皱着的眉头,于是又赶紧拿下来扔在一边。
“未希,我知道我理亏,所以我也不辩解什么,这些个日子,我一直在想着要跟你说抱歉,可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时间和机会?”
“那你认为今晚的时间和很合适?机会也很好?”
未希嘴角拉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来:“你想着要跟我说抱歉,是不是认为我会因为被你抛弃了伤心难过痛苦甚至生活不下去来着?”
“。。。。。。”
冷天佑默了,作为男人,哪个没有一丁点那种自大自恋的小心思?他的确没想到今晚的未希是如此的光彩照人,他还以为她一定憔悴得不成人形呢。
“我只是很好奇,你既然喜欢程佳佳,你为何不在三个月前直接跟她结婚?偏偏还要打电话把我从英国叫回来和你结婚?”
未希说完这话,端起旁边的杯子连着喝了两口,然后皱眉的把酒杯推开:“冷天佑,你什么烂品味,红酒里加雪碧,我记得你以前喝酒不是这么喝的,难不成酒品跟人品一起跌了?”
冷天佑赶紧招手叫来服务员,重新要了个杯子再拿起红酒瓶子给她注满,然后低声的道:“未希,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那晚你突然奔到我的车头前,空荡荡的马路上你一身白衣胜雪的站在那里,好似突然从天而降的天使。。。。。。”
未希刚刚端起的酒杯又重重的放下,柳眉倒竖怒目圆睁:“我呸,冷天佑,你这装哪门子的风?我耳朵都竖起来了你给我说这个?我刚刚有让你回忆我们的初遇么?”
“未希,你一直都是我心目中的天使,”
冷天佑继续着自己的话题:“可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你一直都像天使那样圣洁,美丽,高贵,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什么不食人间烟火,说穿了不就是没有答应婚前跟你发生姓关系?”
未希对冷天佑的话嗤之以鼻,男人果然都跟那沈少一样不是个好东西,全都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
“并不是这样的,”冷天佑淡淡的否认着:“未希,即使你婚前跟我发上了姓关系,我也依然觉得你美得像天使。”
未希克制着要掀桌的冲动朝对面的男人怒吼:“冷天佑,你我都离婚了,用得着再这样婆婆妈妈虚伪至极吗?你在跟我有婚姻的时候跟别的女人孩子都怀了,这样的打击我都承受过来了,你不爱我就明着说,我权当自己当年瞎了眼看错了人,也不怨恨你,可你为什么要拿我来当两个多月的挡箭牌?而且离婚之前都还要摆我一道?非要毁了我的名声才好?”
“我并没有要拿你当挡箭牌,”
“没拿我当挡箭牌那怎么这么快就跟我离婚了,而且还在跟我离婚半个月后就迫不及待的要娶外边的女人进门?
”
“行行行,你非要这样说,那我承认有拿你当挡箭牌行了吧?”
冷天佑略微烦躁的端起未希刚刚喝过一口的,加了雪碧的红酒仰头喝掉。
“那是我喝过的。”未希忍不住提醒他。
真是的,跟什么人学什么行为,以前的冷天佑不是挺爱干净的么?貌似还号称自己有洁癖来着。
冷天佑微微一愣,放下手里的酒杯自我解嘲的道:“你喝过的我再喝,这样也算是补上了我们结婚时没喝的交杯酒了不是?”
“都离婚了,还交什么杯?你的交杯酒不应该留到新婚晚上和你的红粉佳人去喝吗?”
未希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还没说为什么利用我呢?”
“我真没利用你的意思,”
冷天佑看着未希真诚的开口:“未希,我们从初遇到现在,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感情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我其实也觉得这样挺好,而我爷爷奶奶也非常喜欢你,认为你知书识礼通情达理。。。。。。”
“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问题,原来知书识礼通情达理并不是一个好妻子的标准?”
未希再次自嘲的开口:“那什么是好妻子的标准?”
冷天佑苦笑一下,终于没忍住还是又掏出一支烟来点上,吐出一口长长地烟圈才开口:
“未希,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好妻子的标准,但是我当初和你结婚时并没有想过要跟你离婚娶佳佳,虽然她已经成了我生命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但是我依然没想过要把妻子的名分给她。。。。。。”
“你过两天都和她走进婚姻的殿堂了,”
未希冷冷的提醒着他,此时说这样的话有多假。
冷天佑又深吸一口烟再吐出大大的烟圈:“可是我经不住她那般的折腾,一哭二闹三上吊,走到哪她就跟到哪,到处都是她的影子,说要送她去国外她就跟你闹腾,说让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她就给你跳楼给你割手腕要一尸两命给你看,我也是被她缠得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至于真让她一尸两命吧?何况她一小女人,心里全都装着的是我,生气了随便给点小礼物说几句甜言蜜语就很开心了,我也不需要费什么心思去讨好她。”
“你这样说,貌似我以前还让你费了不少的心思似的,”
未希的脸上嘲讽愈加的明显,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跟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
他的头发好久没理了,有些儿凌乱,下巴胡茬都冒出来了,估计有两天没刮胡子了,脸依旧英俊帅气,只是眼神有些泛善,深邃的黑眸里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忧虑。
五年前她爱上他时,并不是因为他家里有钱有势,当年他追她时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都是交往半年后他才带她去的冷家,才知道他是冷氏的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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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她接受他的追求时并没有追问他的家庭背景,只是一味的觉得他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一心求上进的好青年。
后来知道他的家庭背景了,她也并没有因此而要跟他分手,她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他这个人,跟他的家庭并无多大关系。
他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也好,是豪门的继承人也呗,于她来说,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她的爱人岑。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也跟你闹,也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就不会设那样一个陷阱逼我跟你离婚了是吗?欢”
未希看着跟前的男人,咄咄逼人的问。
“你不会这样的,”冷天佑笑了一下接过话去:“未希,你只会说让我们都冷静一下,给双方一点时间和空间来好好考虑。”
“我问的是或者不是?”
未希烦躁的抢断他的话,他怎么就那么了解她?
“应该是吧,”
冷天佑想了想回答:“可关键是,你没有跟我闹,而她又把我逼得很急,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空间来冷静。。。。。。”
“好,我知道了,”
未希端起酒杯仰头喝干,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端起满满一杯酒递过去:“来,冷天佑,我们离婚了还没喝一杯,现在不流行好聚好散的么?”
“来,为我们的离婚干杯!”
冷天佑用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