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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他手在方向盘上连着打了几下,那个在飞机上对他指手画脚的女人,那个——
极有可能在厕所里用一张臭嘴来让他吻,而且让他刷牙半个小时嘴里都还有她味道的女人,刚刚还偷听了他和乔非凡机密的女人。
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女人给找出来!
而未希从出租车上下来,走进小区门口时才长长的吐了口气,她这真是不走运得厉害,怎么总是遇到那倒霉的男人。
其实说来说去,也还是怪冷天佑,如果不是他要帮她定一张头等舱的机票,她根本就不会遇上那样不讲道理的一个男人。
从伦敦飞往滨城的飞机上,她坐在靠窗的位置,而她的身边座位上坐了个戴着墨镜带着口罩的男子。
她本能的以为这又是某个明星,因为现在的明星都这样,怕在飞机上遇到过度疯狂的粉丝,所以出门都要把自己乔装改扮一番。
不过她不是追星族,所以对身边这男子没有半点兴趣,也就没有侧脸去关注他,同时也不打算要和这种人交谈。
而那人貌似也不喜欢跟陌生人搭讪,上飞机后也就一声不吭,未希在看书,待她看累了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身边的人已经把座位放低,此时戴上眼罩在睡觉了。
原本还想着这一路就这样平静顺利的到达,谁知道在最后二十分钟时,居然发生了点小意外,让她和身边这位一直戴着眼罩和口罩的人有了摩擦似的接触。
其实是她那时刚好有些口渴,便问空姐要了杯热奶茶。
空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估计是在看某位帅哥不专心,总之这杯奶茶盛得有些满,她伸手接过来时飞机恰好在此时摇晃了一下,然后——
那杯热奶茶本能的倾斜了一下,而那时她端着的杯子恰好在那躺着的男人上方,于是,热奶茶就毫不留情的倒了一半在那人的,咳咳——裤裆上。
、一支烟中两次毒
同一个夜晚
冷天佑回到已经几天没来的公寓,进门就略微烦躁的解开衬衣纽扣,很自然的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小公寓,距离他公司不远,平日里他偶尔加班晚了就来这公寓住,而佳佳平时也住这里,这里距离她的学校并不远。
推开卧室门,发现亮着灯,而紧闭着的浴室门里传来潺潺的流水声,他知道她在洗澡,而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推门进去和她洗鸳鸯浴。
他在床边坐下来,很自然的掏出一支烟来点上,刚吸了两口,浴室门被拉开,程佳佳手里拿着大大的白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过来。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卧室里抽烟,”她很自然的伸手把他手里的烟拿过来掐灭在烟灰缸里:“卧室抽烟不仅吸了一手,晚上在这睡觉还得再吸二手,一支烟中毒两次,你亏不亏啊?”
冷天佑用手揉了下额头,淡淡的提醒她:“我记得有跟你说过,我现在是已婚人士,不要再在我跟前这样随随便便的了,何况外边也有浴室不是?”
“你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程佳佳依然站在他身边很自然的揉着头发,“我只记得你说我的身体很美,总是让你欲罢不能。”
“行了,你澡洗好了,就赶紧回你的房间去,以后不要到我房间来了。”冷天佑黑沉着脸低吼。
程佳佳穿着吊带睡裙,睡裙有些短,刚刚把臀bu包裹住,而那细细的吊带在肩膀处打着个漂亮的蝴蝶结,明明才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却发育得非常的健康,身体各部位都昭示着她的成熟。
她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把手里的毛巾朝他手里一塞,然后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腿上,“帮我擦头发。”
冷天佑的身体几乎是本能的一僵,极力的按捺着身体里的变异的情绪,冷着声喊:“起来,这像什么样子?”
“不起,就不起,”程佳佳一甩头,湿漉漉的发丝就从冷天佑的脸上划拉过,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起,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冷天佑的脸当即就沉了几分,身体僵直的坐那一动不动,不过嘴上却一字一句的开口:“佳佳,我让你起来,听到没?”
程佳佳稍微迟疑一下,然后还是缓缓的从他身上站起,她和他生活了十年,她非常清楚他的秉性,他很纵容她,但是,偶尔动真格时,她也惹不起。
只不过她起来时睡裙的边缘被冷天佑的皮带扣挂住了,随着她的起身的动作拉扯,裙摆给硬生生的拉扯出一条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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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爱她么
“佳佳,你明天搬到学校宿舍去住吧,如果不喜欢宿舍也可以在外边租房子住。”冷天佑背对着她开口:“然后,我会让我的助理帮你安排出国的事宜。”
“为什么?”她当即不解的追问着:“我住这里哪里妨碍到你了?”
“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情以后再次发生,”冷天佑依然背对着她冷冷的开口,他指的是她中午找未希的事情。
“我以后不去找她就是了,”程佳佳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当隐形的还不成么?”
“佳佳,你不能这样一直跟着我,”冷天佑无比头疼的开口:“我现在和以前不同了,我是有妇之夫,而你还如此年轻,你应该。。。。。。”
“我两年前就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要把我推到哪去?”她用手把他扭开的头掰正过来,目光热辣辣的看着他:“说,你要把我推给谁?”
两年前,佳佳十八岁的生日,那晚她邀请一帮同学喝酒,结果有不怀好意的男生给她的酒里添加了料,然后三个男同学把她拖到了包间。
那晚,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佳佳肯定会被男三男生给玷污的,而他赶到的时间很迟,然后在送佳佳去医院的路上又遇到大塞车,于是,他就只能在自己的车上,用自己的身体帮佳佳解了毒。
只是,他和佳佳谁都不曾料到,解毒之始即是中毒之初,自从突破了那层关系后,这两年,他们俩已经像情侣般住在一起了,而且彼此眷恋着对方的身体。
“我那晚救你还成我的错了?”他这话不知道是问程佳佳还是自言自语。
程佳佳毫不相让的开口:“当然都是你的错了,如果你那时不要管我,让我去孤儿院自生自灭,也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谁让你要管我?谁让你要对我好?现在我已经因为你的好而离不开你了,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你却要把我推开,让我去爱别人,你不觉得这样很残忍?”
冷天佑明知道她这话有些强词夺理,可他也没有再反驳回去,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她很爱他。
而他呢?他也爱她么?
他不知道,不过——
这些年来,他是真的心疼她,因为在他的脑海里,她一直都还是那个跪在母亲尸体跟前的,扑在妈妈身上死也不肯让人把妈妈的身体拉去火化的小女孩。
他心疼她,因为他从小也没有妈妈,他能体会失去妈妈的痛苦,于是就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她。
他没有兄弟姐妹,是她让他有了妹妹的感觉,是她让他知道要保护妹妹照顾妹妹,他和她之间一点一点的成长起来,逐渐的亲密到近乎骨肉相连的地步。
直到两年前,他们之间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他才知道事态已经发展到他失控的地步。
可如今,他依然还是想要断腕般的抽离,虽然说对他很痛,对佳佳也很残忍,可他必须这样做。
、你要把我推给谁
“佳佳,我这些年对你好,是因为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妹妹,”冷天佑略微有些牵强的开口。
“妹妹?”程佳佳的嘴角迅速的拉扯出一抹嘲讽来:“这两年来,我们俩时常在你的这张大床上翻云覆雨,那个时候,你怎么就不说我是你妹妹?而今,我爱你爱到无法分离,你却来跟我说把我当妹妹,你不觉得残忍么?”
房间里灯光昏暗柔和,她原本白里透红的一张脸此时却是悲悲惨惨戚戚的,而这样的程佳佳却更是让冷天佑狠不下心来。
“佳佳,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东西,你不能总是这样任性。”
“如果我不任性,你就会爱我吗?”程佳佳毫不退让的紧追着问。
“好了,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些假设性的问题,你赶紧出去,”冷天佑烦躁的挥着手,微微闭上眼不看她那穿着短睡裙的身体。
“呵呵呵,不敢回答了是吗?”程佳佳却趁胜追击。他不爱她和不能爱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
“对了,你今天约未希做什么?”冷天佑这才把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想起。
“你不看到了吗?就是想跟她吃餐饭讨教一点怎样抓住男人的经验,”程佳佳毫不在意的开口。
“你就没跟她说点别的,比如——我们俩之间的事情?”
“我干嘛要去说那些?”程佳佳一副无辜小白兔的样子,然后警惕的说了句:“别你们夫妻俩关系搞不好赖我头上。”
“还赖你头上?”冷天佑冷哼一声:“你今天找她的目的,不就是想要我们夫妻生活不得安宁么?”
“既然知道,那还问这干什么?”程佳佳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这可不像是一个当总裁的人说的话。
“我走后你还对她说了什么?”冷天佑心里已经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佳佳这小妮子可不是善茬。
程佳佳扬起下巴很自豪的开口:“我跟她说,我爱你,我这是实话实说!”
“就这些?”冷天佑眉头深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睛。
程佳佳楞了一下才又咬牙道:“我还跟她说,你不爱她!”
“我不爱她?”冷天佑听了这话无比的头疼,用手推开程佳佳:“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她?我不爱她会娶她吗?”
“我怎么不知道?”程佳佳尖声的反驳着:“你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好不好?我爱你,所以你怎么赶我都不会离开你,而你如果爱她,就不会在和她洞房花烛夜抛下她。。。。。。”
“够了,”冷天佑迅速的切断她的话:“带着你的‘爱’滚回你的房间去,明天赶紧去找地方住,一个月内不要来找我。”
冷天佑吼完这句,伸手抓过衣架上的外套,转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醉酒的男人
未希回到冷家旧宅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漆黑的别墅极其安静,她玄关处换了鞋走进去,为了不影响到一楼的奶奶,她没敢开灯,用手机屏幕的光线慢慢的朝二楼走去。
走上二楼,首先是一阵刺鼻的酒味传入鼻翼,她鼻子抽吸了一下,按开墙壁上的灯制,这才发现起居室的沙发扶手上搭着一件男士黑色西服。
而那边的三人沙发上,此时躺着的,居然是今天中午才在泰悦阁跟她和程佳佳一起共用午餐的冷天佑。
茶几上有瓶已经喝了三分之二的伏特加,看来他回来有会儿了,这说要加班的男人,居然累得要把烈酒当宵夜了?
未希在站在沙发旁,沙发上的男人几乎整个陷在沙发里,领带已经被松松垮垮的拉扯到一边,衬衫纽扣也解开了三颗,柔和的灯光下,他象牙白的胸肌和脸上的线条一样刚毅。
空调里吹着烟雾式的冷气,吹得她脊梁骨都有些发冷,拿起遥控器一看,居然是15°。
她赶紧连着按了几下遥控器,迅速的调到24°,然后拿起那件西服,轻轻的披到冷天佑的身上,她可没那个力气扶他去床上。
收手回来的瞬间,原本睡熟的人却在此时抓住了她的手腕。
略微有些错愕的回头,却和那双刚刚睁开的,却带着浓浓醉意的黑眸对上。
此时,冷天佑的脸上,除了浓浓的醉意,还有一股莫名的,好似困扰着他的忧愁和悲伤,而那悲伤又恍如宣纸上的那一滴浓墨,正慢慢的浸透他的全身。
这是未希第二次看见他这般模样,而第一次是在两年前的秋天,在伦敦那个多雨的季节。
那天的冷天佑来得毫无征兆,因为在来之前他并没有打电话给她,所以下课后在宿舍楼下看见他时还吓了一大跳。
那天伦敦的雨下得不是很大,不过很绵长,细细密密的,好似怎么也停不下来。
而冷天佑带着她去了距离学校好远的中国餐馆,让她吃了一顿近乎正宗的中国菜。
那晚冷天佑却是喝醉了,最终回到他所住的酒店时,还是未希用手搀扶着他把他送回房间的。
那晚,他醉意浓浓的脸上全都是忧愁和悲伤,整个人软软的趴在床上,拉着她的手,却怎么都不肯放她走。
醉得迷糊中他还拉着她的手问:“未希,你为什么还要后年才毕业?”
“因为博士生要读四年啊。”她回答得很自然。
“未希,我好想现在就跟你结婚,”
醉酒的男人就像个小孩,她笑着哄他:“乖,后年我毕业我们俩就结婚。”
他抓住她拿着毛巾的手,醉得眼眸通红的问:“未希,我要怎样才能把家丢下?”
“你为什么要把家丢下啊?”这一下轮到她不解了:“你的家不是很好的么?爷爷奶奶都那么爱你?”
“。。。。。。”
、酒后吐真言
而今,她才明白,其实,那时喝醉的冷天佑嘴里的‘家’不是家庭的家,而是程佳佳的‘佳’。
对上他满含悲伤的眼,她稍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