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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行扬把车开进小巷里,技术熟穗地绕来绕去,把身后跟着的一辆又一辆车们一一甩掉。
“季导演,没想到你不仅拍电影了得,开车也那么厉害。”车后座传来低沉的声音,表示着敬佩。
“他有赛车执照的!”微微代为回答。
她有听爷爷说过,行扬在美国一边读书一边玩赛车。
一回答完,微微才后知后觉,后座居然有人!她连忙回头,见到一张惊世的容貌后,她冷抽一大口气。
老天,她现在知道了,方才为什么粉丝和记者们都像苍蝇一样盯着他们不放,原来,国际巨星顾以理就坐在他们的车里!
见到偶像,微微顿时紧张到不知该说什么了。
顾以理对她善意微了笑,伸出手,“你就是季导演的妹妹?很高兴认识你。”
和顾以理握手的时候,微微还完全在状况外。
“想去哪吃饭?”看出了她的紧张,季行扬揉揉她的发。
看来,他这个“生日礼物”送对了!
微微的脑袋还是一片空白了。
季行扬例唇,低笑,代为决定,“不能去太热闹的地方,顾以理会不方便
还是我来安排吧!”老是“欺负”他。现在也终于让他“欺负”一回了。
现在的她,哪有职场上力争高位往上爬的半点影子,根本就是他记忆里那个单纯、有点傻气的女孩。
顾以理也会和他们一起吃饭?
“谢谢季导演对我的盛情款待。”顾以理微笑道谢。
没有一个演员,会不给一个知名导演面子。
这段饭,吃得还算开心,席间,顾以理帮她点的生日蜡烛,还和她聊,自己第一次演戏时,只有一句台词,但是演技生疏到NG二十六次,围观的观众们,纷纷笑他是个草包。
顾以理是一个谦和的艺人,他身上有一种身为巨星难得的低调和坚毅,
对自我的真实对待。
“顾以理,在我心目中,你就是‘成灏’!”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鼓励他。
后来,季行扬还帮他们拍了合影。
吃完了饭,她和行扬一起把顾以理送回酒店。
“其实,你刚才应该劝顾以理多拍戏,继续留在演艺圈。”沉默了整晚,只充当摄影师身份的季行扬,在顾以理离开后,终于道。
聊了一下才知道,顾以理已经起了隐退之心,《英伦之恋》很有可能会是他最后一个作品,打算回归低调而简单的生活。
如果这个消息落实的话,对他们很不利。
“顾以理的性格有点内向,又太真实,所以,他势必会在演艺圈里活得很辛苦!”她又怎么忍心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睁眼说瞎话?
她迷顾以理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各方面表现都很害羞的新人,后来,他渐渐成了国际巨星后,依然坚持做自己,拒绝过分的商业炒作。
很多时候,她会觉得顾以理比普通人更真,因为她不行,所以;她希望和那种可以坚持自己,不带着面具过生活的人做朋友。
季行扬,就是这种人。
季行扬看了一下手表,“现在还只有十一点,去看看我送你的第三个生日礼物吧!”
还有第三个生日礼物?第一个礼物,她订婚的时候已经收到,第二个礼物,着实让她惊喜了一大把,那么,第三个礼物是什么?微微好奇心被挑起。季行扬开车,带她到了一个崭新的小区。
这个小区,地处市中心,但是闹中取静,而且绿化极好,给人一种城市园林之感。
“这个小区刚落成,是很有实力的开发商开发的,房屋的建造与结构都很不错。”他带她坐电梯上楼,在某层梯门打开,他丢了一串钥匙给她,“送你的!
他有考虑过,就算他再留恋她,他和她终究是不能长久住在一起的。现在,她有未婚夫了,如果孤男寡女还共住一室,难免会惹人非议,更何况,他的记录不太好。
微微大吃一惊。
她用钥匙打开房子,这个房子并不大,7080个平方而已,很适合单身女子。
“我是比较中意大房子的,但是,某人好像不行,一个人睡大屋的话,估计半夜都会爬起来哭。”行扬环胸取笑。
微微环视了一下四周,这真是一个好房子,采光极佳,比她看过的任何一间房子都要好。
“不管你以后嫁给谁,给自己留一个家,总是要的。”他希望她学聪明点。
不然别人怎么看待她,在他心里,她就是那个有点笨拙的丫头。
“这里很好,可是——”她转过身,面有难色。
“别说什么不能收的鬼话!你哥哥我买点东西送给妹妹,还有点能力!”扬佯装不悦的打断她。
如果,她的家,是他“给”的,无论今后大家如何陌路,忆起这个家还在,那么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迂回的幸福。
“我看过了,这里内墙、地、项、门、窗防水处理做得都很不错!以后你住在这里,我能安心。”行扬假装东看西看,把话题征开。
他简直是鸭霸行为!从小到大,就是很喜欢硬塞东西给她,而且,一定要听他的。微微笑笑,现在的气氛很好,她又实在很喜欢这里,不想惹他不快。
“等你生日,我也送份礼物给你!”送份同等价值的大礼还给他。
他耸耸肩膀,没有反对。
“你说房子我该怎么装潢呢?”她很有兴致地问。
“全部打通,一室一厅就可以了!”季行扬想也不想就回答。
又来!那不是变成另一个季行扬的家了?
“我才不要,一点家的感觉也没有!”她站在尚无任何没有装潢的房子里,仰仰喳喳,“这里,起码要有两个房间,一个是我的,一个是宝宝的!”如果她以后和老公吵架,她要躲起来冷静的话,肯定要带宝宝一起闪。
“宝宝?”季行扬拧眉,“有孩子最烦了,又脏又臭,不是大便就是掉口水还得喂他吃饭!”想想就可怕。
“不会啊!孩子多可爱,他会叫爸爸、还会喊妈妈!”承续血脉的那种感动是无法形容的。
“好吧,你的孩子一定很可爱。”季行扬不太甘愿的回答。
如果是她生的,他一定忍!饿了就一口一口喂给他吃,他不吃的话,他一定忍住不赏他耳光!
“厨房在这个位置!”她比划着,“我想在这里摆一张餐桌,每次烧好了菜,端出去就很方便……然后,沙发摆在这里!我可以一边在沙发上吃东西,一边看电视剧!”
“你不会想在沙发上吃饭吧?”季行扬拆穿她。
她嘿嘿笑。
“小心家里会有老鼠!”
她花容失色,“不会吧,你别吓我!”
“没关系,尽管吃,我来帮你除鼠好了!”季行扬不在意地挥挥手。
一说完,他自己倒先僵了僵。
她的孩子,他来喂饭,她的家,他来帮忙除鼠,季行扬,你骗谁啊!你根本不想离开她!
她还在那头兴高采烈的“布置”着家,并没有发现身后的行扬,心里头其实已经各种曲折。
两个人找了几张报纸,背靠着背席地而坐,身边是吃了一半的生日蛋糕,她小酌了几杯红酒,面色红晕,微酸,困意渐浓。
“我帮你找好装演公司,装潢公司出图纸以后,会联系你来看样。”从头到尾都只喝可乐的季行扬,此刻理所当然清醒着。
她刚才说的,他都一一记在心里了。
“季行扬,你真的很厉害——”好像都不需要睡觉、不需要休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她就不行,她每天必须要睡够8个小时,第二天才有力气工作。
“我在飞机上睡过了。”他又不是超人!
“我好想睡觉—”一说完,她却已经靠在他的背上,浅眠。
有人陪的感觉,真好!她已经怕死了只有她一个人挨过看不到尽头的漫漫长
夜。
季行扬僵僵地,一动不动。
“冷——”一会儿,她迷迷糊糊地打了一个冷颤。
季行扬转过身来,被酒气熨热的娇容,迷糊埋入他的胸壑。
“我们回家吧,太晚了。”季行扬提醒她。
家?她没有家的——
“这里就是我的家啊……”她摇头,似乎认定了这里。
季行扬微蹙了眉,觉得喝了酒后的她,情绪很不对,这种情绪,不像是开心。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头好香,酒精在她的胃里翻搅,她寸寸下滑,枕到了他腿上,找到舒适的位置,闭着眼无声渭叹,“唉,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一颗豆大的眼泪,却先滚了出来。
这段日子,她被压力压得喘不过气。
*。
爸爸的遗嘱。
王纯。
每一件事情都不顺心,每一件事情都让她晚上会在恶梦中惊醒。
季行扬又喊了几声,她只是颤了颤,并没有吭答,应该是又睡着了,季行扬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她整个人缠紧外套,缩了缩,可是,依然觉得很冷很冷。就如现在她必经的每个夜晚,被子盖得再暖都驱不散寒气,总是梦见自己被冰冷的河水包围,一直往下沉,一直往下沉,淹没她的身体、口鼻,不能呼吸……
她闭着眸,眼泪又流了出来。
季行扬眉越处越紧,到底是什么事,让她惊成这样?他探手,找到她的手,掌心贴着掌心牢牢握住,不教她在梦里慌张哭泣。
被他牢牢握住以后,她安静了很多,呼吸也慢慢平衡下来,呵出浅浅的气息。
季行扬用另一只手的指腹刁、心冀冀地拂去她眼角的泪痕,现在侧枕在他腿上的她,浑身泛着白里透红的色泽,那画面看来竟是不可思议地妩媚动人。
他粗糙的指腹慢慢地抚到她的唇畔。
那天,这里,不小心软软地碰到了他的脸颊,让他……
整整半个月的时候,只要一闭上眼晴,他就会想起那种温温浅浅、让人心悸不已的触觉。
如果、如果,他那天能刚巧转过脸来,就能吻到她……
季行扬!他很想抽自己一个巴掌,但是,想吻她的欲望汹涌、奔腾、张嚣
一直无法压抑。
她睡着了……如果只是轻轻碰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
季行扬你真无耻!他用掌抹了抹脸,命令自己争气点冷静下来!但是,一点用也没有!汹涌的吻欲一拨接着一拨,让他根本无法阻档。
于是,像着了魔般,季行扬慢慢凑了过去。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娇容近在咫尺,他轻浅的呼吸喷到了她的脸上。
如果能吻到她……让他此刻死了都甘愿……
心跳得好厉害。
季行扬闭上眼晴,朝她软娇的唇触去——
微微动了动,好像很冷一样,在他快碰到她双唇的时候,她整个人缩了缩。
季行扬一惊,急忙倏地退开,帮她将披在身上的外套重新拉高后,他靠向水泥墙,喘气不已。
该死,果然,他又贪了!而且,越来越无法控制想要她、想占有她的贪欲……
第十二章 兄弟相搏
那一夜,微微做了几个奇怪的梦。
刚开始那个梦,也是相同的,她站在结婚礼堂里,牧师问她,是否愿意嫁给赵延庭,她刚想点头,突然,她身上的婚纱不见了,她尖叫一声,却怎么也无法遮住自己的隐秘部位。而观礼的宾客们,人人手持一张她的裸照,对赤身裸体的她指指点点。
隔着人群,她见到一抹冷光,那俊美的薄唇轻轻一掀,仿佛无声地在问:你还要和我斗吗?
不要!我输了,我不要斗了!她呐喊,泪流不止。
为什么这么对她?心好痛,痛到快要窒息。
她痛到弓下身,周遭的人继续在讪笑着,甚至有些轻浮的男人开始上前对她动手动脚!她一直哭,一直哭,突然,礼堂里漫起大水,冰冷的河水瞬间就包围她,她整个人一直下沉,往下沉……她的手渐渐松开,终于可以解脱了……
自从订婚后,她每晚都会被恶梦包围。
就在像以往一样,她以为紧接着会见到自己的尸体时,有人牢牢握住她的手,帮她擦去眼泪。
是谁?她的未婚夫赵延庭?
握着那个人温厚的掌心,她蹭了蹭,依偎着心渐安,陷入深沈的睡眠中。接着,她又做了一个梦。
这次,梦里没有可怕的婚礼,也没有冰冷的河水,她系着围裙,在光线明净的厨房里,烹饪着晚餐。油烟滚滚,她炒菜炒得很辛苦,挥汗如雨,简直就是典型的黄脸婆。偏偏两个约莫34岁大的娃娃还在闹腾她,一个抱一只她的腿,嘴里都不依不烧嚷着,“妈妈,抱!”“妈妈,抱!”
“你们给我滚开!”她吵得脑头晕了,挥舞着炒菜叉,咆哮。
女娃娃赖在地上哭,男娃娃脸皮比较厚,依然扒着她不放。
于是,她踩着施鞋,怒气冲冲对着沙发上,悠哉翘着二郎腿看报纸的男人,河东御吼,“混蛋!凭什么家务活都我干!给我马上解决两个孩子!”
男人缓慢转过脸,竟是——
徽徽被吓醒时,已经天亮,应该是说,几乎是某人一抽身的时候,她就醒了。
“一定有什么事情!不然她不会做整晚的恶梦!……赵延庭,你最好少给打马虎眼,给我说实话,我的耐性有限!”土霸王再现,季行扬唯我独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