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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喜捋了捋额前的头发,转身走进厨房,她从没有想过要拒绝慕容雪天这个小小的要求。
“有热水吗?我去洗个澡,我自己带来衣服和毛巾。”慕容雪天说。
满心喜无语,看来他还真把这儿当做自己的家了,“随便你。”
“好了,给你煮了一碗速冻水饺。”满心喜叫唤着,然而她在客厅没有发现慕容雪天的影子,她转眼一看,洗手间的水真放的哗啦啦直响,他还在洗澡,
过了一小会儿,洗手间的门打开,走出刚刚沐浴后清爽干净的慕容雪天,“老婆,喷淋头的水有些小啊,以后你去我那洗澡会舒服点。”
“不要乱说话。”满心喜正色说,她不是他的老婆,永远不是,纵然她是多么渴望成为他的妻。
看着满心喜好像生气地样子,慕容雪天吐吐舌头,“煮什么给我吃了?饿的真快不行了,我去吃东西了。”
满心喜说:“吃完东西你就回去吧,我困了,先睡觉去了。”
“你不陪我?”慕容雪天故意撇着嘴问。
看着慕容雪天撒娇的样子,满心喜心里不禁一笑,曾经的少年喜欢这样,如今都长成了一个大男人,然而这一点还是没有变。
“陪我一起吃嘛,不然多没有味道啊。”慕容雪天继续一副撒娇讨好的模样。
满心喜抬头看着漆黑的窗外,想起妈妈,想起那个害死妈妈的骗子,也就是慕容雪天的父亲,她冷冷地说:“不,我不喜欢和你呆在一起。”说完她走进房间关上门。
☆、第30章 守身如玉
慕容雪天的笑容僵在嘴边,他走到桌前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第一口就被烫了,他气得将碗勺摔在地上。
满心喜在房间内清楚地听见摔碗的声音,她难过地闭上眼睛,这个男人现在怎么这样暴躁。
慕容雪天很快就后悔刚才发了火,“别急躁别急躁,这样会吓到她,慕容雪天,不要忘记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得到她,抛弃她,将自己所受的痛所有的伤统统还给她。”
“心喜,对不起,我不小心把碗给打了,我先收拾一下哦。”慕容雪天拿起拖把和扫帚很快就将垃圾处理干净。
满心喜不说话,她知道慕容雪天是故意的。
没一小会,房门被推开,满心喜心头一紧,她知道是慕容雪天,于是闭上眼假装已经睡着,她以为他会走。
慕容雪天默默站在满心喜的床前良久,满心喜的心狂跳不止,她意识到今夜不会就这么结束。果不其然,慕容雪天俯下身紧紧搂住了满心喜。
满心喜没有动,她放任自己享受一会儿被他拥抱的温暖,当然,不可以放任太久,大约三分钟的时间,她推开了慕容雪天,同时转过背,眼泪流了出来,她不可以爱他。
“怎么了,心喜,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慕容雪天一如十年前的追问。
“没什么。”满心喜吸了一下鼻子说。
“你爱我吗?”慕容雪天问。
满心喜不回答。
“你爱我吗?”慕容雪天再问。
“不爱。”满心喜说,枕巾已经湿了一大片。
“那你为什么流泪”慕容雪天紧紧逼问。
满心喜又不回答,她的情感已经无法用谎闭着言来掩饰。
“心喜,我爱你,我爱你啊。”慕容雪天再次紧紧搂着了满心喜,“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折磨我?没有你,我真的好难过好难过”。慕容雪天的泪滴到了满心喜的脸上。
“不可以。”满心喜哭出来声音。
“为什么?”慕容雪天问。
满心喜只是哭,没有办法回答慕容雪天的问题,她必须维护她已故母亲的尊严。
慕容雪天抱着一个温柔如玉的身体,他无法控制自己,一个吻狠狠落在满心喜的唇上。
“放开……。”满心喜的嘴早已经被慕容雪天堵住,不能说出半个字。
这一吻,满心喜很快就心神飘荡,完全沉浸在爱情当中,她仿佛又回到十七岁的年纪,这个男人,曾经的那个大男孩,在昏暗的角落手慢脚乱地吻她,回忆和现实相互交映,她已经跌进情爱的激流当中,双手搂着慕容雪天的颈脖,狂热地回应着他的热吻。
慕容雪天已经不是十年前的纯情少年,只是亲吻不能让他十分满足,他喘着粗气,手塞进了满心喜睡衣之内,在她浑身上下摸索。
慕容雪天斗志昂扬,满心喜闭着眼睛,咬着下唇,发出一阵痛苦地呢喃,慕容雪天惊愕,一抹鲜血染红了干净清爽的蓝色床单。
“心喜……”慕容雪天心疼地抱紧满心喜,他完全没有想到,分别这么多年,她竟依然完好无损地保留着第一次,他猜得到,是为了他啊!
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会为她花上大把的票子,而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就会为他守身如玉。
慕容雪天抱着心爱的女人满足地睡了,他决定不再报复她,不再伤害她,只要好好保护她,好好爱她,带她去周游世界,满足她所有愿望,他是坐拥几十亿资产的总裁,当然能给她最好。
耳边传来慕容雪天均匀的呼吸声,满心喜却睁着眼睛,愁肠百结。
☆、第31章 修复手术
已经七点半点钟了,满心喜昨夜由于心事太多,到凌晨五点多才睡着,闹钟闹了半天她才从梦中惊醒,“起来上班。”这是满心喜的第一个念头,她要爬起来,可是却怎么样动弹不了,原来慕容雪天正紧紧地抱着她,并且把大腿架在她肚子上,满心喜越是挣扎,慕容雪天就抱的越紧。
“放开我,我要上班去。”满心喜说。
“不要你上班,要你陪我。”慕容雪天的嘴又贴上满心喜的脸。
“不要闹了。”满心喜很正经地说。
“我们再来一次吧。”慕容雪天说着翻身压住了满心喜。
“滚开。”满心喜大叫。
可是慕容雪天才不管这些,他拼命亲吻着她全身,这个时候满心喜才发现昨夜云雨过后她明明是穿了衣服睡觉的,不知道何时又被他扒光了。
电流激荡着满心喜的全身。
“滚开。”和刚才一样的话,可这次满心喜差点被自己的口气迷倒,这声带着娇喘诱惑的“滚开”完全是在说——“快点来吧。”
满心喜神魂颠倒,她已经无法抵挡住身体的潮热,不自觉地拱起下体迎合着慕容雪天的热情。
“雪天……哦……。”满心喜在慕容雪天的背上留下了道道血痕,“雪天……快……要你……哦……”
慕容雪天听见满心喜娇羞的呻吟,热情更为高涨,他不停地来回抽送,直至达到快乐的巅峰……
激情结束,满心喜的心跳还没有平静,可是泪水却流了出来,她在内心深处痛骂自己,她骂自己无法抵挡他的诱惑,她骂自己无法抵挡那销魂的快乐,她觉得自己太对不起已经去世的父母,竟然和害死他们人的儿子寻欢作乐。
“怎么了?”慕容雪天疑惑地看着满心喜,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总爱流泪,如果是因为爱他,那就在一起好了,他爱她,能够全心全意对她,可以给他最好的,她为什么总是哭呢?“心喜,我爱你!相信我。”慕容雪天着急地说,“我会永远好好爱你,永远不离开你,真的,不要哭了好不好。”
满心喜果然不哭了,她擦了一把眼泪,用力吸了一把鼻子,这意味着她要控制住眼泪。“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找我。”满心喜冰冷平淡地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慕容雪天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刚才还和他欢爱无比的女人怎么一转眼就如此冷淡,慕容雪天又翻身压住了满心喜,他想把话听明白。
满心喜奋力推开慕容雪天,爬出被窝,可是她又一丝未挂,只好低着头,带着满脸的娇羞惶恐穿上了衣服。
“心喜,不要这样,我们在一起不好吗?”慕容雪天跟着起身,他在背后扶住满心喜的双肩。
“在一起?谁要和你在一起?”满心喜满脸不屑地说。
“可是我们昨夜和刚才……”慕容雪天问,他不是随便的男人,同样他相信满心喜也绝不是随便的女人,否则昨夜不会有那一抹耀眼的红。
“一夜q,你不懂吗?”满心喜的双手抱在胸口无所谓地说,“谁还需要对谁负责吗?”
慕容雪天有些生气地说:“心喜,你真的这样认为我们的感情吗?”
“哦,我们不能说是一夜q,应该说是旧情难了,一夜缠绵,这比一夜q要好听一点。”满心喜随意甩着头发,看起来那么玩世不恭,“但这归根结底也是不需要负责的,以后我们还是断的干净比较好,省的影响各自以后的生活,你也知道,我要和傅毅结婚了。”
“你骗我。”慕容雪天显然被满心喜无情的话语伤到,他的眼中尽是不解和悲哀。
“没有。”满心喜干净利落地说,“你以为只有男人玩女人吗?我告诉你,现在女人也是可以寻花问柳的,这又不是第一次。”满心喜摆弄着手指,越发显出一幅不正经的样子。
“胡说。”慕容雪天不会任由别人污蔑这段纯真的感情,他一把掀起床上的杯子,指着昨夜的那抹嫣红大声说:“这是什么,你看这是什么,你为什么要污蔑自己,这样泼自己的脏水?”
满心喜凝视床单上的血,她知道那可以证明她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她的内心无比满足,她把最珍贵东西已经送给了她最爱的男人,至于这个男人,她不能要。
“你无话可说了吧?”慕容雪天微笑着,他为心爱的女人如此纯洁而高兴。
“那能说明什么?现在完全可以去做修复手术,我就是修复好准备结婚用的,傅毅那么传统老实,没有见红他一定会受不了,唉,没想到被你破了,我又要重新去医院修复,真麻烦。”满心喜低着头说,撒这样的谎她绝对是第一次。
慕容雪天彻底爆发了,他虽然不太相信满心喜话,可是也不能完全不信,那种手术绝对是一个又便宜又简易的手术,他扯起床单,奋力地撕成几大条,如果这是因为修复手术才有的红,那么男人将会感到感到加倍的耻辱。
☆、第32章 上门挑衅
慕容雪天甩门而去,昨夜的甜蜜化作了满腔伤痛,满心喜,这个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昨夜,流了血,可却不是她的第一次。慕容雪天真正心痛的不是这个,分别十年,她有她的自由,然而她那玩世不恭的态度,令慕容雪天气愤难当,“永远都不见她,这种女人就是个贱货,不值得浪费感情,妈的,报复她吃亏的都是自己。”慕容雪天的豪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凉凉的秋风透过车窗,慕容雪天的泪水在风中滑落,他感到有些冷。
蛮心喜伫立在窗前,眼看着慕容雪天的车子驶向远方,直至她再也看不见。上班的时间早就过去一个小时,满心喜也懒得打电话给主管,她知道必定会遭到一顿臭骂,因为她不是第一次这样,不如辞职算了,况且现在她的确需要好好调整一下心情,他再也不会来了,满心喜想,她伤他伤得厉害,他再也不会来了,他和她彻底决裂彻底断绝,这不正是满心喜需要的结果吗?结果已经得到,她为什么一点也不开心?
满心喜的心开始思念着慕容雪天,这才刚刚分离啊。她捂住脸,流着眼泪,这种撕心裂肺地痛苦再一次狠狠地折磨着她,她似乎没有办法挣脱,就算她和别人恋爱,就算她躲起来不再见他,就算她狠狠伤害他,就算他暴躁地冲她发着坏脾气,她都没有办法不去想他不去爱他,可是,她不能爱啊!
一阵秋风吹进屋子,满心喜抱紧了自己,她感到有些冷,一个人深陷在爱情的魔咒中无法自拔,相思透骨疼。
电话响起,满心喜看了一眼手机,是傅毅打来的。
“喂。”满心喜说。
“喂,在上班了?”傅毅问。
“是。”满心喜说。
“早上吃早点了吗?”傅毅很关心地问。
“吃了。”满心喜说。
“今晚有空吗?”傅毅想约满心喜。
“哦……没有啊,刚刚主管安排我出差,烦死了。”满心喜发现自己的谎言越来越多。
“啊,什么时候回啊?”傅毅问。
“大概要三四天,公司有个项目要我跟进,辛苦啊。”满心喜成了谎言天才。
“这么久,我好想你哦。”傅毅讪讪地说。
“过几天就回来了。”满心喜说,“哦,好了,有事情要做,回头再聊。”满心喜挂断了电话,她管不到那头的傅毅是什么样的心情。
“喂……”傅毅还有话要说,可是电话已经挂断,“正好她出差,我可以随便玩,哈哈哈……”傅毅有自己的乐趣,他最近攀上了一个黑道公主,如果能把黑道公主泡上床,那他傅毅要钱有钱,要权有权。
刚刚挂断电话,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