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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是猫妖》
第一章 善良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陶七七面无表情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段路上的灯经常抽风,时亮时暗也就算了,还总是发出“噼噼叭叭——”的诡异声响。
换做是平时,陶七七绝对会边翻白眼,边在心里圈圈叉叉地诅咒街道管理处那群白拿薪水不做事的人买泡面永远没有调味包。
可是今天,姑奶奶她没心情。
本就不疾不徐的脚步在一个巷口停下,一向带笑的喜人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一个小时前,刚做完一份策划的她去茶水间泡咖啡,然后眼贱地瞅到了喜感的一幕:她家亲爱的某男人,正和公司里新进的清纯小妹在火热激吻。
没错,那个有着永远帅气笑容的男人就是她交往了2年半的男友。
只是,陶七七倒是没有发火,她就是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两个深深的酒窝陷下,给那张小巧精致的俏脸平添了几分狡黠,身子往门上一靠,杯子被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在不算刺眼的光线下折射着淡淡的光泽。
就见她樱唇一张一合,极淡定地吐出一句:
“你们俩,这是在偷情么?嗯,挺好的。”
缓缓舒出一口气,夏夜的凉风带着些许寒意。
伸手按着隐隐作疼的额角,说不难过是骗人的,虽然是家里指定的一段恋情,自己对那个叫易阳的男人也始终没有除朋友外的更多感情,但是,就这么让她亲眼看见这种事情,是个人都得45度仰角悲伤一下的吧。
阴暗的巷道里突然传来奇怪的杂音,有狗叫,似乎还有猫叫?
而这声音还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陶七七轻蹙眉,忍不住微眯起眼往里面看去。
啊咧?
还真是有……一只狗?
准确地说,是一只恃强凌弱的恶犬,即使很是昏暗,但抽风的路灯竟然没有暗下,而是掠过陶七七瘦削的身体直接照进了狭窄的巷道。
她的眼神轻易地捕捉到,被这只狗逼到角落里的是一只楚楚可怜的白色小猫。
之所以用楚楚可怜来形容是有原因的,因为这只有着祖母绿的眼珠的白猫在看着她,妖娆眼波里有着泪意,以及**的魅惑。
咳,这是色诱?
嘴角有轻微的抽搐,陶七七下意识地微微弓身准备立刻撤离,毕竟好女不跟恶犬斗啊,虽然这只猫是很可爱没错。
但是,她饿了,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更容易饿。
仿佛知道自己唯一的救星会见死不救,某猫竟然发出尤带哀求的呜咽声,低低的,凄凄的,听得一向没什么心肺的某女汗毛耸立,鸡皮疙瘩起了全身。
深吸一口气,百年不发一次善心的陶家姑娘终是一手撑了撑墙壁,一手轻按在已经因为饥饿而痉挛生疼的胃部,头一偏,眉眼弯弯地冲着某恶犬说道:
“大黑,小黄叫你。”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只叫大黑的狗竟然立即停下所有恶霸的动作,将踩在白猫身上的一只脚收回,龇了龇牙,就摆着尾巴朝着巷子的另一头跑远了。
成功地当了一回英雄的陶七七挑挑眉梢,冲着角落里的那只被救下的白猫挥挥手,突然心情大好地莞尔道:
“那啥,恶势力被驱逐了,你自由了。”
“嗯。”清润动听的嗓音,缓缓溢出一个单音。
同时也大大地把正笑得一脸灿烂的七七姑娘给雷住了。
刚刚……谁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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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夜路走多了,真的会倒霉
笑容僵在脸上,陶七七的嘴角忍不住一阵剧烈抽搐,不……不会吧?
她觉得有必要强调一下,她绝对是根正苗红信仰社会主义的无神论的好青年,任何妖魔鬼怪对她而言都是睡前故事里才有的,更何况,夜路虽然走得那么多了,却连个劫色的都没遇过,更别提有什么不明生物了……
所以!
刚才是幻听,没错,是幻听。
有一个这样光明的想法支撑着,陶七七一面僵着嘴角一面迅速倒退,急急如律令,妖魔鬼怪统统散开!
“呵呵。”依旧是清润动听的嗓音,笑意晕染。
某姑娘黑白分明的大眼倏地瞠大,她滴个神,不带这样耍人的吧,她好歹是刚失恋的杯具角色吧?而且她还刚做了一件好事没错吧?!
“我……我说啊……您是哪方的神明,能显个真身么?小女子向来安分守己,从未做过缺德之事……”
顿了一下,陶七七一头黑线地发现自己讲得太没骨气了,一咬牙,也顾不上胃疼得抽搐,干脆拔高音量给自己壮胆:
“那啥,突然想起家里有事,撤了!”
话音刚落,直接转身作死地往自己的公寓跑,笑话,她虽然是祖传陶氏武馆不二之接班人,但是也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啊,之所以敢一个人拽着那个除了美色没半分屁用的所谓未婚夫逃家来这个城市做自己喜欢的事,是因为姑娘她从小就天赋武学筋骨,一身陶氏武艺学得精湛非凡,完全没有人身安全的困扰。
但是,如果这个说了个“嗯”,又凉飕飕地甩了声“呵呵”的某生物是超越人类认知的……那她她她……可不可以仰天长啸自己的人品实在是奇葩中的战斗机啊?
有低低的叹息从背后传来,已经跑到巷口的陶七七顿觉后背一阵寒意升腾,这下是真的连得瑟都不敢得瑟一下了,脚底比抹了油还利索,加上经年的锻炼,那跑路的速度绝对是能把人的下巴吓掉下来的,只是,某些生物的速度比她还快——
“你逃什么?”带笑的声音里有些无奈,随即似乎又低叹了一声,继续道,“看来得叨扰你一段时日了。”
僵直的纤细身子已经是从头凉到脚底板了,含泪,不是她不想逃啊,而是她突然就……动、不、了、了!
很小的时候,就在陶七七还是一个小屁孩的时候,总是黑着张包公脸的陶父对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面对敌人,要先发制人,趋于被动,必死无疑。”
虽然每次她都想翻白眼,因为在她的意识里,她家某爹绝对是穿越来的,搁谁成天被一口一个“陶某”“汝等”的荼毒双耳,都会产生这种喜感认知的。
但是,在这么一个风口浪尖的危急时刻,陶七七突然深悟她家某爹的绝世名言啊,她真的是被动了……真的是……要必死无疑了。
感觉到背后的寒意更甚了些,清润动听的嗓音竟有些虚弱:
“唔,就使用一次灵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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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唯男人与猫难养也
撑了撑额,陶七七轻蹙着眉头从床上爬起来,对着对面挂着太极八卦图的雪白墙壁淡定地发着呆。:。
黎明初绽,有淡白的天光从未拉紧的窗帘倾泻进来,在米色的地板上留下几道白光。某女反应慢三拍地缓缓掉转视线,然后——
黑线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身边会躺着一个男人?!
“唔……”身边背对着她躺着的男人发出微弱的呻吟,大有即将转醒的迹象。
陶七七迅速回神,瞪着大眼,一手伸出,指尖颤巍巍地戳戳这人的后背,使劲地吞了吞口水,期期艾艾地出声:
“呃……你……”
不是,这个时候,寻常的良家妇女应该尖叫才对,陶七七嘴角一抽搐,正准备大叫,一只漂亮的大手却及时地伸过来,准确地捂住了她的嘴。
清润好听的嗓音响在耳侧:“女孩子大叫的样子,很丑。”
倏地睁大双眼,这个声音……
嘴被捂住,不代表身体不能动,陶七七再次想起自己某爹的绝世名言,现在既然知道这个不是不明生物,那还怕个毛线,直接手肘往前一伸,接着往后一顶,身子灵活地向下一缩,右脚极迅速地向上一抬……
呃……怎么回事?!
她明明是先发制人的那只……可是现在却……竟然被这个人直接压在了身下!
她压根儿还未从挫败的事实中回过神来,视线就再也移不开了,因为她一抬眼,就看见了一张倾世的绝色容颜。
极美的一张脸,有着男子中少见的精致五官,细长的眼眸,祖母绿的瞳仁里带着丝丝妖娆的蛊惑,鼻梁高挺,微勾着笑意的薄唇,肤色凝白,让一向有色心没色胆的陶七七差点忍不住伸手抚上这张祸水的容颜。
这个人……确定没有生错性别么?
心里在不平衡地叫嚣,大眼却一刻不眨地紧盯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床上的男人。
不是她想花痴的,而是这个陌生男人的气场太……诡异了。
极具蛊惑力的绝色诱惑。
宫翎饶有兴趣地眯眼看定身下的小女人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明明不算美丽的脸上一下子闪过了各种表情,有讶然,有惊艳,有挣扎,有纠结,最终归于面无表情,竟让他觉得有趣得很。
陶七七现在是终于无比之镇定了,因为这双祖母绿的眼睛,在这之前,她只见过一次。
就是昨晚因为她某种快积灰的善良而救下的那只白猫,它就有一双妖娆的祖母绿眼睛。
再加上——
“嗯,看出什么来了么?”宫翎微微一笑,眉梢眼角尽是撩人的风情。
陶七七在心底默默补充道:加上这男人不算陌生的清润好听的嗓音和这般妖孽的样貌。
于是推论出一个愁人的结果,那就是她果然是夜路走多了,终于遇上了一只啥啥生物了。
眼角不可抑制地轻轻抽搐,也就是说,现在压在她身上的这只……猫,居然还能变成人形?!
陶家姑娘向来在某些方面的接受能力异常之强大,比如未婚夫的劈腿,再比如,这只风情万种的猫妖正压在自己身上。
所以她只是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后妈样,伸手一边推着某猫,一边偏头怒道:
“滚开,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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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悲催生活从此始
宫翎倒也不纠缠,只是妖媚一笑,在陶七七恍神的刹那,已经姿态雍容地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好了。:。
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着搁在沙发边沿上,与其说是坐,还不如说是躺。
不止嘴角和眼角抽搐了,陶七七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在抽搐的,为什么她后脑勺的某根神经会不自觉地一抽一抽的,显示着极其不详的预感。
这只猫……貌似……道行……颇深……啊……
脑袋里瞬间闪过种种念头,请一个抓妖师贵不贵啊?或者去买几张符?再或者其实应该去香火很旺的寺庙拜拜神……
一面不动声色地想着各种方案,一面滴溜着乌黑的大眼偷觑着沙发上的男人。
绝色啊,真的是绝色啊,可是怎么就是一只猫呢?
百感交集下的陶七七,干脆直接仰躺在床上,毫无形象地伸手耙耙一头及肩的乱发。
因为从小就被家里的某爹拉去武馆训练,所以23年来,她一直留着利索的短发,发质柔软又天生乌黑发亮,搭配上本就小巧的脸蛋,和尤未褪去的一点点婴儿肥,使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初出校园的学生,不仅没有半分俗气,反倒清新俏丽得很。
而此时这位清新的姑娘正翻了个身,毫不在意自己正被一双带笑的眼紧紧盯着,只是极没形象的趴在大床上,高叫道:
“神啊——”
“你就带我去了吧——”
顿了一会,陶家姑娘又闷声补了一句:“或者收了这只妖……”
老实说,她其实并不害怕,只是觉得非常非常之麻烦。
她绝对是个怕麻烦的人,当初选择离开青水县,来到这个繁华的都市,仅仅是因为不想继承家里的武馆,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其实是离家出走。
至于一个离家出走的人,为什么还会带着一个和自己有着口头婚姻关系的男人一起走,实在是因为她……怕麻烦。
那个时候,她接到行李已经邮寄到目的地的消息,当天晚上就拿上一切证件和早已订好的机票,趁夜潜逃离家。
只是,在翻墙的时候,遇到了正好从她家离开的易阳。
彼时,那个男人经过她家围墙边,一抬头,就瞅见了正半挂在墙上的陶七七。
“七七,你在做什么?”
“呃……饭后运动……嗯。”
“呵呵,运动需要背着包?”
“啊咧,你看那是什么?”
……
“正好我也要去s城住上一段时间,或者我们可以同行。”
“不用。”
“哦,那你说,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
“不说?那我就再回去和陶伯伯下局棋,顺便聊会天。”
“废话真多,要走就自己买机票跟来。”
经过以上这场惆怅万分的对话后,陶家姑娘毫无悬念地败北,然后带着那个男人来到了s城,现在算起来,竟已经快一年了。
她在这个城市,和那个叫易阳的男人已经“相依为命”一年了。
突然发觉,似乎从父母把他介绍给她起,他对她其实非常得好,究竟为什么会青杏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