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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甩上车门,真心心疼那坑爹的打的费啊。
要不是木果在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她也不会顶着副虚弱的身子亲自来一趟……
嗯,等等……
脚步一顿,陶七七瞪大双眼,拍拍小脸,不禁疑惑为什么二十分钟前自己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现在竟然可以这样生龙活虎地出来得瑟了。
垂下辛酸泪,跟了她十年的姨妈每次到访除了整得她跟血崩似的,还会让她有近一个星期的萎靡不振,而今天,她只是喝了一碗……
唔,貌似有些明白了。
嘴角扬起温暖的笑意,果然,她还是养了只还算有用的猫啊。
陶七七又快走几步,直接屏蔽一路走来听到的窃窃私语:
“她竟然还敢来啊?啧啧,不要脸。”
“呵呵,你以为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还会要脸吗?”
“哈哈,也是……”
“如果我也有她那种犯贱的精神,该有多好啊!”
“你省省吧,那可是大本事呢,轻易不好学……”
翻翻白眼,这些人有这种嚼舌根的时间,还不如研究一下怎么多挣点红色毛嗲嗲吧。
在总监办公室门前停下,里面传来几道熟悉的声音。
手还停在门把上,笑意却一点一点收起,最终,那张讨喜的小脸上已经是面无表情了。
呵呵,地球真可怕,里面的某人是不是该早点滚回火星去?
总监的声音依旧平和,却也隐含怒意:“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那么陶七七是犯上商界的大忌了,这事儿要是捅出去,安倩,你该清楚,她一辈子就会全毁了。”
“哎呀,我舅舅说是,那就绝对没有错的,难道你敢怀疑我舅舅吗?”声音娇娇弱弱,这倒是陶七七第一次听见自己情敌的声音。
“不可能!”是木果,嗓音激动得一反平时的温柔,“七七不会背叛公司的,就算她跳槽到了ym,那也是先在这边辞了职的,走的完全是正常程序,公司对她不错,她有什么理由做出那种事情?!更何况,总监,七七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她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会不清楚么?!”
“呵……”浓浓的嘲讽,安倩继续道,“理由?或者那只是她和ym的一个协议呢?以公司最有卖点的方案作为进入ym的筹码……这不是很合理么?”
一室无声,仿佛是默认了说话人用咄咄逼人的口吻诉说的内容。
“嗯?我也很想问问,安倩小姐以小三的身份介入我和易阳之间,成功抢走我的男人后,还能在我身后放无数冷箭,又是基于怎样的理由呢?”清脆的嗓音,语气淡淡,陶七七站立在门口,抄手环于胸前,偏头笑问。
办公室内的几个人都转头看向她,陶七七却似毫不在意,挑挑好看的细眉,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如果我说,我那是因为被人打碎了一颗纯洁干净的玻璃心,心灰意冷,为了不成天和某对奸夫淫妇抬头不见低头见,才会决定孤身离开,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呐,这个理由是不是比较有爱一点?”
脸上的笑意越发明媚可爱,声音却逐渐变冷,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凌厉得摄人。
她不是好姑娘,向来不是,人若犯她,必会加倍回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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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某姑娘的卖力演出
室内的三人继续保持着沉默是金钱的传统美德,所以陶七七清脆的嗓音显得愈发清晰:
“话说,安小姐,其实不管你舅舅是高层经理呢,还是国家主席,他一好好前途无量的男人,摊上你这么个让全世界的奇葩都觉得羞愧的外甥女,咱还真心应该为他掬把同情泪啊。”
慢悠悠地踱步走近,小脸上一派风轻云淡,小嘴里继续毫不留情地说着让安倩气到发抖的话语:
“对了,你家舅舅那么日理万机,怎么就突然关注咱这么一只小角色的动向呢?商业间谍啊……哎我说,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还……真特么让人不爽。”
说话间,人已经在安倩面前站定,陶七七依旧笑得眉眼弯弯,讨喜可爱。
一直以来,她只愿亲近自己喜欢的人,而那些喜欢嚼人舌根的,喜欢暗地放冷箭的,她都一概避而远之。
所以,今天这样的安倩远比那时和易阳同进同出的姑娘更加令她厌恶。
姣好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安倩狠狠地瞪着陶七七,却不知为什么,一碰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又顿觉气势弱了大半。
但还是硬着头皮反驳道:
“哼,你自己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情,还有脸在这里说那么多废话,今天本来就没打算让你来,要不是你那好姐妹一直坚持当面对质,这张……”扬了扬手上一直紧抓着的所谓“诉状”,似是觉得自己底气也足了些,声音更是大了许多,“我现在手上的这张东西足以让你身败名裂……”
趾高气昂的样子,让人有种直接将她拍死在墙壁上的冲动。
怒极反笑,陶七七偏头再走近几步,伸出右手……
简总监的脸面有些沉了,出声阻止:“七七!”
一直担忧地看着二人的木果也觉得这个时候绝对不可以发生肢体伤害,连忙也叫出声来:“不要,七七!”
以七七的身手,她当然不担心她会吃亏,只是那安家小姐要是受了点小伤小痛的,指不定会不会闹翻天了。
笑,继续笑得眉目灵动,右手却急速地扯过安倩手里的纸张,退后两步,眼神冷洌。
“嘶啦——”
陶家姑娘旁若无人地以极淡定的潇洒姿态,将某张记录着她“种种罪行”的4a纸张给……撕了。
众人默。
十秒后,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安倩的怒吼声在回荡:“陶七七!你竟然敢!你……”
耸耸肩膀,陶七七恢复往常的讨喜笑容,对着已经黑线高挂的总监微一鞠躬,真诚道:
“简总监,之前承蒙您的照顾,七七实在是感怀于心,如今忍痛离开这块伤心之地,除了心间的苦痛外,更多的是对您的谆谆教诲的不舍和感激……”
这么一串文绉绉到令人腻歪的话,某姑娘说起来却毫不费劲,家里的某爹功劳不可小觑。
继续发挥无敌的演技,陶七七小嘴一扁,泫然欲泣:
“而今遭遇无辜冤枉,七七……”
说着,人往前一扑,双腿一弯,直接挂在了简耀华简总监的大腿上,45度抬眼明媚忧伤:
“总监,您要给人家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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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准备打探情报
在陶七七还挂着鼻涕满地乱爬的时候,陶家上下乃至左邻右舍就已经发现,这姑娘将来绝对是影后级别的苗子。
比如,她可以在打翻了牛奶后,一脸无辜地看着你,大眼里盛满委屈的泪花,无声指控:
“你丫别乱冤枉好人,我是清白的!”
再长大些,她会在砸了人家的玻璃后,安静地呆在原地不肯离去,等到主人家怒气冲冲地赶出来开骂时,她会抬头,泪眼汪汪: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都是大黑的错,如果不是它捡起石头砸的话,您的玻璃也不会……可是身为它的监护人之一,我有必要替它向您道歉……”然后诚挚地弯腰鞠躬。
她绝对是逼人发癫的坏姑娘啊,毕竟谁能相信那只叫大黑的,长得一脸凶样,但其实受尽陶七七压迫,最终因为心仪隔壁小黄狗,而丧权辱国投奔陶家姑娘帐下的,没出息的狗(!)……会拿起石头砸玻璃呢?
但就是只能哭笑不得地挥挥手,一脸无奈地放过这个笑起来眉目讨喜的小丫头。
……
等等,种种劣行,血迹斑斑。
让她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崇拜吧!
只是现在餐厅里的人并不少,但也只有对面的木果眼露崇拜地看着她。
陶七七饿到眼睛都花了,加上刚刚打败了敌人,凯旋大捷,所以吃得十分欢乐。
“七七,你太霸气了!”木果眼神热烈地紧盯着陶家姑娘更为霸气的吃法,由衷说道。
抽空摆摆手,陶七七喝下最后一滴汤,这才捧着小肚子靠在椅子上大笑说:
“你姐姐我霸气的时候可多了去了,小果子,你孤陋了。”眉眼间全是毫不修饰的灵动可爱。
不远处的莫离正用一双深邃的眼眸淡淡地看着她这张张扬的小脸,眉间微皱。
竟然还会再碰见她,那个和妖物呆在一起的人类姑娘。
“莫先生,我们这次的交接已经不单单限在国内了,最近欧洲那边的灵异事件层出不穷,沃尔克那家族也是考虑到东西方的术法各有擅长的领域,这次发来邀请……莫先生?”
交接人有些忐忑地偷眼看着这位冷峻的大爷,据说是婺城那边的天才降灵师,倒是没想到这么年轻,还……那么冷冰冰的,让他无端觉得瘮得慌。
只是这位爷,今天竟然在出神?
顺着他的眼神看去,诶?姑娘?
心下有些了然地偷笑,原来还是个少年家的心思啊。
媒婆加八卦的潜质被激发,这个“聪明绝了顶的”中年男子的胖脸挤成一朵硕大的菊花,干脆也不说正事儿了,手一伸,哥俩儿好的搭上莫离的肩膀,凑过嘴小声说:
“嘿,那姑娘还真是挺可爱的,莫先生这是……啊……”还没把话说完,这只可怜的男子就被莫离给翻倒在地了。
连惊呼都还没有完全脱出口,他就感觉眼前一花,那道修长俊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却仍有一个淡淡的沉稳嗓音传来:
“玉堂街北亭。”
意思是这次交接的事宜换地方了。
正郁闷地准备爬起来,男子心间垂过辛酸泪,这些成天和非人类打交道的人,果然古怪得很呐。
“呀,大叔,你怎么坐地上啊,虽然是夏天,但这里空调开那么大,地上还是会凉的。”清脆的嗓音俏生生地响起,男子一抬头,就看见一张讨喜可爱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正满是关怀。
摸着小心肝说话吧,陶七七真心不是有多善良,而是眼尖地看见那个古人男子刚刚离开了,而地下趴着的这只……
嗯,或者可以探出点情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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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踢馆求婚的美少年
原来是……降灵师啊……
陶七七挑眉,目送着那个大叔揉着屁股怨念离去的身影,嘴里默念。(赢q币,)
结完帐的木果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突然像是想起些什么,努努小嘴:
“七七,过几天就是陶伯伯的五十大寿了,你确定不回家一趟么?”
某姑娘回神,啊?对了,她家老爹生辰就在下周三了。
想起来心里就有气,都这么久了,那个死老头还那么倔,竟然真的连个电话也没有,陶七七还记得刚来s城的第一个月,老妈背着某爹偷偷给她打了个电话,结果直接被某爹抓走蹲马步去了。
白眼翻翻,一肚子怨气的陶七七边大步往外走,边赌气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请阁下说大声点,陶某并未听清您的要求。”
青水县的陶家武馆内,正聚集着不少人,说话的是一名精神矍铄的中年男人,就见他满面红光,身材高大,象征着武夫气质的络腮胡在馆内亮堂的光线下,更添精神抖擞,人声鼎沸间,他并未听清来人的话,此时便正声如洪钟地要求这个前来踢馆的少年人再重复一遍比武的要求。
这个男人正是这间武馆的现任馆长陶翼之,也就是陶家姑娘口中的某爹。
周遭围观的人群像是炸开的开水似的一顿乱嘈:
“你看你看,又是不知好歹前来踢馆的!”
“倒是我们的陶馆长脾气够好,要是我,每天接待这些个毛都没长齐小子们,爷早就操家伙砍人了,还会这样好声好气地和人商量比武条件?”
“诶,所以说,就你这副驴脾气,就一辈子也做不到陶馆长这位子……”
“真说起来,那个陶家小姑娘,叫七七是吧,倒是好久没见到面了,快一年了,那丫头是偷偷嫁人了不成?”
“哎呦,你竟然还不知道啊?那个鬼灵精离家出走了……”
“啊,还有这事?”
……
陶翼之浓眉紧皱,听见台底下的人提到“陶七七”时,向来严肃的老脸更加沉了些,几个眼尖的人瞅见了,赶紧扯了扯那几个正聊得忘我不知死活的人。
这陶馆长虽然平时待人接物十分和善,但一旦遇上自家女儿的事,就会各种不淡定。
看着陶七七长大的一辈人,是见惯了陶翼之被气到胡子发抖的样子的。
不过唯一在武学上,陶父是绝不会放松要求的,也正因为这样,陶家姑娘年仅15的时候,就可以招徒教人武艺了,这大概也是陶翼之目前为止最觉自豪的事情了。
所以一直到陶七七离家,所有来踢馆的人,基本都不需要陶翼之出马,全是直接败在了陶家姑娘的身手下。
只是不知为什么,自从陶七七离家后,这踢馆的人也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