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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跟岑氏有过合作的福启公司正是在下的产业。”
“哦,原来是李总。”岑穆时并没有显露出多热情,只是淡淡地与他寒暄了几句。
李福启或许是觉得没什么话讲了,便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我,说:“这位是岑总的女朋友吧?真是漂亮,长得跟出水芙蓉一样水灵,岑总好眼光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知该如何接话。
岑穆时却沉下脸来,声音透着寒意:“李总过奖,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他径直转身,在李福启连连的“岑总再会”声中一口气走出老远。
我小跑上去拉住岑穆时,问道:“这个李总,到底是谁啊?”
他嗤笑一声:“一个不足为提的小角色,繁微,我讨厌别人用那种眼神看你,特别讨厌。”
“哦,”我笑话他,“原来咱们岑总生气是因为吃醋了呀?有人赞美你身边的我漂亮,你应该感到自豪的嘛。”
他眉毛拧成一团,强烈的气息带着压迫感席卷而来,他咬牙切齿:“是吗?”
我嘟囔他小心眼,他将袋子全放进车的后备箱里,然后跟我说:“繁微,你真是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心里有多少鬼鬼祟祟的花花肠子,总之我就是不能忍受。”
我埋怨道:“那你干脆把我打个包装在口袋里,随身带着,这样大概就能放心了。”
岑穆时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头:“就你最聪明了。”
他踩了油门,我们满载而归。
在路上的时候我心里一直很忐忑,但还是问出了口:“穆时,你有没有花花肠子?”
他爽朗笑道:“有你在身边,我还需要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跳又开始加速:“那,你有没有骗过我,或者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岑穆时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回避了我的目光,沉默半晌之后坚决地说:“当然没有。”
我转头看向车窗外迅速朝后退去的景色安慰自己,他不想说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他怕我担心,一定是这样的。
回家之后我便开始忙碌起来。
首先我把花市上买的一些小盆栽统统放进了后院里,增添了绿色,整幢屋子都显得更有生气些,想着过段日子这里便会开满鲜花,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然后我将所有的食物都分门别类放进冰箱,过年这段时间的吃的应该是没问题了,岑穆时还好也不是特别挑剔的主,虽然我做的饭不是很美味,但至少也还没被他嫌弃过。
“穆时,你去把春联贴上,踩着凳子小心一点,别摔着了。”我进厨房和了点浆糊出来递给他。
他皱了皱眉头,拿着那几条鲜红的纸张问我:“真的要贴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贴,过年就要有过年的气氛嘛,红红火火地看着才喜庆。”
一切都差不多了之后,我提着几个纸袋子进了卧室,岑穆时已经呈大字倒在了床上:“快点过来伺候着。”
我掏出一条墨蓝色暗纹的领带,和一件冰蓝色的衬衣:“先试试好不好看?虽然我的这份新年礼物不比你往常穿的那些随随便便就四五六位数,但是我摸过,这料子很舒服,而且颜色也很衬你。”
岑穆时惊讶道:“什么时候买的?”
我笑着说:“趁某人坐在休息区偷懒的时候。”
他站在穿衣镜前,我将衬衣上的扣子一粒一粒端正替他扣好,再将领带绕过他的脖子,轻轻打了一个结。他称赞道:“真不错,大小正合适,颜色也好看。繁微,以后替我选衣服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我在一旁看着镜子里的他,眉目俊朗英气逼人,挺拔的身姿足足高我一个头,我竟不小心看失了神去。
“穆时,我跟你商量个事。”
“嗯,你说。”
“过完年,我想搬回自己的公寓里去住。”
岑穆时回眸望着我:“为什么?”
“那间房子我每个月还续着房租,而且我所有的东西都在那,”我坐在了床边,“不,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开始我搬来这里只是权宜之计,没有长住的打算,现在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再住下去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他的眉心又皱起来:“不妥什么?你嫁给了我,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你,真的愿意娶我吗?”想起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那些疑问,我真的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44】求婚
【44】
晚上,我给俞晓望打了电话,听起来她似乎情绪好了很多,跟赵呈祥分手的阴霾正渐渐地从她的头顶散去。
她那边有汽车的声音,她说:“我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就快到了,你今年过年还是不回去吗?”
我知道她说的是县城里那个家,算起来,我是真的好几年都没有回去过了,坏脾气的父亲和那个曾往我的衣服里藏针的后母,我只想躲得远远的。
我说:“不回了,我给他们打点钱就行。”
俞晓望叹气道:“其实我都不知道怎么跟爸妈解释赵呈祥这事,他们肯定要揪着我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想起来也真是憋屈,他那个死人,上次在医院里碰到他,他除了跟我打声招呼之外再也没说过别的。当初他追起我来比谁都努力,现在分手了,他比谁都坚决。”
“这样的人,没了就算了,以后还会遇上比他好一百倍的。”我安慰她说。
“岂止一百倍,简直要好一万倍!”
“是是是,一万倍,十万倍怎么样?”
我们终于握着手机都笑了起来。
很快就是除夕,南城洋溢在一片节日的喜气中。夜幕刚刚降临,天空就被姹紫嫣红的焰火照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不绝于耳,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却也是最正宗的年味。
因为只有我和岑穆时两个人,我就简单做了六个菜,寓意为“六六大顺”。他从他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我将碗筷摆好,跟他干杯。
“繁微。”
“嗯?”
“以后如果我不在的话,不许你喝酒,不管在哪里都不许,知道吗?”
我想起上次偷拿他酒喝,然后醉了之后稀里糊涂地就跟他发生了点意外,不禁脸红了又红。我讨巧地说:“好啦,知道了,一切全都听从岑大人吩咐。”
饭后我清理了餐桌,在厨房里刷锅洗碗的时候,脑袋里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跟爱的人在一起,最微小的事情都是幸福的。”
我问自己幸福吗,没有声音出来否定。我再问自己爱他吗,竟然也没有声音出来否定。我突然被自己吓了一跳。
岑穆时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客厅里,我好奇问道:“这个时候你还要出门吗?”
他笑起来,神神秘秘的样子:“繁微,你快去换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半个小时之后,岑穆时将车停在了中心广场。
因为过年,广场上很是热闹,小孩子们一群一群围着中间的音乐喷泉嬉戏追逐,夫妻和情侣们也一对对相依相偎徐徐散着步,背后是岑氏旗下的商场大楼,墙面上装饰的七彩霓虹映着我们每一个人的脸。
我问他:“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这时只听见“砰”地一声,海边的方向有人放起了焰火,远远地能看到各式各样的烟花一朵一朵升上天空,然后盛放在夜幕下的苍穹。
岑穆时拉着我的手走到了广场的正中央,在我惊愕地表情里,他俯下身去,单膝跪在了地上,温柔地笑望着我:“戒指已经交给你了,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
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停了下来驻足观望着我们,这样温馨美好的场景似乎并不多见,而烟花开得更烈了。我回过神来,赶紧去扶他:“快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固执不听:“你答应了我才起。”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也有热心的路人朝我喊道:“美女,你就答应了他吧!”
众人便纷纷附和:“是啊,答应吧。”
趁我愣住,岑穆时继续说着:“繁微,现在的我不需要在乎面子,是因为我不是总经理的身份,不用不苟言笑,不用不怒而威。而是作为男人,在这里真心地向自己心仪的女子请求,你嫁给我好吗?”
我看着他晶亮的眸子,忍不住热泪盈眶,原来他来到这个人潮聚集的地方,就是为了向我证明我上次说他“死要面子”是错怪他了,他居然还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又感动又觉得好笑,只是不住地点头:“我答应你,我愿意。你快点起来,地上很凉。”
人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岑穆时起身将我紧紧抱住,最灿烂的那朵烟花正好在我们的头顶绽放开来,音乐响起,喷泉也随之启动,把我们笼罩在了一片流光溢彩的水幕之中。
音乐声里,是一个男人在深情款款地吟唱:“赠你一吻或许容易,唯独你是那么特殊,令我鞭策自己反省几多次,艰苦也要为你坚持。”
他的吻柔柔地印下来,我发现自己竟已经如此贪恋他的气息,其他的纷纷扰扰,那些疑虑,那些不安,在这一刻我都可以全都抛在脑后,宁愿再也不要想起。
歌的结尾,那个男声依旧在唱:“只知道是时候拿着鲜花,偏不信万人面前跪不下。共你历年像新诗,喝尽风沙,厮守到老亦毫不惊讶。身份也是时候期待变化,恩准我用承诺除掉牵挂,逐世想动摇么,我怕什么,听清楚,同生与死好吗。”
是谁说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彻底沦陷在了岑穆时给予的华丽梦想里,不想再醒来。
、【45】船戏
【45】
在家里扎扎实实过了一个快乐年,岑穆时看起来微微胖了一圈,倒是我,终究是怎么也吃不胖的体质,看起来依旧单单薄薄的样子。
回公司上班的前一晚,吃过饭之后我又提起了想出去工作的事情。他起先是坚决不准,后来看我实在在家闷得慌,只好退步说:“那你来公司吧,喜欢什么部门,我给你安排。”
我躺在沙发上白了他一眼:“我只能重操旧业当我的小会计,可是我不去岑氏,我不喜欢走后门。”
岑穆时看着我笑:“就你名堂多,开春的时候公司会办一个招聘会,你自己去报名,我绝对不干涉。”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可是,”我不禁担忧地小声问道,“如果没被选上,会不会很丢脸?”
岑穆时坐到我旁边俯下身来,凑近了我,呼吸灼热。他说:“繁微,工作的事情你不用忧心,我们……先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他的手从我长长睡裙的裙摆之下溜了进来,准确无误地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轻柔用力,我忍不住嘤咛出声。他的眼眸里是我面色绯红的倒影,他将我的衣物彻底褪去,高大的身躯朝我倾覆下来,我垂下眼帘,轻轻抵挡着他,喘息着说:“要在这里吗?这里是客厅哎。”
他嘴角上扬,声音充满了质感和诱惑:“傻瓜,又没有别人。”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长驱直入我的身体里,我喉咙里还没出口的几个字便浑浊暧昧得不成样子。
他跟我额头相抵,突然哭笑不得地说道:“繁微放松一点,你紧张起来我会很痛。”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又害羞又委屈:“我在客厅里有些不习惯。”
他轻笑了一声,索性先暂时退了出来。
他低头吻住我的唇,他的舌尖纠缠在我的口腔里,轻轻搅动,轻轻咬啮,我慢慢地适应着,跟随着他的节奏逐渐开始回吻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也都开始情不自禁地去迎合他。他温热的唇慢慢下移,我的脖颈上瞬间布满了一个个鲜红的印记,有他沾染过的肌肤在那一刹那就开始如烧起来一般。
他仍在继续往下,我在家不习惯穿胸衣,他没有丝毫阻碍地在那柔软凸起的位置缓缓游离,直到柔软变得坚硬,他又一路吻下去。腰部,腹部,他还在往下……
我忍不住轻呼出声:“穆时,不要……。”
他却不理会,灵巧的舌尖钻进那个最隐秘的地方,肆意挑逗。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感觉真是又刺激又美妙,我止不住地连连喘息,用力咬住下唇,让自己不发出更羞人的声音。
直到我全身开始不能抑制地颤抖,他才放过了我。可就在我准备放松下来的那一刻,他猝不及防地用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某处物体重新挺身而入,每一下都撞击在了我的最深处,抵死缠绵,仿佛要将我狠狠嵌入他的身体里面。
“不要了,”我紧紧地抱住他,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痛,他的背上渗透着细密的汗珠,我求饶地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穆时,穆时……。”
最后看我快承受不住,他才逐渐放缓了自己。
我瘫倒在他的怀里,他拥着我,空气里还留存着浓烈缱绻的余韵,他呢喃道:“繁微,我好爱你,我好怕失去你。”
那一整晚,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床上,我都不记得他要了我多少次,我只知道我蜷缩在他的身下差点哭出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我才醒来,枕边空荡荡的,岑穆时又早早地去了公司,我不禁暗暗佩服他的毅力。我拖着酸痛不已的身躯站在镜子前,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岑穆时种下的一颗颗“草莓”,我失声笑起来,看样子又有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