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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某人深深地爱上了看小说,已到沉迷阶段。
梁彦哲回来的时候,没有闻见饭香味,说不出为什么,心底有一股失落,似乎已经习惯了她会烧好饭等他回来的日子。
而他似乎忘了,到底是谁在早出晚归,视某人的辛苦劳作为无物的。
人有时就是会这样的犯贱,只准自己做错,却不容许别人做错。
客厅里开着昏暗的灯,他放下公文包,往卧室走去。
没人!
又往厨房走去,没人!
扭开书房的门,却见某人正无半点形象地霸占着他的电脑,嘴里还吃着薯片,卡嚓作响。
同床异梦
扭开书房的门,却见某人正无半点形象地霸占着他的电脑,嘴里还吃着薯片,卡嚓作响。
听到扭门的声音,肖倾城也吓了一跳,看到是梁彦哲,不由得诧异地问,“这么早回来了?”
她表情无异,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似乎白天在公司发生里的事根本就不复存在的。
梁彦哲深看她一眼,终究失望地退开。
肖倾城放下薯片,跟着他走去客厅,“你吃过饭没有?”
“嗯。”他走到沙发处坐下,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拿起摇空器打开了电视。
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这样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不想承认她不在乎他。
可是,现实似乎就是在这样表明,他于她来说,只是一个人,一个她不在乎的人。
连最普通的吃醋行为,她都没有,他……真的失败,不是么?
“哦。”见他打开电视,眼睛一直盯着电视瞧,肖倾城也懒得去搭理他,转身便走回书房。
听到书房门关上的声音,梁彦哲闭上眼,疲惫不已。
距离,有时是我们无法拉近的,相反,也许越是想拉近,却走得更远。
肖倾城突然觉得这电脑上的小说也不是那么好看了,笑点一点也不新鲜,最后,她看一页也需要十分钟。
好吧,她放弃地不再看。
看了看右下角的时间,已是零晨一点。
她在书房呆了五个小时,没有出一步门,现在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这会,他应该睡了吧?
自从跨过了那最后的防线,同睡似乎是很正常的行为,但却是同床异梦。
肖倾城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错了。
关上电脑,走出书房,却看见站在窗口喝着红酒。
别乱闯浴室的门,行不行
关上电脑,走出书房,却看见站在窗口喝着红酒。
他有这个习惯吗?一不开心,就会阴郁地望着窗外,然后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听到脚步声,梁彦哲并没有转头,而是继续地喝着酒。
他穿着睡袍,眼镜被摘下,全身散发着阴郁感,玻璃窗倒映着两人的影子,在缠叠。
肖倾城怔了怔,然后沉默地走向冰箱,拿出一听可乐打开。
她没有去抢他的酒,没有去说他喝酒对胃不好。
他也没有回头说她什么,沉默的二人让人差点以为这个屋子是空的,他们只不过是灵魂。
一个晚上,梁彦哲都在自我反省,反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以为,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应该近些了。
可是,他突然间无力地发现,近只是错觉,两人是更远了。
肖倾城喝完最后一口可乐,见他没有说话的打算,她也懒得开口,回房拿了睡衣走进浴室洗澡。
水声清晰地传进他的耳里,梁彦哲的手紧紧地握紧着酒杯,嘴唇紧抿。
他如此惶恐地等着她对他的爱回应,却什么也没有。
“砰”一声,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
正在洗澡的肖倾城傻傻地看着像强盗一样擅自闯入浴室的梁彦哲,一时间都说不出什么责怪的话。
梁彦哲望着她,黑眸里尽是悲伤,然后上前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爱我,好不好。”
他如此卑微地求着她的爱,如此的明显,连最引以为傲的自尊也被他抛却。
他不想再去玩捉迷藏一样的感情游戏,他不想再欲擒故纵,他受够了她这样无谓的表现。
这种明明就在身边,却感觉好像随时会消失的惶恐,他受够了。
男女吵架的最好解决方式
这种明明就在身边,却感觉好像随时会消失的惶恐,他受够了。
肖倾城傻傻地拿着花洒,梁彦哲这突来的动作把她给吓到了。
真真正正地把她吓到了。
那啥,她现在可是……可是在洗澡中啊。
花洒的水继续喷出,洒在二人的身上,他的睡衣一下子就成了湿衣,可是,他却还是紧紧地抱着她,“倾城,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肖倾城微僵,她都已经做到这样子,他还能看出来她要逃跑吗?
她已经努力地表现得很开心,等待做新娘,努力得表现得已接受这桩婚姻,做一个豪门少妇应该做的事。
可是这样,还不够么?
“彦哲,你……你可不可以先出去?”发生了关系是一回事,但是这样裸着身子对他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梁彦哲却不肯放手,“不,我不出去。”
他任性的像个小孩,然后深吻着她的红唇,再然后往下……
肖倾城石化住,他的热情她无法回应,甚至有些害怕。
紧紧地抓着花洒,她好不容易才开口,“你……的衣服湿了。”
梁彦哲索性将衣服脱掉。
黑线从肖倾城的额际冒出,她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好不好……囧。
等干柴烈火过后,两人都呆在床上。
肖倾城自我检讨,是不是因为自己在这一方面是菜鸟,所以每次在拒绝之前就已经被吃掉了?
嗯,应该是这样没错。
可是,今天看到一本书,说女人对第一个男人是有身体记忆的,难道她的身体已经记忆住了他?
黑线……
她纠结的捂着被子,不去看她旁边那位刚才狂野无比的梁大少。
果然,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情,最好解决的方式就是摁在床上么?!
他满足了
她纠结的捂着被子,不去看她旁边那位刚才狂野无比的梁大少。
果然,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情,最好解决的方式就是摁在床上么?!
那现在是算什么,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被他征服了?
认知到这个可能,她将被子捂得更紧了。
道歉的话梁彦哲说不出口,可是看着她不安的揪着被子,他心口被无奈塞满了,最后索性也不吭声,翻身躺上装死尸。
这男人……
肖倾城无语,最后还是叹气说道,“我之所以不问,是因为觉得你这种执着的人,不会是拈花惹草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撒谎,还是在安慰。
可是话已经被她说出口了。
装死尸的梁彦哲忽地翻转过身,侧头看她,眼里有了笑意,“真的?”
“真的。”
“倾城,明天我们该去试婚纱了。”他伸出手,连人带被地将她抱住,满足了。
……她是不是没事找抽,继续相敬如宾就好了咩,干嘛装什么好人,安慰他啊?
于是被她刻意的试婚纱一事,因为她的首先示弱,她又杯催地跑去试了。
这次找不着任何的借口,她乖乖地试着洁白又漂亮的婚纱。
看着镜中的那个美丽的新娘,她有些恍惚,她总觉得穿上这婚纱很奇怪,似乎这东西不属于她的,却强加在她的身上。
可是,梁彦哲却很开心。
是的,他连眼睛都在笑啊,他是真的开心。
一同试着订婚当日的礼服,梁彦哲轻拥着她,看着镜中的彼此,嘴角扬着好看的弧度,“多般配。”
“不害羞。”她推了推他,却被他更加拥紧,深情感慨,“真希望这一刻就把你娶回家。”
你担心太多了,我的姐姐
“不害羞。”她推了推他,却被他更加拥紧,深情感慨,“真希望这一刻就把你娶回家。”
婚纱店里人不多,但这世上有很多事很巧合,比如人不多的婚纱店,肖倾城却撞见了肖倾蔷。
她竟然也在试着婚纱。
两人撞见的时候,都愣了一下,彼此都穿着婚纱,这种感觉很奇怪。
“彦哲。”肖倾蔷开口,却是朝着梁彦哲打招呼,对于肖倾城这个妹妹,有些视而不见。
梁彦哲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肖倾城在愣了一睛之后明白了什么,她这是在为那一天作准备么?
“姐姐,你这婚纱真好看。”肖倾城微笑。
她主动赞美,肖倾蔷也就回了话,“你的也挺好看的。”
梁彦哲拥着肖倾城去更衣间换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肖倾蔷才刚试,连镜子也没照看一下效果,竟也说要换下来。
一旁帮忙的店员只得顺着她的意思。
更衣间是连在一起的,只是隔着一扇门,肖倾蔷在进去的时候,就将更衣间反锁。
早料到她会跟进来,肖倾城并没有去换衣服,只是站在那,等着肖倾蔷的开口。
“为什么你会来试婚纱?”肖倾蔷的脸色很难看,话也有点冲。
看着她这样,肖倾城不由得抱着手看她,“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会骗你的那三百万?”
被擢中心事,肖倾蔷冷哼一声,“你不会反悔吧?”
肖倾城笑了,有点冷,有些讽刺,“你担心太多了,我的——姐姐。”说完,她走到肖倾蔷的面前,转身,背对着,“麻烦帮我拉一下拉链好吗,我够不到。”
看着她雪白的背部,肖倾蔷几乎是用瞪的眼睛在望着,但手还是伸了出来,为她拉下拉链。
演戏,大家都会的
看着她雪白的背部,肖倾蔷几乎是用瞪的眼睛在望着,但手还是伸了出来,为她拉下拉链。
“谢谢。”肖倾城道了声谢,然后走进其中一间的更衣间。
隔着门板,她一边换衣服,一边提醒,“其实我觉得你这套婚纱跟他的礼服不太般配呢。”
门外,肖倾蔷咬牙切齿,“你……”
肖倾城很快便换好了衣服,走出来,却见肖倾蔷仍站在那,她挑挑眼,“真的,要不,我跟你换一套吧,反正,我也用不着的。”
“好。”肖倾蔷深呼吸忍住火气,应了下来。
“再见,哦,不对,是不见,估计今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谢谢你的帮助,我的——姐姐。”肖倾城走出更衣间,梁彦哲已经换回衣服等在外面了。
看到她,眼睛看了看更衣间,这个动作似乎在探究什么。
肖倾城不由得笑了,“梁大少爷是想偷窥么?”
梁彦哲掐了掐她的脸,“你在我面前,我还用得着偷窥?”
她不语,然后对着店员说道,“我不喜欢刚才那套,我喜欢我姐姐那套。”
“可是梁先生说……”
“那可是名师设计的,你不喜欢吗?”梁彦哲止住了店员未说完的话,问着肖倾城。
凭心而论,婚纱很漂亮,名师设计不愧是名师设计,但很抱歉,她无缘穿上。
她做了个鬼脸,“名师设计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