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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倾城嘴角抽了抽,“我知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看着时间,肖倾城不再多说,“我先去上班了。”
欧君的公司设在市区的某幢写字楼里的第十六层。离梁氏大楼不是很远,所以,肖倾城去的时候是熟门熟路。
如欧君所说,他真的是缺一个助理。
肖倾城终于明白助理是什么意思,就是一个打杂的。
在忙碌了一个早上后,她伸了伸懒腰,不期然的对上欧君探视地眼视,“累了?一起吃午饭吧。”
“还好。”她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间,“都十二点了啊。”
欧君从办公椅上站起,“是啊,都十二点了,真是不好意思,要你做打杂的工作。”
她认真的望着他,“我还是喜欢你用‘助理’这个词。”
说完,两个人都相视而笑。
“罚我用错词,我请你吃午饭。”欧君先走在前头,公司里的其他职员都已经先下班去吃饭了。
“好吧,接受你的诚意。”
出了公司大楼,走了十分钟,才挑中了一家比较合口味的餐厅。
谁更过份些
出了公司大楼,走了十分钟,才挑中了一家比较合口味的餐厅。
其实肖倾城比较想吃快餐,便欧君就怕委屈到她似的,非得去些比较高档些的餐厅。
看着餐厅的装潢,肖倾城不由得打趣,“这一顿饭估计比我的工资还要贵。
欧君笑笑,“你肯来帮我的忙,我已经很感激不尽了,哪敢吝啬带你吃快餐。”
“充大头鬼的行为可不好哦。”说完,她自己转身,朝着不远处的经济型快餐厅走去。
欧君愣,然后跟上,“真的没关系啊,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
肖倾城扮了个鬼脸,“可是我吃不起啊。”
一直在说笑的二人,都没有瞧见餐厅里透过橱窗看着他们的梁彦哲。
他一直在等着她自动地来找他,只要她开口,他可以轻易的妥协,可是,她没有。
只是打电话,只是发信息,人却不亲自来。
说他小气也好,说他恼气也罢,他就是想看她低姿态地来跟他认错。
他以为她会来的,看来他错了。
那个男人是她的前男友吧?虽然只是隔着橱窗,虽然虽打照一眼,但是多年前的调查资料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就是肖倾城在大学里相恋了两年的男友,是吧?
叫什么来着,欧君?
原来不来认错,是因为有后备么,梁彦哲眼里冒着怒火,实在是太过份了。
一直被忽略的某女伴撒骄地望着梁彦哲,“彦哲,你在看什么啊?”
梁彦哲忽地站起,拉起她的手就走出餐厅。
然后跟在肖倾城他俩的后面。
“彦哲。”女人的手被他抓着很疼,不由得娇呼出声。
梁彦哲却是闻所未闻,眼睛只看着前方与某男人聊得正欢的肖倾城。
连责问的资格也没有了
梁彦哲却是闻所未闻,眼睛只看着前方与某男人聊得正欢的肖倾城。
是错觉吧?肖倾城顿住脚步,她似乎有听到‘彦哲’?转头看向四周,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正讽刺是自己想得太多,却忽地瞥见不远处的梁彦哲正与某个艳丽的女人正在热情的打KISS。
她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一幕。
眨了眨眼,才知道眼前这一幕是真实存在,并不是幻觉。
梁彦哲他竟然真的是在跟一个女人当街热吻。
女人的手勾搭着他的脖子,还一脸十分享受沉沦的模样。
肖倾城定定地看着他们,心口处传来浓浓的妒意和一种被背叛的心痛。
可是……理智却又在告诉着她,她有什么资格心痛。
她与梁彦哲之间,男未婚,女未嫁,谁也没有谁可以干预对方的交友权利吧。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她与梁彦哲之间错过了什么,扯扯嘴角,她移开视线,笑容十分勉强地看着欧君,“我饿了。”
欧君一直都注视着梁彦哲,他以为她会上前去质问什么,又或做出怎么样的事,可是……她竟然只是轻轻的移开了视线。
“嗯,好。”他拥着她,她也不再如以前那样的挥掉他的手。
直到那一道视线移开,梁彦哲才松开女人的嘴,眼里没有半点的感情。
这样报复的快感这会却变得非常的糟糕,肖倾城,竟然连上来质问一下都懒得么?
冷冷的扯出一个微笑,他推开身边还在沉浸在他热吻里的女人,“我们结束了。”
饭吃得食不知味,肖倾城脑海挥之不去的是梁彦哲与别的女人热吻的画面。
很难受很难受。
可是,她却是连责问的资格也没有了。
只是一个前妻
可是,她却是连责问的资格也没有了。
她与梁彦哲,终究不再是像过去那样有关系了。
这一次,她被他的吻给反击得有些溃不成军。
她以为她已经做好准备,可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情商。
搅动着碗中的饭粒,她再也没有味口去吃下。
当他爱她的时候,她离开了他。
当她发现自己爱上他,回来的时候,他却已经不再爱她。
他……已经不再爱她了吧??
“倾城,倾城。”欧君看着从进来后就一直失神的她,连唤两声,才将她唤回神。
“怎么了?”她抬了抬眼,没什么精神。
“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好差。”
“嗯,头有点晕。”她敷衍着,现在,她真的不想开口说话,太累了。累得让她只想闭眼。
“那要不下午你就不要回公司了吧?”
“没事,只是有点头晕。”她拒绝他的提议,如果现在空下来,她就会乱想得更多了。
晚上接着小贝回到家的时候,却见客厅里亮着灯,她愣了愣,看到玄关处的男性皮鞋,她才回神,是他回来了?
冷战数天,他还是回来了,只是她的心情却是五味杂陈。
想起肖明辉几天前的拜托,她就不由得苦笑,她跟梁彦哲之间都已没有关系了,要他拨出巨资给肖家,不是强人所难么?
何况,她应该也不值那个价,不是么?
现在的她对他来说,已不是过去那个,可以让他抛却全世界,只为拥有她一个人的肖倾城了。
现在的肖倾城于他来说,只不过就是生了他儿子的一个女人。
一个前妻,仅此而已。
肖倾城忽然间就觉得好悲观,放下小贝,她换下鞋子,朝沙发走去。
为什么哭
肖倾城忽然间就觉得好悲观,放下小贝,她换下鞋子,朝沙发走去。
很久没有上班,第一天上班她觉得好累,而精神上也是疲惫不已,揉着太阳穴,她看到从书房里走出来的梁彦哲,淡淡地打了声招呼,“你回来了。”
梁彦哲轻应了一声嗯,然后朝她走去。
小贝在中间拦住他,挂在他的手上,“爸爸,你出差回来啊,有没有带礼物给小贝?”
梁彦哲微怔,疑惑的眼神看着肖倾城。
对上他的眼,肖倾城站起身,抱过小贝,“小贝乖,爸爸刚回来,不能缠着爸爸。”
“可是我好想爸爸啊。”小贝有些委屈地咬辱,“爸爸出差那么多天,你说爸爸回来,还会带礼物回来的。”
听着对白,梁彦哲明白是肖倾城对儿子说了善意的谎言,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肖倾城却忽然的落下了泪。
“妈咪,你怎么哭了?”
梁彦哲眉头微皱,“你……”为她的突然落泪也慌了手脚。
肖倾城随手抹掉泪水,说着憋脚的借口,“眼睛有些不舒服,我先去浴室洗一洗。”
说着,就站起朝浴室跑去。
泪水却是连绵不断的落下,望着镜中的掉泪的自己,肖倾城不觉地扯了扯嘴角,“哭什么呢?”
是啊,哭什么呢,有什么好哭的。
本来,三年可以改变的东西就很多,不是么?
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是么?
用水洗掉眼泪,肖倾城看着镜中的自己,然后转身……
梁彦哲站在浴室的门外,她一出来便撞进了他的怀中。
抿着嘴,他沉默不语,为什么哭?为什么要哭?
还是跟以前那样,习惯地在他面前掩饰吗?就算有什么真正的想法也不肯告诉他,是这样的吗?
你有看到?
还是跟以前那样,习惯地在他面前掩饰吗?就算有什么真正的想法也不肯告诉他,是这样的吗?
鼻子撞得有些疼,肖倾城推了推他,却发现他纹风不动,只是站着,似乎打定主意就是挡她的去路,“梁彦哲……”
梁彦哲不爽的望着她,“梁彦哲?”
她现在没有心情跟他纠结这个称呼问题,她有些不耐地再次推开他,“走开。”
“梁彦哲?”他却是找到突破口似的,钳起她的手腕,凝视着她。
她抬眼,很不耐烦,他凭什么在这里生气?明明与别的女人拥吻至忘情的是他,不是么?
“没错,就是梁彦哲梁彦哲梁彦哲。”她就是要唤他的全名,就是要在称呼上与他保持距离,怎样?
他要的不就是这样么?
现在就如他的愿,如何?她不爽得很,最好就别惹她。
他也不爽的很,跟男人私会回来,就是这样保持距离的态度?
梁彦哲眯眼望着她,“肖倾城,别挑战我的底线。”
“梁彦哲,你也别挑战我的底线。”生气,谁不会?与他互瞪,肖倾城却是最先败下阵来,收起的泪水,这会又流了出来。
……梁彦哲不明所以。
这好端端地怎么又哭了?
“你……”想安慰两句,却已被她重重推开,“梁彦哲,你给我走开。”
哭哭哭,她为什么要哭,她又不是爱哭的人。
他一伸手,将她重拉回怀抱,“你到底在哭什么,是不是那个男人欺负你了?”
“……”他在说的人是欧君?
肖倾城顿住,抬眼望他,“梁彦哲,你……”
“是不是那个该死的欧君欺负你了?”他的火气明显不小,似乎只要她点个头,他就要去灭了别人似的。
我于你不过如此
“是不是那个该死的欧君欺负你了?”他的火气明显不小,似乎只要她点个头,他就要去灭了别人似的。
“你看见我们了?”她擦去泪珠。
“我在问你,是还是不是?”打什么叉,回答他的问题会死吗?
“所以,你明明看到我,却还是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狂吻,是吗?”肖倾城终于明白了什么,扯了扯嘴角,露着讽笑地望着他,“梁彦哲,你就是在报复曾经的我,不珍惜你的爱,是吗?”
是她傻,傻到以为所谓的宿命,就算跑遍整个地球,也无法割断二人的关联。
但……原来一切是这样的讽刺。
梁彦哲凝眉不语地看着她,的确是带有报复性的性质,但并不是她说的这样。
他只是……只是不想每次都那样的被动。
他只是想证明,证明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围着她团团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