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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安若兮觉得这不会是故事的结局,认真的问道。
顾陈远看了她一眼,却没有立刻回答,将整个身子往沙发里缩了缩,问:“你觉得后来应该是怎样的?”
“当然是有人主持公道,‘陈世美’得到应有的惩罚,‘秦香莲’带着孩子开始新的生活啦!”
“是啊,后来真有人走出来要主持公道的。可是主持公道的结果是,还有另个月就毕业的女孩被退学……”顾陈远的话让安若兮愕然,她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可是顾陈远接下来的话让她知道这还不是结局,真正的结局更让人伤感与愤怒:“再后来……再后来女人忧郁成疾,将孩子送到孤儿院后,自杀而亡;至于那个男人,名校毕业,贵人相助,当然是平步青云……”
“真是不公平,凭什么那个男人就能好命!”安若兮一直崇尚从一而终、至死不渝的爱情,当听到那个负心男人飞黄腾达时,已经等不得顾陈远再说下去了,愤忿道:“这种男人真应该千刀万剐!不对,最好是让他失去一切……失去一切他渴望的东西!真是太可恶了……”话刚说完,她敏感的看了眼顾陈远,孤儿,还有那么哀伤的语气!顾陈远在说他父母的故事?!
安若兮突然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无济于事,自己父母恩爱,家庭幸福,有什么立场去开导别人呢?她抿着嘴,静静地看着此时显得异常孤单落寞的顾陈远,直到顾陈远将脸深深地埋在她的发间。安若兮明显的感觉到一滴冰凉顺着脖子下滑,这是泪吗?顾陈远的眼泪?突然间她感到自己的心在疼,不为自己……
“你也这么认为的吗?”不知过了多久,顾陈远在安若兮的脖颈间磨蹭了几下,突然问了一句。安若兮没有听清,正想问个明白。顾陈远却又开口了:“应该这样的。那就这样吧!”
明天妇女节了,算是提前庆贺吧!今天多更一章,求推荐啊!
呃,明天的要上传的一章有点激动的情节,不知道会不会被否了啊!忧心中。
第十九章 初情
听着顾陈远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安若兮总觉得不安,可来不及多想,厨房里就传出了碗碎的声音。二人连忙起身向厨房走去,原来是面粉发酵,顶开了盖在面团上的碗。
“哇,怎么会变这么大!”安若兮随着顾陈远进厨房时,原先拳头大的一块面团已经发酵得有婴儿的头那么大了,对于这样的变化,安若兮是感到惊奇的:“下面呢,我能帮什么忙吗?”
“你可以帮忙把它们揉圆!”瞬间顾陈远已经将偌大的面团切成20份。安若兮跃跃欲试,拿起面团就开始揉,可是面团却不听使唤,一下子黏在手上。有些不服气的看看动作麻利的顾陈远将第四个圆溜溜的面团摆在桌子上,继续,粘性极佳的面团却依旧一团糟。越揉越黏,越黏越急,越急就越气,安若兮终于失去了耐性,将面团往案板上扔,可试了几次,面团依旧顽强的粘在她手上。
“你应该先拿些干面粉搓一下手。”顾陈远看着安若兮又急又气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你干嘛不早说!”气愤过头的安若兮抓起碗里的干面粉就往顾陈远身上撒,可是看到顾陈远一脸的面粉后又有点后悔了。这好像不是第一次在顾陈远面前耍小性子了!安若兮猛然意识到这一点。从小的教育告诉她女孩子一定要含蓄,而她自己也是这么做的,可是偏偏屡次在顾陈远面前失态。莫不是跟艾小爱在一起太久了吧?她觉得该好好收敛自己的脾气。
“对不起,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好吧,我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安若兮看着一直不说话的顾陈远,心里有点忐忑,顾陈远一直冰冰冷冷的,自己跟他这样发脾气,他不会生气吧?!道歉的话是说了一箩筐,可是顾陈远依旧低着头没有反应。
不会是迷了眼睛吧!安若兮试探着上前,凑到他身边问:“是迷了眼睛吗?我想……我或许可以……可以帮你……啊……!”
近在咫尺,安若兮的手已经抚上了顾陈远的脸庞,与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他的脸上居然真的就是冰冷一片。秋老虎气势汹汹,此时的天气还是比较炎热的,顾陈远冰冷的脸庞让安若兮不自主的想要收回手。可是还没有动作,小小的手已经被包裹在一只大手之内,紧紧的,挣扎不了逃脱不掉。
惊慌之间,抬起的眸子已经于顾陈远深邃的眼睛相对,想避让开来,动作却已经不受控制。安若兮感觉已经被那深不见底的眼神吸进去了,居然对顾陈远渐渐靠近的动作做不出一点反应。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会有那一抹熟悉得让她心悸的温柔吗?
脸颊上一阵温热,却明显不是亲吻。睁开眼,顾陈远已经一脸坏笑的看着她了,满是面粉的手还在她面前招摇了一番。显然刚刚是他的手在使坏,羞恼的安若兮狠骂了自己一番后,抬起手来就像顾陈远脸上招呼。追逐间,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倒去。顾陈远也没想到会这样,慌忙伸手去拉,却被连带着倒下来。
“噗——”是一声闷响,因为之前被顾陈远拉住,虽然最终还是倒了下来,但是安若兮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想起身,高大的顾陈远却毫不客气的砸了下来,整个人砸到了安若兮身上。安若兮只觉得胸口一闷,那虽未发育成熟、但已经小具规模的胸部巨疼。她觉得自己的眼泪都疼得快要流出来了。
再看顾陈远。此时的顾陈远几乎整个人叠在安若兮身上,他清楚地感觉到胸口那一团柔软。女孩特有的清香直逼他的鼻间,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安若兮的心跳。顾陈远脑子里就没有闪过丝毫要站起来的意思,微微抬头与身下的女孩相视,女孩润湿的眸子让他心颤,就这样托起女孩的头,毫不犹豫的吻下去。
这次的吻全然不同与以往的狂热,像细细密密的春雨,轻柔却具魅惑。安若兮想过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当那温润的唇附上她的唇时,她的脑海里一阵轰鸣,天地万物,甚至是时间,仿若在这一时刻停顿。千回百转的轻吻给安若兮的身体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她就这样毫无察觉的将双手揽上了顾陈远的腰。
也许就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给了顾陈远鼓励,顾陈远细密轻柔的吻逐渐变得狂热。炙热的呼吸直扑安若兮的耳蜗,顾陈远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女孩一阵微微的颤栗。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已经肿胀的无法自持,那热吻也随之变得杂乱无章。
杂乱无章的热吻顺势而下,吻过唇,吻过颈,吻过锁骨,吻至那胸前的饱满。温软的感觉让顾陈远着迷,修长的手已经攀附上另一只雪峰。轻柔的揉捏,炙热的狂吻,体内陌生的蠢蠢欲动的感觉,这些将安若兮的理智齐齐排挤出她的大脑。安若兮现在能做的,知道做的,似乎只剩下顺着原始的召唤,从唇齿间发出阵阵羞人的呻吟。
顾陈远迷恋极了这生涩而诱惑的呻吟,几乎脱口说出赞美之词,可是想到之前因为一句话而丧失的机缘,他选择了沉默。他觉得自己是卑劣的,身下的这个女孩真的愿意接纳自己吗?可*的步伐远在理智之前,顾陈远已经一路转战而下,双唇附上了安若兮身体的黄金分割点,湿润温热的感觉让安若兮本能的抬了抬身子,似乎想与他更紧的贴合。如此一来,顾陈远的理智在瞬间崩塌了!
顾陈远没有处女情结,甚至在巴厘岛时认为安若兮与孟星辰住在一起,可是当感觉到那一处的紧致时,他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狂喜——自己到底在什么时候开始在乎了呢!
安若兮感觉到了在秘密地带游走的手,感觉到两腿之间硬邦邦的抵至,稍微回来的意识让她抬手,企图推开身上炙热的身体。可是又一阵狂热的吻让她失去了招架之力,整个人又一次沉沦。她脑海里是有抵抗意识的,可是心和身体却不受大脑的支配,一路配合着顾陈远褪去了自己的衣物。
终于可以毫无障碍的一览安若兮的身体,顾陈远居然前所未有的紧张。他没有敢长久的欣赏,而是将安若兮紧紧地抱在怀里,将自己已经涨得生疼的巨大置于安若兮的双腿之间。轻轻的摩擦,引起了安若兮不住的颤抖。顾陈远知道,安若兮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带着一丝试探,带着一丝怜惜,他缓缓地将巨大的分身送至峡谷门口。
真的好紧!还没有进去,身下的人就痛苦的呻吟出声,并不住的蜷缩身子。
“疼,疼……”安若兮脑子里顿时极致的清明,痛苦的嘤咛而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疼,好疼……”
说实话,到了这种地步还提出这样的要求,顾陈远是很懊恼的。可是看到安若兮顺着眼角不住滑落的眼泪,他的心跟着揪了一下,叹息着将女孩搂在怀里许久,终是起了身:“我去冲个澡。”真是难以想象,这种时候还可以打住。顾陈远自嘲的赞赏着自己的自制力!
自从遇到这个丫头后,自己究竟是第几次欲求不满呢?大步进了浴室,无意中看到自己的巨大,居然发现上面有丝丝殷红,分明是血迹。自己似乎没有触及到她的那一层膜,那么这血迹是怎么来的?顾陈远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看到走路别扭的安若兮才明白。
安若兮没有想到顾陈远会这么快就出来了。
顾陈远进浴室后,她无奈的看了眼已经被扯坏的内衣,便开始尝试着站起来,可是下身满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冷抽一口气走向已被扔出厨房的内裤,内裤的里侧沾满了粘粘的液体,她知道这都是自己身体里的,这都是她自己*的见证,所以她又怎么能怪别人呢!细致的擦拭着内裤上的液体,可是即使擦得再干净,内裤上依旧是湿润的一片。安若兮拿着内裤有点不知所措,可没想就在这犹豫间,顾陈远出来了,视线正好凝固在她拿在手上的内裤上。
这样的场景无疑是暧昧至极的。安若兮连忙将内裤藏到身后,故作镇定的看着*依旧未散尽的顾陈远,脸却红得不能再红了。顾陈远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在以往无非是办事、拿钱、走人。可眼下自己似乎是对眼前这个女孩别有一番情愫。是不是爱,顾陈远是不清楚,也没打算弄清楚。他平生第一次有些无措的上前,牵着安若兮往沙发走去。
“嘶——”尽管努力隐忍,但是安若兮在跨出第一步时还是抽了一口气。顾陈远疑惑的看了眼安若兮,这才发现她迈开的双腿在打颤,瞬间心中了然。回转身来一个打横,抱起安若兮向楼上的卧室走去。此时安若兮的裙内是空荡荡的,突起的樱桃,黑色的芳草地,透过薄薄的裙子映入顾陈远的眼帘。
第二十章 抹药
当顾陈远从凡雨手中接过药和那一套女人内衣时,他几乎被凡雨的目光洞穿。凡雨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担任顾家的家庭医生已经快十年了。她甚是了解顾陈远,所以她疑惑,像这样一个冰冷的人怎么会让自己准备这些东西。
“到底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看着顾陈远长大,凡雨一直将眼前这个一米八开外的男人当成孩子,语气里也就有了质问的意思。
若是别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顾陈远怕是早就恼了,可是面前的这个人是家庭医生凡雨。在被收养后,顾陈远曾因为斗殴受重伤,当时是凡雨救了他的命。顾陈远尴尬的“呵呵”了两声,靠在门边不再说话。凡雨的疑惑更甚,顾陈远索药时她就觉得不对劲,后来让帮着买女人内衣,眼下又是这副德行。于是面色一沉:“有些地方是不能乱用药的,一旦用错药,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顾陈远一下子被凡雨抓住了七寸,他不确定凡雨是不是危言耸听,但是抹在那里的药的确是不能乱用的。他将情况说给了凡雨,凡雨当时就跳了起来:“什么?一个二十岁的小丫头!你也这么大的人了,是26岁,不是16岁,怎么可以这么冲动!如果你的猜测是对的,说不定她的**撕裂得很严重!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凡雨是医生,说话并不像一般人有顾忌,当她毫无异样的说出“**”时,顾陈远觉得自己的呼吸停了一下。再听到她说还要上去看看时,他更是直接面红耳赤。别人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觉得自己不能接受凡雨去检查安若兮的下身,即使凡雨是医生,还是个女医生。
可还未带他拒绝,凡雨夺门而入上了楼。
安若兮听到了脚步声,以为是顾陈远,连忙将整个身子蜷缩到毯子里。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居然比较繁杂,显然不是一个人。当她想从缝隙中看看来人是谁时,她却明显的感觉到有人在掀她裹住下身的毯子。安若兮几乎是尖叫着坐起来,当看到掀自己毯子的是个女人时,她才稍稍镇定了下来。
其实,凡雨之前的话确实是危言耸听,如果真像顾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