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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住血。”唐家涛把她放好后,看着山路边的几棵手臂粗的竹子,抱了块大石头就跑过去猛砸竹根,几下后,有棵竹根便被他砸烂,他把那竹节折断,带了一节一米多长的就跑回来。
此刻欣乐听到竹断的声响,微睁眼看了他一下也没说什么,唐家涛没理她,空手把竹折成几段,再用石头把竹节砸裂,用力把所有竹节撕开成两半。用手蘸了点口水在竹心里轻轻地刮了几下,在竹节内壁剥出一层很薄薄的纤膜。不一会功夫,撕出一张几厘米长的纤膜。
“来,把嘴张开,我给你止血。”唐家涛小心翼翼地拿着鲜膜让她张开嘴巴。”欣乐看着他,眼泪就掉了下来,闭着嘴扭转到一边。
“求你了,你不要去想那么多,我也不让你报案了,好吗?流血过多;你会死了,我的罪名就更大了。而且,我的鼻子还在流着血,要是我们都死在这里了,那不是太便宜那个禽兽了吗。我们一定要都活着走出这里,来,我给你止住血,把张开嘴巴。”
“。。。。。。。”欣乐想说什么,但此刻受了伤的舌头根本就是让她吐音不全,唐家涛一个字也听不清楚。“舌头受伤了,你就不要说话了,回头等舌头好了你再跟我说,不管怎么样条件我都答应你,请相信我。我答应你的事,我就会做到。”知道现在这情况说什么都没有用,唐家涛只好妥协了下来了,但欣乐还是闭着嘴巴转向一边。
“算我求你了,我也不想死啊,我妈就我一个儿子,我死了,将来她老了,谁养她啊?你这样做,会有很多人为你感到婉惜,你看过那些被拐后被救出来的女孩吗?她们不还是一样坚强的活下去,有谁整天没事去说她们的闲话,你要坚强点,生活中谁没受过伤,谁不受过痛苦,但谁能停下来活在过去,是吧?你看,我也受过伤,你看着我胸口,当年因为把我生下来,我妈残废了,那个男人看着这生活不下去了,和我妈离婚,在关于在抚养我的问题上,他们有很大的争执,那个男人就把我摔在地上,看到没有,这个位置被缝过十针,这是真的,是我外公把我的命从死神的手里抢了回来。你看,我还不是这样活着。”唐家涛解开自己的胸口衣服。在那里有一条不是很明显的伤疤,有十几厘米那么长,隐约能看到一些缝合的痕迹,像缝拉在一起的两块布一样。
“这个世上,比我们更可怜的人大有人在,你看过非洲贫民窟里的孩子吗?饥饿剥夺了他们的健康,他们的成长,他们不还是一样顽强的活着,还有街头流浪的乞丐,他们没有家,没有亲人,他们不比我们可怜吗?但是他们还是一样的活着。我们难道不比他们强吗?他们能好好的活着,为怎么我们不能啊,你要想到阳光,因为是阳光,再什么曲弯的花木都也能开出色彩色彩斑斓的花朵。。。”
“来,张开嘴巴,把舌头伸出来一点,我给你止血。”唐家涛说完了再对她说道,欣乐被他的一番话打动了,终于正着脸看着他,张开了嘴巴,试了两下把舌头伸出一点点,唐家涛轻轻地把手里的鲜膜贴在受伤的舌头上。并吩咐她把舌头放回去,不要说话,就算有口水也不要吐。
血止住了,唐家涛也发觉自己的鼻血也停了下来。顿悟:“我知道了,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在我身上下了连心咒,如果你流血了,我也会流血。你死了,我很快也会死的。看来我要把他的罪行写成遗书。如果我们两个都死了,也让人们知道这个真相。你要想想,我的命现在就绑在你身上,要是你想寻短见。可真的就连累到我了;至少在一年半的契约里,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
欣乐看着他擦拭了鼻血,低头不语。“天黑快黑了,看来我们是回不到镇上了,来,我背你,翻过这个山口,我在一个山洞里藏有我的包,里面带有一些止血药,还有一些吃的东西。今晚我们就要在野外露宿了,你觉得怎么样?同意就点头,不同意我们就回到村子里找户人家借宿。”唐家涛征求了她的意见。看着她摇了摇头,把她背在后面就往远处有人家的村里走去。
还没走出几米远,欣乐突然改变主意,伸出指头示意他往回走。“翻到山上就天黑了,你确定要跟着我露宿?”唐家涛不相信她改了主意。转头回去,看着她点了点头后往山上的路走去。
“知道我都和那个黑苗人说了些什么了吗?”背着欣乐上山时,唐家涛问。
“嗯嗯嗯。”欣了摇了摇头。
“他告诉我,我活不过今天时,我就问了他是怎么把你带到这里的,这件事他说你也知道了。直到你走出房间后。他重新跟我说了一遍,还说我就要死了,我当时压根不信就被蛊蝎咬那一口,会要命,而且当时,我在运力,咬的那一口时,血是往外冒出的,按理,蝎毒不会那么快攻到心脏的。”
“可他告诉我,蛊术的精髓不是在于蛊毒,而是在于咒语,咒语才能控制蛊毒对受毒人的效果。我也告诉他,我倒想知道我今天是什么死的。但不到两分钟后,我感觉到很冷,全身发抖,感到疲惫,想睡。我就躺了下来。他告诉我,很快我就睁不开眼睛了,确实像他说的那样,我知道他没吓我,我真的快死了。临睡前,我骗他说,和我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朋友,他在镇上等我,要是明天之前,我没有回到镇上,他就知道我出事了,就会去报警。我这一路走来时,都在路边留下不少暗号,派出所一定会找到这里;可他说,他也做好死了的准备。并且放了你。后来还说了些话,但是我那时已经没有意识了。。。”唐家涛一路自言自语。
还没爬到山顶山时,天已经黑了。狭小的山路很不好走,后面还背着一个人;唐家涛走得很慢;都是摸着路走的;好几次;他差点摔了跟头。每次他都反应跪了下来才避免两人都摔了,欣乐想下来自己走,因为血已经止住了,她想可以自己走动了。
“这里是在山顶上,天又黑,路边都是峭石缝,一不下心,都有摔下去的可能,要是你出个啥事,就算带你回去,我也不知道怎么向你的两个老乡交代。”所以他没有把欣乐放下来,凭着感觉探路。
“对了,我回去后,虽然我外公没有给我查出被下了什么蛊,但是,我去问了我们那里的一些蛊师,他们告诉我一个卸蛊毒的方法。你知道为什么苗人喜欢在衣服上挂满银饰品吗?现在很多人认为那只是一种装扮。其实在他们民族里兴起炼蛊术的时候,就有人知道银能够吸噬蛊毒。但那时他们不允许女人练蛊,所女人容易是受到伤害的对相,所以苗族女人就盛行用银饰挂在身上,这样可以预防不轨份子在她们身上下毒,直到今天,在苗民里,女人的身上少不了银饰品。所以银带在身上,可以吸收身上的蛊毒。回头我教你怎么解掉你身上的毒,很有用的。”说到这,欣乐突然伸手过去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
“是不是听起来很害怕?”等欣乐此把手拿开,他又问。
“嗯,嗯,嗯。”欣乐嗯答,看是否定。
“你现在不能说话,那我只能猜你的想法了,要是我猜对了,你就回答一个嗯,要是猜不对,你就回答三个嗯。”唐家涛说。
“嗯。”
“是不是,这山路太黑了,你怕我只顾说话,会摔倒。”唐家涛问。
“嗯”欣乐回答。
“这你就放心,我来的时侯,我脑子里都记得我所走过的路的每个位置,再者,我也是山里出生的,我家乡那里也和这里差不多一样,也是喀斯特地貌,我读书那时,也没有公路,每天早上,我和村里的三个伙伴,在鸡叫第四遍时,就被大人叫起来,热了些剩饭吃,然后爬着山路,走五公里去学校,到了学校时,刚好赶上做早操;有时还迟到,因为那时我们还小,山路又险,走地慢,有时还在半路玩够了才上学。到了中学,虽然每周回家一次,来回也要走六十公里的山路。直到高中的两个学期里,我才很少回家。你说我走了十几年的山路,要是没有那个境界,我敢摸黑背着你走路吗?”为了让欣乐放心,唐家涛说完了,也不说话了。
天越来越黑了,路也越来越难辩别了,他们下面的山谷里,看不到一丝灯火,偶尔听到一两声猫头鹰拍抖翅膀的声响。听得欣乐很害怕,四周啥都看不见,欣乐用手去掏了掏了他胸前的口袋。
“你要什么?要手机?”唐家涛问她。
“嗯”
“这里是山区,没有信号,不能用,你想拿来照明的吗?”唐家涛猜了一下又问。
“嗯。”
“没事,走到前面,就到我藏我包包的地方了,而且我手机也快没电了。对了,这个山谷没人家,但是,有人在这里种有庄稼地,昨晚,我回来时,看到一只猴子在下面的地里挖东西。我猜肯定有吃的,就下去了,在地里挖了十几个红薯。回来生火烤着,还有是十几个,我藏起来了。很好吃的,比起城里人家卖的那种三块钱一斤的还香。喜欢吃红薯吗?”
“嗯,嗯,嗯。”欣乐听他说的就想起上次在滨城吃到的那条小虫,想吐了。就算再怎么饿,坚决不吃了。
摸黑走了几分钟后,唐家涛告诉她到了那地方了,把她放了下来。然后打开手机,在路边的草丛里找到出一根枯萎的小树枝。“这是我留下的记号。来,我抓你的手,我们爬到这石头后面,那里有一个小山洞,我的东西藏在里面。”
唐家涛拉着她的手,打着手机,把她拉上路边的一块大石头,然后翻了下去。在大石头后面那里有一块半个房间的大石,绕到后面去,看到大石头下面出现一个一米多高的小凹口。“就是这里了。洞口对着山坡,后背着路,就算在里面,很难有人知道这个小洞的。”唐家涛叫她小心碰头,并弯身穿了进去。
用手机打量一下,虽然只有一个床位那么大,但也有两米多高,整个洞像一个瓮一样,更主要是口小洞里大,人完全可以在里面站直,而且地上是软绵而干燥的松土。唐家涛让欣乐用手机帮他照明,自己趴到地上,刨开一个位置的松土。不一会,从土里拉出一个黑色的塑料包,拿掉外面的塑料袋,里面是一个很便携的旅行背包。唐家涛在包里拿出了一个拇指粗的小电筒,又翻出了两根蜡烛。把蜡烛点上,这时整个洞里就亮堂起来。“今晚,就在这里过了,明天我们到镇上,坐车到县城,在那里可以坐火车到滨城了。我不想在这里找户人家借宿,是怕碰上家里个养毒蛊黑苗人家,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唐家涛把包放在一边后,让欣乐帮拿手电筒,自己到山洞的一个角落里挖开地上的松土,像变魔术一样,从土路刨出一个黑色的袋子。“这山上有猴子,我怕吃的东西被它嗅到了,会跑进来把我的东西偷走,所以我就全埋在这里了。”唐家涛一边解释把那包东西放到旅行包旁边。又蹲到另一个角落里,又在松土上挖了很久,从里面挖出了一个很大的塑料包。、
“别说猴子,我怕村里有人来这山上割草砍柴的,没事来这洞里休息时,可能无意中到我的东西,所以每个地方都藏一点。”唐家涛回过头来解释,欣乐看他挖出的泥土都脏到脸上了,就想笑,这人很聪明。
“这里面有我从镇上带来的几瓶矿泉水,还有几罐可乐和面糕。”唐家涛把手里的东西全都堆到旅行包旁边。想起了什么,又示意欣乐把手电筒给他,然后自己跑到洞口的一棵树边折了一根树枝回来。然后在外面的洞口地上的一个位置挖起来。那里的土很结实,费了不少劲,才挖出一个半尺深的坑。“什么东西可以丢,但钱包不能丢。”唐家涛自言自语地说着,手里的树枝碰到了一块硬物,挖出来是一块石头,在石块的下面看到了一个黑色的钱包。把它取了出来后,唐家涛才稍停了下来,拿出一瓶矿泉水让欣乐帮忙让他洗个手,洗好后,让欣乐也洗了手。
第二十二章 卸蛊毒(实用)
更新时间:201248 8:34:02 字数:4235
“好了,现在你把口水吐掉,让我看一下伤口。”忙完了这一切,唐家涛对她说。欣乐把口水吐掉后,回头坐在地上,张开嘴巴,把舌头伸出来。舌头上下的四个牙印口还是鲜红,已经止好血了,看着伤势不严重,唐家涛去掉了多余的竹衣(竹心内壁的纤膜)。
然后笑道:“你看过那部电影吗?我记得是一部美国西部电影,有一个镜头,是一个人在打斗中咬伤了自己的舌头,他的同伴帮他把被咬断的那部份给扯掉了,那人也说不了话了。要是,你刚才真的舍得咬断的话,我可能要帮你把另一半扯掉了,还好只是轻伤。听我外公说,舌头受伤只要止住血就自动会好的,我带了些药,等我明天看一下恢复得怎么样,只要不肿完全不必上药,你看能说话吗?”
“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