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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就帮他们夫妇多生一个。欣乐认为对他们对小刀这般的亲,可能和这件事有关,虽然小刀没有和那女孩来往,但陈姐很想有一个孩子。其实对小刀这么亲,是另有其因的,除了小刀这么多年一直扶助陈姐外,还有一件事,在接下来发生的事中,会有提到。
陈姐走后,小刀便出发了,白天他们抄着沙路奔行,夜里便披上雨衣,在两广高速路上急行,半夜里小刀停车两次,在路边上烤火,睡了半个小时,然后继续赶路。
两次,小刀都哭了一会,第一回是为欣乐而哭。看着亲爱的女人陪着自己在路边过夜,他说他很对不起她。欣乐说,她愿意,只要小刀不会丢下她,再怎么苦她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
第二次是天快亮了,小刀说,半夜里走错了五百多里的路程,估计看不到外公最一面了,在家乡那里,只要道师定下吉时,遗体入殓后,不能再打开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小刀才放慢了车速,欣乐得到允许掀掉两人身上的雨衣,看着车子在两山之间的沙路上行驰。“还有多久?”十几个小时,屁股都做扁了,有时碰上大堵车,小刀还开着车带她从坑洼的小路超去。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县城了。”小刀安慰道。
第六十五章 第六代药王
更新时间:2012525 16:16:22 字数:4956
峮县,在广西像这样贫困落后的地方多不甚数,不过都在国家的扶助下,正在大搞建设,经过县城时,见到人们在修一条高速路,小刀很少回去,也不知道那路通向哪里,在县城歇了一会,继续赶回家中,途中经过一段很烂的山路,迂回在山上,就像九曲十八弯一样,车跳得厉害,小刀花了两个小时才穿过去。
直到尽头一座山前的隧道口,小刀才让欣乐下了车。把行旅卸了下来。,舅舅是寨子里的村书记,正在号召大家开隧道进寨子。隧道里放有机器,晚上有人在里面守夜,把车推进去了。
山的后面就是他们的寨子:六水寨。欣乐下了车抬起头看着那高顶入云端的山顶和迂回在山腰上的小道时,就吓晕了。她记得在贵州的那些路,但这里的山路相比起来更高,更险恶。
“要从这里走上去吗?”毫无准备的欣乐看着公路边的一条小道,人感觉有点飘了。
“就四公里,一会就翻过去了。放心,我们以后会住在城里,不住这里。”小刀怕她后悔,安慰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等下我怎么爬上去,你出生在这里倒没什么,我就不行,你要背我上去。”欣乐把搓了搓鼻子。
“背就背,放心啦,他们知道我们回来,会叫人来接帮我拿行旅的。”这里手机信号被屏蔽了,只有乡里才会有电话,外公的去世的消息是舅舅跑到乡里给他打电话的,山前,两人坐在路边奈心等待来人。
等了一个小时,天快黑时,听到山腰上有人说话声,欣乐起来看了一会,是见到几个孩子骑着马从山上下来,几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骑着马儿有说有笑地从山上下来。直到跟前时就见到三人,一个是舅舅的儿子小牛,另一个是邻居的小孩。把欣乐傻眼的是,还有一个五岁的小男孩跟着他们一起骑着马来的,是小刀的一个表妹的儿子,叫铁蛋。他光着冻红了的脚丫,两只新鞋插在衣兜里。
他们都是唐氏的,和小刀一样,每个人脸上都顾有某些同样的外貌特征,嗓子也哄亮。铁蛋来到跟前就问欣乐要糖果。可爱的样子把欣乐给逗傻了。维一的不便是,方言有别,无法勾通。
小刀把行旅装上马儿,一边跟他们闲聊了一翻,留下一匹马,让他们先走。最后把欣乐抱上马儿,自己也翻身上去,朝山上爬去。小刀告诉她,在这里交通不方便,寨里很多人家都养马,用来运送东西,等着隧道打通了,回来就不用爬山了。
“妈会说普通话吧?”那些欣乐可不关心,就要见到婆婆了,她只担心两人语言不通就难堪了。
“当然会啦,不过我们这里的壮族信奉道教的,我外公过世,作为一个女儿,她和我舅是最主要的斋主,估计暂时见不到她,不过会有人接待你的,不管是谁,有什么不懂就问。”小刀说道。
“那你不跟我一起吗?”
“刚才小牛说,我们唐家五福内的迁居到在上海的一个叔也回来了,他儿子是考研的,他们回来要把祖上传下来的药谱和书籍拿走,让他儿子拿去参阅,准备用来发论文,这边的亲戚不让,双方正在争执中。”
“那就给他拿去呗,发了论文可以让中医发扬光大。”欣乐不以为然。
“可是,祖上遗志,这些药谱只传药王,医行一方,不能传给不懂医的人,给他们拿去研究,那是我们唐家几代人的心血,要是这样给他们拿走了,以后这里就没有药王了。再说,没有这些东西,我们以后只能做别的了,我不想给他们拿走,拿去写论文太不值得了。”小刀不舍地说。
“可是,他们非要拿走呢?”
“我也有点为难,他们都是有钱人,拿走了最多给我们几万块钱,但是以后我就无法行医了,若想把外公试药的手稿和药谱留下,看来只能用老规矩了,他们不敢破祖上的老规矩的。”
“什么规矩?”欣乐好奇地追问。她知道这样打工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是可以靠那些药谱加上小刀对中药的了解,以后可以自己开一家药馆为生。
祖上的规矩: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比较带着迷信的色彩,据说,每一代药王的产生都是在众徒弟中挑出来的,跪在老药王灵柩的面前,让道士作法,请老一代的药王和药祖的灵魂从众人中挑出一个。只要的作法就是在一碗酒里放着一样很难咽下去的东西,在道士作法后,喝下去,谁能一口把东西咽下去,那么那个人就是新一代的药王。
据说这碗里的东西暗示对中药的灵通性,谁能一口咽下去就代表祖上认可此人有灵性,代表此人将来能救一方,不会有差错。在中国古老的中医业中,重视两个要点,一个是“灵丹”,另一个是“妙手”。只有两者配合起来才算称上药王,巧手灵药,药到病除。这个妙手不是一般人能担当的,而是要有天缘的人才能配上,一种病同样的药在他手里可以让人起死为生,若在别人手里那未必有这样的效果。
至于碗里是道士在灵柩面前作法卦算出来的东西,有时是一根很小的木桃枝。有时是一块破布。只要药王认可继承的妙手接班人,就能咽下这东西。
“哇,这么迷信的东西也有啊,服了,不过为了我们将来的事业,我完全支持你,而且我觉得你就是未来的药王。”听了小刀一翻解释后,欣乐完全支持。因为记得他以前说过在部队训练时,能蹲在粪坑边吃东西,估计这难不倒他。
“我也无奈,因为几代药王下来都是用这个办法世袭的,为了不让他们这样把几代人的心血拿去浪费,我只能这么做。”小刀不由得快马加鞭,早点回到家中。
花了半个多小时,马儿才带着两人翻到山端。那色已是黄昏的时侯了,在山端上让人感到冷风萧萧。
眼前看到一个五六十来户的人家的大寨子,民舍紧紧相挨两里外的山角下,一条小河直穿过寨子的中心,向远处的一个垭口淌去;青山腰间一片枯黄的梯田,像层层叠起的晚霞一样,很多农舍都还是砖瓦结构的老房子,农舍的前面是一片绿幽幽的菜园,房屋的后面是一片青翠的竹林。好一副迷人的乡土之画。
“怎么样,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了?”见这一幕,小刀把不住轻靠在欣乐的耳边问道。
“还可以。”贵州的印像让欣乐有足够的准备去面对这一切,她只轻轻回答。“这里的空气比城好多,能看到青山绿水,只是交通不是很方便。”
“嗯,我也这么想,城里主要是物质横流,给人感觉人心莫测,但在这里呢,人们朴实善良,没有喧哗,没有争夺,每个人都是靠一双勤老的双手来充实自己的生活;就是苦了一点。
“那间白色的小楼房是你们家吧?”骑着马儿下到了山腰平地上,欣乐四处探望;指着寨里唯一的一间现代风格的楼房问道。在那几间连在一起的房子门口已经站着不少穿着白色孝服的人在看着他们。屋里传来道士颂经声和法器声。
“对了,因为你还是未过门的媳妇,还不能从正堂入屋,会有人带你从旁边的房间进屋,谁带着你,你就一直听从她们的按排。还有,要是见到我妈,你不要去提她左手的事,不要让她想起往事。”快到人们的视线的时侯,小刀特别叮嘱道。
“知道了,只要我见到她左手,我不会问的。”欣乐答应道,不过见着不少人正对着他们俩叫喊,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要求小刀把他放下马。
直到屋前,一下子跑出几个人,拿出白色孝服出来,让小刀换上,进屋跪拜,欣乐被一个女孩领着从侧堂的一个屋里进去。放着灵柩的正堂那里听到有人争吵声。
女孩向欣乐作了自我介绍,叫小花,刚念高中,是小刀的一个远房表妹,把欣乐带进一个早给她准备房间里,正堂那边听到有人激咧的吵架声,小花把欣乐安顿在一个烤火盆前后,听到争吵声,随口丢了一句:“不好了,他们要打架了。”人也就自己跑掉了。
“是不是为了外公的那些书啊?”欣乐也大感不妙,知道要是抢着老人的遗物,小刀也可能跟他们打架了。刚要冲出去,在房间的门口撞上了一个大姐,,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孝服,头上带着缠着挽巾,乌黑的长发撩在后面,一米六的身高,看着样子都有和小刀一样的家族的特征,
“怎么了,我不是叫小花来陪你吗?”那个女人给她端来一杯热茶,让她在火盆边上烤一会。
“那边好像要打架了,她跑去看热闹了。”欣乐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只管回答。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这里还没通电,屋里的电灯只能靠着一台柴油发电机支撑,有些昏暗,无法去确定她的左手。
“不会有事的,那边很多人。你先烤火,我去给你打水,擦擦汗,暖一下身子。这一路回来,一定很累了。”那个女人说着自己出去了,不一会打了一盆暖水过来,给欣乐洗脸擦身。
在这里,欣乐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包括脸盆,床铺,被子,茶几等等。后来才知道为了她这个外来的媳妇,婆婆特地给她准备的。擦身子时,欣乐就感觉到盆里不是暖水,而是加了某种药水的东西,只要一碰上皮肤,就能感觉到一种刺凉,并能驱除掉疲惫,人也精神百倍。可能是道士给用来净身的,欣乐没多想,就问了那女人的名字。
“我叫唐伊梅。”那女人如实地告诉她。看着她忙完了准备带她去正堂灵柩前给老人家上柱香。
“你专门接待我的吧,那我叫你梅姐了啊!”欣乐只陪笑紧跟着她,女人只看了看她笑,梅姐平易近人,又贴切,欣乐一路跟着她后面问什么她答什么。直带着她去正堂的灵柩前。
在正堂灵柩前,挂着外公的遗像,是一个很慈祥的老人,留着一把长胡子,宇间透露出一股非凡的气质。五六十个穿着一样白色孝服地人趴跪在地上,欣乐认不出谁是小刀了。正堂前,旁边几个道士微闭着双眼颂经,敲着法器。正堂外围坐满了人,欣乐更加紧张了。
“你过去按照道士的提示给老人家上一柱香后,我带你去吃饭。”梅姐带她到灵堂前吩咐后,自己率先过去半跪在地上,然后在一个老道士指引下,拿起酒壶倒酒,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喝下去,然后退下去,跪在最前面等着欣乐。
欣乐控制住自己一颗紧张的心,也学着梅姐半跪在灵柩前,看着道士的手势,先上香,然后又跪了下来,再倒酒,接着老道士又示意她也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喝下去。欣乐不知道这是什么仪式,只能听从发落,随手拿起一杯酒,一闻,知道那可不是红酒或啤酒,而是这里特产的米酒,很烈的一种糯米酒。嗅着那酒味和红色的酒液,欣乐犹豫地看着那道士,想问问看可不可以不喝,可那道示一边念着经一边示意她意思意思就行了,哪怕用舌头蘸着一点就行了。
可欣乐悟错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叫全喝下去才行。欣乐只好张大嘴巴,闭着眼睛一口气把酒给吞了下去。酒里有东西?当欣乐把整杯酒全咽下去时,感到有块东西磨着食道;最终还是没有卡住。整想回头问梅姐什么时,那个道长示意她站起来转回去看着大家。几个道士全都起来,颂轻声也停了,换而是锣鼓喧天声,把欣乐的耳朵都快震聋了。
所有的人都抬起脸来看着欣乐,都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几个道士停下手中的法器后,也都在她面前跪了下来。只要老道长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倒过来给大家看。被上百人看着的欣乐恨不得想找个地缝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