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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你在身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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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刑,叫他给阿孟一个交代!”下面立即有人支持。
林佑邦转向齐枕雨:“阿枕,你还是不肯承认吗?”
齐枕雨再次闭上了眼睛,咬着牙说:“我根本就没有杀人,你叫我承认什么?”
林佑邦略一迟疑,转向坤曼,问:“阿曼,怎么动刑?”
坤曼面无表情地说:“你看着办。”
下面的人便乱七八糟地喊了起来。
一旁的阮伟雄指指齐枕雨,又在自己手腕上点了点,说:“哧哧哧!”
林佑邦露出一个会意的表情,点点头说:“好主意!”
然后,他转向坤曼,说:“阿曼,我记得他手腕上那对腕套,好像是曼德森做的,而且是带电压的?”
坤曼微微一怔,说:“我还没用过。只记得曼德森那个变态说,只要我一按低压电钮,他立即就会被电流击倒,失去行动能力。而且,曼德森还说,只要我一按它,立即就会有人根据我的描述把他送回我身边。”
林佑邦点点头,说:“曼德森做的东西,恐怕没有不变态的。我觉得你大概不希望在他身上脸上留下伤痕,那电击当然是最好的手段。”
坤曼不再说话,把腕上的遥控腕带取下来给他。
林佑邦问清楚用法,便重又回到台前,说:“不要吵了,我们先试试这个!”
大家便都静了下来,看着他手里那个漂亮的腕带,露出诧异的神色。
林佑邦转向齐枕雨,说:“阿枕,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还是不承认吗?”
齐枕雨笔直地站着,仍是那样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我没有杀人,阿孟不是我杀的!”
林佑邦点点头,不再说话,而是掀起腕带上一个安全盖,对着下面那个红色的小按钮按了下去。
然后,所有人一下子便都瞪大了眼睛。
原本是笔直地站在平台中央的齐枕雨,在那个按钮按下去的瞬间,蓦然凄厉地惨叫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就倒在台上缩成了一团,浑身都抽搐痉挛起来。
几乎所有的人都被那声惨叫吓了一个哆嗦,然后瞪大眼睛看着他倒在台上。
林佑邦也被吓得手一抖,就离开了那个按钮。
不少人见识过齐枕雨的倔强,都记得他曾经被怎样打到昏死过去,却始终咬着牙一声不响。
这个腕套,居然这么变态!只一下,就让他叫得那样凄厉!
林佑邦摆摆手,指挥自己两个保镖过去,把齐枕雨架起来跪在台子上。
可是,他却已经整个人都软了,被人拽住头发抬起头来时,兀自抖个不停。大家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嘴唇则完全失去了血色,满脸都是极度痛苦的神情,有气无力半眯着的眼睛里,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坤曼看着,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林佑邦似乎也有些惊魂未定,深吸一口气,才慢慢走到他面前,缓缓地说:“阿枕,认了吧?”
谁也没料到,齐枕雨却勉力睁开眼睛,颤抖着嘴唇与声音,说:“不,我没有杀人!是你们这帮混蛋想要我死!”
林佑邦示意保镖放开他,看着他软软地瘫倒在台上,兀自颤栗不已。
下面一片寂静,众人眼里的神情逐渐变得复杂:有惊讶,有错愕,甚至,还有人流露出一抹不忍。
林佑邦吸一口气,再次掀起那个安全盖,按下了红色的按钮。
“啊——啊——啊——”凄惨的叫声立即响彻全场,刺入每一个人的耳膜,直达心底。
明明都是见惯各种场面的人,但不少人竟然还是被那样的叫声刺激到,不由自主皱起了眉头,看着那个人在台上无比痛苦地翻滚痉挛,都露出不忍目睹的神情。
坤曼眉头蹙得更紧,放在藤椅扶手上的拳头也紧紧地攥了起来。
到底是怎样极致的痛苦,可以叫那样坚强的一个人,发出这样不堪忍受的惨叫?
林佑邦按着那个按钮的时间,其实不超过半分钟,但所有的人却仿佛都觉得时间太久太久了些。
两名保镖再次把齐枕雨架起来时,他的脸色已经成了一片灰败的暗黄,嘴唇则变得惨白如纸,冷汗在脸上汇成一道道溪流,慢慢滑下。
他虽然还没昏过去,但已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抖得两名保镖几乎都架不住。
林佑邦吸了口气,说:“阿枕,承认了吧,何必这样受罪?”
齐枕雨好久都没有反应,然后,他终于像个没电或者没油被损坏了的机器玩具一样,一点一点缓缓地把脸偏向一边,又缓缓地一点一点移向另一边,接着就无力地歪了过去。
所有人都呆住了。
他竟然用尽全身的力气,做了一个摇头的动作!
林佑邦把目光投向坤曼,征询地问道:“阿曼?”
坤曼面无表情地说:“你继续。”
林佑邦再次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对保镖说:“放开他!”
两个保镖松了手,于是大家便看着那个人再次瘫倒在平台上。
大灯照在他已经失了颜色的脸上,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紧蹙的眉头,紧闭的双眼,已被冷汗湿透紧贴在身上的衣衫,以及他脸上极致的痛楚神情和身体不时的抽搐。
场子里,安静到可以听清每一个人呼吸的声音。
林佑邦看一眼倒在台上仍不停颤栗抽搐的齐枕雨,再环视一眼台下的众人,轻轻掀起了腕带上那个保险盖。
眼看他的手指就要再次放在那个红色的按钮上时,突然有人开口说话了。
“等一等!”
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邦哥,算了吧?”那人叫敖顺,慢吞吞地说,“也许,他真的是被冤枉的呢?”
他周围便也有几个人附和着说:“是啊,邦哥,算了吧。”
像最初叫嚷“杀了他”的时候一样,很多人都开口了,但嘴里的话却换成了:“邦哥,算了,再查一下吧。”
众人看着那个瘫软在台上的人时,眼里最初的鄙夷和悲愤,此时已经全都被同情所替代,还有的人眼里,则是满满的钦佩。
敖顺又说:“其实,那里虽然没有摄像头,但周围其他地方也有摄像头,谁曾经在那个时间去过那一片,不也是可以查得到的吗?”
“对啊。”终于也有别人反应过来,“把这些人都叫过来问一下吧?”
林佑邦点点头,说:“嗯,好主意。” 
此时,另一个人又说:“对了,如果真是他杀了阿孟的话,为什么衣服上都没有血迹呢?”
“对啊,我们怎么都忽略了这一点?”林佑邦也恍然大悟,转向坤曼问道,“阿曼,他怎么办?”
坤曼面无表情地说:“先拖到地下室,关起来,查明白之后再说。”
敖顺却说:“曼姐,地下室那么阴冷潮湿,他反正也跑不了,还不如送回房间去算了。”
林佑邦看好几个人都附和着,就点点头,说:“那就叫苏攀医生带担架过来,送他回房间。”
坤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眼不眨地看着每一个人脸上眼中的神情,却唯独没有看过一眼那个倒在台上的人。



、怨恨

半夜的时候,齐枕雨又一次发烧昏迷,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了。
看到他睁开眼睛,坐在床前藤椅里的坤曼,立即露出一脸惊喜的神色,说:“阿枕,你醒啦?”
齐枕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别过了脸去。
坤曼讪讪地笑笑,说:“嗬,又生我气了?”
正说着,就听到有人敲门。
坤曼过去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七八个人,问:“曼姐,齐哥醒过来没有?”
“刚刚醒来。”坤曼笑着点点头。
“那我们进去看看他吧。”
坤曼便带着他们来到床前,说:“阿枕,弟兄们来看你了。”
齐枕雨面无表情地闭着眼睛,充耳不闻。
坤曼有些尴尬地看着他,对众人说:“他刚刚才睁开眼睛,可能还没什么精神。”
“没关系,没关系。”大家都说,然后推了推其中一个。
齐枕雨闭着眼睛,听他们窸窸窣窣的,还有人小小声地说:“龙哥,你说吧。”
“我也不行——”
“说吧说吧,总比我们强点儿。”这帮平时动不动就拿着枪跟人拼命的家伙,此时一个个娇羞得跟新娘子似的,说话的声音像在做贼。
然后,那个叫龙哥的可能终于推脱不掉大家的信任,便清了清嗓子,说:“咳咳,齐哥,那什么,兄弟们都觉得很对不起你,来看看你。那什么,你,你还真是个男人!”
本以为推出来的人物会来多么华丽的一番陈词,没想到憋了半天,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齐枕雨终于睁开眼睛,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结果看到那个叫阿龙的家伙,跟大拇指受伤了似的,尴尬地撇着手指,满眼期盼地看着他。
他对这帮家伙满腔的鄙夷和愤怒,就在那个受了伤似的大拇指面前烟消云散,终于略带着鄙夷微微牵了一下嘴角。
大家看他睁开眼睛牵了牵嘴角,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下来,说:“齐哥笑了。龙哥,说明齐哥觉得你说的挺好。”
坤曼也连忙说:“是啊,阿龙说的挺好,挺好。不过,齐哥刚刚醒来,还是叫他多休息吧。”
“对对对!”这帮家伙倒是很识趣,立即附和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阿龙说:“齐哥,那你好好休息,多保重。”
七八个人便一一向他道别,离去了。
坤曼关了门,过来在他床前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说:“你又发烧了,一天一夜,胡话连篇。今天好像终于退烧了。”
不过,他嘴里翻来覆去其实就一句话:“我没有杀人,阿孟不是我杀的。”
齐枕雨一言不发,只是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下,缩了缩肩膀,好像有点冷。
坤曼又找了一床被子给他加在上面,看他还是冷着脸一言不发,便叹了口气,说:“怎么,又生我气了?”
齐枕雨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妈的,你一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坤曼向来就没什么耐心,终于不悦地皱眉说,“又不是我栽赃陷害你的!”
齐枕雨闭着眼睛,只是一言不发。
坤曼叼了一支烟,缓缓地问:“也不想知道那件事怎么样了?”
齐枕雨这才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她,有气无力地问:“怎么样了?”
“阿重死了。”坤曼慢慢吐个烟圈,看着他眼里露出一抹讶异的神色,说,“我们又在阿孟的房间里,找到了他借钱的欠条。阿重好赌,还喜欢嫖,所以,问阿孟借了好多钱。”
“就为了这个杀人?”齐枕雨皱起眉头,“然后,还那样栽赃陷害我?”
“是啊。”坤曼淡淡地说,“他借走的,可是阿孟全部的积蓄,五十万泰铢。”
齐枕雨又问:“他怎么死的?”
坤曼摇摇头,说:“服毒,他吞了一包白粉。”
“什么时候?”齐枕雨问。
“你昏过去以后,大家就都散了。”坤曼说,“我们忙着叫苏攀医生用担架把你送回来,他就趁着混乱走了。等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在别墅后面了。然后,我们就连夜审阿乐,他说阿重给了他十万泰铢,叫他帮忙做假证。阿乐自己在外边包着个小情人,最近正缺钱花,就答应了。”
齐枕雨就又不说话了。
坤曼摸摸他的额头,问:“还觉得冷吗?”
齐枕雨却冷冷地说:“你出去,让我睡一会儿。”
坤曼皱了皱眉,仍歪回藤椅里,说:“这是我家,我喜欢在哪儿就在哪儿,你睡你的。”
“看见你,我睡不着。”齐枕雨看她的眼神里,满是厌恶之色。
坤曼正想说什么,就听到有人敲门。
原来,又来了一拨看望齐枕雨的弟兄。
送走这些人,坤曼索性懒得再关门。
她回到床前,笑着说:“你看,你这不是因祸得福吗?大家因为你那天晚上的表现,对你佩服得不得了。这两天,来看你的人多得都快把门框挤破了。”
齐枕雨皱着眉头,说:“是吗?那你也试试,叫大家都更加佩服你一些。”
坤曼哈哈大笑:“我不用那样,大家也很佩服我!”
齐枕雨咬着牙说:“所以,你是特意来看我笑话的,是吗?现在看完了,该滚出去了吧?”
坤曼瞪大眼睛,说:“齐枕雨,你搞清楚你在跟谁说话!”
“跟你!”齐枕雨一字一句地说,“叫你滚出去!”
坤曼正要发飙,就听到有脚步声过来。
她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压低声音,说:“当着弟兄们的面,你给我收敛点儿!”
果然,来的又是一拨探病的弟兄。
其他人走了,两个人接着吵架。
坤曼抓住他双肩,将他按在床上,茶褐色的大眼睛冷冷地对上他的眼睛,咬着牙说:“看你病了,我才懒得跟你计较,你不要得寸进尺!信不信我再用低压按钮叫你死一回!”
齐枕雨一脸冷笑,说:“来啊!你直接按住不要停,电死我,一了百了!”
“你别以为我真的舍不得!”坤曼说。
齐枕雨喘着气,说:“呸!舍不得这样的词,你也不觉得恶心吗?”
坤曼凑得更近,恶狠狠地说:“妈的,我为什么要觉得恶心?我花钱买了个男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恶心什么?”
“你不恶心是吗?”齐枕雨病得浑身没有力气,挣不起来,所以气得直喘粗气,“好吧,是我觉得你恶心!”
坤曼勃然大怒:竟敢骂她恶心?妈的,这男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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