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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赢-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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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总还在下面!”
“都过来搭把手!”
苏潜?!
意识到这个信息,我强忍着刺眼的强光,勉强睁开眼睛。没过多久,我终于能够看清周围的一切。混乱的现场,废墟一样倒塌的房屋,钢筋水泥裸露在青天白日之下,生满铁锈的铁架倒在你能看见的任何一个角落里。
几个男人费力的把什么东西从大坑里弄出来,逆着光看不清楚,我虚乎着眼睛费力去分辨我所能看到的一切。
他们把苏潜从大坑里拖出来,我终于看清他的状况。他的脸上,衣服上都是血,暗红色,已经凝固风干了。他死死地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嘴角紧紧地抿着,胳膊维持着抱着我的那个姿势,身体已经僵直。他的手被人按下去,于是他眉间皱的更紧。
我看的胆颤心惊,想要走过去,脚下却没有一点力气。
天啊,苏潜!苏潜他居然……
我用袖子用力的在自己脸上抹了抹,有干了的暗红色粉末,是血凝固后风干才有的样子。但我可以完全肯定这不是我的血,都是苏潜的。
“快点快点!”周围的人们瞬间活起来,几个穿白衣服的家伙朝我们这边冲过来。我的头有点晕,眼睛也有些模糊。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想知道苏潜到底有没有事。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他是不是就不会伤的那么严重?
他说永远不会让我受伤,为什么就可以安心的伤害自己?我不明白了。这年头真的会有那么傻的人?把别人的命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
“人呢?”
“苏总还有呼吸,小周律师没有昏迷。”
耳边乱糟糟的让我心烦,可是头越来越沉。什么人把我腾空抱起来放在一张摇摇晃晃的床上,我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天空,没有云,惨蓝一片。
转过头努力找寻苏潜的影子,在离我不远的那片空地上,有人为他戴上了氧气罩,还有人正在按压他的胸口。
我使尽全身力气坐起来,身边有四个人惊讶的看着我,像是看见怪物了似的。我撇撇嘴,努力回过头去:“苏潜他……”
“快躺下快躺下!”有一个人把我的身子按到床上,“苏总没事儿的,还有呼吸。”
听着,我似乎能稍微安下点心来。
可话说回来,把我拉到地下室里说服刘凯的人是他,用自己身子保护我的也是他,到现在让我能毫发无伤走出地狱的那个还是他。不管这点事儿怎么算,说到底,是我欠他的。
我闭上眼睛,感觉周围晃悠悠的,搞得我十分想吐。
又有几个人并排走在我身边,我偏过头去,只看见苏潜躺在担架上,带着氧气罩,还有呼吸。
有一个年轻女人冲到苏潜的身边,似乎吓哭了,拍着苏潜的脸拼命叫他:“苏潜,你这算什么事儿,赶紧给我睁眼!睁眼!”
她跟在担架旁边跑,眼睛就从来没离开过苏潜身上过。我也看明白了,估计这位就是苏潜的什么人了。看看人家,那么恩爱。
“周未末!”有人一个箭步冲上来,差点将我从担架上撞翻下去。
我移开眼睛看过去,才看见这莽莽撞撞的家伙可不就是我们家舒冬么。
“周未末。”她看见我还醒着,似乎安下心来,朝着我安然的笑了。舒冬还穿着那件礼服,在这破工地上,白的扎眼。
看看,还是我们家舒冬够沉稳,看见我还能睁眼就一点都不担心了。
我听见舒冬这女人对我说:“周未末,别怕,没事。”
嗯,好呀,我不怕。怎么我忽然间变成幼小善良的天使了,所有善良的人们都害怕我受一点伤害?
我没事?我当然没事,出事的那个在另外一张担架上。





正文 第六十七章 绝色苏唯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16:52:44 本章字数:3461


第六十七章绝色苏唯
一觉醒来,我已经躺在了中心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好像我这段日子和医院特别有缘分,尤其是这一家。
看了看表,已经早上九点五十了。要是放在平常,这点儿正好是所里忙疯了的时候。
赶忙坐起来给所里挂个电话,我一头虚汗,就怕所里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直接废了我,那我岂不是冤枉?
苏莫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我举着电话举了好久,也该彻底死心了。给杨涛挂了个电话,那边倒是很快就有人接了,不过他听到我声音的时候好像挺惊讶的:“周未末?”
“啊,杨律师!可算有人接电话了。”阿弥陀佛,能把这个大BOSS搞定就功德圆满了。BOSS大人说我能安心休养,我绝不多走一丁点脑子。
谁知道杨涛在那边反问我一句:“你什么时候醒的?”
“呃……”怎么我感觉我的事杨涛已经知道了?
“怎么了?”杨涛有些好奇:“我还以为你要昏迷个十天半个月呢。怎么样,现在的状态还好吧?”
“还好,我就记得自己进了医院,后面的就不记得了。”说起来也是惭愧呀,那天被人从地下室废墟挖出来,看见舒冬了,我脑子里最后绷紧的那根弦就松开了,闭上眼睛就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几天。想想都怕,没听人家演小品说啥么。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眼睛一闭,不睁,一辈子就过去了。
杨涛那边传来了另外一通电话的声音,他用流利的英文问了那边一句:“what’up?”
看来又有人来找杨大律师咨询了,我听他声音似乎离电话还很近,就跟他说了一句:“那杨律师,你先忙吧,我会尽快回所里工作的。”
“嗯,不急。等我空了就去看你。”杨涛虽然腾出空来应付了我一句,可他和那边说的更欢,有好几句就跟要咬人似的。我隐约听到什么accordingtomaritimelaw,大概又是什么国际海事官司找上他了。看看,同样是律师,杨涛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拼命找案子做,案子却主动来找杨涛。
感慨同人不同命的空当,为了节省我我并不富裕的电话费,我这边主动挂了电话,也省的杨大律师分心。
病房的门忽然打开了,身穿粉红色制服的年轻护士端着盘子走进来,看见我醒了,她回头看了看楼道,不过什么也没说。
“感觉怎么样?”她问我。
感觉?想了想,告诉她:“嗯,还行。”
“我就挺奇怪的,怎么受伤的那个当天就醒了,你就那么特别昏迷了两天。”小护士伸手把架子上的点滴换了,可她还是告诉了我一些很重要的信息,比如我昏迷了两天,苏潜已经醒了。
在我还走神着的功夫,小护士已经把针头插到我血管里了。我没注意,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就只看见一块血顺势倒流回导液管里,看着真吓人。
小护士白了我一眼,吩咐我一句:“多休息吧,这瓶液快没了的时候你再叫我。按你床边的那个按钮就好了。”
抱着完全合作的精神,我老老实实的在雪白的病床上躺下,就是这个枕头太低了点,低的我有点难受。
朦朦胧胧的,我刚要睡着,手机铃声大作。赶忙接起来一听,却是郝大姐的声音,她那边似乎挺乱的:“小周律师呀?我想问问你我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这两天我给你打电话总是没人接,我都快急死了。”
昏迷了两天,能接她电话才怪呢。可毕竟是答应过她的事,没想到还是把这事儿给耽搁了。想到她的处境,我心里有些歉意:“姐,真对不住,我这两天住院呢。这两天我可能不方便走动,如果姐信得过我,我给你找个同所的律师帮你把事儿办了。其实也就是几张证明的事儿,您看成么?”
郝大姐倒不是那种光想着自己事儿的人,听说我病了,赶忙问我:“小周律师,你住院了?什么病?哪家医院。”
我摸了摸鼻子,心里却不知道要怎么跟老大姐说我的病情,其实我什么病自己都不知道,可能是在地底下闷坏了,也可能是前些日子忙坏了,不然怎么会睡了两天都睡不醒?
“姐放心,我没事儿,就住中心医院里。”刚把手机换了个手拿,想起来我那只手上海插着针,眼角一瞥,乖乖,血又流回去一块!
“姐的事儿不急了,不急了!”郝大姐连忙说,“你可要多休息,什么事儿也别想了。”
“嗯,好的。”跟郝大姐有寒暄了两句,挂了电话,给孙瑾发了条短信,算是把郝大姐的事儿托给她了。在昊天所里,论正义感和使命感,估计没几个人能比得上孙瑾,把这差事交给她我放心。再说了,整个儿所里,我算老几……
屋子里除了我一个大活人,什么都没有,除了桌脚的一叠报纸,我还真没看见什么东西。
费了点力气去够那份报纸,下面还压着两本杂志,索性一块拽过来给我解闷。刚翻了两眼,我就郁闷了。
我在病房里昏迷了两天,这里倒是清静,可外面却闹得沸沸扬扬的。不才晚生在下我竟然上了晚报头条,一张半死不活插着氧气的衰相,那张正好和苏潜并排推进救护车的照片尤为醒目。
报道标题更是比当年任玉锦绑架案的标题更加夸张,什么舍生忘死,什么天职什么真情流露。
下面那张照片则是刘凯那傻小子泪流满面,向记者陈述着自己身世的画面。
更难得的是我居然在报道里看到了我的名字,周未末,哈哈,原来上报纸就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儿。
随手翻了翻,看到了娱乐版面。有一抹影子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照片上那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沉着一张脸跑开,身边那个向她搭讪的男人很不幸的被碰撒了一身的酒。
这不就是舒冬么……
看看这小标题起的——豪华晚宴,小助理迷倒大明星,奈何佳人不领情。
天呀!八卦!红果果的,新出炉的!舒冬的八卦!
我咧开大嘴哈哈傻笑,津津有味的把这篇报道从头看到尾,可惜在我锐利的X光点眼下,我还是没发现字里行间中明显的奸情味道,顿时扫兴。想了想,恐怕八卦报刊就靠我们这些好事者养活了,不然谁还愿意去做狗仔队?
媒体是个神奇的东西,你生活中百分之八十的信息都是从媒体中得来的,而这一部分信息里又有百分之八十是你不能完全相信的,好像观众和传媒人的斗智斗勇一样。
其实我这个人还是有点虚荣的,刚把手里的报纸扔到一边,又忍不住拎起来看了看头版头条。
虽然里面提了不少次“周未末周律师”,可报道的中心点还是苏潜,苏何地产的老总。有的人把他认真负责、对待处理民工赔偿问题上一丝不苟的态度给与大加认可;还有的人对此嗤之以鼻,笑称早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就要加强工地施工的安全措施问题,说到底还是公司制度不完善才让刘凯的事;还有另外一部分人认为,这一次民工索赔,施工现场塌陷的事纯属是炒作,让别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一片尚未开发完毕的楼盘上,日后价格也会提高。
我看着这篇报道有些哭笑不得,有的事以讹传讹难免夸大,有的事并非本意,却被添油加醋的说的天花乱坠,到最后都不知道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还是抹灰了。作为整件事的当事人,这些报道总有种让人啼笑皆非的感觉。
靠在病床上,我无聊的看着天花板。人有的时候就是那么容易孤单,平时在所里忙惯了还好,让我猛的这么闲下来我还是真不习惯。抬头看了看架子上的点滴,还有大半瓶没输完,我又有点急性子,恨不得现在就拔了针头,去看看苏潜也好。
我随手抓起刚才那一叠报纸,没滋没味的翻阅起来。可心里却好像有个洞,像是没什么东西能把它填平了似的。
中心医院,我好像和这个地方份外有缘。只不过那个本应该在这里陪着我的男人,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回来?沈飞呀沈飞,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的关系近了,可你离我却远了。
病房外面出来了咚咚的敲门声,我放下报纸,对着门口叫了一声:“门没锁,进来吧。”
如果来的人是舒冬,她是肯定不会客气到敲了门才进来的。本来我以为会是所里的人,可我一抬头,先看见了一条纤长白皙的腿把我病房的门踹开,第二个映入我眼帘的却是一大捧的百合花,等那捧完全超过普通型号的百合都进到病房里,我才看到一个女人晃晃悠悠的进了我的病房。她脚底下那双高跟鞋看着跟舒冬有一拼,脸被花挡着,看不见她长什么样子。不过她个子没有舒冬高,所以我才不会轻易认错。
她毫不客气的把我床头那几朵蔫了的玫瑰花扔进垃圾堆,顺手把自己带来的百合插上,动作利落纯熟,专业非常。我这才看清她的长相,瓜子脸,短而层次感强的头发,眼睛大而有神,总是透出一股精明劲儿来。这女人可以用“精致迷人”四个字来形容,五官就像是最好的艺术家雕刻出的水晶一样漂亮。等等,我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张脸呢?
我呆愣愣的看着她在我病房里忙来忙去,终于忍不住开口:“护士?保姆?走错屋了?”我一一猜想,美女一一摇头。
似乎这美女控制欲太强了点,等她把我的病房用最快的速度折腾完一遍以后,她才正式走到我面前朝我伸出了手:“你好,我是苏唯,苏潜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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