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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归晚咬牙,被摔的有些懵,整个身体的力量依附在蓝储泽的身上,只是稍稍碰一下
额头,就疼的呲牙咧嘴。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快,赶快到楼上弄一下。”蓝储泽扶着她,将购物袋捡起,朝着楼口走着。
归晚点了点头,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向对面佟宸磊的方向,路映夕正站在他的身边,微微歪着头,和
他说了什么,他也侧过头看她,半响后,他被路映夕挽着也走进了对面的楼口。
心底,此时缕缕漫过的是浅浅的落寞,他去路映夕的家了吗?
若是她现在冲过去,拉着他的手坚持着让他带她回家,他会肯吗?她微微苦笑,怎么可能,现在他
失去了记忆,最最抵触的就是她。胡思乱想时,对面已经没有了人,只有黑色的迈巴赫停靠在楼下,而
她,也已经被蓝储泽搀扶进了楼里。
“归晚,怎么了?”蓝储泽看着频频往窗外看的归晚,忍不住笑着问。”没事。“归晚摇了摇头,面前的食物她一点都提不起兴趣,眼神不由自主的总是往对面的楼飘着
“还说没事?摔跤摔傻了?这么心不在焉的,一会都要吃到鼻子里了。”蓝储泽微微蹙了蹙眉,
看着她有些神游太虚的模样,心里微微一紧。
“阿泽,你有望远镜吗?”归晚想了想,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啊?”蓝储泽怔住,不解的看着归晚,这……要望远镜干嘛啊。想了想,他回答着,“有倒是有
,不过已经坏了,应该用不了了。”
“这样啊。”归晚点了点头,耸搭了下小脑袋,她现在好像知道他在路映夕的家里做什么,刚刚两
人在接吻,那么要是回到房间的话……她不敢往下想了。
“归晚';我做的东西不好吃吗?这可是我第一次下厨做东西给别人吃,若是你不吃的话,我还真是
失败啊。”蓝储泽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打趣道。
“啊没,好吃好吃!”归晚连忙回过神来,对着自己懊恼,差点都忘记了今天陪蓝储泽的目的,连
忙举起面前的红酒杯,对着他笑眯眯道,“阿泽,生日快乐!”
“谢谢,快吃吧。”蓝储泽也举起杯子和她轻轻撞了撞,玻璃杯清脆的声响夹杂着他温柔的声音飘
荡在她的耳边。
她拼命要让自己不去多想,努力的吃着蓝储泽做的食物,小脸上却写着;满满的都是心事。
一顿饭下来,归晚都还是心事重重,篮储泽看天色也已经有些晚,也没多留她,打算送她回家,却
被她拒绝了。
“阿泽,真是抱歉啊,我都没给你准备礼物,你过生日还让你做饭给我吃。”归晚有些心虚的绕着
手指,抱歉的对着蓝储泽说。”傻瓜,我们是朋友,哪用得着那么在意。”蓝储泽终究是抬手轻轻揉了揉发顶,黑眸温柔的看着
她,迟疑的开口,“归晚,你真的不用我送你吗?”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归晚摇了摇头,不想再麻烦他,手指捏了捏口袋里的手机,她那时忍
不住给佟宸磊拔过去了电话,对方回应的却是已经关机,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了。
“可是……”蓝储泽顿了顿,眉宇之间染上了几丝心疼,“归晚,宸磊的车子已经不在楼下了。”
“嗯?”归晚怔住,好半响才理解过来,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他离开了';
蓝储泽低低的叹了一下,看着她的身影离开,走的那么急,其实他给她额头上药时就已经发现了,
他觉得她总是能出状况,却也都不知道疼,看她蹙眉却看着窗外,他好奇也趁着她不注意时瞥了一眼,
看到了那辆佟宸磊的车子,心中顿时明了。
归晚回过神来,匆匆的和他道了别之后,就打开门跑了出去,心中竞有一丝隐隐的雀跃。
摇头苦笑了一下,蓝储泽将半敞开的门关了上,今天的生日对他来说,已经很开心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怎么可以
沙发上,归晚抱着膝盖,下巴搁置在上面,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窗外的夜色已经越发的深邃
,沙发旁落地灯的灯光微昏弥暖,她却还是紧紧的抱着自己,视线不知道停留在哪一个点上,呆呆的。
也许她想什么事情想得太过专注,以至于当佟宸磊走进屋内时她才发现,连忙从沙发上跳下来,光
着脚站在地毯上,“石头一一“
佟宸磊脚步微微停顿,侧过身子朝着客厅走了两步,还是白天看到的那身装扮,只不过西装被他拄
在手臂上,里面的黑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越发的显得整个人酷魅。
“有事';”墨眸扫过她额头的红肿,眼底更加暗沉了一些。
“你喝酒了?”归晚皱了皱鼻子,她才刚刚靠近他一些就闻到那刺鼻的酒气,而且近看却也能发
现,他的眼底有些微红,似乎喝了不少。
“嗯。”他直了直身子,慵懒的模样就像是只蓄势待发的豹子,细长的眼睛淡淡的瞅着她。
“你胃不好,不能总喝太多的酒……”她咬唇,走到他面前,仰着小脸看着他,声音软软的,小
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轻轻的晃。
她有些怕这样他,即便是和以前那般冷漠,可他眼底那抹望不见底的幽深,还是让她有些胆怯了
,好像他融于黑暗中一样,而且……她似乎从他身上闻到了除了浓烈的酒气,好像夹杂着一些陌生的香
水味,手指抽紧,心里闷闷的疼。
佟宸磊眯着细长的眼睛瞅了她半响,将自己的手臂从她的手里抽出来,转身就打算上楼,却又被
她抓住了手臂,被迫停下了脚步,“还有事';”
“石头……”她闷闷的喊着他,空下的手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抬眼瞅着他,咬着唇迟疑着开口
,“你能不能别和映夕见面……”
她眼里隐约闪烁的泪光,那委屈的模样刺痛了他。瞪着她,脑袋中过滤着她的话,却忆起白天她
和蓝储泽在一起的那一幕,大手背过身后去扯她交叠在一起的手,墨眸中凝了薄薄的怒意,却偏偏压抑
不住她接触他时带给他的那种奇妙的颤栗之感。”怎么,还需要你的允许?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所要在的位置是什么!”
她听着他的话,心中泛着疼,喉咙也泛着酸,嘴角却反射性的往上翻扬,让自己自动过滤掉他那
些伤人的话,笑开一个十分难看的弧度,“石头,你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好不好?以前你……”
看她嘴角的笑意清浅,他的怒意更加升级,{^声的打断了她,蹙着的眉心表示着他此时的不耐烦
,“别老试图和我提你所谓的以前。”
“石头,我……”她咬牙,闭了闭眼睛,好一会才抬头瞅着他,声音细碎的说着,却陡然睁大了
眼睛,缠绕在他背后的那双小手,方才他怎么用力也没掰开,此时她却自己主动松开,脚下踉跄的往后
退了两步。
佟宸磊蹙眉,心里一顿噪乱,他最看不得她这样的神情,葚至可以说是讨厌,可他却挪不动脚步
,刚刚还想要甩开她的纠缠上楼,现在却自己不想动。
归晚死死的盯着他的脖颈,像是要把那里灼烧成两个窟窿,脸色一阵阵苍白,那古铜色的肌肤上
,有着暖昧的红色印迹,那上面的印迹程度,明显是留下不久的。
她和他那种事情在之前几乎每天都有,一场欢爱下来,身上被他留下的吻痕,指痕,也都不少,
可她却从来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什么吻痕,只是受不了他的索求时,小手会意乱的在他的背脊胡乱的抓
出细长的印子,如果是咬的话,也都是在哭求他无用时会羞恼的咬在他的胸口或是肩膀,可这样暖昧的
痕迹,她是羞涩的,所以从未留下过。
归晚还是盯着他,身子几不可见的轻颤着,手指在腿侧抓紧着衣角,布料已经褶皱在掌心,怪不得
她在他身上会闻到那股香水味,她怎么那么傻,即便是后来他不在路映夕的公寓里,但他们也可以去别
的地方,她竟然还为他的车子离开而一路欣喜若狂的跑回家等他。
结果呢,她等到了什么';
“石头。”她开口,声音像是换了另一个人,沙哑的要命,她轻颤的向前了两步,将目光艰难的从
他的脖子上移开,瞅着他的眼睛,静静的问,心里却疼的如网罗织,“路映夕……你和她上床了?”
佟宸磊只是墨眸薄薄眯起,唇边的笑意也很泊淡,只是慵懒的歪了歪脖子,挑着眉淡淡的应了句,
“嗯。”
“你真的和她上床了';”归晚瞬间红了眼圈,声音也跟着猛地拔尖,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似的看着他
,脑海中却不时的飘过也是在这样深邃的夜里,他搂着她,声音带着近似的卑微和她解释着,还带着隐
隐的保证,我投有碰过她,以前没有,以后也投有。
“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他冷笑,细长的眸子里,内敛的锋芒全部露出。
“佟宸磊,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咬着牙根,死死的瞪着他,她应该冲上前狠狠甩他几个巴掌,可
她没有力气,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人抽走了。
以前她没有爱上他时,他和任何女人在一起,即便是做那种事情,她也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现在
不同,她爱他,他们的心也曾经彼此明白过,她现在在乎,在乎所有,即便是他失忆了,他也怎么可以
和别的女人那样做?还是他的夕,他曾经保证过没有碰过的那个夕。
“呵,难道你只希望我和你做么。”他冷^声的嗤笑,墨色的眸子里闪过促狭,可如果仔细看的话,
却是隐着不可捉摸的深邃。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想要是她
“呵,难道你只希望我和你做么。”他墨色的眸子里闪过促狭,可如果仔细看的话,却是隐着不可
捉摸的深邃。
“我不想听你说话,不想!”归晚条件反射的捂住耳朵,低垂着头,紧紧的闭着眼睛,踉跄着脚步
一直往后退,只是想着要离这样的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佟宸磊冷着一张脸瞅着她,眉宇依旧是俊朗,唇线弧度也异常优美,却冷漠的薄抿着,他也一直盯
着她看,侧身藏在黑暗中的那只大手,也同样收拢着掌心。他必须这样压抑住自己,否则真的会低吼的
想来质问她,她和蓝储泽一起上了楼,都做了什么!
不想让自己的情绪频临失控,转身大步朝着楼上走去,留下客厅的归晚一人,双腿抵着沙发的边沿
,在他脚步逐渐消失时,终于体力不支的瘫软在地上,整个人身体僵硬的蜷缩,小虾米一般。
客卧里,佟宸磊单手枕在脑袋下,墨黑的眸子愈加的深邃,他睡不着,觉得浑身发热,之前团积
在胸腔内的那股热力冲进了他的脑子里,烧的他所有的神经都在跳跃。
抬手捏了捏发紧了喉咙,侧身看向床的另一边,想象着那纤细柔软的身子会不会像是之前的夜里
那样,小心翼翼的抱着枕头走进来,在咬着唇,伸出小手缠上他的腰身,抱住。
每次他都是背对着她的,可是奇异的,他偏偏能早脑海里描绘出,她脸上的神情和手里的动作,
看着空空的床侧,佟宸磊为心理簇生的想法微微一惊,随即自嘲的一笑,就这么期盼她来吗';
他从客厅走上来之后,就一直站在门板的后面,侧着耳朵,也不知自己在听着什么,直到过了好
久,连他自己都觉得双腿僵硬时,终于听到走廊里传来近似幽魂般的脚步声,随即是房门轻轻关上的声
音,他整个人紧绷的那根神经才松绥下来,才记得要抬脚走到床上。
他也觉得乏,也懒得去洗澡,就这样穿着衣服倒在了床上。“难道你只希望我和你做么。”他知
道,这句话他说的很重,而且冷讽的意味很严重,其实他这句话,不是对她说的,更确切的应该是对自
己的质问,因为他竟然发现自己,真的只希望和她做。
从在路映夕公寓楼下撞到她和蓝储泽在一起那一幕时,他气,他怒,可他不知道那是嫉妒。
当路映夕拉扯着让他上楼坐一会时,他看到她远远的看着他,所以索性就任由着路映夕拉着上楼。路映夕跟他说了很多,还有关于蓝储泽和她之间的,蓝储泽是他的朋友,在他的记忆里,有这样的印
象.可路映夕却又告诉了他,她和蓝储泽之间的暖昧,包括她和蓝储泽曾经有过一段懵懂的初恋。
他是男人,能看出蓝储泽眼神里对她表露出的那种情感。听着路映夕在说时,他才隐隐的从烦乱
的思绪中找到个重点,他在嫉妒。
路映夕那里他只是坐了一会就离开了,他不想要回家,因为他竟然会怕回去的时候,她投有在家
,而是在蓝储泽那里。他讨厌自己这样不受控制的情绪。他去了PUB,他想要用酒精麻痹自己这样紊乱
的心情,也必须用酒精才能压抑住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