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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吧。”长安把碟片找出来:“看什么?”
“找个惊悚的,刺激一下我麻木的灵魂。”长安一通翻找:“黑色大丽花?”
香寒回想了一下:“太血腥了。”长安没理她,把碟子放进碟机里。“唉,你用不用往家里打个电话?你爷爷奶奶那…”
“到时候再说。”
“什么到时候,今不已经三十了?明儿就新年了。”
“那就不打了。”
“哦。”看长安一直盯着电视看,表情冷冷的,香寒也不敢再往下追问了。
香寒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了新闻联播结束,振奋了精神,长安给她拿了一堆零食过来:“年年都一个样,没意思。”
“唉,图个热闹嘛。”长安坐到她身边拆开薯片,百无聊赖的陪她一起看。说好要守岁,还没到十二点香寒就缩在沙发上睡着了,长安回屋拿了毯子给她盖上。
“叮咚--叮咚--”这个点儿谁还会打电话给她?怕吵醒香寒,长安拿了手机去房间里接:“喂?”
“我。”
“叶荀?”长安看了看手机屏,显示的是串数字。
“我在你们楼下。”长安吃了一惊,跑上阳台向下看。叶荀穿着黑色大衣,站在路灯下,一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抬起头看着长安的方向。心动从那一刻起,爱情里最美的莫过于,千万人中有那么一个人只为你等候。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一个低头一个仰望,纵世间繁华,人声鼎沸,我也只专注于你。
“下来。”长安像是被解除了咒语的木偶,在叶荀的话音落时飞奔了出去,刚才有那么一瞬,她想要直接从楼上跳下去,立刻站到叶荀的面前。今晚的温度还是很低,长安连外套都没穿直接就跑出来了,气喘嘘嘘地站到叶荀面前:“你怎么来了?不在家陪家人守岁?”
叶荀风轻云淡地笑着:“家里有很多人,少我一个也不少。”说着解开衣扣把长安纳进怀里:“我又不会跑了,你不知道穿了外套再出来?”
长安的脸埋在他颈侧,只是笑。
不知哪家电视的声音开的有些大,春晚倒计时的声音隐约地传来:“滴-滴-滴-滴-铛-”
没想到新年会是他们两个在一起迎接的,叶荀低下头来亲吻长安:“新年快乐。”长安笑,眉目如画,“你也是。”
叶荀掏出大衣口袋里的首饰盒,把镯子拿出来给长安戴上:“新年礼物。”
“你事先不和我说,我什么都没准备。
”“那…以身相许?”心情好,叶荀也开起了玩笑。
“美的你。”长安晃着手腕上的玉镯,冰凉凉的,激的长安打了个寒颤。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一串砸锅卖铁的声音打破了他们的甜蜜,叶荀不耐烦的掏出手机,黑色的苹果,不是叶荀平时用的。
“喂,我是叶荀,叶航在家,恩,知道了。”快速的结束了通话,叶荀把手机丢回口袋,长安问:“有事?”蝶恋花
“喂,我是叶荀,叶航在家,恩,知道了。”快速的结束了通话,叶荀把手机丢回口袋,长安问:“有事?”
“没事,叶航的手机,找叶航的。”
“哦。”
“冷不冷?”
“有点儿…”长安沉吟了一下说:“回去还是上去?”
叶荀笑:“我回去你上去,家里还有事,外面冷,你上去吧。”
“你来就是为了给我送新年礼物。”莫名的期待,长安心里暖暖的。
叶荀不负所望的点了头:“想你了。”
夜幕下,长安的脸飞快的红了一下:“你快回去吧。”
“我看着你上去。”
“恩…那我回去了…”
“恩。”
在叶荀的目光中长安转身,一步步离开,进了楼道回头叶荀还站在那里,长安飞快的奔上楼,跑到阳台,正看到叶荀坐进车里,车灯一亮,白色奥迪缓缓驶出小区,长安觉得自己心脏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叶荀一起离开了,有些失落。
“长安?”香寒从梦中惊醒,客厅里只剩下她自己。
“怎么了?”长安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进了屋。
“没事儿…”香寒揉着眼:“刚才做了个梦给吓醒了。”
“什么梦?”长安随口一问,把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些,刚才在室外呆的时间长了,现在全身冰冷。
“谁知道啊,乱七八糟的,怎么还没演完。”
“快完了,起来吃东西吗?”
“不了…我还没睡醒,回房间睡觉去。”香寒伸着懒腰站起来,准备回房间,眼光不经意掠过长安的手腕,有些惊奇,什么时候多了只镯子?她睡着前还没有呢。
“发什么愣呢?”长安催促她一声
“哦。”香寒就把想问的东西给忘了,抱着毯子回房间睡觉去了。长安又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才回去。
叶荀出来见长安的这会儿功夫家里有人到处找手机。
“二哥,见我手机没?”叶航想给自己的那伙死党打个电话,眨眼的功夫手机找不到了。
“没。”叶祁正忙着打牌没功夫理他。“六姐?”
“我也没见,你放哪了?”
“放客厅了…”
“你再找找,看见我哥了没?”
“五哥?”叶航挠挠头:“之前还坐在这儿上网的,这会儿怎么不见了?在房间没?”
“没,我刚找过。”
“给他打个电话啊。”
“他手机没电了,在床上扔着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
“算了,我让二哥帮我好了。”叶礼不耐烦了,一摆手走掉了。叶航拿了座机给自己手机打电话听听会在哪响。
叶荀的车刚驶进院子,副驾驶座的手机就没命响了起来,叶荀真是嫌弃他的铃声,把车子停稳,拿着叶航的手机进了门。叶航还在听,起初没有声音,后来声音由远及进,叶航一路追寻着…:“五哥!?你…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叶荀把还在响着的手机扔给他,冷着脸:“难听死了。”
叶航赶紧把电话挂上,欲哭无泪,不声不响把他手机拿走了还嫌他铃声难听!叶航的好奇心也突然蹦了出来,大年三十的半夜三更他不在家看电视、打牌,拿了手机去哪了?出去那么长时间见谁去了?叶航好奇地,偷偷地把自己的手机打开,翻看通话记录,后来才反映过来,他看自己的手机为毛要偷偷的?居然给删掉了!明明最后通话时间显示着是在十二点之前,居然没了通话记录!叶航的一腔八卦热情瞬间被浇熄了…果然,叶五少爷的行为是让你抓不到漏洞的。
天还没亮,叶家就迎来了第一个来拜年的,之后就没断过,什么来串门的,来拜见上级领导的,一拨没走另一拨又来了。叶祁他们几个早就不耐烦了,除了叶荀还能坐在那里,偶尔应几句话。其实他们不知道,叶荀思想早就开小差了,手机在手里拿着,长安才刚刚起床就给他发来了问候短信,一来一回俩人就聊上了,反正都没事做,原来两个都不喜欢说话的人凑在一起也能说那么多话。长安一早就被楼下孩子放鞭炮的声音给吵醒了,这才觉得有些过年的气氛。起床煮了饺子,香寒赖床,死活不肯起来,她只有自己吃了些,吃过早饭,长安拿了钱包出门,准备买些火锅料,中午吃火锅。香寒起来时已经十点多了,家里又只剩下她自己,格外的清冷。长安往购物车里扔了几盒脱脂牛奶,香寒的电话就到了。
“喂?起来了?”
“你在哪呢?”香寒叼着牙刷坐在马桶上,依旧睡眼朦胧。
“商场买东西呢,中午吃火锅怎么样?”
“可以啊,新的一年红红火火嘛。”
“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算了,就咱俩,还不够费功夫的,出去吃吧,我收拾一下过去找你。”长安想了一下,是有些费事,过年腐败一下还是可以的。
把挑好的火锅料放回去,又重新拿了些水果和小零食,结完帐又在上面几个楼层逛了好一会儿香寒才姗姗来迟,长安觉得她这一生所有的耐性都几乎用在了等待香寒的时间上了。
“呼,新年嘛~出门总要穿的漂漂亮亮的,我又不像你,衬衣控,一年四季都是衬衣,嘿,别说,你这点和叶荀还挺搭。””
香寒自觉来迟了,见长安瞪着她不说话,赶紧自救,上去一手挽着长安的胳膊,一手接过购物袋:“走嘛,走嘛,饿死了~私家食府好了,有你爱吃的鱼肉火锅。”长安不屑和她计较。
新年几乎所有的饭店都爆满,长安她俩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才等到个桌子,点好东西就坐那等着了。期间和叶荀通了个简短的电话,火锅店里人声鼎沸,根本听不见他在讲什么。在这个对话基本靠吼的地方,长安和香寒吃的满头大汗。
“姑娘,哪的人啊?”正吃着旁边的空位坐过来个男人,二十来岁,手上夹着烟,长安的脸刷的一下沉了。香寒挑了挑精致的眉,低头装没看见。掌心明月光
“唉,姑娘,别不理人啊~来瓶酒?”长安拿纸巾抹了抹嘴角,从香寒包里掏出包娇子点上,斜侧过头看着他,眼神晦明莫辨。
男人被他看的有些虚,咽了咽口水,想着自己那桌还盯着自己呢,不能怂了:“怎么着,还会抽烟啊,去我们那桌?陪哥几个喝一杯?”
“走开。”长安最讨厌和陌生人纠缠,特别是死皮赖脸的陌生人。
“给个面子呗。”
“我说,走开!”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滚开!”长安眉目一凌,香寒心里暗喜,有热闹可以看了。
“装什么装!就让你俩陪杯酒又不是让陪睡。”话音未落长安的筷子尖摁在了他的咽喉上:“你打搅到我们了。”
“唉,妹妹,算了算了,人家小孩不懂事儿。”香寒惟恐天下不乱,假意阻拦。
“申怀,怎么了?怎么了?”男人的同伴聚集过来,嘈杂的大厅安静了下来。
“臭娘们,给我放开!放开!你知道我谁吗!”
“怎么回事儿?不是好好吃饭的吗?怎么闹开了?”火锅店老板简直头都大了,人多就怕出事,这事儿一看就是男人的错,不好好吃你的火锅,调戏人家漂亮姑娘,还被人威胁着:“都是出来吃饭的,别伤了和气,卖我个面子算了好了,你们两桌的就算我请了,好不好。”
“你算老几啊!”同伙的一个把老板推开,一把抓住香寒:“你给我松开,要不我可不客气了。”吓的周围桌的客人都推的远远的。
长安的眉头皱了起来,手上又用了几分的力:“放开她!”
“臭丫头。”有一个瞅了个空当,一脚向长安踢过来。
“长安,小心。”长安躲了一下,被扫到了腰,曲起膝顶向了手下压制着的男人胸口
“啊!”男人疼的脸色苍白,躬着身子捂着胸口,青筋爆起。长安的功夫虽然学的不到家,但比较狠的几招平时在夜店也练的炉火纯青了。
火锅店老板眼瞅着要打起来了悄悄给伙计使了个眼色让报警,大年初一的他这是招谁惹谁了?真晦气!大年初一出来吃顿饭也能折腾进警察局也不是一般人能遇见的,长安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真是毁心情。
叶荀吃过午饭后和几个堂兄弟打牌,家里大人都有活动,就剩下他们这群不大不小的。“哥,电话。”叶礼拿着叶荀的手机从楼上下来:“子敬哥的。”
“恩。”叶荀一手码牌,一手接过手机:“喂。”
“哥哥唉,你可算是接电话了,赶紧的抽个空,长安和香寒不知怎么弄警察局去了。”
叶荀皱眉:“怎么回事?”
“听说是和人打架,我这陪老爷子在帝都呢走不开,你赶紧去把人接出来。”
“恩。”叶荀挂了电话把牌一推:“不玩了。”
“怎么着?赢了钱就想跑?”叶祁不满,好不容易他们哥几个有空凑一块怎会怎么容易放他走,更何况叶祁还赢了他们几个的钱。叶荀也不废话,把抽屉的钱都掏出来塞给叶礼:“输赢算我。”
叶礼还愣着,他已经拿了外套、钥匙出门了,在门口遇见刚从外面回来的高女士夫妇:“叶荀?大过年的你这是干嘛去?”
“有事出去一下。”
“嘿,老五最近不大对劲啊。”叶祁眯着眼笑着闲话,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耽误。
“我也这么觉得,他昨天半夜拿了我手机出门,不知道见谁去了。”
“可能有事吧。”
“他不一直都不正常。”坐在叶祁对面的叶哲抹了张牌,然后把面前的牌一推:“胡了。”
“得,一个钱串子走了还有你个钱篓子。”
“少废话。”
叶荀进了警察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长安和香寒,俩人跟没事儿人似的,一个拿着笔在笔记本上画图,一个在研究手上的水晶指甲。叶荀走过去,香寒先看见了,撇撇嘴,撞了撞长安,话说她现在还不大能接受叶荀拐了长安的事实,多少有些不待见,事发后和徐子敬出去玩,有叶荀在场她就不在那待。长安抬起头,愣了一下:“怎么是你啊?”
“子敬有事来不了,没事吧。”香寒冷哼了一声不理他,长安摇摇头。
“叶先生,手续办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之前审问长安她们俩的警察走过来,对叶荀十分客气。
叶荀点点头:“谢谢。”
“不用客气,俩姑娘本来就是受害者,不过身手倒是不错,一大男人让她给打的现在还捂着胸口喊疼呢。”闻言,叶荀倒是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