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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有人家的脸我还能找你?”
“我怎么了?你是有哪不满意的?”
“哪哪都不满意!”
俩人越吵声音越大,长安有些尴尬,他们吵架,怎么也要顾及一下他们这俩当事人吧。眼看他们吵的热乎,长安看着挺可乐的,侧过脸偷偷地笑,叶荀用余光瞄了她一眼,眼中带笑,还有些许的戏虐。
长安冲他眨眨眼,他顺势在桌子下握住了长安的手,长安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叶先生,不带随处秀恩爱的。
“你们的东西好了。”老板端了长安点的东西过来,放到他们面前。
长安吸了吸鼻子:“好香啊。”说着就要去拿那碗辣椒多的,手刚伸到一半,碗被叶荀劫了去:“胃不好,辣椒少吃。”
“不辣不好吃嘛。”长安敢怒不敢言,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胃,咬着筷子,巴巴的瞅着叶荀的碗,叶荀存心作弄她,喝了口汤,感叹道:“唉,果然是辣椒多的味道好啊。”
长安笑了,指甲挠他的大腿:”叶先生你学坏了。”
留足饭饱,已经十二点多了,长安在华纹那憋着的一肚子火气也消下去了,俩人手挽着手,尽性而回。
“小姐,我从昨天来你们老板就让我在这等着,今天又等了那么长时间,请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们老板?或者他找个负责人出来和我商议也可以。”长安一大早又来了华文,结果还是老样子,等了两个小时了,还没见到人,实在是不知道他们老板是有多忙?她昨天压下去的那些暴脾气这会儿全上来了。
“对不起,长安小姐,我们老板现在在开高管会议,实在抽不出空,还请您再等一会儿。”秘书小姐实在是为难,她这两边受气算是怎么回事儿
“这样吧,我先回去准备别的东西,你们老板什么时候有时间了给我打电话好吧”长安说着拿了包就要走。
“这。。。”秘书小姐赶紧拦着,她老板没说让她走,只说让她等一会儿,她现在要是走了,一会儿老板出来问她要人怎么办?“要不您再等一会儿,说不定一会儿我们老板就有时间了,还省得您来回奔波了。”
“对不起,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看这情况,你们老板一时半会儿没时间见我,还是什么时候有时间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唉。。。你别走啊。。”
“呦,这就等不及要走了啊?”一个娇俏的身影无声无息的过来,倚在会客室的玻璃门上,朱唇轻启:“我还以为你多有能耐呢?这点时间就等不及了?”
“安娜小姐。”秘书小姐收回拦着长安的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这祖宗怎么来了?
“安娜?”长安皱着眉,幸好她对安娜还有点印象,只是这女人现在在这干嘛?
安娜骄傲的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二叔啊,是我,对,我认识的一个人,对,过来和您谈设计案的,您见一下呗。”
长安皱紧了眉头,有想动手的冲动,她最讨厌有谁插手她的工作了,善意的恶意的都不可以。
“嗡嗡”
“喂?老板,好的,是。”秘书小姐挂了电话,松了口气,总算不管她什么事了;想着脸上就堆满了笑:“长安小姐,我们老板请您过去。”
“听见了没?”安娜向前两步,靠近长安:“我捏死你就像捏死只蚂蚁,我能让你好好工作,也能让你没得工作,好好考虑,告诉我你姐他们在哪。”
长安忍着气,不理她,跟着秘书小姐去见那个日理万机的老板谈设计案去了。
长安意外的是,她出来的时候还以为安娜冲她炫耀过了,已经走了,出了华文的大门才觉得,果然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维来想那些欲求不满的女人。
安娜这会儿就倚在她的红色小跑上,一边整理自己的妆容,一边等长安出来。
“你到底想干嘛?”长安走过去。
“告诉我你姐姐他们在哪?”
长安自知和她难以沟通,于是伸出右手,安娜不明所以,她这是要干嘛,可看长安的表情很平淡,想着现在是在大街上,长安也不能把她怎样,就把手递到长安手上:“你想干嘛?啊~!”
还没反应过来,长安一个过肩摔把她撂地上了:“你以为能威胁到我?”说完冷笑一声,抬腿从她身上跨过去,走了,留安娜自己面对来来往往的异样的眼神。
“啊!”安娜肺都要气炸了,使劲捶了下地面,她从出生就没这么丢人过,她发誓此仇此恨,她早晚要报回来!何笑何惊人
“叶先生,如果我失业了,你介意养我吗?”长安捧着本小说忐忑地问坐在书桌后办公的叶荀。
从她摔过安娜之后就预想到以后不会好过,所以说,爱记仇的女人真的很麻烦。
“good idea,可以试试。”叶荀的心情似乎很愉快,还以为长安又小说上看到了什么桥段触景生情了呢。
“和你说认真的呢。”
“认真的?”叶荀停下手里的工作,看着长安巴巴地瞅着他,觉得好笑:“我不是正在养?”
可不是吗,自从长安搬过来住,叶荀每天不是接了长安出去吃饭就是回来做饭给她吃,叶先生前半生十指不沾阳春水,就连他爸妈都没吃过他做的饭,全便宜长安了。长安想想自己也觉得惭愧,身为女朋友,似乎一直是她在享受叶荀的付出,于是,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叶荀更好。
长安料想的没错,第一天摔了安娜,第二天事就找上她了。
“华文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刘把桌子拍的啪啪响:“我还听说你动手打了人家华文总经理的侄女?都告状告到我这儿来了,我让你去谈合作案的,你打了人家侄女是怎么回事?你还想不想干了!”
长安低着头,由着他训斥,就是不搭腔,最后,老刘训累了:“你马上去给我道歉,我告诉你,华文的这桩生意要是黄了,你以后也不用再来了,出去。”
长安垂着头走出老刘的办公室,果不其然看见赵雪站在办公室外,脸上的笑,怎么都藏不住:“呦,听说你昨天把人家一个过肩摔就撂出去了?怎么站在刘经理这么训你,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长安正愁有气没处发,有人就乐意往枪口上撞:“赵雪,你玩儿过愤怒的小鸟没?”
“什么?”赵雪脸上的笑有一瞬的僵滞,长安不按常理出牌,她有些跟不上长安的思路,愣了半天才回答:“当然玩儿过了。”
“那你肯定知道,每次小鸟失败的时候,总会有猪在旁边笑。”
“你,你居然骂我是猪!”赵雪瞪圆了眼,愤怒的看着长安,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粗鲁。
“骂你又如何,还是你也想我给你个过肩摔?”
“你敢!”似乎是怕长安真动手,赵雪往后退了一小步。
长安不屑地冷笑:“别惹我,把我惹毛了控制不了脾气动了手是小事儿,要是把你和老刘的事捅到他老婆那儿,可别怪我。”
“你…你血口喷人!”赵雪没想到长安直接把这事给她点明了,一时有些慌乱,四下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她们的谈话,明显的做贼心虚,还好长安说话声音小,没人听见,赵雪这才松了口气。
“走开,别挡着我的路。”长安不耐烦的把她拨到一边,自己回了位子。
“唉,你和她说什么了?看把人给气的。”从刚才长安和赵雪对峙的时候,方娅就密切注视着那边的情况,看赵雪气冲冲的走了,自己实在是太高兴了。
“没什么,警告她一下罢了。”长安摊在椅子上,感觉有些累,突然就对自己热爱的工作没什么兴趣了。
“唉,姐姐,最近火力算开啊,在华文是怎么回事儿?”方娅觉得自己对长安是越来越崇拜了,女人就该这样,对敌人绝不手下留情,打人什么的根本不算事儿。
“没什么,遇上个疯子。”
方娅见长安兴趣不高,也就不多问了,回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本来叶荀还不知道长安打人的事,上午接了个电话,是老爷子的,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赶回去才知道,安家老头跟叶老爷子告状了,老爷子兴师问罪呢。
“你说说,你看上的到底是什么人,当街打人,一点形象都不顾,我可跟你说,就这样的女孩子,我决不允许她进咱家的门!”
老爷子借题发挥,叶荀头都大了:“她说是长安打的就是长安打的了?”
“不是她打还能是谁,安娜能说谎诬陷她?就算是安娜说谎了,她二叔能说谎?”
“成,就算是长安打的,长安为什么打她?安娜不找事长安怎么会跟她动手?长安一个瘦弱的姑娘就算打能把她打成什么样儿?她是住院了还是怎么着?再说她能忍着不还手?她指不定把长安打成什么样了呢,只不过我们长安不像她那么会告状罢了。”
叶老爷子也不知道打成什么样儿了,应该是没事,安老头昨晚就给他打电话说,他家叶荀的女朋友把人家孙女儿给打了,之后絮絮叨叨了一大堆,听的他也搓火,小辈的打架关你这个老不休的什么事儿?你打电话来嚷嚷是怎么一回事?
一半是安老头的话让他不高兴了,一半是长安让他不满,老爷子一晚上都没睡好,今个儿一早晨练完,吃完早饭,掐算着孙子该上班了,就打电话把他召了回来。这会儿被叶荀问的哑口无言,老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愤愤地训斥叶荀:“不辨是非的东西,她就是仗着你才有恃无恐,想动手打人就动手打人。”
“爷爷,是非也不是安娜一个人说的算的。”顿了顿,叶荀又说:“就算是长安真的先打了她,我们理亏,那又怎样?就像您说的她有恃无恐或是仗势欺人,又怎样?在被别人欺负还是欺负别人上,我宁愿是她欺负的别人,我乐意给她收拾烂摊子。”
一番话说的老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拍桌而起:“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同意她进叶家的门。”
叶荀皱眉,站起来:“爷爷你就是借题发挥,那我也明说了我是不会放弃的,您再重新考虑一下吧。”说完,叶荀也不管老爷子如何的生气了,拿了车钥匙就走了,叶先生护短的功力可见一斑啊。
长安上午被老刘一顿训斥,下午还要赶到华文给人家二叔道歉,怎么看怎么倒霉。可是见了华文的总经理,人家根本给开口和她提她摔了安娜的事,板了脸直接就说:“我们公司的合同案我最后只给你两天的时间,如果达不到我满意,我将和你们公司解除和约。”
合着后手在这儿等着呢,真是太阴险了,他们新大楼的设计既要美观又要新颖,既要保留他们公司原有的特色又要融入新的内涵,要简约大方又要把资金控制住,这么多注意事项,光构思就要花好长时间,现在要她在两天内完成所有的设计和造价之类的,简直是强人所难。偏偏人家又特意激了一下:“如果你们公司完不成的话,可以现在就说,我们可以换别的设计公司,赔偿的事就按合同上说的来。”
长安最听不得别人怀疑她的工作水平,现在放弃就要按照合同书上的赔偿华文,横竖都是要被老刘骂的,她还不如试试,笑是挤不出来了,长安脸色平静:“两天后,我会给您交出设计稿。”
“好。”
“那就不打搅您工作,我先告辞了。”
“cici,替我送长安小姐。”天教心愿与身违
“还没弄好?”夜已经深了,长安还呆在书房画画稿,叶荀把自己的工作做完,洗完澡到书房看长安还忙着,就走过去,把手搭在她肩头:“先去休息?明天再做?”
“不行,明天还要让人家先看看,还要再修改,你先睡吧。”长安也困,可是没办法,这些弄不好,她就真得回来吃自己了。
“华文的案子?”叶荀眼尖的瞅见资料封面上的字,他记得那是安娜二叔的公司。
“恩,他们公司要重建一栋写字楼,交给我们公司设计,很不幸的落在了我头上。”
“傻姑娘,还没对你说呢。”叶荀手向上移到初九的头上,顺顺毛儿:“well done!”
“什么意思?”长安的思路有点儿跟不上他。可叶荀就只笑,并不解释,最后长安终于明白过来,长长的哀叹了一声,把脸埋在叶荀的怀里,死活不出来:“怎么也传到你那儿了?!”
叶荀笑着给她顺了顺头发:“不是传的,是有人特意告状告到我这儿了,口口声声嚷着你把人家给打了。”
“哪有打了!”长安抬起脸给自己申辩:“就摔了一下!”她在心底就认准了是安娜告的状,这安娜脑子有问题吧,都那么大了,还会添油加醋告状了。
“就摔了一下啊?”
“恩,恩。”长安不住的点头,证明自己所说的可信性,也确实就摔了一下。
“其实…”叶荀故意拉长声音,故意吊长安的胃口:“你再摔两下也没问题。”
“才不呢。”长安撇着嘴,松了手坐回去:“才摔一下就诬蔑我打了她,要是再多摔两下还指不定要怎么告我的状呢。”
“傻姑娘,打就打了,能有多大的事儿。”
长安笑了:“叶先生,你这是包庇呀。”
“恩,就包庇你一个,没事儿。”
闻言,长安笑弯了眼,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