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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老爷子特意把心婷安排在叶荀身边,还不时嘱咐叶荀给她夹菜什么的,叶荀不好拂了老爷子的面子,只好照做,只是心里不怎么痛快,也就没怎么吃东西,叶哲叶祁他们几个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叶荀的笑话,也没吃多少。
老爷子看叶荀依着自己的话给心婷布菜,还以为这事有门,于是说:“叶荀,心婷她刚刚从国外回来,你有时间就陪她出去玩玩。”
叶荀不屑,跟谁没从国外回来似的,再说他凭什么陪她玩?放下筷子,擦了擦唇角,正色对老爷子说:“我最近一直很忙,怕是抽不出时间陪葛小姐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个好的导游。”
虽是出国读书了,但人家姑娘怎么说也是土生土长的z市人,哪用的着什么导游,还不是为了男人?葛心婷尴尬了一下,随即笑了:“叶爷爷,叶荀哥忙,我自己玩就好了,再说我也是z市人啊。”
“好,好。”老爷子笑着满口答应,人看不见的地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叶荀一眼,叶荀只当没看到。
叶哲把一根肉骨头喂给一直卧在他脚边的雪花,对眼前这出戏还是很满意的,虽然少了个主角,但也不枉他推了个会议跑回来过这老什子的中秋节。
吃过饭,又坐了一会儿,葛心婷站起来提出告辞,老爷子为了给叶荀创造机会,当然是要挽留,但挽留不住也就顺水推舟了:“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回去不安全,让叶荀送你回去吧。”
叶荀心里惦记着长安,早就想走了,老爷子这么说,他虽然反感,但也没推脱,换了鞋就出去了,葛心婷赶紧跟着和老爷子道别,然后跟上去。
上了车,叶荀也没把车直接开出大院,方向盘一拐,去了林维宁家,在门口打了个电话让他出来。
“怎么着啊?”林维宁眼尖的看见叶荀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冲叶荀挤眉弄眼。
“没事,长安让我把这个给你。”说着两盒月饼送上:“那盒你帮我拿给郭远。”
林维宁受宠若惊的接过:“这是几个意思?她给我这个干吗?”他可不记得自己有恩于长安。
“没意思,她自己做的,说送给你们尝尝。”
“哎呦喂,这怎么好意思?”说是不好意思,可心里比谁都好意思:“长安妹妹就是心灵手巧,回头我请她吃饭啊。”
“嗯。”叶荀点点头,问:“今晚住这儿?”
“哪能啊。”林维宁就纳闷了,是不是年纪大了就该瞎操心了,今儿回来吃顿饭,他家老太太一直催他找个对象,赶紧把婚结了,听的他头都大了,这要是今晚住这,指不定老太太还要怎么给他洗脑呢:“准备一会儿就回去。”
“别一会儿了,现在吧,趁着把长安这盒月饼的情还了。”叶荀回身走到车边,把车门打开。
葛心婷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来了,笑着和林维宁打了个招呼,林维宁愣在那不知叶荀这是要闹哪出。
叶荀淡淡的开口了:“葛小姐,我还有事就不能送你回去了,正好维宁和你一个方向,让他送你一程,你不介意吧?”
“啊?”葛心婷愣住了,林维宁也愣住了,真想冲叶荀竖大拇指,哥哥,你这招玩的恨,但是他手里还提着长安做的月饼,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安排完了,叶荀没再多说什么,上车走人,葛心婷还愣愣的看着他的车,林维宁摸摸鼻子,尴尬的开口:“那个。。。葛小姐等我一会儿,我进去拿个东西就送你回家。”
“哦,好。”葛心婷勉强的冲他笑笑,林维宁逃也似的回了家。回家
林维宁煎熬地开着车送葛心婷回家,一路加速闯红灯,心想早拜托这个不定时炸弹,就是罚钱他也乐意。
葛心婷一直没开口,后来也没忍住,先说了话:“叶荀他…有女朋友了吗?”
“当然有了。”人总是有点私心,林维宁虽然和长安不太熟,但也比和葛心婷地关系熟,更何况长安是和他关系很好的香寒的妹妹,将来还有可能是他哥们儿的老婆,他当然是要帮长安的,从镜子里看了看葛心婷的神色,继续说:“叶荀和他女朋友关系很好的,那么个姑娘,叶荀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飞了,捧在手心还怕吹着风了,就没见他对谁那么好过,不过人家姑娘也值得,人长的漂亮不说,又懂事儿,知书达礼,又做了一手的好菜,这不,这些月饼就是她做的。”这话说得他自己都嫌恶心,还示意了一下后座放着的那两盒月饼:“葛小姐要不要尝尝?”
“不用了。”葛心婷自然是想起叶荀回叶家时带的那盒月饼,本来觉得挺好吃的,现在想来也就那样。
“他们谁先追的谁?”
葛心婷觉得叶荀的条件那么好,肯定是长安追的叶荀,差距那么多,这样的感情在她看来是不牢固的,谁想,林维宁想都不想就答道:“叶荀追的人家姑娘,费了老大的劲了。”
这个答案有点打击到葛心婷,下面的问题似乎都不用再问了,但她对叶荀是有好感的,从她见叶荀的第一面开始,既然叶荀能对样样条件不如她的长安那么好,肯定以后也会对她很好,这样的男人,值得她费些心神。
林维宁见她不问了,还以为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了,要是他知道葛心婷是这么个想法,还不得吐血。
火急火燎地把葛心婷送回家,她一下车,林维宁就马上开车有人,还给郭远打电话把他召唤出来,以弥补他受伤的心灵。
中秋节后,叶老爷子开始时不时的给叶荀打电话,喊他回家吃饭,只是每次都能看到葛心婷的身影,叶荀简直烦不胜烦,下次老爷子再打电话来,都推说有事,没说上几句就挂了,葛心婷一连几次都扑了空,竟然更加激起了她的斗志,对叶荀越来越有兴趣。
“嗡嗡-嗡嗡-”
“喂?”长安翻着手里的杂志,顺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手机,看都没看就接了。
“长安。”对方是个女人,说话声音有些耳熟,却又因为沙哑而听不出来是谁,长安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是一串数字,她认不出是谁,只好问:“你是谁?”
“长安,是我。”对方似乎是哭了,说话间还听见抽泣声。
长安脑子快速转动,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脑子里,把她给吓的不清,小心翼翼地问:“姐?”
“恩。”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长安不淡定了,手里的书直接摔到了地上,用力地握着手机:“姐你在哪?你怎么样了?”
“没事儿,我在家呢。”
“没事儿你哭什么!”长安急了:“你在哪个家呢?”
“长安,我回来了,我好难受。”
香寒声音里的痛苦让长安的心揪住了,拖鞋都来不及穿了,直接从椅子上跳下去,在玄关处穿了鞋,拿了包就出门了:“你怎么了?怎么难受了?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到。”
幽闭的房间里,窗帘拉的严严实实,阳光照不进来显得有点阴森,门边扔着只黑色的旅行包,床上,原本整齐的被子卷成了蚕茧的形状,还不时抽动两下,长安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走过去,费了好大的力才把被子的一角掀开,露出香寒尖俏的脸开,眼泪糊了一脸上头发粘在脸上,特别的狼狈,发丝中露出一双眼睛,此时没了以往的娇媚,哭的红肿,还有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长安懵了:“这是怎么了?”
香寒看见了亲人,一直高度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掀了被子,抱着长安哇哇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长安心里着急,又不好逼问她,只能一直一边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一边柔声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呜呜呜呜呜,长安。”香寒的脸埋在长安的脖子上,哭的全身都是汗:“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
“怎么了?怎么回事?”长安急的都要上火了,可任凭长安怎么问,香寒都只是哭,也不回答,哭到最后趴在长安肩膀上睡着了。
“嗡嗡嗡嗡”手机在沙发的包里响了,长安小心的把香寒放躺到床上,盖上被子,拿了包轻手轻脚走出去吧门带上。
“喂?”揉了揉胀痛的头,看见墙上的钟表,这才发现已经那么晚了。
“还没回来?我去接你?”
“不用了。”听见叶荀的声音,长安躁动的心平静了些:“今晚上可能不回去了,我姐回来了。”
叶荀沉默了好长时间,最后说:“恩,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拜拜。”
“嗯,拜拜。”
挂上电话,长安坐在沙发上想了好一会儿香寒的事,起身出去买了些吃的,还买了鲫鱼,给香寒炖了一锅浓稠的鲫鱼汤。
“姐,姐。”长安把东西做好,出喊香寒过来吃饭,香寒晕晕沉沉的睡着,怎么叫都叫不醒,长安没办法,把汤倒进保温锅里,等她醒了再喝,自己就一直在客厅等着。
当夜香寒未醒,长安一夜无眠。
第二天,香寒睡到下午才醒,醒来时眼睛肿的像核桃似的,本来一双眼挺大的,现在就剩下一条缝,衣冠不整,头发凌乱的走出来。
看见她出来,长安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厨房给她拿吃的:“醒了?饿不饿?过来吃点东西。”
香寒安静的坐在餐桌上,长安把饭端出来,她就安静的吃,像是饿了好长时间,本来香寒挺挑食的,这会儿也不挑了,吃相相当狼狈,长安坐在她对面,不时给她夹菜:“慢点吃,喝口汤。”
香寒顾不上她的话,埋头苦吃,把桌子上的饭菜扫了一半,还不停下来,把长安给吓住了,忙阻拦她:“别吃了,你该胃疼了。”分开
“够了,别吃了!”长安终于忍不住,在香寒把筷子伸到排骨的盘子里时,直接把盘子甩了出去,青花瓷盘“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香寒握着筷子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头埋得低低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最后,香寒“嗤”的一声笑了,眼泪却顺着脸颊流进碗里,哑着嗓子说:“你看我走了那么久,你还是老样子。”
长安对她说的话摸不着头脑,说着她的事与自己什么样子?
“你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事。”香寒抬起脸来,抹了把泪,笑的凄凉:“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失恋了而已,死不了人。”
得到这个答案,长安反而更难过了,她知道香寒对徐子敬的感情,仅仅的失恋就让她如此伤心欲绝,看得出香寒是把徐子敬放在心上爱着的,更何况,香寒向来长情,不像她,说不要了就不要了,一时不知该要怎么去安慰她。
“长安,你说这世界上的和合美满是不是都是假的,为什么我遇到的总是分别,妈妈是这样,爸爸是这样,现在徐子敬也不得不这样。”香寒趴在桌子上,抽泣着低喃。
长安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她也见惯了太多的离开,就像她们的母亲,打着寻爱的名号弃他们不顾,就像他爸爸为了自己的美满生活宁愿牺牲掉她,就像周岩懦弱的屈服于他母亲的决定,她也想知道,人究竟要如何才能长久。长叹一声,长安伸手抚上香寒的发顶:“你和徐子敬到底怎么了?”
“他就要结婚了,就在下个星期,应该是怕再出现什么意外吧,订婚和结婚放在一块办的。”
“为什么?”长安很想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分手?他为什么要结婚?
“没有为什么。”香寒握住长安的手,那么用力,指尖都泛了白:“不是有爱情就能战胜一切的,生活不是童话,也不是小说,这次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在一起了,长安我好累啊。”
长安回握了她的手,像是在给她力量也像是在给她安慰。
长安没有回去的那个夜里,叶荀给长安打过电话知道香寒回来的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深夜里给徐子敬打了个电话。
“喂?”
“是我。”
“叶荀?有事吗?”呆呆的躺在床上,徐子敬觉得从自己回来的那刻起,他就已经死了,空剩下一副皮囊。
叶荀沉默了一下说:“对不起,帮不了你的忙。”
“不是你的错。”徐子敬揉了揉发胀的眼睛,有些胀:“那些事确实是我爸干的,证据也确实在他们手里,这忙你是帮不了的。”
“那你真的决定和安娜结婚?香寒怎么办?”
“我没办法了。”徐子敬把身子蜷缩起,特别的无助:“我不能不管我爸妈,如果他们把证据交上去,我爸他就完了,香寒,我再不愿意也只能舍掉。”
“嗯。”叶荀沉吟了一下,安慰他想说事情以后说不定还会有转机,可有转机这件事连他都不相信又怎么去安慰徐子敬呢?最后只好说:“安娜她也是真的爱你,你。。。看开点儿。”
爱?就是因为她可笑的爱才害的他如此痛苦,她想要自己给不了得幸福,想要徐太太这个名号就要牺牲掉他和香寒的爱情,她的爱实在是太痛苦了。
“无所谓了,已经死了,谁都无所谓。”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徐子敬说:“出去喝一杯?”
“好。”
“叫上郭远和维宁。”
“好。”
挂上电话,徐子敬起身出门,路过客厅的时候被坐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