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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长安小姐,可能是叶先生今天的心情不好,您别放在心上。”
长安沉默地提起放在一边的行李:“没事,我先走了。”
“好。”助理小姐也不敢提出送她,目送着长安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长安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软了下来,她想到了千万种和叶荀见面的场景,却唯独没想到这种,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楼大厅,形形色色穿着讲究的人来来往往,长安想,她应该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长安小姐!长安小姐!等一下?”
听见有人喊她,长安疑惑地回头,见助理小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手里还攥着手机,跑到她面前,一手撑着膝盖,弯着腰可劲的喘气,一手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叶先生的电话,找你的。”
“找我的?”长安疑惑地接过电话,他怎么不打自己的手机,可又一想,自己的手机从走的时候就没开过机。
“喂?”
“长安。”叶荀把车停在路边,平静了自己的心神,一字一句地说:“长安,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冲动了,民政局六点下班,现在两点,我在那等你,来不来你自己想清楚。”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手机关机,发动车子开向民政局。
他知道长安刚下飞机,一切证件都带在身上,今天他想给长安也给自己一个安定,无非就是两种结果。
“喂?喂?叶荀?!”长安被叶荀的话惊呆了,等她反应过来,电话已经挂掉了,赶紧回拨过去,提示的却是关机。
“长安小姐,你没事吧?”不知老板又说了什么,长安小姐的脸色好难看啊。
“没事。”长安把手机还给她,推开门出去了。
叶荀早早到了民政局,就在外面等着,一直从一点四十等到了五点,长安还没来,不时有来结婚或是离婚盯着他瞅,似乎是因为别人都是两个人来的,而他只有一个人,还等了那么久,也不知等的是谁?
其实长安就在离民政局不远的咖啡厅里,她爱叶荀,也想和他在一起,可还没想过这么就结婚,更没想到是在这么个情况下结婚,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听叶荀的口气,如果今天她不去,她和叶荀就要到此为止了,她不想这样。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她的不安和焦虑要一点点扩大。
叶荀吸完了盒子里的最后一支烟,离民政局关门还有半个小时,看着别人或喜悦或悲伤的面孔,他的失望一点点占据了整个心神,她应该是不会来了吧,似乎她还没玩够,她还年轻,应该不想那么早就结婚吧?还是自己逼得太急了?
把剩下的半支烟捻灭,叶荀转身拉开了车门,可是…
“叶先生,时间还没到,你就准备要走了?”
叶荀猛然回身,长安拖着行李箱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个时间民政局已经没有多少人了,长安和叶荀很快就办好了结婚证。出了民政局的门,长安还有些飘乎,这短时间过的太过跳跃,就像做梦似的。
“叶先生,咱俩这样就结婚啦?”长安拿着结婚证左瞅右瞅,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照片照的太傻了,叶荀的倒是不错,笑容满面,愈发的温润如玉。
出了民政局,手里拿到了小红本,叶荀的心情明显大好,嘴角也有了笑:“本来不准备那么草率的,可是叶太太你的行为实在是…”
叶荀故意话不说完,居高临下瞅着长安,把长安看的越来越羞愧,挽着叶荀的手臂:“一时失误,叶先生不要太小气了。”
“你做的那些事我先给你记着,回头再和你算帐。”
“知道啦,小气的叶先生。”
新婚夫妇,俩人反倒是不知道该干嘛了,就算是要洞房花烛也要等到晚上啊。
“叶先生,咱们去哪?”叶荀的车子沿着江边一直开,长安不知道他这是要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车子最后停在江边一家很别致的餐厅外,餐厅用餐的地方就悬空在江面上,木板铺地,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
门边站着打扮很有农家特色的服务生给他们拉开玻璃门,一个服务生领着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到餐厅的主体,长安才发现餐厅的地板用的竟然是玻璃,低头向下,能看到江水流淌。长安不免新奇,什么时候z市有了这么个地方?
“他们家的鱼都是今天刚捞出来的新鲜的,做的也不错。”
“恩。”长安整个心思都被餐厅的装饰吸引了,叶荀也不问她要吃什么了,自做主张点了几道菜。
长安早就饿了,飞机上的饭她嫌难吃,就没怎么动,一下飞机就去找了叶荀,一下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她早就饿的没有知觉了。
这家餐厅的东西做的确实不错,鱼很鲜,一整条清蒸鲤鱼差不多都落长安肚子里了。
酒足饭饱自然该回家了,回的也自然是叶荀的家,只是这次回去时的心情不一样了,以前她是叶荀的女朋友,在那只是暂住,站在她是叶荀的妻子,是那个家的女主人。
一进门,长安有些怀念,房子里的摆设还保留着她原来走时的样子,甚至桌子上她看的杂志还停留在她看到的那一页。
叶荀从身后环住她的腰,长安碰了碰他:“是不是我回去后你就再没回过这里?”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叶荀小声的吟喃,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温弱的嘴唇不时的碰触着她。
熟悉而又有些遥远的感觉,长安随着叶荀的动作放松下来,手覆上叶荀放在她腰上的手,享受他给的温存。
叶荀的动作开始一点点的加重在长安的脖子上种下一颗颗红嫩的草莓,手也渐渐的向上游移,最后在她的胸脯上停住,隔着衣服布料来回揉搓。
长安微闭着眼,感觉自己的灵魂沉溺在他修长的指间,浓重的喘息声从嘴里逸出,听在叶荀的耳朵里销魂噬骨,他开始不满足于这些触碰,他想要更多,他想要这个女人,想要她在自己身下婉转低吟,他不能不承认,他爱着这个女人,深爱,他想要把她溶进自己的骨血里,想要成为她的全世界,他的思念,他的执著和他满腔的爱意在胸口沸腾,他想要长安感受到他的思想,他迫切的想要不顾一切的占有她,她是他的爱人,是他的妻子,是不可取代的叶太太。
叶荀一手搂住长安的腰,让她身体悬空,只能攀附在叶荀身上,又长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转身,用力的把她抵在门上,腿盘在叶荀的腰上,后背抵着硬梆梆的门,这感觉很不好。
叶荀仔细的打量着她,看她皱眉,看她陷入自己制造出来的漩涡里。
“叶…”长安想说回房间去,可是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叶荀以吻把剩下的堵了回去。
手指灵巧的从长安的衣摆处探进去,解了她的搭扣,长安早被他折腾的没了三魂六魄,自然感觉不到叶荀的动作。
当叶荀就这样把长安抵在门板上冲进去的时候,长安还是有些不适应,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叶荀刚冲进去时,里面的柔软,温暖和紧窒让他想要长长的叹息,而随即长安绷紧了夹的他疼了一下,有些时候没做,长安有些不适应,可叶荀也不能在那忍着,没办法,只能退了出来,好言好语地哄,等长安一放松下来就又冲了进去,顶到了最深处,长安小小的尖叫了一下。
叶荀等她适应了,就开始慢慢的动,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大,长安感觉到有稣麻的感觉从她和叶荀连接着的地方传遍全身,那感觉就像过电一样,随着叶荀的动作,有液体从体内流出。
站立的姿势似乎格外方便叶荀的进入,每次都顶到最深处,顶着长安敏感的地方研磨,然后恶趣味地看着长安失神的样子,长安忍不住逃出唇齿的声音,可外面就是楼道,难免有人经过,她怕被别人听到就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殊不知,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能激发男人的占有欲,洁白的身躯,修长的腿紧紧的盘着他的腰,卷发像瀑布一样垂在背后,红肿的嘴唇泛着水光,贝齿咬着手指,眼睛里含着细碎的泪珠,柳眉轻蹙,当真是人间尤物,无怪别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叶荀故意没告诉她,房门采用了最新的隔音技术,就算她叫的再大声外面也是听不见的,叶荀现在真想把她揉碎了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叶荀,到…房间里去。”今晚的叶荀动作不似往日那样温柔,再加上这样的体位,长安有些承受不住,更主要的是,她怕自己抑制不住,叫的声音太大了传出去。
“恩。”叶荀抱着她含糊的应着,却也离开了门板往里走,叶荀还没从长安身体里推出去,因此俩人连接的地方随着叶荀走路的动作而在长安体内摩擦,长安感觉下体一波一波的快感,体内喷涌的液体顺着俩人相连的地方流下,滴在地板上。
叶荀把长安放到沙发上,让她双手扶着沙发背,从后面进入,长安仰起脖子长长的喘息,垂落的头发扫在叶荀的小腹向下的地方,让他浑身一震,迸发在长安的身体里,只做稍稍的休息后叶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脉脉不得语
那晚,从客厅到浴室,从浴室到卧室,也不知到底做了多少次,后来长安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求叶荀,叶荀也只给她温存,没有像以前一样顺着她,到最后长安晕了过去他才停下,抱着长安泡了个澡,清理干净后又把她抱回床上,拥着她入眠。
叶荀久久没有睡着,他想了很多,想了他们的婚礼,想了他们的未来,他觉得只有长安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在自己身边,他才安心,在得知长安随香寒去了国外而且一直杳无音信时,他是有些害怕的,万一,长安就在外面不肯回来了,或是她在外面遇上了更好的人,或是她想要分开,他对待感情向来偏执,如果没有爱,任对方怎么样他都无所谓,他从来不缺女人,可一旦,他动了心,生了情,他就会认真对待,决不放手,他不缺女人,他只是缺了个爱人。
还好长安回来了,还好她回来了,他也不想那么的逼长安和他结婚,他只是在赌,赌他在长安心里的分量,他怕自己在长安心里是和周岩一样的,她得不到就不要了,他需要长安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他们的爱情,去面对别人的反对,还好在长安心里他的分量是够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淡青色的纱帘照进来,长安睁开眼,她已经好久没有睡的那么安稳了。
叶荀低下身子亲吻她的眼皮:“早安,叶太太。”
“早,叶先生。”叶太太这个称呼让长安失了下神,她还是不能想象自己已经结婚了。
“累不累?我煮了粥,起来喝一点儿?”叶荀虽然睡的晚,但起来的挺早。
“不要,我还想再睡会儿。”长安还不想起床,看叶荀已经换好了衣服就知道他还要上班:“我睡一会儿起来再吃,你先去上班吧。”
“起来吃了再睡。”叶荀上午有个会要开,长安又赖着不起,他只能叮嘱她:“起床吃完早饭再睡,我先去公司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长安满口答应,只是叶荀走后她又怎么都睡不着了,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今天算是她新婚的第一天呢,爬起床给香寒打了个电话,香寒还在希腊,听见她结婚的消息沉默了好久,才说:“咱们姐们俩终于有一个是幸福的了,叶荀不错,你要好好珍惜。”
“知道了。”香寒情绪低落,长安反倒不知该说什么了,想了想,说:“香寒,你好好的。”
“放心,传说,外国很容易有艳遇的发生,说不定咱们下次见面我就给你带回来了金发碧眼的帅哥呢。”
“那好,我在这就先预祝你心想事成,艳遇多多了。”
“谢谢,唉,先不说了,我去洗澡。”
“好。”那天上午,长安还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的电话,约她见面。
国贸楼下的咖啡店里,长安和徐子敬相对而坐,那么久不见,他似乎憔悴了许多,没了和香寒在一起时的义气风发,眼窝深陷,胡子都没有刮,失神的坐在那里抽烟,长安看着他觉得挺可怜的。
“你姐她喜欢吃这里的慕斯蛋糕,你要不要试试?”这是坐下后徐子敬说的第一句话。
“不用了。”长安摇头,她现在不饿,还不想吃东西,就自己点了杯焦糖玛其朵。
“你姐她还好吧?”
“挺好的。”
“没和你一块回来?”徐子敬一早满怀希望查了长安的航班,希望香寒会和她一块儿回来,到最后得到的就只是失望而已,香寒没有回来,他却还是想问,期盼着长安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虽然他知道和香寒已经是不可能在一起了,却还是想她,那怕不说话,不见面,只要知道她和自己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里,呼吸着一样的空气,她过的很好就好了。
“我姐,她还在希腊,她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徐子敬又一次的失望了,眼神也暗淡了下来:“你姐,她在外面还和以前一样开心吗”
“还好,只是时不时会想起以前的事,就会很难过。”
“是我对不起她。”徐子敬把烟塞进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我对不起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