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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安宇宁过来了。
他虽然依然留在市区总部,但他每天却总是借由开会,跑到厂里来。
他本想借午餐时机再来跟欢欢套近乎,却发现了惊人的一幕。
“妈,你怎么在这里?”
安宇宁的一声惊魂了数人。
琪琪担忧的看向心欢,胡爱丽暗自懊恼,转着奸诈的眼珠,一定要自救。那个参与混战的女工已经浑身如筛糠了,人家都是有后台的,将来真正倒霉的会不会是她?
“我命令你把这几个女工全部开除,一个不留。”严新不停的拍打着身上的脏东西,气愤愤的吩咐小儿子阿宁。
“不行,”安宇宁看向心欢,他怎么能开除他的欢欢呢。
严新惊诧的看着阿宁,她有没有听错?
“夫人,我有情况报告!”胡爱丽挤到严新身边,谄媚的说道,“夫人,我是为了捍卫厂里的利益,不小心冒犯了您,实在对不起。您看,那个女人,就是一个狐狸精,她勾。引严董事长和安总,在厂里非常嚣张,我是忍不住教训她一顿。”胡爱丽颇有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才能。
琪琪气的正想分辨,严新却大惊失色,“阿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上开除她!”
“妈,欢欢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追求欢欢,不是她勾。引我……”
严新冷笑,“不管什么原因,让这个女人卷铺盖滚!”
安宇宁意识到情急之下,他暴露了对欢欢的感情。
这实在是一个糟糕的会面。本来他还在想怎么让他母亲和欢欢有一个互有好感的见面呢,现在全砸了。
“妈,你要是赶走欢欢,那就连我一起赶走吧。”
安宇宁推开严新拉着他的手,走向心欢,不等心欢反应过来拉起她跑掉。
“安总,你放手,放开我。”
安宇宁拉着心欢一直跑到她工作的地方。
“安总,你快点回到你妈妈身边去,你快点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话。”心欢心急如焚。
“欢欢,你刚才没看见吗?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我选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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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听故事
我要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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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感觉
彼此的感觉 严寒边读边尽力回想少儿台的主持人都怎样讲话,可惜他看电视的时间本来有限,何况是他从未关注的少儿台,所以无从模仿。
他更加认真的读起来,可是旦旦很给力的眨巴着眼睛,昏昏欲睡。
“喂,你能不能配合一下,我读的可是很辛苦。”严寒不客气的向旦旦讨赏。
“叔叔,我已经很努力的不让眼睛闭上了。叔叔,要是你每晚都给我读故事,我保证能很快睡着了。那样妈妈就不用每天那么累,还要给我读书了。”
“你的意思是我读的就像催眠曲?”严寒气恨的合上书。
旦旦点点头,“是啊,妈妈的声音很好听,我总是听不够,所以我总是不想睡。可是叔叔一读,我好想睡觉啊……”说着又大大的“哇”了一声。
“你……”严寒悲催的发现,他竟然不是这个小鬼的对手。
“旦旦,妈妈来了,今天高兴吗?”
下班后的心欢换下了女工服,穿着一件月牙儿白色的连衣裙,身形飘逸的从严寒身边走过。
“旦旦今天很高兴,因为叔叔给旦旦读故事了。”旦旦伸出小手指向背对心欢站着的严寒。
心欢惊讶的看过去,“严董事长……”他怎么来了。
“那叔叔读的一定很好了。”见严寒没有理她的意思,心欢又转向旦旦说话。
“叔叔读的我好困啊,妈妈,以后每晚都让叔叔给我读故事,我保证很快就睡着。”
“呵呵……”心欢尴尬的笑笑,“小孩子乱说的,你别介意。”她对上严寒板着的脸。
“我在外面等你,有事。”撂下一句话,严寒出去了。
“严董事长,你找我什么事。”
见她款款的向他走来,答应他妈妈的话他一句也不想说了,脱口问道,“旦旦怎么住在这样的病房里,我昨天不是都替你安顿好了吗?”
心欢暗暗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住这里挺好的,我能承担的起。”
严寒望着她如月牙儿般明媚的脸,眼神定定的不知想些什么。
心欢回望着他,不知不觉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
忽然母亲生气的面孔出现在眼前,严寒暗暗回神,他在这个女人面前需要更大的定力。
“今天我母亲……”严寒质问不起来,但他和母亲又有同样的担忧。
“董事长,您放心,请您转告您母亲,给她造成困扰,我很抱歉。我对安总绝没有非分之想。从此以后,我一定会远离安总的。”心欢善解人意,为了求得暂时的安稳,她有必要下这样一个保证。
严寒明显一愣,她说的是真心话吗?
“也许,真正的爱情是需要考验的。你和我弟弟暂时分开一下也好。正好考验一下彼此的感觉。”
不再理会心欢一脸的纠结,严寒侧身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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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爸爸
是不是爸爸 去往京华高档别墅区的路上,两辆豪车一前一后行驶着,后面红色的法拉利拼命的按喇叭,终于超过前面的车,两车同时停了下来。
“哥,你要帮我。”甩上车门,安宇宁大步走向哥哥的车子。拍开他的车窗说道。
严寒一脸无奈,他下了车,推开安宇宁企图拉他的手,“你让我怎么帮你。我告诉你这件事暂时对妈妈保密,等找一个好时机再跟妈妈说。可是现在……”
严寒觉得自己好像深陷在一件婆婆妈妈无头无序没有尽头的漩涡中。
他想弃之不管,回到Q市发展自己的事业,可是又放心不下这里的一切,尤其是那双含愁的眸子,月牙儿般的脸庞。他真是要疯了。
“哥,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我也是想保护欢欢……”安宇宁也满腹委屈,怎么他喜欢一个人就那么难呢。
“好了,你就先让妈妈出出气,最近你还是不要到厂里来了。我会想办法帮你说服妈妈的。”
安宇宁开心的回家讨好妈妈去了,留下严寒不停的摇头。
周六早上,安宇宁起了个大早,督促王嫂熬了一锅人参汤。
他不时的掀开锅盖闻一闻,“这味道怎么那么怪,小孩子能喜欢吗?”
“小孩子?哪来的小孩子?少爷是给小孩子去送汤?”王嫂奇怪的问道。
“哦,不是不是,我是给我一个好朋友。”安宇宁可不想再惹什么事端了。昨天到家,他千般哄万般劝,总算让老妈的脸上开了晴。
但是为了让老妈相信他跟那个女工没有任何关系,只好对老妈保证,任凭老妈调遣。
所以,当他兴高采烈的装好保温瓶,正想着要陪欢欢和旦旦过一个周末时,严新下楼说道,“阿宁,今天陪妈妈逛街。”
“妈……”安宇宁刚想说什么,被严新一道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别忘了,你昨天答应我什么了。”
说完,严新转身去了厨房。
恰好严寒下楼来,安宇宁灵机一动,把手中的保温瓶递到严寒手中,“大哥,拜托,你帮我去趟医院,把这汤给旦旦送去,也要让欢欢喝一些,她太瘦了。”
说着又是一番软磨硬求。
严寒呆呆的看着手中的保温瓶,阿宁竟然如此有心。其实他也早就看出那个女人的瘦弱,不是不心疼,而是没有立场去心疼。不是不关心,而是狠下心来不去理会。
而阿宁,却可以肆无忌惮的宣泄着这份爱。
阿宁对那个女人这样痴情,看来妈妈想摆布阿宁的如意算盘是不会打响了。
到了医院,心欢已经伺候旦旦洗漱吃了早饭。
旦旦在病床上摆弄着安宇宁给他买的超人玩具。
心欢正在梳理她一头如瀑的长发。
严寒挤过陪在其他床位的几个看护的家长,来到心欢面前。不等开口,旁边的一位大姐问道,“旦旦,是不是爸爸来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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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补养
要好好补养 旦旦看了看严寒,又看了看妈妈,他们两个竟然都脸红了,“是叔叔,旦旦有爸爸。”
那个大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急忙照顾自家孩子去了。
严寒微囧,把手中的保温瓶递给心欢,“这是阿宁让我带给你的。他今天有事,不能来看你和旦旦。”
心欢接过去,放在床头柜上,“其实,不用为我们母子这么麻烦。替我谢谢安总,但是你放心,我真的对安总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心欢不停的在严寒面前保证,这总能打消他的疑虑了吧。
严寒却另一番心思,说道,“相爱的人身体可以被迫分离,但心总会在一起的,对吗?”
心欢望着他,这么多年她的心遗落在哪里呢?
两人忘乎所以的痴痴对望着。
“旦旦妈妈,请你和旦旦爸爸到化验室验血。”一位护士走了进来,见到严寒,误以为他是旦旦的爸爸。
心欢这才想起今天跟医生约好了,要为旦旦的父母验血。
“护士,你误会了……”心欢刚想跟护士解释,却被严寒打断了,“我虽然不是孩子的父亲,但是我可以验血,万一血型匹配,对孩子也有帮助。”
护士没再说什么,带两人到了化验室。分别躺在两张床上。
严寒侧着头看着病床上的心欢,那么瘦弱娇柔,他想起了她摆在宿舍窗台上的那株茉莉,纤细纯洁,散发着淡淡暖人的幽香。难怪阿宁毫无顾忌的栽进了她温柔的眼波中不可自拔。
“你不怕吗?”
见护士拿着粗大的针管走来,严寒担忧的问道。
心欢淡淡的笑了,“为了旦旦,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柔柔的眼神中奇异的闪着坚定的光芒,让严寒定定的移不开眼睛。
“我听说女人爱孩子,是因为她深爱着孩子的爸爸。是这样吗?”严寒轻轻的问道,注视着她明净美好的脸。
她的脸上慢慢的爬上一抹红,几不可见。
“请伸出手臂。”护士已经到了跟前,心欢暗暗呼了一口气,伸出纤细的手臂。
针头下去,鲜红的血液抽上来,严寒竟然不敢再看,默默的转过头去。
出了化验室,严寒边走边整理揉皱的衬衣。
忽然走在前面的心欢脚下一软,身子慢慢的倒下去。
“清欢!”
严寒惊叫,大手有力的扶住心欢的纤腰,一把抱在怀里。
“清欢,你怎么了?”严寒急切的喊道。
他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就像一件易碎的珍宝。她馨软的身子仿佛不盈一握,又如一片羽毛,轻轻的,仿佛随时借着一缕微风飘走。
严寒胆战心惊,紧紧的抱着心欢急乱的跑向急诊室。
半小时后,另一间病房内,严寒坐在床边,握着心欢的手,看着她沉静的面容。
刚刚医生的话响在耳边,“这位小姐没有大碍,只是可能没吃早饭,血糖过低,导致忽然昏迷。另外她有些营养不良,需要好好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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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倒着苦闷
倾倒着苦闷 不知不觉间,他把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清欢,究竟是不是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向我坦白。这些年你究竟受了哪些苦,为什么不肯对我说出来。只要你承认,你不是在骗我,我一定什么也不追究……
一滴泪水滴在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
“旦旦,旦旦……”一声嘤咛,惊醒了沉浸在伤感中的严寒,他急忙放开那只柔荑,站起身走了出去。
五分钟后,“把这些都吃掉。”
严寒递给心欢一碗米饭,指着放物架上的各色菜式说道。
“可是,这么多我一个人怎么能吃掉呢。”心欢看着那么多菜犯难了。
她悠悠转醒,看着陌生的高档病房,有些转不过来,这是哪里。
一会儿严寒进来了,后面跟着护工,开始摆放饭菜。
原来严寒早就找护工到最好的湘菜馆点了好些菜式,看心欢快醒了,吩咐人端了进来。
“谁说你一个人吃,我也要吃。”严寒手中也端上一碗饭,坐在心欢身边兀自吃了起来。
“呃……”心欢呆呆的看着他,他竟是那么自然而然的吃了起来,而且竟有一种心满意足。
“吃饭是用眼睛看的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自己的。这年头居然有营养不良这种病症。这么瘦弱,要怎么照顾旦旦啊,还有,我的工厂可不需要你这种豆芽菜似的员工,让别人看了,还以为我克扣你工钱呢。”
严寒拉拉杂杂说了一气,越说越气,她怎么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难道她老公一点都不为她分担吗?
想到这里,他如鲠在喉,不得不放下手中的饭碗,闷闷的呵斥对面那个发呆的女人,“快吃,吃不完就别去上班了。”
心欢拿起筷子,默默的吃起来。
“严先生,您要的东西我都买来了。”李潇推门进来了。
“送去旦旦的病房吧,这里输完液一会儿就退房了。”严寒吩咐道。
“那是什么?”心欢看着李潇手中的大包小包问道。
李潇终于见到令他老板迟迟不愿动身回程的人了,竟是这么清丽动人的一个女子。
昨晚,严寒约李潇喝酒。
李潇一直佩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