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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的国语说得真好。” 听到熟悉的语言,向诚感到亲切。他瞥见一旁的忆心和天凌,好似一对来伦敦游玩的恋人,急忙说道,“看来您还有事,希望可以再见到您,再见。” 说完,向诚朝千默笑了笑,转身离开宾馆。
“真好,遇到一个好脾气的人。” 忆心笑道。
“董事长,您的房间是618房,苏小姐的是619房。” 一切安排完毕,千默把钥匙交给两人,带着他们朝电梯走去。
宾馆服务员一脸无奈地看着千默做着本应该她们做的事,她们很好奇千默身后的两人,看似一对情侣却又分房而住。
天凌、忆心和千默都没有见过向诚,先前宾馆的巧遇,纯属偶然,但向诚结账离开宾馆却是有意之举,在天凌等人尚未入住宾馆之前,他接到了子懿的电话。
一小时前 在向诚下榻的宾馆内
向诚着急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时而拿起手机查看,时而拨打号码,但似乎对方既没有应答也没有回电。
约莫二十分钟过去了,突然安静的房里传来清脆的海鸥铃声,向诚一看显示屏,来电的不是别人,正是子懿。
“子懿,你现在在哪?你好吗?” 没等子懿答话,向诚一接电马上抢着说道。
“我现在在英华总部,目前我哪里都去不了,抱歉没有及时告诉你,但是向诚你我有过约定,无论我发生什么事,你都无须过问。” 子懿平静地答道。
“我答应过你,就绝不会过问。子懿,我今天要离开伦敦前往布鲁塞尔。”
“去布鲁塞尔?音乐比赛的初赛尚未开始,你去哪做什么?” 向诚的回答让子懿想不通。
“我联系到了恩师沃特先生,他很惊讶我重拾乐器,在知道我要参加明年的音乐比赛后,沃特先生决定亲自指导我,他已经为我订好了去往布鲁塞尔的机票。”
“有恩师帮忙,你*决赛的希望大大增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子懿,你和诗溱的婚礼我不能参加,但在我今晚离开伦敦前,我有一封信想拜托你在婚礼上交给诗溱。”
“你不用担心这场婚礼会成功举行,我等待着Alan带来的消息。但是我现在无法出去,那封信你直接送到总部,我会拜托仆人接应你的。”
“那么午后三时,我会到总部门口。”
“好,祝你在音乐大赛上取得冠军,另外我会及时告诉你婚礼的结果。有人来了,我要挂断了。” 子懿没等向诚答复,急忙挂断手机。
手机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向诚合上翻盖,看了看时间,开始整理行李。
三小时后 英华集团总部门前
向诚准时来到总部门口,果然有一个女仆在铁门内四处张望,她看见向诚正朝这里走来,连忙问道:“请问您就是华向诚先生吧,子懿少爷让我来取一样东西。”
向诚点点头,从风衣口袋取出一封密封好的信笺交给女仆,后者接过信封转身就走。看着女仆走进豪宅,向诚带上兜帽没有丝毫停留,转身离开了。
向诚前脚刚走,天凌等人随即来到总部门前,天凌抬头望见白色波兰石上的牌坊,脸色马上阴沉起来,他扭头看向千默,犀利的双眸紧紧瞪着他。
千默明白董事长的意思,他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张口欲说,忆心却先开口说道:“苏宅……英华集团……这里是子懿的家?”
“正是!这就是我带给您的惊喜,苏小姐,您不是很想见到苏先生吗?” 千默没有注意一旁的天凌脸色变得非常可怕。
“千默,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天凌喝道。
“天凌,我真的很想见见子懿,赵管家也是一番好心……” 忆心的声音渐渐减弱,心却莫名的怦怦直跳,子懿,终于可以见到子懿了。
“叮铃铃!” 忆心迫不及待地按下门铃,可是却没有任何动静。她再次按了按门铃,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天凌环顾四周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心里不禁觉得奇怪,这里是英华集团总部,没理由连个门卫都没有。
突然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从一个狮面装饰物中传出。“各位贵客久等了,虽然各位特地从中国到英国拜访子懿少爷,但是子懿少爷吩咐说不想接见没有预约的人,各位请回吧!”
“苏子懿他?” 天凌大吃一惊,没想到子懿会如此绝情。
“果然!在我意料之内。” 千默轻声说道。
“怎么回事?你说意料之内?千默,你知道什么吗?” 天凌急忙问道。
“事实上,对方当然不会如实告诉子懿说我们来了,毕竟子懿好不容易才回到英国,况且婚期将近,他们是不会让任何企图阻扰婚礼的人接近子懿,包括他最爱的人。” 千默望着形如城堡的白色建筑群,一字一句地分析道。
“子懿就在这豪宅的某处,可是近在咫尺我却见不到他,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忆心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眼泪,她不相信子懿会绝情地不见她,但是她见不到子懿的失望比起他的绝情更让她伤心。
若远似近,近在咫尺,难见一面。若即若离,见与不见,无人能知。究竟是子懿真的绝情不见忆心?还是背后有人暗中作梗,阻扰两人相见?子懿与诗溱的婚礼是否会如期举行?两人幸福的到来,还会很漫长吗?
正文 63 三分不舍·七分爱恋(上)
安静的蔼香居内,子懿目不转睛地看着显示屏上的忆心,直到他们离开总部,她的身影消失屏幕,他才回头看着一旁的年轻男子。
“子懿少爷,他们好像回去了。” 年轻男子毕恭毕敬地说道。
“有劳你了。” 子懿淡淡地说道。
“这样真的好吗?那位小姐似乎非常想见您。”
“嗯,在婚礼举行之前我是不会见他们的。” 双眸再次看向显示屏,他盯着忆心刚才站立的地方,心里突感一阵失落。
子懿朝他挥挥手,年轻男子施礼退下。他双手交叉垫在脑后,整个人躺在床上,望着绘满壁画的天花板,轻叹口气,闭上双眸。
纵使心里是多么想见到忆心,但在目前形势下却不允许个人感情用事。子懿明白他是这场婚礼的关键人物,任何与自己有关的人都将被拒之门外,如果让舅爷知道忆心是自己所爱的人,他势必会加以反对,甚至出面阻扰。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一周后婚礼的到来,等待着Alan带来的消息。
下午六时 在天籁集团总部
自昨天从英华总部回来之后,方德豪每次晚饭后总是独自走进书房,关上门埋头工作直到凌晨一时,有一次把诗溱叫去屋里一谈就是三个钟头。
这一次诗溱再次被方德豪叫进屋里,裴冬梅再也坐不住了,径自跟着她一起进屋。
“亲爱的,你出去一下,我有话单独和溱儿说。” 方德豪瞥见一旁的爱妻,朝她摆摆手。
“你啊,成天把女儿叫进叫出的,说什么悄悄话呢?怎么连我这个做母亲的都不能知道吗?” 裴冬梅嚷嚷道。
“这件事只有溱儿知道,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知道苏子懿喜欢的人呢?” 方德豪笑道。
“那可不一定,历史上垂帘听政的吕雉、邓太后、武则天、慈禧,她们都是女子,恪守妇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是个个都深知宫内外大事吗?还有,诸葛亮常年隐居茅屋,天下事还不是一样熟知于心。三分天下、北伐中原、建基立国这些战略方针可不是闭着眼就能说出来的。” 裴冬梅一字一句将古今史实随手拈来。
方德豪刚想说“诸葛亮可是男人”,忽然转念一想,和爱妻谈古论今简直就是自找苦吃。于是改口说:“这些我当然知道,可是你没有去过洛兰市,也没有见过苏子懿,他喜欢的人你怎么知道呢?”
“虽然我没有去过洛兰市,但一个月前我在伦敦见过苏子懿。” 裴冬梅笑呵呵地答道:“亲爱的,你从英华总部回来后就一直在书房里忙到深夜,你究竟在忙什么呢?”
爱妻聪明伶俐,方德豪明白即使现在不说,今天结束之前裴冬梅一定会让他老实“招供”的,与其被爱妻用计套出话来,倒不如自己告诉她。
“那天在英华总部,我一直在试探苏子懿是否有撤婚的想法,尽管最后我的目的达到了,可是他的回答让我匪夷所思。”
“哦?他说了什么?”
“苏子懿一方面承认他在中国有自己爱恋的人,另一方面答应会履行婚约,二者彼此相互矛盾,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样模棱两可,又不负责任的话,所以……”
“所以你就关在房里想这事,还把溱儿叫来问吗?亲爱的,商场上如此机灵的你,遇到感情这事你就一筹莫展了。” 裴冬梅笑道,拉着诗溱的手。“溱儿,和我说说你在洛兰市见到子懿的全部经过。”
“母亲,关于子懿喜欢的人父亲也问过我了,我对那个女人一无所知,请你们不要再追问我了。” 诗溱径自走房,忽然她停住脚步,转身说道:“我不在乎子懿对那个女人的感情有多深,也不在意他前后矛盾的话,这是我和子懿的婚礼,不是和那个女人的。”
“亲爱的,对于这场婚礼你有什么看法?” 裴冬梅看着诗溱走房,回头对方德豪说道。
“看法倒没什么,只是作为男方,表现的太不积极了。我只希望这桩婚事别出什么意外。对了,你刚才说见过子懿?”
“是的,我认为这场婚礼不会那么简单,其间一定会发生一些事,但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难道苏子懿会中途逃婚?”
“亲爱的,你的想法太奇葩了,男人逃婚前所未闻,这种置名声、尊严、地位不顾的做法,天底下想必没有人会去做。我倒是认为会有人来破坏婚礼。”
“会是谁呢?” 方德豪一脸好奇,他明白爱妻这样说一定有她的根据。
“这点我们无需知道,也没必要知道。作为女方的监护人,我们只要等着婚礼到来的那天。” 裴冬梅一袭话把方德豪的好奇心给压了下去。
看着爱人一脸刨根问底的表情,裴冬梅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道:“还有七天,七天后的婚礼你就知道了。”
“亲爱的,你就会藏些小秘密不肯对我说,好吧,七天就七天。我等着好戏开始。” 方德豪用手轻轻刮过爱妻的鼻子。
“什么好戏啊?你不想我们女儿嫁出去吗?真是的!”
两人在屋里彼此俏皮打趣,已是银婚的两人依然甜蜜如婚前,让旁人羡慕不已。他们没注意到诗溱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门外听到了全部对话。
诗溱回到自己的房间,关好门,坐在床上,脑中不停重复着刚才父母说的话。要结婚的女人应该是乐得合不拢嘴,但是她却高兴不起来。婚礼那天究竟会有什么人来破坏呢?即使婚礼成功举行,不爱她的子懿和她结为伉俪,她和他会幸福吗?两人会长相厮守到白头偕老吗?
突然脑中闪过另一个人——向诚。向诚,他也会出席婚礼吗?那个来破坏婚礼的人会是他吗?脑中莫名地希望向诚带她走,带她离开伦敦一起私奔,一起环游世界。自从一个月前向诚被父亲赶出天籁之后,期间从母亲那得知他还在伦敦,并且和子懿在一起,诗溱的心稍微放松许多。七天后的婚礼,他一定会来的!
倘若诗溱对子懿的感情带有三分不舍,那么对向诚则是七分爱恋。她需要的爱其实很简单:只渴望一生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离,免她无枝可依。
正文 64 三分不舍·七分爱恋(下)
与此同时 在摄政大街一家宾馆内
天凌等人回到宾馆之后,忆心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天凌多次敲门都被她以需要休息的理由婉言拒绝了。
天凌穿上外套,准备再次到隔壁去。这时千默起身说道:“董事长,您已经来回去了三次,相信苏小姐现在也正为下午的事烦恼,不妨让我去吧。”
“刷!” 一道凌厉的目光径直射向千默,天凌扬起剑眉,表情冷峻,用手指着他,道:“我问你,你为什么自作主张?你知道带忆心到英华的后果吗?”
“知道!包括您和苏子懿的后果我都知道。董事长,您不认为您很自私吗?苏小姐真正爱的人不是您,为何您一直要强加给她幸福,给她徒增困扰呢?您口口声声说您就是她的幸福,但是您越发地对她好,就越发地让她陷入两难抉择。感情负担过重势必会影响她的精神和身体,您希望看到苏小姐身心俱损吗?”
“住,住口……” 天凌的话被千默无视,他继续依理依据地说着。
“实不相瞒,爷爷派我随同您和苏小姐出席婚礼的目的是为了考察苏小姐的为人,是否贪图富贵、攀龙附凤。虽然苏小姐喜欢苏子懿,但是这点绝不能作为判断她为人的标准。董事长,如果您真是为了苏小姐好,就此放手,不要再‘伤害’她了。这是为了您好,希望您成全苏小姐和苏子懿的姻缘……”
“